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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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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跟赶紧跟上去,老六临走前还对胡大膀说:“二哥,赶紧背上姜瞎子咱们回去吧,我都困的不行,赶紧回去睡觉吧!那个我先走了啊!”
    胡大膀看着已经走远的哥几个,有些傻眼的说:“不是,哎我说,别都走啊!留一个帮我下哎!哎我说!我日你们姥姥…”最后没辙胡大膀还是自己背着睡得跟头死猪似得瞎郎中,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那个几个不讲究,竟抓他当苦力。
    可就在他们一帮人闹哄哄的离开后,刚才找到老吴的那个有着黑屋檐的旧宅的门慢慢的拉开条缝。
    
    第二百六十七章 淤肿
    
    又是转天日上三竿,阳光从破败的窗户缝隙里照射进来,晃得老吴猛眨几下眼睛就醒过来,但脑袋感觉被绑了一个铁托,刚把自己从炕上撑起来,猛又仰回去一脑袋就撞在胡大膀的肋巴骨上,两个人一个是头顶疼,一个是肋巴骨疼,在屋里就叫唤起来了。
    “哎妈!哎我说,谁他娘的打把势,还是不是兄弟了?好往死的来吗?哎呦不行了,喘不上气了!”胡大膀捂着自己肋巴骨在炕上来回的打滚,把身边还在睡觉的哥几个全都弄醒了,一个个睡眼惺忪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吴好不容易才坐住,可脑袋有一种发胀的晕乎劲,稍微动一下就难受的不行,晕的他都想吐了。看着满炕打滚的胡大膀说:“别他娘折腾了,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在哪啊?”
    胡大膀皱着脸瞧着老吴,没好气的说:“还能在哪!在宿舍呗,我找你惹你了?你趁我睡觉你要我命啊!”
    老吴抬手搓了搓脸,咽了口唾沫说:“哦,咱们回来了,哎呀回来了好啊!可我这头怎么这么晕,咱们昨晚喝的什么酒,后劲可太大了,下次坚决不喝了。”
    一听这话,胡大膀突然就开始乐,但这么猛的换气肋巴骨又开始一阵阵疼,此时是痛苦并快乐着,呲牙笑着对老吴说:“你他娘头顶都带个尖,你能不晕吗!”
    头顶带个尖?老吴没太听明白胡大膀的意思,但脑袋顶上的确非常胀,抬手一摸吓了自己一跳,头顶竟肿起来了,还是软乎的里面像是有水了似得,把头皮都顶起来一块,把老吴的那张正正方方的国字脸上硬生生的就多了一尖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招笑。
    可当其他哥几个看到老吴隔夜之后头顶居然肿成这样,那都吓坏了。哪能都跟胡大膀似得没心没肺,还有工夫笑。都赶紧起身围过去,东一句西一句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胡大膀拨开他们过去抬手碰了一下老吴头顶的肿包。疼的老吴顿时呲牙咧嘴的叫唤起来。
    胡大膀突然沉下脸,吧嗒着嘴就说:“哎呀,坏了!这不是他娘的有淤血吗?这么大一块,得赶紧给弄出来啊!七儿,你去给咱们剁菜的刀拿过来,我给老吴头顶放放血。”
    老吴一听就骂胡大膀说:“上一边去,我让你拿刀切开,我他娘还有命活吗?”
    小七有些担心的问老吴说:“大哥,你除了疼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哪还不舒服啊?”
    老吴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头疼。还发晕,其他地方没有感觉了。”
    “好了,别围着了,赶紧让道,把老吴弄姜瞎子那去好好看看。让他瞧瞧可比屠户老二强多了。”老四已经穿上衣服,这就打算带老吴去找瞎郎中。
    见是去找瞎郎中,哥几个也都套上衣服趿拉上鞋打算一块去,正要把老吴给搀下炕,老吴突然就说:“哎?我那铲子呢?我铲子丢了?”
    “叫唤什么?都这时候还不忘你那破铲子,咋比命重要啊?”胡大膀好不容易爬起来,也打算跟着去。
    老吴有些着急的说:“这话不能这么说啊。那铲子是我爹他好不容易弄到的,我们家那铁铲吴的名号也都亏这铲子而得来的,好歹算得上是吃饭的家伙事,再说那铲子用的年头旧它有灵性了,哪能让我给弄丢了,回头见着我爹。怎么跟他交代啊!”
    小七赶紧跑到外屋,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对短铲,就是老吴的,但有一支铲子的铲面稍微有点走形,像是巨大的力量撞击而有一面凹进去了。老吴见状有些心疼的接过来。用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铲面,刚要问这是怎么弄的,突然脑袋一疼,昨晚发生的事情又重新过了一遍脑,那张老太太的怪脸仿佛还在自己的面前,她那苍老布满青筋和褐色斑块的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不松开,惊的老吴大喊一声就仰回去了,正好胡大膀弯腰跟着下炕,两个人脑袋结结实实又撞在一起。
    等一帮人咣咣凿开瞎郎中家门的时候,老吴是横着用门板把他抬着进屋的。瞎郎中早上还是从地上爬起来了的,胡大膀他不讲究,直接踹开房门把他给扔进屋里扭头就回宿舍睡觉了,瞎郎中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早上在炕上躺着睡会,就被哥几个给闯进来了。
    瞎郎中躺在炕上,偏着头瞅着那哥几个说:“哎,哎我说,你们可太随便了,连门都不敲,这次直接进屋了,你们这是干啥啊?”
    老四着急的冲过来,把瞎郎中从炕上给拽起来,紧张的说:“姜瞎子别睡了快起来,要命了!”
    瞎郎中酒还醒迷迷糊糊就问老四说:“要谁的命了?大早上干嘛啊!你们这一回来就折腾我,上辈子欠你们哥几个的是吗?”
    “好了,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在叨叨,快点忙帮看看老吴是咋了!快点啊!”老四急的脑门上都冒汗了,直接就把瞎郎中拖起来,弄到地上老吴的身边。
    瞎郎中本来还是睡眼惺忪的当看到老吴的表情顿时就睁开了,抬头问身边的老四说:“怎么回事?老吴这是看着什么东西了?他看到什么了?”
    老吴压根就没看到什么东西,当他拿到铲子没一会就突然疯了一样嚎叫着仰过去了,正好和胡大膀脑袋撞在一起,“咚”的一声闷声,全都傻眼了。胡大膀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捂着肋巴骨,跪在炕上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摆着手让哥几个去看老吴。
    可他们把老吴从地上拽起来之后,老吴竟是一副惊恐的神情,似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可他们宿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了突然间就这样,都以为是被装傻了,直接卸掉门板一路小跑的把老吴抬到瞎郎中家,让他赶紧治治。
    瞎郎中知道是这么回事后,他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老四,然后突然扭头去看自己家桌子。桌面上原本摆放了一尊雕刻莲花的木牌,从认识瞎郎中开始,不管他的屋子里乱成什么样,那个雕刻有莲花的暗黄色的木牌始终就在桌角摆放着,看着都有些碍事,但今天那木牌却倒扣在桌上子。
    瞎郎中瞪着眼睛慢慢转回头,轻声对哥几个说:“哎呀,说不定那流传的笑婆是真的,老吴可能就是昨晚撞了邪祟!”
    
    第二百六十八章 立扣牌
    
    瞎郎中这话一出,哥几个自然就联想到那七月二十五出来抓孩子吃的笑婆,但昨晚街上溜达的那个可不是什么笑婆,应该是拖着米袋往家走的拴六。对于哥几个来说,那一袋百十来斤的米扛着就回家了,顶多粗喘几口气,可对于整天就知道混日子的拴六来说,那一袋米拖着走都费劲,正好在倒拖着米被哥几个看到,以为是个佝偻的老太太,吓的老六出声就跑,哥几个让他咋呼的也都跟着跑出去了。等到城外之后,冷静下来,感觉不对劲,又扭头回去,但却发现老吴即将被屋顶上掉落的东西砸中,闹了这么一出。
    说老吴撞了邪祟,也就是中邪的意思,但哥几个全都一脸的茫然,心说早上起来后还好端端的,难不成这中邪还有后劲?得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这不扯淡吗?
    见各位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瞎郎中就指着身后桌上那不知什么时候扣倒在桌面上的木牌说:“别不信啊!见着没?立牌了!”
    “立牌?啥意思?”哥几个同时问他。
    瞎郎中甩着手有些着急说:“哎呦!可真服你们了,但也不能怪你们,谁让你们这阅历不够,就瞅你们现在这样自己惹上事都看不出来,日后难保不出大事!”
    老四看了看地上老吴,然后皱着眉头对瞎郎中说:“你在这说什么东西呢?老吴都他娘这德行,你还跟我们扯淡呢?”
    瞎郎中也没回话,低着头在屋里转圈,没一会又蹲下来扒拉老吴眼皮。老吴此时面部肌肉僵硬异常,还半睁眼眼睛满脸都是见鬼的神色,鼻息间还有气息,瞎郎中见状刚要说话,就见胡大膀捂着自己头进来了。
    胡大膀进来之后瞅着屋里那些人,一下找到瞎郎中赶紧凑过来对他说:“哎我说。姜瞎子你先帮我看看,我让老吴那家伙撞了个正着,差点没给我开瓢了,他这一早上竟折腾我了”
    “你又怎么了?你们这一回来怎么这么多事?”瞎郎中被胡大膀嚷的脑袋疼。
    老四拽开胡大膀问瞎郎中说:“你先说说这老吴是怎么了?刚才说的那个立牌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立牌了?跟老吴有关系吗?”
    瞎郎中一听这么个就来精神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桌边小心翼翼的把扣在桌面上的木牌又重新给支起来,那木牌上面雕刻着莲花,有些脏乎乎的,看起来放了有些年头了。瞎郎中指着木牌说:“这现在就叫扣牌!”
    胡大膀捂着脑袋乐的不行,呲牙对哥几个说:“这老家伙八成是疯了,你们还敢找他给老吴看病,我可不陪你们了,浪费这功夫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哎哎二哥别走,我听说过这个立牌扣牌的事!”老六叫住胡大膀。
    胡大膀则没耐心的说:“玩你的麻将去别烦我。你瞅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等你们到时候给老吴扛回去!”胡大膀其实是怕一会都跑了再让他干苦力,长了个心眼就提前溜了,可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自己能找地方玩会。就惹乱子了。
    姜瞎子等胡大膀闹了一通走后,就给剩下的人讲这个牌的事。
    自古死者都是立牌的,至于为什么要立牌呢?最初可能只是跟留个念想有关系,可渐渐就有些走了味,牌位不光是死者的灵位,还可以当做某些通灵媒介的手段,被称作为“立扣牌!”
    立扣牌的模样其实跟死者的牌位差不多。但是比牌位要小一些,通常就是立在显眼的地方,而且放好了就不能动。要是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了或者被衣服给挂倒了,那就得倒霉。
    至于为什么要立牌有什么用呢?这还是以前有这么个讲究,说明末清初年间,在京城有那么一家客栈。客栈掌柜的是个中年发福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说有那么一天下雨,按往常来看,这种天气住店的人肯定会多,因为有不少赶路的碰到下雨肯定得地方躲雨,基本直接都奔着客栈去的。所以说生意会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特别反常,只见雨势越下越大,街面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可就是没有客人上门住宿,这就让掌柜的有些疑惑。
    一直到晚饭过后的两个时辰,依旧没有客人,客房里都收拾了干净可却一个人都没有。伙计们拿饷钱干活,来不来客人他们可不管,这没有活到得来悠闲,瞅着屋外大雨还挺高兴的。可掌柜的就沮丧的不行,这一天半文钱没赚到,还赔钱了,也撑不下去了就让伙计们打烊关门,他则回屋睡觉。
    一般这种客栈,夜里得留个人守夜,坐在楼下门口边的凳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但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应该不用留人守夜了,可那帮老伙计欺负新来的小伙计,什么累活都让他干,这次都知道没客人还故意让他守夜,不让他睡觉折腾他。
    新来的小伙计也是个实诚人,让干啥就干啥也没有多少话,于是关了门那都去睡觉了,留这小伙计留了半根蜡烛,还让他省着点用。
    夜深人静之时,有些东西白天不敢露头现在则出来溜达了,一般说走夜路容易害怕,跟胆量小不小没有关系,当突然一种恐惧的感觉就涌上来了,就是那些东西蹭了个身,只不过寻常人眼睛只能见着明面的东西,那些半夜出来的也是看不见的。
    小伙计自己守着大屋子,闲的没事就拿客房的牌号刻画玩。牌号就是挂在墙上的方形木牌,上面写着客房号,地字一号是一楼从右边数第一间放,天字一号就是二楼右数第一间房,都是这样依次类推,让人一进店就能看的明白。
    牌号是分正反面的,翻过来背面是没有字的,就是这间房有人住了,小伙计以前学过雕刻,闲的没事他就拿小刀在牌号背面刻东西,无非就是一些花鸟鱼虫之类的,不过小伙计手艺着实不错,刻出来还挺好看的。
    这一刻就没停手,把墙上的牌号都摘下来刻的一大半,刻好的则立起来摆在桌上,自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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