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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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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间外是个小院,约有三十来平方,除北边是个出入口的大门和一个洗手间外,其余的三面分别是南面停尸房间、东面的资料室、西面的尸检房间。

此时应该是下午,天空晴好,秋冬交接之际,竟然一点寒意也没有。我在院中徘徊一会儿,给自己点上一支香烟,在院中“扑哧扑哧”抽了起来。就在此时,原本晴好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大风四起。没过多久,就“吧嗒吧嗒”下起了大雨。我不敢离开小院,生恐在停尸间的莫晓兰有意外,但又不想被雨淋,见三个房间的大门都锁着,无奈之下,只能跑到洗手间躲雨。

这个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洗手间里有一个小便池,两个格子间,约有10平米左右。我想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就在小便池处解手。

正当我解手解了一般,背后的一个格子间门突然打开了,“吱”的一声让我不寒而栗,撒了一半的尿竟然活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难道格子间里有人?”我带着疑问回头一看,打开门的格子间里空空如也,哪来的人?

“或许是风大,把格子间的门吹开了。”我自己这样安慰着自己,但看看洗手间的周边,虽然在格子间的顶端有扇移窗,但是紧闭的,幽闭的洗手间里,哪来的风呢?

半泡尿憋着难受,尽管身后的格子间有些异常,但还是憋不住回过头来,将憋着的半泡尿先撒掉。

可就当我转过头的瞬间,背后有传出了一声“咦”。

我听的很清楚,是人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再次回头,只见背后刚打开门的格子间,现在已经关上了门,很显然,里面有人。

我忍不住问道:“里面有人吗?”。

随后是一阵寂静,洗手间外的雨声和风声也在刹那间消失了。

僵持约有半分来钟,我那半泡尿怎么也撒不出来了,索性提好裤子,准备尽快离开这诡异的洗手间,宁可在小院中淋雨吹风,也不愿在这洗手间里多呆一秒钟。

正当我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那格子间里突然有冲水的声音。紧接着,格子间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子从格子间里走了出来。

我看的吓傻了眼,一时竟忘了推门而走,僵在当场,看着那白衣女子走到我的跟前。

这时一阵无名的阴风吹过,将那白衣女子挂在脸前的长发吹散,这时一张苍白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眼光无神、眼圈深黑、嘴唇红的可以用妖艳来形容。尤其的左脸颊上,一道明显的刀疤让我过目不忘。

那白衣女子面对着我,不知道是熟视无睹还是根本就看不到我,径直走过我的身边,没用开门,直接穿门而过。

她经过我的一刹那间,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也正是这个寒颤,让我清醒了过来,我连忙打开洗手间的大门,看到那白衣女子就站在小院中,淋着雨。…;

她的背影也是诡异异常,白色的雪纺套衫穿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显得单薄,被雨水一淋,玲珑的身材曲线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只是,在她的臀部处,却是一滩红色的印记,定睛一看,基本上能确认,应该是鲜血。

就在此时,格子间里传出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先是被这婴儿的啼哭声一惊,紧接着,那白衣女子似乎也被那婴儿的啼哭声所“吸引”,在一记沉闷的打雷声下,那白衣女子突然回过头来,看向我、看向洗手间、看向那发出婴儿啼哭声的格子间。借着闪电的光亮,我能看清那白衣女子的表情:满脸充满了怨愤、不舍以及那左脸颊上刀疤产生的恐怖神情。

我这时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处于那白衣女子和格子间的中间,我不知道是先去看那格子间里的婴儿啼哭,还是继续观察的白衣女子的下一举动?我颤颤的掏出手机来,竟然鬼使神差的想打给在停尸间里的莫晓兰,让她一起前来“观看”这眼前诡异的一幕。

那白衣女子这时突然朝我飘来,(绝对是“飘”,我没有打错,那白衣女子双足不沾地的朝我越来越近。)我再次感受到一阵寒意,但这次寒意和刚刚的全身一个寒战又有所不同,因为我能感受到那白衣女子飘过我身旁是所拂过来的雨水。

雨水拂到我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冷。这种冷像极了你去献血的时候,针管插到你手臂的肌肤里,然后看着你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溢到血浆袋中所产生的阵阵寒意。

也正因为这种寒意,我原本颤颤巍巍的拿着手机的手,不慎一松,手机“趴嗒”掉落在地。

白衣女子径直飘到格子间,婴儿啼哭戛然而止,这时格子间的门再次关上。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壮着胆子,缓步来到那格子间前,附耳凑到格子间的门上,想听听期间的动静。

“你见,或者不见,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一阵音乐旋律把我吓了一跳。是我的铃声,我的手机响起了!

我连忙疾步离开格子间,来到洗手间的门外,看到手机来电是莫晓兰。我连忙接起,这时才发现,室外晴空万里,没有风雨,艳阳高照,且地上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

而莫晓兰和易娉就在停尸间的门口,莫晓兰拿着电话正打给我,见我在对面出现,挂断电话,带着一丝抱怨说道:“你去哪了?都找不到你的人。”

我忙把我刚遭遇的一切和莫晓兰说了一遍,莫晓兰和易娉一脸惊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没想多去解释什么,这类的见鬼经历对于我而言,发生的实在太多了,多得有些见怪不怪了,倒是莫晓兰和易娉通过寒陶问询张一一尸体的事情让我很是关心。我连忙询问她们那边进展如何?

莫晓兰一脸凝重的跟我说:“问了一些,是和一个孩子有关。”

“是我在宏绅墓园看到那个无名墓里的孩子吗?”。我急切地问道:

易娉刚听了我的叙说,觉得这里不是谈话的地,于是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办公室里去吧,到那再详说。”

我和莫晓兰都点了点头,跟着易娉离开了那小院。

在回易娉办公室的路上,莫晓兰对着易娉说道:“那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死前就有的还是死后有的?”

易娉淡淡的说道:“死前就有的!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孩,脸上有这么一个刀疤,真难为她了。”

我听到这,内心不免打了一个咯噔,我连忙问莫晓兰和易娉道:“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在左脸颊吗?”。

莫晓兰和易娉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30章 守墓人之弃婴(八)

我和莫晓兰跟着易娉来到易娉的办公室,还没坐定,莫晓兰就急不可耐地将寒陶递还了给我,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相地朝我说道:“小蒋哥哥,这个寒陶真的可以听到死人的话。”

“那张一一说了怎样的话?”我很想知道莫晓兰和易娉在停尸间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晓兰看了看易娉,然后甚为神秘的对我说道:“我现在可以确定,张一一的自杀和被性侵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什么原因?”我问道:

“张一一没有自杀。”莫晓兰急促的说道:

对于莫晓兰这样七顶八倒的解释,让我一头雾水,还是在旁的易娉是警察出生,说话颇有逻辑:“张一一是死于幻觉。张一一生前一直被一女鬼侵扰。张一一死亡的那天,又是那女鬼将张一一引诱到天台之上,利用张一一拜金主义的性格弱点,制造出满天台都是金钱的假象,张一一拼命捡钱,结果一失足,跌落楼下,造成她是跳楼自杀的假象。”

我想了一想,然后对着莫晓兰和易娉补充道:“你俩在停尸间的那段时间,我在院中遭遇的那个白衣女子应该是张一一,因为她的左脸颊上有刀疤。”

易娉点着头说道:“那有可能,我们和她的亡魂在对话,人有三魂七魄,她其中的一个亡魂出现在院中是很正常的。(。点)”

莫晓兰歪着脑袋说道:“小蒋哥哥和我们说过,他还遭遇了婴儿的啼哭声,应该应和了我们和张一一的对话。”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应和?”

易娉在旁解释道:“就是你在墓园中遭遇那个无名墓的故事。”

“张一一和无名墓之间有何关系?”我问道:

莫晓兰就讲了那个无名墓的故事:

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丧了双亲富家子,名叫李越强,取有一妻,其妻生有一女。李越强自持家中薄有财产,不务正业,在外寻花问柳,后与一年轻寡妇张艾宛搭识。没多久,张艾宛便有了身孕。就在此时的李越强沾染烟瘾,吸食大烟。家道开始中落。好在烟鬼命短,李越强在二十五岁那年便一命呜呼,这时,还算有一些山田留给其母女。但就苦了张艾宛,张艾宛终于诞下一男婴,为了自己的所谓清誉,只能狠下心来,找到自己的另一姘夫一清道士。将男婴托付与他,让他随便处理。

一清道士,虽有道士之名,但实则是一名专干盗墓勾当的盗墓者。盗墓者讲究有人继承衣钵,一清道士见此男婴相貌非凡,实乃盗墓的好料,故私自将其收养,但如此一来。怕张艾宛那边不好交代。于是在一山腰处筑得一空坟,有碑无名,对张艾宛谎称是其子的坟墓,张艾宛信以为真,时常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前往祭拜。随后的岁月里,张艾宛入庵为尼。算是看破红尘。

回过头来再说李越强的妻女,空有山田。但无依无靠,不能插秧。不能种菜,逐渐荒芜。正当愁眉不展之际,一清道士出现在李越强的妻女面前,出得一个主意:将山田改为墓场,赚白钱,自己可以代为管理,每年交足李越强妻女份子钱便可。李越强妻女觉得可行,便应允,从此,李越强的山田在一清道士的“改造”之下,变成墓场,由于此山田依山傍水,风水极佳,是有钱人家的理想归宿。改为墓场后,经营颇为顺利,一清道士从此也不再盗墓,改为守墓,而李越强妻女在一清道士的帮助下,生活虽不富足,但能衣食无忧,也算是功德圆满。…;

再说张艾宛和李越强的儿子在一清道士的抚养之下,长大成人。一清道士的俗姓为陈,故给其取名陈士其。一清道士将其盗墓之本领全部传授给陈士其。陈士其也不负一清道士的眼光,成为盗墓行业中的佼佼者。

莫晓兰说到这,避而不谈了,径直喝着水,囔着要歇会再说。我一时听的兴起,哪能容得莫晓兰休息,于是我在一旁催促,易娉识得心思,在旁说道:“让小莫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由我来讲。”

于是易娉娓娓说道:

一清道士自有打算,说服李越强的妻子,让李越强的女儿和陈士其结婚。李越强妻子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于是就答应了这么婚事。从此以后,李家的财产都落入了一清道士的手中。已经出家为尼的张艾宛觉得蹊跷,始终有种感应,认为陈士其就是当初自己的儿子,当初一清道士所筑之坟应为空坟,因此要求一清道士掘坟验尸。

而正在此时李越强的女儿和陈士成亲后,生育两子,其中一子为白痴。一清道士唯恐事情败露,利用家长身份,掐死那名白痴男婴。并用盗墓之术,将那白痴男婴的尸体弄成腐烂模样,并将其放入那空墓之中。

掘坟验尸那天,一清道士当着张艾宛的面,掘开坟墓,张艾宛见墓中果有一具男婴尸体,遂又信了一清道士之谎言。但一清道士如此作孽,终于得到了报应。

“什么报应?”我见易娉也停顿了下来,连忙接口问道:

莫晓兰在旁接着说道:“易姐姐,你先歇息一会儿,我来说!”

只听莫晓兰说道:

一清道士饱暖思淫欲,先是还俗,然后开始迎娶妻妾。但不管一清道士怎么荒淫无度,他都有一个“命门”所在:那就是必须要看好那座无名墓。正是因为那座无名墓,遭致了、冤死与欺瞒,所以不管一清道士怎么有钱,但都逃脱不了“守墓人”的命运。

一清道士为了善终,同时也能在死后得享齐福,故一定要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做守墓者。一旦他死后,都有人帮着他守护着这个秘密。

于是他用他的法宝寒陶为其托梦。

“托梦?”我有点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莫晓兰尴尬的说道:“因为寒陶可以和死人对话,而一清道士又是守墓人,掌管墓地,于是他通过寒陶,在墓地上与死人通话。墓地上的死人都有求于一清道士,希望能自己的坟前祭拜不断,故和一清道士达成交易,由死人托梦,寻找合适的继承者,一代一代的寻找下去,直至宏绅墓地的消失。”

“那张力国也是受到‘梦中’的启示,才做了守墓人的工作?”我问道:

“应当如此,代代相传。”莫晓兰说道:

“那这个和张力国的女儿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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