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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色by珏望之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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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爬了起来,苏白却发现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粘乎乎地粘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扯了扯领口,苏白下床走到了宜欣准备的衣服前。桌上的糖水已经冷了,剔透的糖水里漂浮着红枣枸杞还有银耳,看着倒是挺有食欲,可是……许是饿过头了,苏白只感觉肚子了泛着酸水根本没有食欲,可是这是宜欣特意为自己煮的,若是自己不吃,她该有所想法了。
  端起了那碗糖水,苏白小心翼翼地将糖水浇在了盆栽之中,然后又将碗里的红枣枸杞和银耳倒到了院子外的树丛里。
  收拾好了一切,苏白身上已经又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宜欣之前帮她打好的热水,现在已然凉了。可是她又实在无力再去打一盆,遂拿过毛巾沾着水擦了擦身子。
  “阿嚏!”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苏白有些担心地又回到了床上,生怕因为刚才用凉水擦了身子所以着了凉,苏白捂着被子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天已经快黑了,而太子殿里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白日里太子与太子妃到天坛祭祀祖先后再去大殿举行大礼,百官行礼,圣上颂词后还有歌舞祝曲,直到临近黄昏时,众人才会回到皇宫,举行晚宴。
  “饿了么?”宜欣自屋外抬出了头朝里看了两眼,“我从御膳房里拿了些点心。”说罢便走了进来将碟子递到了苏白的手里。
  “不会有人怪罪下来么?”
  “不会,那几个厨子自己都在吃呢。”收拾好了东西,宜欣又匆匆走了出去,“今个百官都到宫里了,热闹的不行,你要是累了便先睡吧。”
  等宜欣走后,外头果然传来了吵闹声。苏白开了窗超外头看去,灯火映天,好不热闹。在苏白的印象里,有如此情形的大概也只每次新年的乡会了。可回忆起来,那一个县城的乡会哪里比得上皇宫里的热闹,繁华。
  金碧辉煌的宫殿在烛火的映照下金光熠熠,一束花炮打到了天上,蓦地突然炸了开来,花团锦簇就在夜空上绽放,苏白靠着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原来你还有精力在这看风景。”恍若沙石一般厚实细腻的声音划破了夜空的璀璨花朵,突然降临在了她的面前。见她呆在了那里,永源不禁笑道,“呆在屋里不闷么?”
  “奴婢见过四皇子。”
  “今个见你没去大礼。”走到了窗前,永源头戴冠玉,一袭紫衣,玄纹云袖,格外文雅。他就对着她,脸上笑就好像沙漠之中有些飘渺的夕阳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昨日伤的重么?”
  “谢四皇子关系,没什么大碍。”
  将手放在了窗栏上,永源凑近了些许,“若是没什么大碍,今个怎么没去太子大礼?”
  “只是……”又是一个花炮,那震耳的声音一下子淹没了苏白的话。
  “算了,这于我也没什么关系。”盯着苏白的眼睛,永源似笑非笑着眯起了眼睛,“你是叫苏白么?”
  “是。”垂下了头,苏白生怕他从自己的神情里看出些许端倪,只得把头低的越来越低。
  然而就当永源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阴暗处突然就传来了李公公尖锐的声音。“四皇子……”,他小步走上了前,面色凝重。而等他抬头见到窗前的苏白时,脸上突然露出了不寻常的惊讶,但随即便小声道,“皇上正问起四皇子。”
  “我来看看那株父皇送给九弟的金枝玉兰,也不知在哪?”
  “就在外头呢。”这时李公公竟是又看了一眼苏白,皱着眉的样子让人觉得分外奇怪,但他立刻就扭过了头,小声道,“老奴带路,四皇子跟着来便是了。”
  永源也没多说什么,当真是跟着李公公去了,但走在院门口的时候,他蓦地扭过了头,脸上的笑意味深长,苏白没懂,欲寻个究竟的时候他已然没入了黑夜。
  看着夜空,苏白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连娘亲和哥哥的样子都快忘记了,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都无法把他们的样子清晰地想起来。本就空荡荡的心越发空荡了起来,苏白的脸上满是苦笑,她现在或许还有一个宜欣,一个会对自己好的人。
  躺在床上,苏白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梦,等到夜里,似乎是听见了心茗还有宜欣她们回来了,但听的也不真切,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本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成这样了?”一双冰凉的手贴到了自己的额头上,苏白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喝点水吧。”不知是谁给她灌下了温水,然后帮她压实了被子。苏白试图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是模模糊糊总感觉是隔着一层纱一样,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第四章】

  等苏白正真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宜欣忙里忙外的说是八皇子快要进京了,所以要从太子殿搬去钟粹宫。而心茗则是懒懒散散地蹲在院子里种着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话语不多,沉默的就好像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哑巴一样。
  说来奇怪,太子大婚之后太子殿便一下子静了,静的就好像根本没有人一样。苏白又觉得不好多问,遂也只将疑问埋在了心里。
  “屋里的盆栽何时换成金桔了?”
  “也不知怎么突然死了,心茗说是几天没给它浇水,把它给渴死了。”宜欣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些花花草草的还真是金贵。”说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伸手将苏白拉到了一旁,“你可不知道,太子大婚那天皇上送了一盆金枝玉兰给太子爷,送的时候还生机勃勃的,结果晚上等四皇子去看的时候,那金枝玉兰已经蔫趴了,你说奇不奇怪?”
  “那皇上怎么说?”
  “那可是太子爷的大宴,谁敢去说这些。”宜欣苦笑,“皇上昨日问起的时候,太子还信誓旦旦地说那玉兰开的繁茂呢。”
  听了这话,苏白也同样苦笑了起来,她虽说只是出生于市井,但是她也能听的出来太子爷在避免惹祸上身,可依着苏白的猜想,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皇上是迟早会知道的,或许说来,昨日皇上会问起便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此事了。
  坐在院子里,苏白就看着心茗佝偻着种下一株株的小草,不禁好奇道,“你就那么爱种花草么?”
  “难得有闲暇的日子。”放下了花铲,心茗拿过了一旁的绢布擦了擦手。
  苏白看着心茗,面对她的冷漠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遂想着独自一人出去走走。
  “你若聪明便别到处乱晃。”心茗背对着苏白,淡然出声。
  “怎么了?”
  “你难道还不学聪明点么?。”
  看着她的背影,苏白蓦地笑道,“聪明人就要像你那样么?”
  本欲进屋的人在听到这样的话后突然就停下了脚步,面对苏白的嘲讽心茗也不怒,依旧是平日里的淡然模样,甚至还挂着往日的淡笑,“你以为小心谨慎就是聪明么?”转过了身对上了苏白的眼睛,心茗的眼中只有一汪打不破的平静,“要说聪明,你还当真不够格。”
  “你……”苏白从没有说过自己聪明,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聪明,她只是觉得自己和心茗是同一类人,沉默寡言,试图把每一件事都做的完美无缺,然后还有同样的淡漠。
  “屋里的盆栽和那株金枝玉兰都是被下了毒才死的,花梗泛黑,应该是剧毒。”只是一语便石破天惊,心茗再未说什么,丢下了那块染上了污迹的绢布后便进了屋。
  苏白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她就看着那抹背影出了半天的神,最终想到了一个让她自己觉得害怕的事情。
  “宜欣,种那金枝玉兰所用的土可是在院子里挖的?”
  “是吧。”想了想,宜欣指了指外头,“太子极爱玉兰,所以院子里的土都是特意取来的。公公们为了方便,每次有新的玉兰了便是直接从院子里挖土的。”
  听到了宜欣的答案,苏白突然感觉有一阵寒风从背后刮过,一种莫名的寒凉经过四肢百骸最终侵透了她的全身。
  难道真如她所想那般,有人有人想要加害自己么?
  她不过是一个市井小民,若是说起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新晋秀女罢了,谁会处心积虑地来害自己呢?且不说是谁要这么做,单说是为了什么要害她这一点便有些不明不白。
  宫中险恶她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总该有个原由吧。
  “八皇子三日后便进京了。”宜欣笑靥如花地坐在了苏白的身旁,可是却看到苏白愁眉紧锁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怎么?不开心么?”
  “没有……”苏白转过了身整理起了床铺,“就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了。”抖开被褥的那一瞬,苏白看着放在枕边的那个玉瓶子突然就皱起了眉。
  当初她明明就已经把这金创药给丢了,可是它怎么就落到太子手中了呢?若非当时有心茗,只怕她现在已经没命了,一想到太子那喜怒无常的模样,苏白情不自禁地冷颤了一下。
  就算当初那金创药落到了太子手中,若非宜欣说起,太子也不会怀疑那瓶金创药会是自己的。而且……那碗糖水,就是宜欣端给自己的!
  难道宜欣真的是一个面善心恶的人么?就着夜色,苏白看了宜欣的床铺一眼,却是感觉心里满满的都是失落。
  这些年来,鲜少有人会对自己那般好了,难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场梦么?
  夜色弥漫,苏白却是感觉不到半丝睡意,秋夜寒凉,卷起被褥的同时,她竟是听到了一阵开门声。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心茗。
  这么晚了,她是要到哪里去?
  苏白本不想下床,毕竟夜露凝重,单穿一件秋衣是全然不能抵御的,再者说来心茗完全可能只是出去应急。但不知怎么的,苏白最终还是在心茗出了门后坐了起来。
  拿过了挂在床边的秋衣,苏白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生怕惊扰了还酣然入睡的宜欣。
  出了屋子,院子之中月色明朗,映在脚下的月光竟是恍若一汪池水。
  拢紧了身上的衣服,苏白捂住了嘴压下了一个喷嚏。蹑手蹑脚地跟在心茗的身后,她显然不想被人看见她的行踪,所以不停地注意着周遭的动静。藏在一片矮树丛后头,苏白很是惊讶地发现,心茗竟是出了太子殿!
  出了太子殿后便是一条长而深邃的宫道,笔直并且毫无遮掩的地方。苏白只看着心茗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淹没在那片昏暗的夜色之中,她等了片刻后才小跑着追了上去。可是显而易见的,等她行至宫道的那一头时已然见不到心茗的身影了。
  苏白不明白,这么晚了,心茗出了太子殿是想要去做什么事还是说想要去见什么人?蓦地她突然想起了心茗今日与她说过的话。
  “你以为小心谨慎就是聪明么?”
  那聪明的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夜晚的风悄然卷过,扬起了只是披在身上的外衫,苏白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喷嚏。披着夜露而回,苏白悄悄地爬回了床上,她本是想要等到心茗回来的,可是睡意伴随着被褥中的温暖一同袭来,身子渐暖的同时她便睡着了。她只是知道,心茗在她入睡之前一直都没有回来。
  “你昨夜出去了么?”清晨整理着床铺,苏白漫不经心地说着。
  “没有。”起身朝外走去,心茗勾着唇带着明显的伪装,可是面对她,苏白根本看不清那样伪装之下的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我昨夜很早就睡了。”
  “那许是我做梦吧。”苏白看着她同样笑了起来。
  “苏白,吃红枣么?”宜欣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手里握着几个又大又红的大枣。
  “不了。”苏白笑着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宜欣倒也不起疑又转身看向了心茗,“你要么?”
  “哪里来的?”心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白,脸上扬着意味深长的笑,“这大枣可是贡品。”
  “哦,听说是如月宫的安妃有孕了,所以给各宫发了些皇上御赐的贡枣。”宜欣正说着,齐嬷嬷突然就走了进来。与太子妃学礼后,苏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齐嬷嬷了,这次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竟然把她招惹来了。
  “太子妃身体有些不适,说是让你们伺候几日。”齐嬷嬷这时语气倒是变的柔和了许多,“等八皇子入了宫,你们再回钟粹宫。”
  齐嬷嬷前脚才走,宜欣就嘟囔了起来,“又要去服侍人了。”
  心茗与苏白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过几日入了钟粹宫,选秀过后她们便再没机会回来了。
  “苏白。”出乎意料的是鲜少会讲话的太子妃突然叫出了她的名字,她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就连声音之中都透着些许无力。
  “太子妃,怎么了?”放下了手中的水盆,苏白连忙走上了前扶住了准备下床的太子妃,“是拿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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