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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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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她还是忘不了叶砚。





3

3、(三) 。。。 
 
 
天还没黑,暑气却消了几分,我们一行人坐着小朋和老李的两辆破吉普,一路咣咣当当冲到后海,找到了常去的那家酒吧。
小朋卖了画,所以极其慷慨,手一挥,顷刻间桌上摆满了各种果盘,冰啤酒一捆捆地搬上来,几个男人很快就喝得进入了状态,醉眼迷离,大谈艺术圈的趣闻轶事。
天晨最适合这种场合,早就像只蝴蝶一样满场飞了,花裙子不知吸引了多少艳羡的目光。
罗姐她们喜欢打牌,喊我参加,我笑着推掉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缩在巨大绵软的沙发里,慢慢地抽着烟。
面前的桌上也摆了瓶打开的啤酒,不过做做样子罢了,比起酒,我更喜欢烟,烟会让你清醒,而酒却只能越喝越醉。
不过,像现在这样置身在一家有着异国情调的酒吧内,听着音乐在喧嚣的人群中慢慢传来,像清凉的水滴,一下一下地坠在心里,感觉还是很舒适的,连日来的疲劳也仿佛渐渐被洗去。
这种时候,我几乎想不起来生命中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了。
可是,突然有人打破了我独处的那份宁静。
一个男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能闻到淡而清新的须后水味道。我微感诧异,是谁?我们圈里的男人可没几个这样讲究的。
我扭过头去,看见一张异常英俊的脸,带着自信的微笑。
我愣了好久方才醒悟,这个男人居然是叶砚!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在这儿碰到叶砚,这一瞬间我真以为自己喝醉了。
“真是你啊,远远看着就像你。”他先开了口,充满磁性的男人嗓音,带着一丝熟稔和戏谑。
我冷眼看他,没作声,心下颇有些疑惑,他说话的语气像对待一个老朋友,可是,我记得原先在学校时,我从未跟他说过话,我以为他不会认得我。
叶砚一直是我们学校的传奇,据说他毕业时已经内定留校的,可是,他居然不同意,拿了毕业证转身就走,说是和女友结伴南下创业去了,把那些自以为赏识他的老教授们给气得不清。这事在学校里传得人尽皆知。后来,又听人说,他混得相当不错,没多久就身价百万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发呆,不爱讲话。”他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更是诧异,真想问他是否认错了人。
正在此时,天晨跑了过来,“嗨,尤加,干嘛一个人躲在这儿?你朋友?怎么不招待人家?”她抱怨着,一边热情地递过两瓶啤酒,“想喝什么自己叫,记小朋账上好了。”然后又风一样飘走了。
我不免有些好笑,这个天晨,当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么豪爽,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朋发了多大财呢。
这时,我忽然发现叶砚的目光也一直在追随着天晨,直到她的身影融入纷闹的人群中。哼,岁月变迁,他的本性倒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我轻咳一声,他这才收回目光,居然没有一丝尴尬,笑着赞叹说:“这女孩身材真好,这么标准的三围,在中国姑娘里面可很少见。”
这句话倒让我不自在起来,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
“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他喝了口啤酒,闲闲问道。
“好几年了。”我淡淡地回答。
“不知道你在这儿,不然早就联系你了。”他笑着说。
我没接话。不太愿意理他,除了任蓝的缘故,也不喜欢他那种自负的神情,尽管承认他是极其聪明的。
他似乎不在意我的反应,自顾自说下去;“我来北京两年了,原先一直在深圳,后来决定拓宽市场,就跑过来了,刚开始真不习惯,北方天气干燥得很,现在待久了,倒也适应了。你呢,怎么样?都还好吧。”
“还好。”我简单地答,不再说话,只是燃起一支烟,透过若有若无的烟雾打量着他。
英俊而干净的脸,精致的五官,依旧锐利的眼神,亚麻色的裤子,质地精良的衬衫,手腕上的镶钻名表。无一不透露出成功。
看来校园里的传言是对的,他的确混得不错。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难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任蓝。
叶砚见我情绪不高,也没勉强,喝完手中那瓶啤酒,放下瓶子,拿出张名片,放到我面前的桌上,“有空联系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然后看了我一眼,静默片刻,又忽然笑了一下,站起来走了。
我抬眼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在门口消失,也看到了他的女伴,一个穿白色吊带裙的明艳女郎,挎着他的手臂,紧紧依偎在他身边。
很奇怪,居然不是他以前在学校时的女友,那个陪着他南下广州的女孩。
又一下子想通了。
这样的男人,不会在一个女孩身边停留太久的。
他是一只四处栖息的飞鸟,那个女孩不过是第二个任蓝。
小朋他们直喝到半夜才尽兴,一行人醉意醺然,连天晨都喝多了,拉着我的手,一直笑个不停。
结账时,小朋摸出钱包,却听到侍应生笑说:“你们的账已经有人结了。”
大家都觉得诧异,谁会替我们结账?
我在一边听着,心里突然动了一下,想起叶砚临走时那个玩味的笑来了,不会是他吧?
小朋很是扫兴,“谁结的啊?说好今天我请客的,怎么不给我面子。”
大家面面相觑,都一起望向侍应生,只听他说:“刚才有位先生走的时候把你们的账先结了,我来看看,单子上姓叶,是叶先生。”
果然是他,我想。只是,我想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
“叶先生是谁,不认识啊。”小朋还在那儿嚷嚷。
老李一挥手,“管他是谁呢,有人结账不好啊,省下钱来等会儿我们去吃烧烤。”
也是啊,大家都高兴起来,笑闹着出了酒吧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4

4、(四) 。。。 
 
 
回到村里后,大家余兴未艾,又一起跑到村头的店里吃起烧烤来。
那家老板娘是地道的川妹子,人极热情且又做得一手好菜,任何时候去都有喷香的卤味和麻辣诱人的串烧。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钟回去的了,我只记得我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里,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觉得头痛,全身无力,是宿醉之后那种昏沉沉的感觉,坐起来,用手使劲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没什么用处。
真糟糕,以后切记不能忘形,喝这么多酒怎么可能不头痛。
洗漱之后,我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发呆。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已经揉搓得皱成一团,昨晚困极了,澡都没洗就睡着了。懒得换衣服,反正既不出门,也没有人来拜访。
天晨说得极对,今朝有酒今朝醉。可是酒醒以后呢?明天的日子又该怎么过?我吐出一个极大的烟圈来。
茶香扑鼻而来,让我想起那天与父亲的对话:
“小加,我给你寄了点茶,是今年的新茶……”
“哦,谢谢爸爸。”
“小加,你……最近还好吧?”父亲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
“挺好的,你放心吧。”我直觉他有事要说,否则以他的个性,也不会突然给我寄茶。
等了一会,他却没有开口。于是,我说,“爸,没事我就挂了。”
“小加,是这样,你最近手头方便吗?我想买个房子,原来住的老房子拆了,可是钱不够,你能给我凑点儿吗?”好像怕我拒绝,他一连声地说下去。
我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要?”
“不急不急,下个月交就行。小加,爸爸谢谢你了,唉,是爸爸没用啊,还要找你帮忙……”他又开始例行的苦肉计。
我立刻打断他,“应该的,谁叫我是你女儿呢,我先挂了,再联系。”
此刻,想起这些,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在内心深处,怜悯,同情,厌恶,憎恨,鄙视……都不够正确,但是,无论如何,我知道,他总归还是我的父亲,那个曾经给过我血脉的男人。
他现在需要钱,不管怎样,我都得帮他,我不帮他还有谁能帮他呢?
大家都说,子女是父母爱情的结晶。我却对此言论嗤之以鼻,或许有些子女的确是他们父母爱的结晶,可是,你必须得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孩子只不过是男女苟和的产物,仅此而已。
我从来也没见到过我父母相亲相爱的情景,从我有记忆起,他们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厮打,然后一个摔门而出,一个在屋里哭泣咒骂。小时候,我看到这些会害怕,慢慢地,开始习以为常。
不过,我常常很困惑,这样一对怨偶当初究竟是怎样结合在一起的?
他们年轻的时候,早就是婚姻自主的年代了,他们肯定不是被五花大绑送进洞房的。那么,心甘情愿结婚的他们怎么会比那些包办婚姻的夫妻过得还差?
终于,在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们离婚了。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居然长出了一口气。是的,没有人希望父母离婚的,哪怕年纪再大,也都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倒宁可自己没有家,也不希望生活在无尽的战争中。
母亲很快又嫁了人,一个死了老婆的老头子,退休前曾经做过几年小官。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有些失落,但是我愿意尊重她的选择,母亲年轻时长得不错,可惜眼光太差,嫁给了父亲,一辈子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这次,我只希望她擦亮眼睛,找了个正确的人。
父亲当然也有了新人,一个比他年轻许多的女人。他就有这样的本事,一无所长,家徒四壁,却总有女人愿意跟他。
好,从那以后,他们都有了新的家庭,只有我,成了一个父母双全的孤儿。
我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脸上堆满了嘲讽的笑容。
其实我现在不应该想这些,眼下我最该想的,是到哪里去弄点钱?很快就要交下季度的房租了,我还要吃饭,买颜料,买画布……还有,给父亲买房子的钱。
我抽完最后一支烟,在烟灰缸里大力按灭烟头,然后跳起来去找我的手机,好吧,我要想办法弄钱去。
先打了个电话给粉色画廊的女老板,“陈姐,你好,我是尤加。”
“尤加,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是,最近天太热了,没敢出门。陈姐,不知道我上次放在你那的几张画有没有卖掉?”我直截了当地问。
“哎呀,还没有呢,你也知道,今年艺术市场不景气啊,这样吧,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好伐?”她客气得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哦,那好吧,谢谢你啊,陈姐。”我无奈地放下电话。
在通讯录里翻了一会儿,我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画商的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不会到这时候还没起床吧,我悻悻地挂了手机。
过了两分钟,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激动地一把抓起,“喂,吴先生你好,我是尤加。”
话筒里有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吴先生?不好意思,我姓叶。”是一个极具磁性的男人嗓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怔住了,好像是叶砚。可是,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喂,我不会打错了吧,请问是尤加小姐吗?”他一本正经起来,却愈发令人反感。
“我是尤加,请问你是哪位?”我冷冷道。
“怎么,昨晚才见过面,这就忘了?小姑娘,看来你的记性不够好哦。”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装作没听懂,沉默不语。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去接你。”他说。
“对不起,晚上我没时间。” 
“哦。”他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我居然会拒绝他的邀请。
“如果没事我先挂了。”说着,我啪地一声将手机盖翻下来,嘴角绽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任蓝,我终于替你抱回一点仇了。
我偷笑片刻,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叶砚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他能弄到我的电话号码也不奇怪,只要找几个画画的朋友,相互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毕竟我也在这个城市的艺术圈里混了好些年。
只是,他费这么大劲找我,究竟是为什么?
昨晚,我能感觉得到他对我似乎有些兴趣,女人通常对这种事有着莫名的第六感。可是,他有必要这样做吗?他还缺得了女人?
我觉得好笑,摇摇头。
管他呢,反正无论怎样,一概不理就是了,我跟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应该说是两个星球的人。





5

5、(五) 。。。 
 
 
晚上,我将画架搬了出来,开始画一幅新画。
下午老李来过,给了我几张照片,说是有人要订一张画。
我看了一眼照片,忍不住抚住额角呻吟,“天哪,老李,你就饶了我吧。”
那是两个身材丰满的裸女,摆出妖艳的姿态,我就知道,如果有好差使他也不会找我。
“你这就不错了,还有人要订一张伟人肖像呢,我给小张了,要不你画那个?”老李揶揄道。
“拜托,你知道我最怕画这种画。”我气道。
“谁喜欢画啊,可不画怎么办?那些有钱人偏偏就喜欢这些,要不,等你混成夏俊娜了,也能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他说得尖刻,但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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