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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虽说如此,但像乔彧夫这样高调拉风又扎眼的跑车也没有第二个了,大多都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商务车。
符休坐在乔彧夫的车上,万般的皱眉头,“你这车里一股子怪味儿。”
乔彧夫理都没理他,吊儿郎当的嚼着口香糖,“放心,我没在这车里车震过。我新买的这可是……不过要说有味儿,也应该是我这车垫子的味儿。什么迷迭香的,我觉得挺好闻的啊,怎么就怪了…你那是什么鼻子。”
符休不再搭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
他现在这是看什么都不顺眼,闻什么都觉得不舒服,整个人像陷入了一个怪圈圈,说白了就是三个字:不顺心。
至于为什么不顺心,符休也不知道。就是整个人焦躁,心烦。但要说他烦个什么劲儿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现在是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也没有过现在这种情况的时候,所以越纠结就越烦躁,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乔彧夫也看出来了符休的反常,稀有的没去符休家磨叽一番。给他送到家门口了以后就开车回了自己家,反正离着倒不远。
乔彧夫在路上的时候,自己琢磨地心里也很沉重。
符休那些事儿,说来话可就长了。以杜若的性子,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在她那其实都不是个事儿,各种狗血的理由那都不是理由,真爱至上,不论什么难关,只要大家在一起,没什么跨不过去。但是同时,庄杜若又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子,从小受的家庭教育也是教给她知书达理,文明守义。三观非常正。破坏别人婚姻的事儿,她是深恶痛绝的。
而符休,却结婚了。
乔彧夫一个方向盘打过去,将车停在了车库里。一手拍了拍脸,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拿钥匙开车门回家去了。
不想了,想他那破事儿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都是自己作的。自作孽永远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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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休站在家门口,看到二楼的灯亮着,眉头微皱。
顿了顿,在门上按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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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庄杜若家中,则是正在上演父女谈心。
阳台中,左右一边一个摇椅,在其中间是一个竹制编织的小桌。竹桌上放着一个茶海,茶海上放置一个茶壶,两个茶杯。左上角一个花朵形状的小灯散发着光亮,暖黄色的光,格外温馨。这不足三平米的地界儿,倒是捯绰出了一副小小天地的意思,古韵中透着一丝雅致。
庄杜若和庄父分别坐在两个摇椅上,庄父摆弄着茶具,沏了一壶茶。
庄杜若其实知道庄父想跟她说什么,只不过以庄父的性格肯定不会像庄母那样直白的喊出“刚才那个小子是谁?为什么会把手机落在你病房,为什么他叫你叫的那么熟络!”
庄父肯定不会这样,他会一步步,慢慢来,诱导你主动说出来,让你心甘情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庄杜若心里明镜儿着呢,所以,她投降,坦白从宽。反正也没什么,老爸又没看到符休,乔二好解释。
庄杜若拿起茶杯,在手上端着但却没有喝,和庄父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庄杜若咳咳两声。
“爸,我知道你想干嘛,咱直说成不。”
庄父略微有点尴尬,也咳嗽了两声道:“那个,你也知道。我这也是关心你,绝对不是逼你或者怎么样的。这事儿我都没跟你妈说,就怕她来找你闹……”
庄杜若苦笑,“爸你说了也没事儿,那就是我大学同学。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现在怎么也和我妈似的,草木皆兵一样。”
庄父听到这话,好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啊,不是,那怎么会……”
庄杜若不等他说完,“爸,我被车撞了后,是他看到的,送我去了医院。就是好久不见得老同学,人家有对象,你跟我妈现在是不是都生怕我嫁不出去,一辈子赖着你们啊。”
庄父一横眉,“怎么说话呢,哪里会怕你赖着我们。那是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儿,有谁一辈子不成立家庭和父母在一起的说法。谁也不能这样啊?我跟你妈能陪你一辈子么?现在我跟你妈都剩一把骨头渣子了,老掉牙了都快。最近我这眼睛啊也开始花了,看书都得戴老花镜,再过两年还不知道什么样了呢。我跟你妈啊就操心你这成家的事儿,夏夏都这么大了,也都快懂事儿了。你就是不为你自己,也得为夏夏想想啊是不是。爸从来都不磨叽,说的句句在理,对不对。”
庄杜若点头,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对。”
庄杜若双手捧着茶杯,十指僵硬。
庄父笑了笑点头,“我姑娘还是很懂事儿的,那这样。爸也不绕关子了,就是把,前两天我去打麻将,你闫大爷跟我说,他一朋友家儿子,明年博士毕业,人家大学期间就赚了好多钱,然后开了个书店。人特别优秀。赶明儿你俩见一面,爸不是非强求你俩有什么结果,至少你多认识一些人,扩大交际圈,也能更好的遇到合适的啊对不对。”
庄父拍了拍庄杜若的手,冲她笑着。
庄杜若抿了抿嘴唇,反手拍了拍庄父的手,“见到是可以,但是爸,不一定会成的。哪有那么巧,见一面就能知道合不合适的。”
庄父大笑,“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就先见见,合不合适另说。虽然人家都说了,要是最后真成了,有房子有车还给200w。但是我不能干出这卖女儿的事儿,我就直接跟他们说了,要是我闺女不同意,那也不行。”
庄杜若被庄父挤眉弄眼,又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竖起大拇指,“爸,你真是个慈祥的好爸爸。”
庄父也哈哈大笑,站起来:“成,那时间我明天和你闫大爷约一下,咋地也得等你胳膊好了的哈。走,先进屋吧。呆时间长了你妈又该念了。”
庄杜若点头起身,“恩,行。”
两人拉开阳台的拉门,走进屋里。
竹桌上还放着的茶还冒着热气,暖暖的橙色灯光满室飘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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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符休的家里却不见如此平静……
符休和吉灵两人坐在沙发上,吉灵打扮得体端庄,像是在参加宴会一般。画着精致的妆容,双手叠放在腿上,坐姿笔挺。
符休到是没有像她一样客气礼貌的端坐,却也是极其公式化的坐着,像是在开会般。
吉灵看了看符休的皱了的衣角,微微疑惑:“你今天…去骑马了?诶不对,骑马也会换装备啊,呵呵。怎么看着有点狼狈呢?”
符休顺着吉灵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衣服,不经意道,“哦,没什么。”
吉灵轻声笑着点头,半晌后抬头,“怎么样,最近还好么?吃饭有没有规律?你的胃不好,自己也多注意注意。不然时间久了,再好的身体也都糟蹋完了。何况那几年在国外和那帮人…哎。”
符休摸了摸鼻子,“灵姐,过去的就别提了。倒是你,最近怎么样。在国外拍戏可还顺利?”
吉灵点头,“都好,很顺利。啊,对了我还在瑞士给你带了块儿表回来。放你卧室里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种款式,我挺喜欢的,就给你买了。”
符休笑,“相信你的眼光,我会喜欢的。”
吉灵也笑,“就你贫嘴。”
说完这句话,两人便有点冷场。
吉灵咳嗽了两下,眼神飘忽,咽了咽口水,轻轻说:“符休,还有六个月。”
符休听到这话,顿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
符休的喉咙微动,声音稍显沙哑,“我哥…我哥…”
符休重复了两次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符休将脸埋在手掌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吉灵在旁边看着符休的样子,满目悲哀,舔了舔嘴唇,将视线移开,这才是真的不忍直视。
符休立起身来,深呼一口气,“灵姐,等我哥出来了。咱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吉灵释然的笑,“放心吧,我不会赖着你的。”
符休微微皱眉,“灵姐我…”
吉灵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好了,我也要走了,天太晚了已经。明早还有个访谈要做。”说着便拿起身边的包,站起身来。
符休随之起身,“这么晚了,你就在这住吧。我去福悦湾住,顺便看看我侄儿。”
说罢符休便拿起车钥匙,起身离开。
吉灵听着门咔嚓一声关上,全身松软的摊在了沙发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leon,you。”
第14章 无波的暗涌1
无波的暗涌1
庄杜若身上最大的优点不是她三观正,而是她恢复能力堪比小强。她自己也坚信这一点,所以她只在家静养了五天就说什么都要去拆石膏,实在是她在家快要憋长毛了,虽说她一直很宅,但架不住连续五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丧心病狂这简直是。。。。。
成真非要陪她一起去,庄杜若拗不过她,只好让她跟着添乱了。
结果出门前庄杜若就有了歌不好的预兆…出了门,庄杜若就左脚绊在右脚上,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结果果然……
两人去了距离家里最近的医院,人民医院。
人民医院闻名整个a市的,就是它的大…医院的医生偶尔都会迷路。更别提还有成真这大路痴瞎指挥,明明在医院一楼大厅看了好久的地图,却硬是拽着庄杜若在妇产科等候室等了将近半小时,还一直嘟囔,怎么骨科这么多的孕妇。
直到后来,成真看后来的人都叫到了号,她就怒了,那小爆脾气一上来,拿着挂号单就去找护士…噼里啪啦一顿说,最后人护士小姐拿过挂号单一看…十分无奈的抬头看着成真,酸楚的说了一句,“小姐,骨科在b栋4楼,这里是a栋。我们是妇产科。”
成真灰溜溜的拉着庄杜若,下了楼重新找是哪栋楼…
庄杜若在她身后一阵无语…
终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胳膊弄好了,医生看了庄杜若带来的片子到说其实不用上石膏的,5天足够了,现在胳膊恢复的很好,完全没有问题。
庄杜若松了一口气,下周一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这要是还没恢复……那可就坏菜了…
庄杜若回家以后,还没等要准备下周上课的材料呢,就被庄父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闫大爷约好了内小伙儿,后天下午3点,一茶沉香见面。
庄杜若敷衍的应付着庄父,自己却不以为意。
一看这约会的地方就知道是个附庸风雅的人,真正品茶的人谁去一茶沉香。那地方就是个环境,死贵的不说,还不让大声说话…
照庄杜若的思维回路,约会怎么着也要在个说话方便的地方吧,选这么个地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文化似的,庄杜若先入为主的印象导致她对这个相亲对象有那么一丢丢反感,摊手,她就是这样一个不理智的人。
不过没办法,答应老爸去见见试试的,说道要做到啊。
庄杜若将自己摔进被子里,把脑袋塞到枕头底下,长长的哀嚎了一声。
介是什么人生啊,太匆忙了。
一晃,都到了必须要嫁人的年纪了。她已经逝去了的青葱啊,再也回不来喽。
不过虽说庄杜若觉得这个相亲很不靠谱,却并没有像小说电视剧里那么夸张,故意丑化自己,不修边幅。临去之前,庄杜若还是稍稍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至少这是对人的尊重,干净利索。
成真要是不凑这个热闹那就不是成真了,不过她也知道这个不能光明正大的,于是提前就问好了庄父在哪里,她先拎包去了…坐在隔壁的隔间。一茶沉香这个地方没有单间,都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围栏隔住两边,上面有竹叶遮挡。唯一的坏处就是不隔音。所以庄杜若之前抱怨,选这个地方的人肯定是个附庸风雅的主,不结合实际情况瞎乱订地方。
不过这样倒是给成真钻了空子,八婆的她早早就到了庄杜若她们订的隔间隔壁。要了一壶大红袍。
成真听到隔壁有声音,偷偷的从竹栏缝隙中瞄。一个穿着浅灰色衬衫,藏蓝色西裤的高大身影轻轻的坐在了椅子上,正好挡住了成真的视线…成真连这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见,真是……成真一阵不满,对这人首先有点莫名其妙的愤恨…不甘心的将身子坐正。
哎,这下就只听声好了,偷窥不着了。成真懊恼的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痛快的想要一干净,结果差点没把嘴唇烫破皮。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意识,而就这么小会儿的功夫,隔壁却来了场相见之人竟相识的戏码。
说真的,庄杜若千想万想都想不到,这个相亲男竟然与她还有一面之缘。
而男人见到庄杜若的瞬间也是一愣,随即笑了下,“好巧,原来是你。”
庄杜若微微愣住,随即将包放在一边,在男人对面坐下。庄杜若开始回忆,那张名片上的名字。
男人看庄杜若眉头深皱,目光迷离悠远的神情,了然一笑,“我是宋一凡,很高兴第二次见面。”
庄杜若一拍手,了然道:“呵呵,对,宋先生。我这…最近脑子都钝了。总是话到嘴边儿了就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