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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都上车了,该把手机什么的还给我们了吧,这旅途漫漫,玩玩游戏也比干坐着有趣。”罗繁雨又开口说话了,说得同时更向我投递了一个眼色过来。
那两个喽啰互相嘀咕了一下,便把手机里的卡片抽了出来,再把手机递给了我们,说是到了北京,再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现在就由他们暂时先保管起来。
罗繁雨也没多说什么,接过手机就马上打开低头专注地玩起来,而我和子夜阿松他们则是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时间正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还没想到什么方法可以作为突破口,急得我额上的汗珠也密集地滚落着。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把包厢里的空调调一下吗?我兄弟的旧疾好象发作了,这个病最怕的就是吹冷风。”这时阿松突然指着我,向一旁的喽啰请示着。
那喽啰看了看我,也觉得我当时的模样挺像什么毛病要发作似的,于是他低声说了句‘麻烦’,便起来站在我身侧一旁,调着上面的风向和温度,一边调还一边问我可以了吗?
就是这个时候,我刷地站了起来,靠近那个正在调风速的家伙,狠狠地双手作十,在他的后颈要穴处狠狠敲了一下,结果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这个变故让另一个喽啰慌了神地站起来,他忘了他的旁边还有罗繁雨,他很直接就朝我冲了过来,结果很自然地被罗繁雨钻了空子。
我并没有看清罗繁雨是如何出手的,反正这两个看守我们的喽啰此刻就四平八稳地躺倒在地上。我们一点儿时间也不敢浪费,好一阵摸索,从这两喽啰身上将手机和一些证件和随身用品又取了回来,收拾完毕后,我们正准备开门从包厢出去时。
包厢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我们登时所有的动作都停顿在了那里,直到罗繁雨状似平静地将门打开后,这才发现站在门外的正是楚卿,她已经换下了列车员的工作制服。
“好了吗?”楚卿探头朝里望了一下,随后便拉开门低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梦然姐姐已经在等你们了。”
我们赶紧跟着轻车熟路的楚卿,穿过了好几截车厢,来到了靠近火车尾部的地方,在靠站的时候,我们便悄无声息地这里下了车,然后又沿着铁路倒着走了几十米,穿过一片田坎,终于在一间极其隐蔽的农庄,看见了正坐在那里喝茶休息的李梦然。
她见到我们,脸上也是一喜,忙迎了上来,询问我们大家是否安好。我们稍做休整以后,便将注视的目光都扫到了楚卿身上。大家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我看得出来,所有人对于楚卿的突然出现和救援都抱持一种很怀疑的态度。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楚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晴空万里,又转过头望着大家说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里很安全,他们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罗繁雨嚅动了几下嘴,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李梦然制止下来。而子夜和阿松都看了看我,见我无声地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追问什么。
待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后,我还留在了原地,看着满脸隐含忧思的楚卿:“在想什么?”
楚卿摇了摇头,道:“不累吗?怎么不去休息?”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也许是怕她又像之前那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又可怕的事情。也许从目前看来,以我的能力是不太可能帮到她什么,只是我还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如果我能在她身边,或许会更好一点。
“想聊聊吗?”我不太确定,此时的她是不是愿意把这些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不了,明天再说吧。”楚卿终于转过了身体,她也清楚地看见了我眼底的担心,于是她笑了笑,对我又说道:“放心,这一次我不会丢下你们就跑了的。”
“那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把空间留在了想要独处的她。虽然我心中仍然有无数的担心揣测,但我也知道,此时并不是追问她的绝佳时机,更何况,对方很明显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谈起,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威胁困扰,剑拔弩张,凶兆险情都在一夜间暂时烟消云散,松懈下心神的我早就不堪重负了,回到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其实我大多数感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好好躺上睡一睡就能缓解,所以在很多认识我的朋友眼里,我是很爱睡觉的,只是他们并不了解其中原因而以。
按理说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入睡,我一般是不做梦的,会睡得很熟很沉。可是我却做了个怪梦,这个怪梦的内容和我以前处理的一宗事件有关。
那时的我刚出道,心性也比较高,人也比较年轻,和几个朋友合开了一间书店,平时没什么事的我总爱在店里逛悠。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这姑娘一进书店就到处东张西望的,我便走了过去搭话,询问她想买哪一类型的书,毕竟这书店是我开的,什么书放什么地方,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起初这姑娘没理我,大概以为我是什么没事专找人搭话的登徒浪子,可后来她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她要的书,于是她就告诉我,说是要找可以降妖除魔的书。我当时一听,就乐了。
这类书在我的书店里也有,只不过这个姑娘看起来既不像研究这个圈子的人,也不像是着了魔中了招的,所以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来找这些书,还有,为什么她认为这些书在我这间书店里一定可以找到。
结果姑娘脾气挺大,我还没问两句,她就瞪着眼气冲冲地走了,我也就没再理她。可后来没一会儿的时间,这姑娘又转了回来,跟我道了一通歉,说自己心烦意乱所以导致情绪不好,有点没控制住之类的话,接着她就把事情给我说了。
她说有天下晚自习后,她在走林荫道回宿舍的时候,看见树影里有几个黑影子。当时的校园里流传的鬼怪之说是相当盛行的,那些学子们全把这些当成某种刺激好玩的事了。所以当时这个姑娘就挺害怕的,她盯着这些黑影子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些影子也盯着她。她往前走,影子也往前,她后退,影子也后退,吓得她赶紧朝宿舍的方向跑去。
这不跑还好,一跑反而把影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结果这姑娘本想跑回宿舍的,在被影子穷追猛赶之下,竟然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操场上。而操场晚上空旷无人,阳气衰弱得很,那黑影追到这里就更加肆无忌惮,索性直接在姑娘眼前显形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事实与真相果然相距甚远
据当时姑娘所言,那几个黑影渐渐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空中便实化了,最后合为一体,变成一个穿着四十年代学生装的男孩子,而且他还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秀相儿,以致让本来很害怕的姑娘,竟然起了怜悯之心,对他竟降低了恐惧和防备。
可是那男孩见到这姑娘不再害怕,反而有些不愿意了。他随后一脸奸笑地迎着姑娘冲了过来,在他的身体撞到姑娘的时候,便消失了。这时姑娘又很害怕,怕这鬼影附到了自己身体里力。
于是她赶忙在学校请了好几天假,然后到附近的寺庙里求观世音菩萨的解救。可是呢,这并不管用,每晚这姑娘总会梦到这个男孩出现,然后和自己做一些令人难以羞齿的事情出来。起初姑娘以为只是那日撞见那男孩后,心理留下的阴影,不想一连数晚都这样,而且还在姑娘的床上留下了些污迹。
以致到最后,姑娘整个人就越来越疲乏,人也越来越不舒服,整天精神不振的。于是她便上网找一些交情要好的朋友商议解决良策,这时她便发现了一封古怪的邮件,这封邮件没有署名,也没有标题,若是平常,这姑娘一般会直接删掉,不会打开的,通常这类邮件要不是垃圾邮件,要不就是一些色情网站的病毒邮件,总之不论是哪一种,这姑娘一般是不会打开的。
可这一天她竟然没有删除,而是把它点开看了,这一看以后她便找到我这里来了。原来那封邮件是告诉她,如今她所遇到的困扰之事,只有在我这间书店里才能寻到办法解决掉。可是邮件里却没有直接说明到底是什么办法,所以这姑娘就自作聪明地理解成,肯定是让她来这里找书,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里。
待她讲完以后,我便告诉她自己略通一点岐黄之术,若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她看看。那姑娘一听这话,当下就连声地同意了,毕竟在她看来,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和办法解决此事的。
于是我便遵行古人行医的严谨态度,先详细询问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观察了一下姑娘的气色,然后又替她诊了诊脉,不但关注手部脉搏,更细致地将她的人迎、寸口、趺阳三条脉络互相参照来查看情况。看完这些以后,我又提出随她回家里看看事发环境。
看完这些以后我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得那姑娘都有些急了,她很急切地向我表示,希望我可以弄点符或是开点什么药给她吃,她是不怕喝药的,只要能让她晚上不再看见那个鬼影男孩就成。
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挺害怕吃药的,因为药是很苦的,难得遇上一个不怕吃药的,但我却告诉她,《太平经》中曾说过一段话,药物如果搭配不好,则反而生毒。即使是补药,如果用的不对,也会让人生病。所以关于她的情况我还要好好琢磨一下,当晚我便留宿在了她的家里。
其实我并不赞同有事没事就食用补药,或者是等到看病时再吃药,这些都不是对身体有积极发展的好办法。鉴于之前对那姑娘身体的一些判断,这个判断在旁人看来是比较诡异的,因为姑娘的六脉平和,全无得病的任何迹象。不过我还是比较有些经验,于是便本着心主神明的基础理论,给那姑娘灸了灸上脘穴。
这个上脘穴的位置,主要是在中脘穴上面一些,是人体经水所在的一处重镇。
姑娘见我闹了大半天,只是使用了这么一个手段,很明显她的脸上挂着些失望的表情,这个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让她放松精神好好入睡,而我则会在一旁守护,让她不必忧心。
后来姑娘就睡着了,只不过当她醒来以后告诉我的梦境就不大一样了,她说她还是看见了那个鬼影男孩,只是梦境中的他只能站在离她床边五尺左右的地方,无法靠近,虽然姑娘仍然害怕,却已经不受其所害了。
我听后笑了,因为从姑娘的讲述中我知道自己的判断基本正确,于是又弄了一些补充阳气的药物和一些安抚心神的药物给姑娘服用,没过几天姑娘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鬼影男孩了。
当年的事大致上便是如此,而我竟然在事隔多年以后的今天,再次梦见了这件事,只是我这个梦与当年事实发生所不同的是,那位姑娘并没有被我治好,反而因此激怒了那个鬼影男孩,在我留宿的当晚,当着我的面,鬼影男孩便将姑娘给杀死了。
完了,还怒斥我的多管闲事,而那张显现在我面前的脸却是司徒焱的容貌,而且他在看到我的惊讶表情后,竟然冲了过来,砒牙咧嘴地俯身在我的颈项,我随即便感到一阵失血的眩晕感袭了过来。
这家伙,莫不是在吸我的血么?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也开始在梦里奋力挣扎,想要将司徒焱的脑袋从我颈项上移除开去,可我越是挣扎,却越是让他的脑袋紧紧贴于我的皮肤上,就像是互有磁力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结果我非但没有甩开他,反而感觉我体内的血液消失的速度更快了。终于当司徒焱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体空荡荡的,只来来回回听得到司徒焱不停在我耳边说着那样一句话,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
我才不当吸血鬼呢。
就在我大叫着的时候,梦醒了,我一身都是冷汗,我顾不得擦拭,而是将手探向了颈项间,那里湿漉漉的,就像梦境中的场景已然在现实中发生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
在我醒来没一会儿,楚卿也着急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到我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原来在我颈项间湿漉漉的触感,并不是血迹,而是水,这些水已经将我的衣服湿透了,我甚至不知道这些水到底是如何打翻在我身上的。
楚卿取了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拭,我看得出来她的眉宇间充满了担忧,于是我笑了笑,示意她不用紧张,可我越是这么说的时候,我越是发现楚卿的担忧更甚了。
这会儿我肯定是睡不着了,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