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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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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男人掳走了,我想……”作为一个丈夫,对医生坦陈自己的屈辱,每一个字他说得都很费力。
    医生回过神,道:“没有受伤的迹象,而且,她体内没有精‘液残留,暂时无法判断。”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自然是干净的。
    “需要我们采取别的方法鉴别吗?”
    确定了又有什么意义?这是他的屈辱,可是她的痛苦只会更深。他拿着证据做什么?质问她?那他还是人吗?起诉那几个人渣?可人都死了。
    池铭缓缓摇头。
    ---
    明天见~





     乖,把药吃了
     更新时间:2013…4…8 9:01:59 本章字数:5414

    医生闻言怔了下,说道:“我们已经采了样,很快就会出结果,看看您太太是否染了病。残颚疈晓”
    池铭握紧了拳:“病?”
    “那几个人私生活都十分混乱,极可能有性病。”
    杨学见池铭肩膀颤得厉害,连忙按住他肩膀:“池少,池少,也许太太并没有……”
    医生被池铭的模样吓了一跳,想退出房间,又觉得这样极不负责,战战兢兢的站了一会儿,池铭稍稍平静了一点,低声道:“有结果了就立刻告诉我。彖”
    “好。还有……您太太受了惊吓,希望她醒来之后,您能克制一些。”
    池铭不说话,杨学代他答道:“明白了,谢谢你,医生。请问可以进去看太太了吗?”
    “可以。”医生说完,赶紧离开。杨学推了推池铭的胳膊:“池少,进去看看太太吧。我在门口呆着,有事请叫我。璋”
    池铭径直走进了病房,把门关上,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紧闭着眼睛,额头伤处已经包扎好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手背扎着针。
    他走到床边,轻轻的揭开被子,迟疑片刻,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褪下她的裤子,颤抖的手抚上她的皮肤。她肩上和腿上有牙痕,膝盖手肘已经青紫了,可以想象她挣扎得多用力。他俯身,轻轻的吻着她的伤处。她的皮肤稍稍暖了一些,可是和往日自己怀里暖暖的小火炉差太多了,他整理好她的衣服,脱鞋上床,把她紧紧的抱住,想用体温让她早早的暖过来。
    活着就好。
    怀里的女人轻柔的呼吸让他突突乱跳的心脏渐渐的放松下来,激烈情绪之后的疲倦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搂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恍惚中,有人说话,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天际,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美国那边有个账户向他们户头打了不少钱……”
    “死在房间的两个人,一个背部中刀,直接从肋骨间隙刺到心脏位置,一个脖子被割了……”
    “浴室的那个死于颅脑损伤……”
    “死前应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应该是映月在被侵犯的时候找机会给与重击……”
    “侵犯”二字让他惊醒。他陡然睁眼,众人注意到了,纷纷看过来,陆维钧走来按住他肩膀:“如果累,就再睡一会儿,没事了,后续我们会帮你处理好。”
    池铭低声道:“都闭嘴,别吵着她。”
    他紧张的抱着她,就像怀里的不是个人,而是一碰就会碎掉的珍宝,眼神隐约可见一种令人发憷的狂热。何彦转过头,咬紧牙。
    本想这场婚礼让他的病情好转,谁知,何念儒的插手,反而让他接近崩溃。
    以前还有个花映月可以劝劝他,可是,发生了这种事,花映月即使醒来了,情况恐怕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怎么办?
    强制注射镇定剂,火速回国接受治疗?
    何彦轻轻道:“阿铭,刚才医生来送了一份报告。”
    池铭抬眼看着他:“什么报告。”
    “总之,映月没有感染什么。你放松点。”
    池铭不说话。
    何彦走过来,把一瓶药放在床头:“你和映月休息吧,我们出去,不打扰你。不过,映月醒来之后,为了保险,给她吃一片。”
    池铭伸手拿了药瓶,扭开瓶盖看了看里面白色的药片,又看着瓶身上的文字,都是荷兰语,一个词都看不懂,可他觉得上面的每个词的意思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目光忽然一冷,一甩手,药瓶飞出去,砸在了地上,药片哗啦啦洒了一地:“出去!出去!都出去!”
    陆维钧伸手想安抚他,可他抱住花映月往里缩了下,仿佛是怕人抢夺。陆维钧看得难受:“连我都不认识了?”
    池铭眼中异样的亮光渐渐的暗下去,低头,哑着嗓子道:“对不起,让我静静。”
    “你休息下也好,要不要用点镇定药?”
    “映月醒了叫不醒我怎么办?”
    陆维钧无言以对。
    何彦拾起了瓶子,看着里面剩下的小半瓶药,叹了口气,放在门边的柜子上,道:“陆少,我们出去吧。有人在,他反而紧张。”
    护士进来迅速打扫了地上的药片,悄悄退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池铭和花映月两个人。
    池铭低头亲吻她,很仔细,每一分每一寸都用唇温柔覆盖了过去,想掩住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记。她还是无知觉,即使他正吮吻着她被咬伤的地方。他隔几分钟就伸手去她鼻端探一下,她那么安静,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一般死气沉沉,往日他在她沉睡的时候去亲她,她都很快醒来,痒得直笑,伸手掐他的痒肉,可是他亲她这么久了,她还没醒……
    吊瓶里的药液输完了,他打铃叫来了护士,给她拔了针。他把她因为输液而冷得和冰一样的手放在胸前暖着,喃喃道:“映月,乖,睡吧,好好睡,不要怕,老公在呢……”
    病房的灯光惨白惨白的,光线被眼睛捕捉,那片白仿佛传递进了大脑,他思维也是一片白茫茫的,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可是稍稍回过神,又会惊觉时间过得太快,如此混沌的坐了许久,在他即将又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儿动了一下。
    池铭立刻清醒了过来,抓过枕头垫在身后,倚着坐了起来,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映月?”
    她身子剧烈一颤,双手用力把她一推,他没想到她突然发力,没抱稳她,而她因为反作用力翻了个身,到了床沿,又往边上拼命的挪,咚的掉在了床下。他赶紧下床去抱她:“映月,映月,摔着了,嗯?”
    她手肘着地,本就淤青了一片的地方又被撞击了,顿时疼得她抽气,也终于冷静了一些。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很清淡,却很温暖的体香,带着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她怔怔抬头,看着那张俊逸无双的脸。
    池铭神色憔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紧张,恐惧,忐忑,心疼,各种情绪揉在一起,她就像吸入了辣椒粉,一股辛辣从鼻端涌上眼角,泪水唰的一下涌出来。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脸贴着她的脸。她的眼泪流得太凶了,他的脸也被打湿了,她颤得太厉害,就像要散架了一样,可是她虽然张着嘴,可一点哭声都发布出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塞住了喉咙,脸憋得发紫。
    他见着不对,用力的拍了她的背,啪啪响了两声,她终于哭出了声音。他稍稍松了口气,把她抱进,哄孩子一样说个不停:“乖,乖,是我呢,我在,没坏人了啊,不哭,不哭。”
    她实在是止不住哭声,被三个男人猥亵的屈辱,对死亡的恐惧,引诱三人为财互相残杀的紧张,那些人火拼的时候溅到她脸上的血的腥臭味,还有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对她的下流残忍的举动,自己发疯一样的挣扎,拿花洒一下一下敲着那人的头,头骨碎裂的轻响……这一切都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往脑海里灌,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鼻端仿佛还残留着现场的血腥味。
    花映月算不上爱哭,即使被他欺负了,也不会嚎啕大哭,顶多默默的流一会儿泪,就自己抹了眼泪,池铭何曾见过她这样崩溃的哭,又怕又心疼,太阳穴突突的跳,胸口就像刺入了一柄刀子,刀刃还在不停的翻搅着。他想说两句话安慰她,可是往日脱口而出的温存言辞居然一句都挤不出来,到最后他眼睛也酸了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有热热的液体溢出了眼角。
    她哭得脱了力,才稍稍好受了一点,他低头吻着她水光满布的脸,柔声道:“乖,好了,不怕了,有我在,什么事都没了……”
    她哽咽道:“我杀人了……”
    他拉起她的手,发觉她拳头握得死紧,连忙给她掰开,发觉她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破了皮。他连忙给她吹了吹:“那人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正当防卫,你没错,做得很好,真的,别怕。别再折腾自己,疼不疼,嗯?”
    “不疼……”
    她哭得一身汗,他把她放在床上,安抚道:“乖,躺一会儿,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我马上就回来,不要怕。”
    她用力的点头,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眼睛虽然哭得酸痛之极,却硬撑着不敢眨眼,生怕自己眼睛一闭一睁,他就从面前消失了。
    池铭很快拿来热水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又解开她的衣扣擦她的身体。衣襟散开,她的肩颈都露了出来,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疤,淡淡的褐色,置于雪白的皮肤上,说不出的刺目。
    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挺,呼吸急促了起来,手攥紧了毛巾,毛巾里的水沿着指缝往下滴。
    花映月怔了一下,循着他的目光一看,心咯噔一跳。那个恶心的壮汉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来了,那口因为吸烟而发黄的牙齿嵌入了皮肤,好脏,好恶心……他觉得她脏了是不是?
    她惊叫着坐起来往他怀里钻,急急道:“池铭,池铭,我没有,他没有……我,我,他……没得手!没有,真的没有!”
    她身体很虚弱,即使抬手绕着他的肩膀都觉得疲惫不堪,手臂不停的往下滑,滑下来又抬上去。池铭回过神,把她的手掰开,想继续擦,可她误会了他的意思,颤声道:“你……你讨厌我是不是?”
    “映月,我没有,乖,躺着,我给你擦汗……”
    她根本不听,死死的抱住他,整个人在他怀里筛糠一样的抖:“老公,我,我真的没有和他做……他咬我的时候我就把他打死了,真的,我没和他做……我去洗澡,好不好?我洗干净点,你别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你?映月,即使有什么,也不是你的错,我们忘了,好好过……”
    她叫道:“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她眼神都开始涣散了,他心一疼,把毛巾甩开,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好!你说没有就肯定没有!”
    她终于松开手,抽噎着。
    池铭把那根毛巾丢进垃圾桶,换了一条过来,仔细给她擦干净了,搂着她,亲吻了许久,感觉她呼吸渐渐平缓,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一些。他抬眼看着病房四周,目光落在摆在门边矮柜的那一瓶药,定住,死死的咬住牙,闭上眼缓了一会儿,道:“映月,喝点热水吧。”
    又是大哭,又是出汗,她的确有些缺水了,点了点头,松开手让他走。
    池铭找来温水,从药瓶里倒出了一片,和水杯一起带到了床边。她捧着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
    他进入浴室的时候,除了血味,也敏感的闻到了精‘液的腥膻味,那男人裤子上占的粘稠液体他看得一清二楚。花映月长得极美,大多数男人看到都难免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那些渣滓怎么忍得住?她几乎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不执着于这件事,但是他必须绝了后患。畜生的狗种子,怎么配在她的腹中生根发芽?
    “映月,把这颗药吃了。来,我喂你。”
    花映月一怔,脸上刚刚恢复的一点血色又褪去了:“这是什么药?”
    他挤出一个微笑:“医生开的药,应该是预防感冒的药吧……你在水里泡那么久,必须做好预防……”
    她直直看着他:“你还是不信我。”
    她的敏锐让他心惊。他情绪不稳,很难隐藏心思,闪烁的目光,让她更确定了。
    “为什么不信我呢?我……我……”
    他回过神,抱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急急道:“映月,我们不争这个了好不好?吃了药,今后这些我们都不再提,就当没发生,我们好好过日子,我配合医生治疗,然后我们生孩子,多生几个,家里热热闹闹的,好不好?我们自己的孩子……”
    她从他手上抢过药,直接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他连忙递杯子给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都做了个噩梦。等你好点了,我们就去海牙,去哥本哈根,去斯德哥尔摩,然后去雷克雅未克……要不要多玩一会儿?订制私人飞机需要很多时间,要八月才能交付,宝贝你忍忍,要不,我们包机?直接飞秘鲁?”
    “我饿了。”她怔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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