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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的是不是幻觉,其实方法也很简单。
其一,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当初为刘庆茹作咽喉手术的医生,如果这些只是刘庆茹的幻觉的话,那么手术必然是不可能真的进行的,而且为她诊治的医生,应该也会对她的精神情况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
其二,这个呢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就是和刘庆茹二十四小时尽量待一起,到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很容易一目了然。再说了,当时在她们宿舍,我也确实察觉到了妖物的气息,这点是勿须置疑的。
从司徒焱那里离开以后,我便假装闲聊似的向刘庆茹打听,她平时的生活作息与情绪起伏状态,甚至在我的提问中,已经隐隐含沙射影地说到妄想这两个字了,可是刘庆茹的反应很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猜测要么她就是一个颇会摆弄心计的女孩儿,要么就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病,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司徒焱又是从何得知的呢?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司徒焱给我的这张病历根本就是假的,他只是为了要打发我们离开,或是转移我们的注意视线,又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在返回的路上,我向刘庆茹表示,想要和当初为她诊治的医生沟通了解一些情况。刘庆茹并不抗拒,很积极地带着我们来到校医的办公室,只是门锁着,看起来那个校医刚好不在。
接下来,我让刘庆茹这几天暂时别回宿舍,让她收拾点东西搬到徐夫子家和我们一起待两天,等我准备妥当后再回宿舍收拾妖物,即使在徐夫子家,我也不让她单独一个人待着,都让楚卿陪着她,并暗地提醒楚卿注意刘庆茹的举动,她每做的一件事每说的一句话,我都要知道。
刘庆茹到了徐夫子家后,似乎心情好了许多,人也没这么紧张了,估计是想到有我们在身旁的关系。
为了保险起见,在安顿好刘庆茹后,我还是在大门和窗户上设置了临界点,倘若真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跟着刘庆茹的话,只要她安安份份地待在徐夫子家,就不会有事情。当天的晚饭我们吃得很简单,晚饭以后刘庆茹又在客厅和楚卿聊了几句,便声称自己困了,要去睡觉。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此时还不到九点,我记得刘庆茹说过,以前她们几个同学在宿舍的时候,每天都很晚才睡的,所以这个时间点她觉得困,想睡觉,我认为肯定不太正常。
楚卿在接收到我的眼神示意后,也站起了身,跟着刘庆茹进了房间,随后她们将门给关上了。而我呢,就待在客厅,窝在沙发上,瞄着刘庆茹所在的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我便睡着了,之前说过,通常在外睡觉的时候我是十分警醒的,尤其当晚还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所以虽然我睡着了,不过我的感官还是比较清醒的,故此当我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我的时候,我一下就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靠近我的并不是刘庆茹,而是楚卿。
她的手上拿着一条单薄的床单,看起来像是来给我盖被的,我当下心里一暖,便说道:“不用管我,快进去好好看着刘庆茹吧。”
楚卿还是执拗地将手中的床单放在了我身上,这才回了房间,可没一会儿,她又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告诉我说刘庆茹不见了。
我一听,赶紧起身跑到房间一看,可不是么,床上根本就没有了刘庆茹的身影。
“怪了,我刚起床前她还在床上睡着,怎么就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呢。”楚卿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叫你看着她的么?你要不出来废事,她能不见吗?”我心里又着急又担心,自然也就冲楚卿发起火来。
“你还说你睡觉警觉呢,那她是怎么从你眼皮底下溜出去的?”楚卿有些不服气也有些委屈,毕竟这事也不是她想这样的,而我的态度明显将所有的责怪都赖在了她身上。
“等等,你说你刚起床前她还在房间里?”很快,我便想到了其中的矛盾点。
如果楚卿所言非虚的话,那么刘庆茹很可能并没有出去,她应该仍然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于是我和楚卿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挨着一间房地仔细找,不一会儿便在阳台上找到了刘庆茹。
此时刘庆茹的模样有些奇怪,她双腿弯曲跪坐在地上,两只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摇曳着,而且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充满欢愉的。
“刘庆茹?”我试着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可是刘庆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楚卿有些急了,便蹲下身体,用手去摇晃刘庆茹,可没想楚卿的手才接触到刘庆茹的身体,楚卿便整个人身体一僵,竟然也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很快楚卿的双手也开始像刘庆茹那样无意识地摇曳。
见此情形,我大骇不以。因为我意识到这根本并非是什么妖魔鬼怪造成的,能运用这么高深的法术,可见操纵此术的人也是一个极其厉害,又难以对付的敌人。
“骷髅使者?我看到好多骷髅使者围着她,我靠不过去,天和,快点来救我们。”突然楚卿嘴里喃喃自语地念叨起来。
她话里的内容让我来不及多想,我便直接将手也搭在了刘庆茹的身上,很快我也进入了她的梦境。
刘庆茹梦里的空间,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过去都是黑漆漆的一遍。我进入这里后,没有看到楚卿,但是却看到了楚卿所诉说的情形,刘庆茹的确是被骷髅使者围成一个圆圈,困在了中间。
透过间隙,刘庆茹也看到了我,忙向我挥着手,让我赶紧救她出去,说她不想死之类的话。
我让她不要着急,其实能不能救她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刚刚在现实里,我还一筹莫展,如今是在她的梦境里,想要救她或是救我自己,怕也是比登天还难吧。
纵然如此,我仍不放弃任何一点希望,一边快速地观察局势,一边在脑中想着各种可能破解的办法。
我试着向刘庆茹的位置靠拢,当我终于走近她身边时,却发现原来围在外围的那圈骷髅使者,竟然像一副盔甲似的紧贴在了刘庆茹的身体上,而刘庆茹则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糟糕的还不止这一点,那些骷髅使者都象具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看见我的靠近后,都挥舞着骨架向我袭来。也就是说,刘庆茹目前是身不由己地准备攻击我。
难不成刘庆茹的梦境只是一个媒介,对方真正想要对付的目标其实是我?
可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要费这种功夫,来对付我,想用这种离奇的事件来了结我的生命,是否和我一直以来驱邪猎鬼挺应景的。
生死关头,我的脑袋竟然不受控制地乱想了一通,直到刘庆茹离我已经不足三步之远了,我才又强行收敛心神,回到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上面来。
“不要……我不要……”
耳边传来的是刘庆茹极力挣扎的声音,她的脸部已经被恐惧充斥着,大概她也预料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了,可即使她极力挣扎,始终无法摆脱紧贴在身体上的骷髅盔甲。
由于当时进入梦境十分怆促,我的手里根本连一件对付这种东西的武器也没有,只见骷髅骨架越靠越近……
第八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请君入梦
我当即咬破食指,点出三滴血珠向着骷髅骨架投了过去,这三滴血在接触到骨架以后,迅速地融进了骨架里,但对骨架却一点儿伤害也没有。
接着我又想到了一句话,这话以前我经常给一些梦里见鬼的孩子唠叨,说是要是在晚上见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念:十方太乙救苦天尊,要是一般的小东西,念这个能顶一会儿。
可是我遇到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小东西,故此我念了后还是无效,刘庆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只得后退,直到我的背顶上一面看不见的墙,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其实呢,鬼一般是不会招惹人的,说起来它们还是很怕人的,虽然有些阳气弱的人会看到它们,它们还是会老老实实的窝着,顶多也就搞搞捉迷藏之类的游戏吓唬吓唬而以。
显然,紧贴在刘庆茹身体上的这玩意儿,不是这么简单。它们具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识,甚至还到控制当事人的行为,这已经不仅仅是普通鬼怪可以具备的本事了,我猜想在它们的背后,一定有人控制这一切,死亡之舞应该不是什么灵异传说。
没有办法,我只有摆出准备打硬仗的架势,要是这骨架真冲上来,我也只有凭拳脚功夫,看能不能先暂时控制住它。
随着骨架的逐步靠近,我便更清晰地看到刘庆茹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奇怪的饰品,那是由一个孩子形体的东西做成的饰品,我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在泰国比较流行的小鬼,据说这种小鬼一般是用夭折孩子的尸体炼制而成,具有很强大的法力。
我记得刘庆茹跟我回徐夫子家时,脖子上是干干净净的,那么这东西是刘庆茹自己本来就有的呢,还是之后在梦境中被骷髅骨架们给硬挂上去的。
要是把那东西弄下来,刘庆茹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呢?
我在这么思考的同时,骨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它的利爪深深地陷在我双肩的皮肉中,疼痛感瞬间让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我直接用手绕过外围骨架,从刘庆茹的脖子上狠狠地将那串小鬼项链扯了下来。
就在项链被我扯下来的时候,我听到那串小鬼项链发出了一连声的哀嚎,而紧贴在刘庆茹身体四周的骷髅骨架全都冒起了白烟,接着便听到那些骨头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便全都碎裂在了地上。
看来这个小鬼项链还真的是关键点,就在我略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感觉到被我抓在手中的小鬼项链正在不停扭动,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个孩子尸体正在我手心翻滚着,由它身体翻滚所产生的摩擦感,象一股烈焰烧灼着我的手掌。
我手一松,这串小鬼项链便掉在了地上,随后它迅速地钻进地下,不见了踪影。
而原本四周黑漆漆的一遍也渐渐清明起来,原来我们一直都在阳台上。我、楚卿和刘庆茹都在,只是楚卿正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与刘庆茹合力将楚卿扶进了房间休息,等待她的醒转。
期间,我便想向刘庆茹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状况,却不想刘庆茹对于自己入睡以后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我想了想又问起小鬼项链,刘庆茹这才告诉我,在她两位同学发生意外后,她曾在网上搜索,知道用养小鬼的方法,可以获得很多特殊的能力,那样自己就变强大了,死亡之舞也无法威胁到自己了。
可是这养小鬼很复杂,一般人是搞不懂这个东西的。刘庆茹后来听人说,如果戴了有小鬼的项链,也是会有相同作用的。于是她原本是想在淘宝上买那个东西的,但是后来她想了想,觉得淘宝上的假货太多,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所以她特地联系了熟人,通过关系在泰国直接联系了买家,然后又进行了很复杂的货币兑换手续,最后才买到这个小鬼项链。
只是买回来以后,刘庆茹戴了几天,却发现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那般发展,加上这个小鬼项链有一大股子异味,于是她索性将项链塞进了床底的铁盒子里。
“那你有把那项链带出来么?”我赶紧问道。
刘庆茹摇了摇头,说是自己当时胡乱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和生活用品,关于那条项链她是想都没有想起来,要不是这会儿听我问起,她估计早把这事给忘了。
随后我又想起一个问题,询问刘庆茹当初是听谁说戴项链可以有和养小鬼相同效力的事,没想到告诉给刘庆茹这件事的人居然就是白天我们才见过的人:司徒焱。
回想起与他见面后的种种,我更加确定此人肯定不简单,绝对不只是学生而以。
而刚刚在刘庆茹的梦境里,很明显对方只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而以,倘若真的到了正式交手的时候,我很怀疑自己,是否能战胜他?
“嗯……头好痛!”楚卿在昏睡了半个小时左右,也开始醒了过来。
“怎么样?你没事吧?”我扶楚卿坐了起来,并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我这是怎么了?”楚卿的脑袋看来还是不太清醒。
“之前发生的事,你也不记得了?”我试探性地询问道。
“之前?”楚卿的模样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好半天她才又说道:“我记得,当我们走到阳台看见刘庆茹的时候,你伸手去拉她,结果你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然后我又去拉你,再然后……”
楚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