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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深情待韶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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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承承找了安静的地方:“恩,和同事们在玩。你干什么你呢?”

他胡诌:“我绣花呢,边绣边等官人您回来。”

梁秉深笑的声音传来,他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

“你高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听你的声音就觉得高兴。”

“你傻了吧。”

“你个呆子还有权利说我傻?”

“你才呆子!”

“你是木头!”

“梁秉深你无不无聊?”

他突然正经起来:“我大后天要去韩国出差。”

“啊,那不是我回家的那天吗?”

“是啊,所以说,你见不到你老公了。”

“你去多久?”

“要看情况,事情顺利的话二十天。”

“不顺利呢?”

“我尽量一个月就回来。”

木承承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而轻松道:“太早了,你怎么不二十年之后再回来,那时候我孩子都上高中了。”

梁秉深笑的更欢快:“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滚蛋!你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进去玩了,先挂了。”

她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然后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究竟在不高兴些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乱发脾气。

梁秉深的电话又打来,她没有接,直接按下挂断键,苦大仇深的走进包厢。

他向来执着,打了第四个电话的时候,木承承按下了关机键。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大概也生气了吧。

第二天的研究做的依旧很顺利,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洗了澡准备看会儿电视,门铃响起。

梁秉深就这样闲适的站在门口,酒店的灯光是暖暖的橙色,温暖的仿佛他的眉目都柔和起来。他向来是风流浪子的模样,此时却敛了漫不经心,多了一份淡薄和雅致。

“木小姐,可以进去坐坐吗?”

木承承此时穿着被他嘲笑了无数次的卡通睡衣,头发将干未干,一双大眼睛扑扇着,笑的狡黠:“对不起啊,我老公心眼很小的,这么晚了,确实不太方便。”

梁秉深陪她演戏:“那就不叨扰了。”

说罢竟然真的迈开步子要走,她拉了他的袖子。他的头发剪短了,碎碎的黑黑的,真是好看。

“你去哪?”

他回身,眼睛里是霸气的深情:“我回家找我老婆亲热去!”

她走出来抱住他的脖子:“阿深,我有些想你。”

他一下子就把她抱起来,转眼间就踢上门,将她扔在卧室的床上,二话不说的脱掉大衣,压在木承承的身上,绢狂肆意的气势:“才只是有些想我啊,我可是想疯了!昨天去喝酒,他们找了一个和你挺像的姑娘来,说是我没带女伴帮我凑个局,你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木承承粗着嗓子演戏:“呦小姐,挺漂亮的啊,就是比我老婆差几个段数。”

他吸口气:“我的坏心眼你怎么都知道?”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妩媚的瞪他一眼:“我们两个认识多少年了。”

这么一眼,梁秉深只觉得旅途的辛劳都烟消云散。他吻她,认真的,深入的,却好像怎么都不够深入,他怕浅吻无法打开她的心门。

木承承觉得心跳的很快,不受控制。他闭着的眼睛弧线优美,睫毛那么长。

她偏过头,有些别扭的说:“你真的要走那么久?”

梁秉深转战去吻她的脖颈,探出舌尖浅浅的刷着,*,吮吸,木承承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和他不怀好意的笑声:“真高兴,我的木头也开始懂得依赖和想念这回事了。我还以为你是人形电脑没有心呢。”

她没有反驳的力气,只能意识模糊的让他得了逞。

深夜的时候,他抱着她一起躺在浴缸中,一下一下的轻轻按摩她的全身,她才算是缓解了不舒服。

“你这次去,是和谁去?”

“和两个部门经理一起去。”

“那费雪扬呢?”

他叼着她的耳朵:“特助当然要跟着老板。”

木承承不说话,慢慢的转过身,脸色*。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立马就不淡定了。她双腿缠着他的腰,趴在他身上,继续讨价还价。

爱情需要博弈,当你决定爱的时候,要懂得经营和守护。

“你不准看上她。”

“只要你实现诺言。”

“其实我不实现,你也只会爱我一个的吧。”

“那可说不准了。”

“哼!我不和你玩了!我要睡觉去!”

他不准她走,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就这么站起身,擦干了两个人,眼神漆黑。

“木头,我梁秉深就是想去爱别人也身不由己了。我逃不掉,你是我的宿命。”

又陷入柔软的大床,黑暗中他也感觉的到她的害羞,此时她的脸和耳朵一定都变成了淡粉色,他想看一看,可是她一定不会允许。

她觉得这么黑的夜里,他的眼睛那么亮,亮的她羞赧的想要躲起来。

她开始吻他,轻轻的吻他的眉眼:“我从小特别讨厌你的原因是,你一个男孩子,睫毛比我还长。我嫉妒。”

他和她吻在一起:“我的就是你的。”

她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慢慢向下吻,吻他鬼斧神工的下巴,还有凸起的喉结。他在喉咙里面低低的吼了一声,她使劲按着他:“这次你要听我的,你都答应我了。”

他十分没有骨气的求她:“老婆,我难受,你帮我。”

她拍一下他的胸膛,声音很响其实并不疼:“那你折磨我那会,我求你管用了吗?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我行我素的学他吮吸脖颈,他的脖子长而优美,这是他的敏感点,果然他的喘息声更急了,低沉性感。

当她吻上那一点红的时候,他伸手抚摸她,肆意的不得了,木承承当即没有了力气。

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她抚开他的手:“不准乱动!”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又缠上来,带着她的手向下去。她的脸腾的就红到着火。

后来的情况不受控制,因为她从未主动过,所以当她被他拖着在上面沉下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浅浅的呻吟开。

之前的*已经让木承承没有什么力气了,可是他却依旧好体力。就像是永不餍足,她哀哀的求他,他就坏心眼的逼她说他爱听的话,这种情况下由不得她。

木承承只能软着嗓子叫他:“阿深,你快点,我没有力气了。”

他无耻的向上重重的一下:“还不够快吗?”

她眼里都快出来:“我说的是你快点结束!”

最后还是梁秉深将软的像棉花的木承承翻下身折腾,心里还鄙视的想没有力气还要逞能,当然这种话时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他一声一声的唤她的名字。

“承承,我好想你,一想到我要和你分开那么久,我都不想出来了。”

她气得咬他,被他躲过。

“承承,你真紧,紧的我快受不了了。”

她哭出声音:“梁秉深!不准说了!”

他吻去她的眼泪:“哭什么?我没有欺负你,我从来都是最爱你的。”

这一句她的心理面的怨气和莫名的担心都化作暖暖的温柔的流水,淌进心间,久久的化作一杯香浓的酒,醉的她不知东南西北。

她累得快要睡着,但是清晰的听到最后他紧紧的拥着她说:“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是你最爱的人。”

作者有话说:“这章船戏够足了吧?也还算朦胧吧嘿嘿,是不是很有爱啊嘿嘿”


'1279 58,突然好想你'

58,突然好想你

五月已经来临,C城的春已经有了初夏的色彩,家里面得栀子长出淡黄色的花骨朵,木承承按照梁秉深交待的把它放在没有太阳的地方,栀子花喜阴不喜阳。

她自己在家的这一个月,生活的变化说大也不大,每天有阿姨过来做家务,有时候会做晚饭给她。其余她早上在早餐店吃,中饭在研究所的食堂。她越来越想念梁秉深做饭的好手艺,早知道多和他学几手,也不至于食不知味。

邮箱里面有一封孟韶津新来的邮件,她没有看,直接点了删除键。她现在不想去想太多,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生活,等着梁秉深回来给她做大餐。

半夜被电话铃声惊醒,是梁秉深的专属铃声,陈奕迅无比文艺悠扬的唱着:“等你爱我,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木承承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梁秉深刚刚忙完公务,也累得浑身疼,突然想听听木承承的声音,哪怕是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睡了啊!”

她被气的清醒:“你半夜了不睡觉?现在不睡觉的只有你这种工作狂人!”

梁秉深委委屈屈的在那头:“我突然好想你。”

木承承顿了下唔了一声:“那你就努力工作早点回来,我想吃烤羊排和烤鱼。”

他声音有些疲惫但是温柔的就像是暖暖的橙色壁灯:“恩,我尽量早些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很乖,你放心吧。”

她哼哼唧唧:“我又没有担心你,你爱乖就乖,不乖就哪凉快哪呆着去!”

梁秉深不干了:“最毒不过妇人心,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好,我晚些日子再回来,不碍你的眼!”

她笑起来:“幼稚鬼,我困死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第二天,由于昨晚接了梁秉深的电话,所以失眠到天色朦朦亮。结果早上起来困的睁不开眼,一天都混混沌沌的。筱深深好奇的看着她:“梁秉深也没在家啊,你怎么一副*过度的模样!”

木承承呲牙咧嘴:“我是欲求不满行了吧!”

和导师研究了一下国家司法部新的三大本中的许多新理论,一天就过去了。回到家里面,阿姨做了清蒸鲈鱼,汤汁鲜美,算是给她解了馋。付兰不请自到,正好赶上她吃饭,于是自顾自的拿了筷子盛了饭。

“拜托,这是我家,你至少和我客气下?”

付兰瞪她一眼:“我和你客气的话,你会折寿的。这鱼没有你家梁秉深做的好吃,他怎么还没回来,这都一个月了,别是和哪个小狐狸精私奔不要你了。”

木承承气不打一处来:“他敢!那我就把他清蒸了!你怎么这么嫌,上我家混什么饭!莫不是江潮和哪个小狐狸搞在一起,鸠占鹊巢,把你赶出来了?”

付兰眼梢一挑,凤辣子一样不怒自威:“我不想和他说话,他竟然敢说我无理取闹!我不理他了!”

木承承叹气:“他说你无理取闹是因为什么啊?”

付兰脸上红上一红,和落地窗外的晚霞一样明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不是他的老相好,哪个叫做花容的都找上家门了。我开,门问她找谁,她说找江潮。我说江潮在洗澡她有什么事情?她笑的特别妖,挑衅的和老娘说,她来找江潮再续前缘。江潮就出来了,拉着她就走了,说什么回来和我解释。回来之后问他什么他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就问他是不是变心了。他竟然摔手说我无理取闹!”

木承承抬手胆大包天的弹了付兰的额头一下:“我江潮哥哥要是会变心,那全世界的男人都靠不住了!不怪他说你,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不相信他的爱,他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不对你说那些是为了让你乱想。你那么问他,他要是不生气才怪了!你抓紧吃完饭就回去,我这里不收留你。”

付兰撇撇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虽然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可是还是不高兴:“我不回去,他不是说我无理取闹吗,我就无理取闹一回!”

正说着门铃就响了,木承承去开门,看到脸色铁青的江潮。

“哥你来了,她正吃饭呢,你吃了吗?”

他一边进门一边答:“没吃,气饱了。”

付兰闻言就重重的放下筷子:“你管他干什么!人家有名媛陪着,秀色可餐着呢!哪会将我们这些粗茶淡饭放在眼中!”

他似笑非笑的做到餐桌旁,桃花眼中是复杂的情绪:“你不用阴阳怪气,你不就是不相信我吗?我告诉你付兰,我能忍你的女王脾气,能忍你的任性跋扈,能忍你欺负我,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可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允许你不相信我,一点都不行!”

江潮从没对付兰说过硬话,付兰一委屈差点掉了眼泪:“你给我滚!”

这一句覆水难收,其实他主动来是给她台阶下,来和解,她偏偏说了这么一句。虽然后悔却也无济于事。果然江潮铁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好,我滚。付兰,你让我滚我这就滚,可是我滚远了你别来找我!”

他气哄哄的走掉,还摔了防盗门。木承承看到付兰掉了眼泪就慌了手脚:“唉,兰兰你别哭啊!我哥就是说气话,你哄哄他就好。你还不知道他吗?他离了你哪能活的了?”

付兰眼泪越掉越多,在爱里面,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他刚刚那么生气的瞪眼说她,她觉得胃里面心理面都像是着了火,生疼生疼的。她把饭碗一推,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木承承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你说说你们两个,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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