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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欢欢你怎么了,你怎么坐在地上?”安宇宁上班第一件事从来不是进办公室,而是直奔质检部找莫心欢。
今天也不例外,他急于知道昨晚他大哥跟心欢谈了什么。
可是他远远的看见大哥怒气冲冲的走掉接电话,而他的欢欢却跌倒在水泥地上。
“欢欢,是不是我大哥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反对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安宇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欢勉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色道,“安总,不要这样说,我并没答应你什么。你值得找一个更好的女人。我不适合你。”
“不,欢欢,我就喜欢你,全世界,我就喜欢你。”安宇宁上前抓住心欢的胳膊,既撒娇又委屈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欢欢……”
心欢再也没有力气跟他争辩什么,她拂去他的手,转身走向车间。
安宇宁望着莫心欢的背影,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一定是大哥!
下午,心欢又去了人事科请了假,急急赶到医院。
“病?这种病严重吗?”
听着这个陌生的病名,心欢心下一沉。昨晚,旦旦鼻子莫名的出血,怎么止也止不住,她虽然对医学一窍不通,但她却极为担心,旦旦的病是不是血液方面的疾病。果然,医生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从你的介绍和化验结果来看,旦旦的病并不是家族遗传,而是由自身的免疫力低下造成的。这种病需要长期服药,最快二三个月就好了。但是如果发展为慢性病的话,最怕引发并发症……”
没想到这个女孩这般甜美
没想到这个女孩这般甜美 医院交费窗口,莫心欢领着旦旦,正在等会计结算费用。
“各项费用加起来一共是五千五百元……”
“这么多?”心欢发愁了,她死死的捏着包里那薄薄的一沓一千元钱,这还是她最近几个月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现在她住的虽然是职工宿舍,但每个月还是要付一笔房租的。
再加上旦旦上幼儿园了,每个月的费用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呃……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明天过来付账。”
“哦,莫小姐,你的帐有一位安先生已经帮你结了,你只需要在这里签一下字就行了。”
“哦……嗉”
心欢不但没松一口气,心口反而更加沉闷,这个安总,怎么说他才会明白呢。
是夜,安宇宁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等严寒回来。
一阵汽车引擎声响起,安宇宁放下手机,跑了出去。
“大哥,你可回来了,我今天找了你一天……”
严寒松了松领带,大步走向客厅,坐在宽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哥,我有事跟你说……”安宇宁坐到严寒身边,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暗。
严寒并不计较,扯了扯薄唇,笑道,“我不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哥!”本来满怀希望的安宇宁立刻跳了起来,站到严寒对面,“哥,为什么?你不觉得欢欢是个好女孩吗?她温柔,大方得体,她勤劳踏实,她是最好的妻子人选……”
“够了,你知道什么是好女人,什么是最好的妻子人选?”严寒也站了起来,身高相差无几的兄弟俩长身玉立,相互对峙。
“欢欢就是,我这辈子最想娶回家的就是欢欢!”安宇宁不管不顾,任性的喊叫起来。
“你了解女人吗?别到头来被她骗了都不知道!你知道吗?你这些想法,这些话我当年都有过,说过,可结果怎么样?”严寒恨不得打弟弟一拳,狠狠的打醒他。
“我不管。怪只怪你遇见的不是欢欢,我比你幸运,我遇见的是欢欢,她那么善良,她是不会骗人的!”
“哈哈哈……”严寒气极反笑,清欢,你对我弟弟下了什么蛊,害了我一个人还不够吗?现在居然又来害阿宁!
安宇宁看着狂笑的哥哥,只觉得他的眼中寒光闪烁,让人不敢逼视。
渐渐的,他的笑容弱下去,最后脸上恢复了平静,甚至罩上了一层寒霜。
“如果你觉得她好,随你便。希望你能顺利通过妈妈那一关。”
严寒冷漠的甩下这句话,转身踏上一节楼梯,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你不是说她有一个儿子吗?我今天查了她的档案资料,一片空白。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如果你不怕她的前夫,或者根本没离婚的丈夫的纠缠,你尽管去爱好了。”
最后一番话狠狠的击中了安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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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必看】
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必看】 他爱莫心欢。
国外留学回来,他接手了哥哥指定给他的工厂。
有一次视察布匹仓库时,放在高高的货架上方的一捆布匹倾斜掉落下来,正朝站在正下方的安宇宁头上砸去。
瞬间,他觉得一股力量把他推了出去,他的头撞在货架上,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她盈盈的看着他笑,温软的问道,“没事吧?看看流血没?”
他惊喜的发现,原来他的厂里竟然有这样一位女子。
从那以后,他的眼找到了方位,有她的地方,就是他心眼神凝聚的地方。
他爱莫心欢,不在乎她女工身份,不在乎她是单亲妈妈。
所以,他爱屋及乌,喜欢旦旦。今天偶然听曲琪琪提起旦旦生病住院,他急忙偷偷跑去医院,为旦旦交了住院费。因为他知道,依欢欢的脾气,她是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的。
令他烦恼的,不仅仅是母兄的反对,最大的烦恼是他从未得到过爱的回应嗉。
但他是乐观的,他知道欢欢一定是害羞,一定在思想上有配不上他的念头,他有信心打破她这个不该有的念头。所以,他反而觉得,说服母兄要比说服欢欢接受他的爱情来得更紧急。
可是大哥的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爱莫心欢,却不了解她。如果真像大哥说的那样,他该怎么办?
他一直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哥哥宠溺他,从没让他操过什么心,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把这件事抛给哥哥解决,他想,如果哥哥能帮他说服母亲,那他和欢欢之间还有什么障碍呢。
可是如今,他似乎感觉到,他和欢欢之间障碍重重……
“大哥!不管怎么样,我只要欢欢,你要么帮我,要么就保持中立,我自己解决。否则……我就离家出走!暗”
安宇宁第一次在大哥面前说下重话,看着大哥纠结的浓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他挑战了大哥的耐性。
他像一个闹脾气得不到玩具的小孩,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甩身跑了出去。
“阿宁”
严寒迈下楼梯,向外追了几步。
这个阿宁,从来没有忤逆过他,今天却为了一个不堪的女人顶撞他。欢欢,哼,还说跟阿宁没关系,难道阿宁真的是傻瓜,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跟他这个大哥闹?
忽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严寒盯着那只手机看了一阵,是阿宁的手机,可是阿宁已经跑远了。
他拿起那只手机,来电显是“曲琪琪”。按键接通,电话里传来柔美的声音:
“安总,我是莫心欢……”
严寒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机,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个口口声声说跟阿宁没有关系的女人!
“谢谢你帮旦旦付医药费,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终归还是盯着阿宁的钱!
只有阿宁把她想成天上有地上无的至宝!
他不再听她说什么,果断的摁键掐断通话。
因为再听下去,他不保证这只手机还能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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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清醒的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莫姐,安总怎么说?”
琪琪下了班就赶过来看心欢母子。心欢借了琪琪的手机给安宇宁打电话表示感谢。
“他的手机可能没电了,我没说完就挂断了。我明天再找他当面道谢吧。”心欢看着手机闷闷的说,这钱可怎么还给他呢。
“莫姐,旦旦没事了就好,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你可以向厂里申请贷款,分期还款啊。”琪琪就像心欢的解语花,一番话提醒了莫心欢嗉。
“谢谢琪琪,你总能帮我解决困境。”心欢扯动嘴角笑了笑,目光一下子柔和似水。
这样明媚的女子,实在不适合愁眉苦脸的表情。
“可是,莫姐,你们家怎么乱成这样……”曲琪琪不想问的,可又担心她们母子白天不在,是不是进贼了。
莫心欢转为苦笑。
在医院结完帐,她就带旦旦乘公交回来了。一进家门,就看到一屋狼藉,被褥床铺全被掀翻,唯一一个笨重的老实木衣橱的门像吃人的大嘴大开着,北窗台上的一个两个茉莉小盆栽也打翻在地上。
整个房间就像遭到洗劫一般暗。
刚一进来,心欢心下一沉,急忙把旦旦护在身后,唯恐入室的歹徒还没走远。
可是旦旦却冲出妈妈的保护,跑到那只打碎的小猪储钱罐处,举起一只破旧的布娃娃,“妈妈,一定是爸爸来过。”
心欢拿起那只布娃娃,下面还有一张纸条,歪歪扭扭的写道,“旦旦,爸爸送你的礼物!”
“妈妈,旦旦是男子汉,不喜欢布娃娃,而且这只布娃娃像隔壁妮妮的。”
心欢拿起那个布娃娃仔细端详,已经脏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只黑色纽扣的眼睛吊在那里,红线勾勒的嘴角已经断开,连笑容都不完整了。
它一定曾经美丽过,有着乌黑的纽扣眼睛,穿着粉色的公主裙,鲜红的丝线勾勒最完美亲切的笑容,是每一个女孩子搂在怀中,最贴近心脏地方的公主。如今,这一切它都失去了,即便这样,还被贼人偷走,如果她不还回去,它连家都没有了。
“是妮妮的,妈妈这就去还她。”心欢强忍泪水,站起身走向隔壁。
隔壁住的当然也是工友,一位大嫂在家看护女儿。
“呀哟,可不是我们妮妮的。你不知道,我下午带妮妮在厂区那边的公园玩,忽然走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抢了我们妮妮手中的娃娃就跑。你说这年头,这贼都饥不择食了,这破娃娃他也看得上眼!”
隔壁大嫂兀自抱怨着,“谢谢你啊。帮我们妮妮捡回来了。”
心欢回到自己屋子,急忙去食堂打饭,让旦旦吃饭,给他喂药,简单的收拾了床铺,让旦旦早早躺下睡觉了。再也没力气收拾凌乱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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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像条死鱼般不配合
不应该像条死鱼般不配合 已是半夜时分,严寒原本躺在床上看书酝酿睡意,可是却迟迟听不见阿宁回来的动静。
他烦躁的扔下书,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楼下客厅等。
“大少爷,您还是去休息吧,我来等二少爷就好。”管家吕嫂说道。
“阿宁除了这里,平时还有别的住处吗?”严寒望着越发深沉的暗夜问道。
“这……”
“你放心,阿宁不会怪你的。他有自己的住处很正常,他早晚会告诉我的。”严寒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却总有一种压迫人心的威力嗉。
吕嫂不必权衡也知道不告诉他的后果。
“有的,二少爷不时让我派人去打扫。”
“那你一定有那里的钥匙了?”
二十分钟后,一处高端住宅小区二十楼。
“阿宁经常来这里住吗?”
看着房间里简单的布置,不像经常有人来的样子。两室两厅的布局,很适合居家过日子的户型暗。
主卧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一个女孩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迷人的笑容,足以打动每一个见者的心。
他啪的一声把照片扣在桌子上,继而又拿起来递给吕嫂,“拿去扔掉!”
“可是……二少爷很宝贝这张照片,每次都叮嘱我不要弄坏……”
看着严寒越来越阴沉的脸,吕嫂知道自己话多了。
她接过相片,走向门口。
“回来,摆着吧。”严寒又改变了主意,不在阿宁的心中除去那个女人的影子,仅仅是扔掉她的照片有何用。
严寒驾着车打算返回家里,继续等阿宁,看看这小子究竟放肆到什么地步。
经过大校门口,他忽的又改变了主意,急打方向盘,向城外飙去。
一个想法在心中越来越成型,阿宁这么晚没回来,一定是……
想到这里,如百蚁噬心,他不断的拍档,加速再加速,车子像飘在急流上的扁舟,几乎失去的地球引力的限制,疾驰在去往厂区宿舍的公路上。
驶进宿舍大院,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夜虫的呢喃,和星星的密语。
上次送她回来,他并不知道她住在哪一间,是楼上还是楼下。
这片宿舍楼属于老旧的砖木结构,红砖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斑驳毕现。有的门前的栏杆上,还晾着没有收起的衣物。所有的窗子后都是一片黑暗。
这里住的都是工人,他们每天都辛苦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早睡早起,没有什么夜生活的。
望了一阵子,严寒自嘲的笑了,真是疯了,大半夜的四处找弟弟。阿宁虽是孩子心性,但毕竟是成年人,怎么做是他的自由,何况,就这憋屈的地方,阿宁是呆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