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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在服务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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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没得说。”
我一时还真没看出是什么车,后来停稳妥了才发现是QQ。李海南买的是旧车,但是依然不能阻挡他夸张的喜悦,还有比他更夸张的林淑。
林淑一直挽着他的手,十分小鸟依人的样子,以至于李海南每次挂档的时候都得耸肩示意。看着他们就让我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叫了一个小套餐,把李海南的两打存酒拿出来,我给他们介绍朱彦君,说是我的同事,因为慢摇吧里的情况大家也知道,说话都要用吼的,李海南和俊宏一脸坏笑地向朱彦君介绍自己,还对我吼:“不错哦。”
朱彦君很彦君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喝酒。
半空中的DJ我们认识,其实只是和李海南比较熟,他们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叫小熊,是个东北人。
昆都里每隔很短的一段时间都会有警察来巡逻,全副武装,齐头并进。朱彦君摇摇我的胳膊说:“这里治安不错啊。”
“是啊,挺不错的。”当时我正和李海南讨论西餐厅的事情,他说资金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想做个市场调查。其实按我的思维,当然不会一百多块去吃个牛排的,可这世界又不是由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构成,现在给他泼冷水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够意思,再者说,他做点生意帮他爸洗洗钱,也不是坏事。
林淑靠着李海南的肩膀,李海南还拉着她一只手,我认识他们这么久,从没见他们这么和睦过。林淑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神情就像梦游,真希望他们终成眷属。
俊宏常常跑出去接电话,每次都说是客户,卖保险其实也不容易。
凌晨一点,八戒扶着俊宏,林淑扶着李海南,我扶着朱彦君出了昆都,全昆明的出租车都在这里等客了,估计也是师傅们的关张生意。李海南要去开车,俊宏搂着八戒说:“我可不敢坐,我打车回去吧。要不你也别开了,仍在这里明天来开,停车费也不多,回头再把人的真A8蹭掉块漆,卖了你的QQ也不够赔的。”
李海南冷笑一声:“我是谁啊?昆明舒马赫啊,你不敢坐算了,媳妇你敢不敢坐?”
林淑坚定的道:“敢!”



我把他们张罗上车,看样子他还是能开稳的,现在路上也没什么车了,问题应该不大,李海南走后我和俊宏告别,他们也打车走。最后给朱彦君叫了一辆,问她:“你家在哪儿?”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就行了。明天可别上班迟到了。”朱彦君向我挥手道别。
我上了车,让师傅直接去陈小玥那里。今晚喝的酒算起来也有一打了,头晕乎乎的,我半路上一直在观察,想找个药店买点药,可惜除了成人用品什么店都关门了,记得当初我们班的男生之间流行着一个谜语,问什么职业最起早贪黑,答案就是成人用品店,晚上卖避孕套,早上卖避孕药。
忽然想起前不久家里给我寄来一床毯子,还买了很大一包的药,包在毯子里,我从来都身体好,根本用不上,居然给忘记了。先回去了一趟,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整包的药,也没看有些什么,提着下去,师傅还在那等我。
站在陈小玥的楼下,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她住哪间,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我茫然若失,街上空荡荡的,我想朝着天喊几声,想想又不合适,大半夜的还不被人家丢果皮纸屑砸死,幸好她又回了电话过来。
后来,很戏剧,因为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点什么。我失忆了,喝完酒的那种失忆,不光大家扫兴,我自己也很扫兴。
第二天早上,陈小玥的手机闹钟响了,我忽然惊醒,看看天花板,很陌生,闻闻四周,一股淡淡的香味。侧身一看,一团乌黑的头发,她背对着我,闹钟似乎没把她吵醒。我打开被子,还穿着衣服。
“砰砰砰”她的房间门响了,陈小玥忽然坐起身,朝我坐了个别说话的手势。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玥儿,好点没?”
“嗯,好多了,现在烧退了。”陈小玥说着话,眼睛斜着我。
门外女声问:“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上班了。昨晚是谁来了啊?”
“我一个朋友,给我送点药来。你先去上班吧,晚上又说。”陈小玥说完又躺了下去。
一切恢复了安静。
我也慢慢躺下去,看着天花板,这个时候真该缓和一下气氛了。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我语气严肃地问。
陈小玥笑了一声:“你这个臭流氓,你是不是报仇来了,进我屋倒头就睡,跟来自己家似的。”
她说是这么说,但能听出来也不是很生气,我继续不要脸:“然后呢?”
“没有然后,然后你就耍流氓呗。”
“不会吧?我再怎么醉也不至于对你耍吧?”
“那意思是你吃亏了?我懒得跟你计较,反正当是我欠你的,现在还给你了。”
“可人家还是黄花大小伙啊?就这么算了。”
陈小玥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道:“你知道北方人称你这种人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破鞋!”她说。
“破鞋只能说女的。”
“我不管,从今以后,它就是你的小名。”
“要不然,咱们凑成一双吧。”我转过去的时候,鼻尖离她的鼻尖只有零点几毫米,我们谁也不呼吸了。
“让我想想啊。”陈小玥憋不住了,脸红得像关羽,朝着天上大口喘着气。
我一把抱住她,她缩在我怀里,还是像只小海豹。后来她哭了,说:“你那么晚来看我,昨晚我快感动死了,就收留了你,要不然早把你轰出去了。”
“别说了,我们都成一双破鞋了,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破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一笑,吹飞了泪花,给我几拳,说:“你是不是不认识的字就跳过不读啊?”
我哼着小曲到了公司,朱彦君对我表现得极为亲密,李姐时不时会用眼神看看她,再看看我,让我极其不舒服。吃午饭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对大伙说:“昨晚可把我折腾惨了,我女朋友发烧,四十度,我陪她打针到三点多。”
李姐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儿子上星期也是发烧,最近就是流行这个病症,去医院看,医生连处方都是复印好的,一个病房里都打一套针水,流感最让人头疼。”
朱彦君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是昨晚你给她打电话那个女生吧?”
我觉得这种事情要快刀斩乱麻,不能任其发展,肯定地答道:“是啊,追了她快一年,她这一病,我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昨晚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哥们今天正式脱离单身了。”
大家哄地笑了,朱彦君也笑了。
因为我也是撞上狗屎运当上的经理,对工作说不上充满激情也不敢怠慢,起码不能让公司有一种用错人的感觉。我们这种销售部门都是临时成立的,要在销售这个楼盘取得成功,之后才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要是弄砸了,估计过两年就得下岗。我现在收入还算过得去,每套房子都有我的提成,虽然没有李姐他们多,但是我是每套都拿,一月下来收入也有个万八千的,谁也别眼红,要是公司一年不开新楼盘,我也只有一千四百块的底薪。
核对了一遍报表,发到公司邮箱,锁好门,挤上公交去找陈小玥吃饭。
先到百盛六楼定了糊辣鱼的桌子,然后下楼接她去打电玩,这糊辣鱼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口味,味道一绝,具体什么味,可亲自上门品尝——原谅我的嵌入式广告,其实我和老板不认识的。我之所以带她去打电玩,因为在我之前还有十多桌排着队,每次来都这样。
“我们吃顿饭需要这么虔诚吗?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下就行了。”陈小玥专心致志玩着投篮机,抱怨道。
“这不是为了好吃吗?”我解释道。
陈小玥玩了一把,比较了投篮机上的最高分与自己的分数,怀疑地说:“我倒真想看看到底有多么好吃。这记录是假的吧?怎么可能这么高。”
“记录是真的,只是你身上完全没有能破了她的影子,我们去玩别的吧。”我拉着恋恋不舍的她,她满脸的不服气。
后来糊辣鱼给我打电话,可我们还剩好多币,一股脑全投进幸运转盘里,胡乱拍,居然开了个很大的倍率,出了好多奖票,给她换了个小熊的毛绒玩具,后来她一直拴在包上,再后来好像挤车弄丢了,郁闷了小半个月。
陈小玥一边吃,一边感叹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好吃的东西。
我说:“你这种吃相,演技派也演不出来。”
“那当然,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做个演员。我念初中的时候演话剧自己都能真哭。”她一边吃一边说。
“算了吧,你做演员大概只能演路人黄金甲,替身的替身。你小心鱼刺。”
陈小玥白我一眼,端起我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十一
那天晚上,我又骑着她的BPW带她回去,虽然寒风太过给力,但胸腔像个微波炉,心暖得快化了。她抱着我,说:“咱们的灯为什么还没有别人的转弯灯亮呢?”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等哪天有时间我帮你改装一下,搞个飞机的头灯。”
“对,那样遇到对头车人家才会切近光,我经常被照得什么也看不见,差点骑到沟里去。”陈小玥把头贴着我的背。
“北方,你愿意为我做什么?”她想了想,又发问。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忽然想起一首歌词。
“谁要放逐你啊,说点实际的。”
“我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你的。”
陈玺玥咬了我的背一口,半晌才说:“其实真的能那样,我就满足了。”
到了我门口,我停下车,小声说:“愿意去我那儿留宿一晚吗?”
“我们太快了吧?我没心理准备。”陈小玥为难地说。
我笑了:“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像昨晚那样的。”
“算了,我回去吧。我怕我控制不住。”她自顾笑了。
上楼的时候遇到房东,他正饶有兴致的浇花,我顺便给他付了一个月的房租,他擦擦手把钱塞兜里,笑道:“和你回来这个是你女朋友吧?”
“是啊。怎么样?”我给他嘴里插上根烟,然后点上。
“挺不错的啊,干什么工作的?”老房东关了水龙头,扔下管子。
我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算短,算起来也八九个月了。房东家姓赵,当面我叫他赵叔,在这里我们管他叫老赵吧,因为在我这个年纪属于一个称呼尴尬期,叫赵哥吧,我又嫩了点,管所有人都叫叔叔阿姨,又觉得实在不妥。我们有一次在宿舍开卧谈会的时候,各自交流想法,发现大家尽管都这么大了,但看A片的时候还是抱着一种看阿姨的心态。
老赵一家子都挺厚道,过节做了好吃的看我在还会加我一套碗筷。老赵没孩子,也没老婆,我看他条件也不差,估计是老婆出了点状况,具体地我也不方便问。
回屋里一看,昨天还觉得好好的,今天看哪都是脏乱差俱全,放了个音乐,顺便来个大扫除,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着顺眼些。
上几个论坛看看,居然把账号都忘记了。重新申请一下,验证码是“喔草泥马”,在框里打上我草你大爷,居然只准四个字。一怒之下关了,打开天涯,浏览进入,小说版块里的书名真是越来越不靠谱:《爸爸为了我不娶妈妈》、《那一夜,你怕我冷》、《女火车司机第一次出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像《岁月》这样纯情的书,已经越来越少了。
再看一个软新闻,说现在的教育很失败,有一个小学生默写诗词居然写出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人生自古谁无死,横眉冷对千夫指,船到桥头自然直。
其实我觉得,要是多有几个这样的学生,教育才不算失败。这诗多有意境啊,既有作者对人生的感悟,又有人生对作者的冲击。
躺在床上给陈小玥发短信,殷凡忽然打电话过来。大学时候的宿舍是四个人一间,我和李海南加上殷凡和俊宏,我们四个一间,当时每天晚上还摆桌小麻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孙子举报了,第二天宿管直接开门把麻将收了,后来再想打,只好四个人都坐电脑面前,在QQ麻将找同一个房间玩。点炮一块钱,开启了史上动静最小宿舍麻将时代。昆明麻将打的番数小,我们也是为了在不伤感情的基础上娱乐娱乐。殷凡这人极度恋家,毕业就回去了,再后来居然混进了文化局,这真是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
意料之外是,殷凡家里几乎没什么关系,他居然吃上了国家饭。情理之中的是,这厮舞文弄墨确实有把刷子,到这个单位也算是能最大限度发光发热。
“你哥哥明天上来,杀好猪,宰好羊等着我。”殷凡像中了彩票,生怕隔得远我听不到。
“你放假了?听起来兴致不错嘛。听说你丫整天到处去没收淫秽光盘,李海南让你带几张给他,说网上下的都是掐去头和尾的,上来就在床上,不好看。他要层层推进,跌宕起伏的。”我和殷凡在一起就辱,当年两个人用个性签名掐了半年,我们老师都说我们疯了。
他笑着说:“哥们要结婚了。明天上来买点东西,你大概不记得了,有一次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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