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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蝴蝶飞(出版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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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马力诺人吧!?”寒飞说。
“呵呵……对呀!”冬冬雨笑嘻嘻地看着寒飞。
显然,又是冬冬雨自己把事情搞得那么神秘,寒飞面对她天真顽皮的笑脸,也摇摇头叹了叹气。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
冬冬雨从登子上站起来,转身打开门。
“呀!跟屁虫,我来你也来。”冬冬雨冲着门外那个人笑着说。
“我要知道小屁虫在这里,我就不来了。”门外那个人也笑着说。
这时冬冬雨一阵小拳头飞了过去,门外那个人来了一个转身,躲过了冬冬雨的攻击,人也进了屋子里。
那个人的身材虽不高大,但很匀称,英俊的脸上清秀的眉毛,显得很有风度。是的,他就是冬冬雨的哥哥冬冬晨,也是寒飞的好兄弟。他在圣马力诺克纳神会组织,那是一个秘密组织,信仰神说。
冷寒飞和冬冬晨相互看着对方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当两个人关系相处到一定的程度时,是没有太多语言的,对于他们,微笑胜过一切话语,里面包涵着太多的意义。
“你还敢跑!?”说话间冬冬雨举起小拳头转身追了过来。
“冬冬雨别闹了。”站在一旁的寒飞说了一句。
冬冬雨看着寒飞,微笑地把拳头放下了,然后转过头冲着冬冬晨“哼!”了一声。
冬冬雨不仅跟贺楠风从小一起打到大,跟冬冬晨也是如此。不过他们在感情上是没有仇恨的,只是出于他们那种天真、开郎、活泼,为人仗仪的性格而从小养成的一种生活方式。但这种打闹的方式对冷寒飞是从来没有的,因为冬冬雨在寒飞面前,总是温柔体贴天真大方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只不过,偶尔也会调调皮撒撒娇。
“我这个屁虫妹妹是管不了了。”冬冬晨一脸无奈的样子笑笑说。
“我才不用你管嘞!”冬冬雨歪着头背着手一脸无所谓。
冬冬晨和寒飞相互看了一眼“呵呵”地笑着,冬冬雨像傻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不解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心想,他们疯了。
其实寒飞在笑他们兄妹俩很有意思,而冬冬晨在笑她的妹妹是白痴,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冷寒飞。可是在寒飞心中,他也不知到自己爱不爱冬冬雨。
(二)
在去冰雪峰的路上。
“那个叫莱布什么斯的女人是谁?”寒飞双手插在衣袋里,边走边和冬冬晨闲聊着。
“莱布什么斯?呵呵……是跟屁虫说的吧!”冬冬晨笑笑。
“别叫我跟屁虫好不好?我有名字的。”跟在后面的冬冬雨有些不服气地把话接过来。
“谁让你跟在后面的。”冬冬晨回过头,悠悠地说。
“呸!又不是跟你。”冬冬雨挥了一下手。
“哦?……”冬冬晨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进了冰雪峰,他们三个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了,要完酒后冬冬晨和寒飞又接着闲聊。
“她叫莱布尼斯,同样也是我的女朋友。”冬冬晨说。
“你们很相爱是吗?”寒飞问。
“是的,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那是神让我们相爱的。”冬冬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角略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何止相爱呀,我哥还要娶她做老婆呢!哎,可怜的冬冬家族啊!”冬冬雨叹了叹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回家睡觉喽!”说完她转身出了冰雪峰。
“哎,我这个妹妹除了我父母,就听你的话。”冬冬晨望着寒飞。
寒飞微微低着头,眼神中藏着一丝忧郁。
“你爱她吗?”冬冬晨冷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寒飞抬起头,他知道冬冬晨说的那个她是冬冬雨。
“她很爱你,我想这你比我更清楚。”冬冬晨依然是冷冷的。
寒飞点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窗外边,看着过往的行人,可是他的思绪,并没有从冬冬雨的话题移开。
“她是我妹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一点儿伤害,我知道,爱情这东西能使人快乐,也能让人伤心,在爱情面前是没有对与错之分的,但是冬冬雨对你的爱,让我感到不安,如果你们能在一起的话,我祝福你们,如果你们无缘走到一起,我希望你不要让她太伤心。”冬冬晨说完也把目光抛向窗外。
此时残影城下起了濛濛细雨,路上行人加快了匆匆的脚步,雨滴溅在玻璃上,留下一条条水痕,寒飞缓缓地调过头,视线停留在桌子上的酒杯。
“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冬冬雨,即使不爱,她也比我的生命重要,也许有一天,生活会有一个180度的转变,但不管怎样,只要冬冬雨想要的,我冷寒飞都会尽量满足她,甚至不惜我的生命。”寒飞说完拿起桌上的半杯酒,但没有喝,只是晃动杯子,看着酒在杯子里旋转。
“寒飞你变了,变得让人不敢想象,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冬冬晨多少显得有些错愕。
其实冬冬晨说的没错,冷寒飞是变了,眼神比以前变得更深奥,脸上除了带着一丝忧郁外,看不出内心世界的任何变化,而且某个动作中还带着让人有些畏惧的霸气,就像是一国的君王,给人一种特有的尊严,也许真像寒飞母亲所说的那样,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不是我变了,而是我们长大了。”寒飞说完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是呀!我们失去了那个春天。”冬冬晨感伤地说。
“也许有一天,这个世界永远是春天,而冬天将不复存在。”寒飞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只有神能够做到。”冬冬晨漠然。
“神?神能够做到吗?”寒飞笑笑“当然,我不是神!”
冬冬晨和寒飞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呵呵地笑着。
窗外的雨不知不觉地停了,街道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这个城市的雨,一向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不会停留太久。老人们说,在好多年以前不是这样的,突然有一天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从教堂的楼顶上跳了下来摔死了,然后城里就开始下雨,整整下了九天九夜,整个城市似乎变成了水城,有人说那场大雨是那个女孩的眼泪,也有人说是上天在为她哀哭,自从那天起,这个城市的雨就变得非常稀少。
“那个女孩很漂亮是吗!?”冬冬晨突然问道。
“……”寒飞一愣。
“是贺楠风说的。”冬冬晨接着说。
“嗯……是的,她的确很美丽。”寒飞顿时想起曼曼,如果冬冬晨不提起,他倒忘记了这个人。虽然不是彻底的忘了,但至少现在不会想起。
“她叫什么名字?”冬冬晨问。
“曼曼。”
“曼曼?”冬冬晨迟疑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嗯,一个让人听了很难忘记的名字。”
“我也这么认为。”寒飞说。
“你爱上她了,是吗?”
“也许……”寒飞欲言又止,他看见一位熟面孔走进冰雪峰,头发有被雨水淋湿过的痕迹,是曼曼?寒飞有些心喜,曼曼也看见了他,同时也看见了坐在对面的冬冬晨。曼曼冲着寒飞微笑笑,然后走了过来。“你也在这里!”
“嗯!”寒飞冲着曼曼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这时坐在一旁的冬冬晨把目光投向走过来的曼曼,瞬间脸上一副诧异的神情,显然,他也被曼曼不俗的美丽所折服了,也许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为曼曼的美丽所惊叹的吧!
寒飞介绍完他们认识后,曼曼坐在了寒飞的旁边。这是第一次他们坐得这么近,不过两个人都很随意自然。寒飞好象闻到了一种奇特的香味,这香味是从曼曼身上散发出来的,但这种香味绝对不是女人的体香,是草香。这种草香,残影城里是没有的,可是寒飞却觉得非常的熟悉,一时间又忘记了在哪闻到过。
冬冬晨看着曼曼,心里猜想着,看得出这个叫曼曼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质。突然间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聊着,我还有事。”冬冬晨说完跟寒飞相视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冰雪峰。
冬冬晨的离去,让曼曼和寒飞沉默了久许。也许他们在用眼神交留着彼此的内心世界,可是往往沉默是心灵秘密的天敌;虽然有几分迷离;有几分迷惘;却也能感觉得到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的气息。
“我不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曼曼突然说出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而她轮廓鲜明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奇异的神色。
“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美丽完美是吗?”寒飞出奇的安静,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的,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丽完美,因为我不配。”曼曼微微垂下了眼帘。
也许他们的对话,让很多人感到不解,其实这一切都来自于刚才沉默时的眼神交留。曼曼内心深处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让寒飞感到恐惧,而寒飞未曾有过的安静,也让曼曼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惊慌。
然而曼曼的一句因为我不配,让寒飞看不出真实,更分不出究竟,陷入深深的不可猜测的迷谷之中。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配不配,只有真实与不真实。”寒飞淡淡地说。
“不,你不会明白,再完美的世界,人和人也会有距离,即使是真实的也没有用。”曼曼抬起头面无表情。
“人和人本身就有距离,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爱情不会因为人与人有了距离而不存在。”
“爱情可以无国界,但爱情会有等级,如果没有等级,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发生,不会没有等级,绝对不会。”
曼曼说完,打了个冷颤,好象她现在很冷,也许是因为刚才被雨水淋湿的关系吧,寒飞心里这样想。
“你日子过得很苦,是吗!?”曼曼问道。
“苦?像我这样人家的孩子,是没有苦可言的。”寒飞冷冷地说。
现在的寒飞,早已经忘记了苦的含义,一个人在苦的味道中浸泡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忘记了苦是什么滋味,就像一个人在幸福中长大,他就不会觉得什么是幸福。
“那你为什么会叫这个让人听起来感觉很冷的名字呢?”曼曼接着问。
冷寒飞沉思了一下,然后淡然地讲起他名字的来历。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是在冬天,母亲说那个冬天,天异常的冷,也特别的阴,不过一直没有下雪,可是就在母亲生我的那天,天空中下起了雪,虽然雪下得很小,但整整下了二十二天,也就在我生下来的第二十二天,父亲离开了我们,在父亲走的时候对母亲说,一天雪是一年,从此残影城二十二年没有下过雪,直到去年的冬天。母亲说冷寒飞这个名字是父亲起的,意思是‘寒冬飞雪冷天残’。”
寒飞说完,冷冷地笑了一下,笑容中多少带着几许心酸。
曼曼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寒飞,显然听得很入神。
“寒冬飞雪冷天残?”曼曼听到这句话时表情很狐疑。
曼曼想了一会儿问寒飞,“你不姓冷是吗?”
曼曼问的话让寒飞并未感到惊呀,而是自然地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寒冬飞雪是你的名,但冷天残并非是你的姓,原意是生你的那天残影城很冷,所以你的父亲取了这个‘冷’字作为你的姓。”曼曼笑着说。
“是的,你很聪明。”寒飞也笑着说。
“呵呵……我的确聪明,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啊!”曼曼很得意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其实我姓南宫,叫南宫寒飞。”
寒飞的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曼曼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两眼呆呆地望着寒飞。寒飞也被曼曼的反常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寒飞问道。
“没,没什么,南,南宫寒飞。”曼曼说话时有点儿期期艾艾的。
一个说话正常的人,只有精神高度紧张时说话才会变得这样,寒飞虽然弄不明白她在慌恐什么,但成熟稳重的他表情依然是平静如往常。
寒飞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蹲在地上拾破碎的酒杯,这时曼曼也蹲了下来,只听寒飞“呀!”的一声,手被玻璃碎片划破了,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出。
“怎么了?”曼曼问。
“没事。”
寒飞用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手。
“流血了,你怎么可以受伤呢!?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曼曼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她把寒飞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蓝边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半粉半紫色的花,很漂亮,也很奇特,不过寒飞见过,的确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似乎那是很久远的记忆,带着岁月的灰尘。
曼曼把手帕包在了伤口上,这是他们第一次零距离接触,让寒飞感觉到很亲切,很温馨。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女孩快步地向他们这边走过来,而且语气显得很气愤,寒飞和曼曼同时抬起头看着那个女孩。
“冬冬雨你怎么来了?”寒飞站起身来微笑着说。
“你们在干什么?手怎么了?”冬冬雨握起寒飞受伤的手,诧异地问。
这时曼曼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们。
“没事,不要紧张。”寒飞语气很温和。
“怎么没事?都流血了。”冬冬雨似乎快要哭泣的样子。
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受伤,无论严重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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