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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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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书房便有着聊不完的话。皇叔怕我一个人无聊,就让我到王府的后花园去玩乐,于是就让我瞧见了凤宁这个白面书生。

那时凤宁身着一袭月牙儿色的长袍子,发端只以银灰色的发带系着,有些稀松,却怎么也垂不下来。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从槐树的后面绕到了凤宁的身后,想要瞧一瞧他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偷窥可不是好的行为。”我才将站定,那个倚身盘坐在地上的人就缓缓地说了声,合上书,面呈微笑回首看向身后的我。

他的声音挺好听的,不严肃,就像这春末里的微风,清凉清凉的,教人听了也要为之精神抖擞。只是那张过分白皙的面庞让人一瞧就觉得他像是一个久病缠身的殃苗子,别说是皇叔那龙虎生威的身子,就是我这副体格也比他强上许多。

于是我觉得这样一个病秧子定然是好欺之辈,遂也不急着亮出我皇帝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踱步到他跟前,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嘲笑了声,“不过就是个文弱书生,有何值得让人偷窥。容貌虽然勉强入眼,但还是差强人意……”说罢,我抡起拳头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打去,凤宁不防,倒是让我一拳砸的踉跄了步。我揉了揉微有些发疼的手背继续取笑着他,“这体格却是教人不敢恭维,就你这样的还打算去参加今年的秋考,我劝你还是算了罢。”

凤宁揉了揉无故被我打了一拳的胸口,未有气,颇有些好笑地睨了我一眼,“你这小童却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禁不住伸指指了指自己,不太服气地朝凤宁趋近一步,“就我这样的还是小童,我看你才小童,整个一长势无规律的破杆子。”

“呵,你这个小鬼,到别处玩去,别在这里打扰我温书。”凤宁看似大方地说着,转身又打算继续坐回到树下看书。

我可不是他能呼喝来去的,这便就跟他卯上了,指着树梢上的一个鸟巢便要跟他比比谁人先把它端下来。于是在凤宁大感惊讶的时候,我已经抱着树干往上爬。

不知是否因为长久未再进行这项有益身心康健的运动,在我兴高采烈的端下鸟巢后才发现上来容易下去却是无路可寻,连个梢梢杈杈的也没有。

凤宁倒是热情,直说让人搬个梯子助我下树,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喊人,所以便有了借肩一事。那时恰缝我喜乐无常的年纪,倒是与凤宁有过几回接触,后来因为皇叔与凤翔起了嫌隙渐渐的不再去往汝阳王府,而我在遇上其他的新鲜事物后就逐渐的将凤宁给抛诸了脑后。如今想来,要是我们那时保持着往来,兴许现在已经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呐喊下:

这一章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时间各种不够用,这一周有可能都碰不到电脑,话虽如此,我还是会尽力更上,一章二章没个准头,加之瓶颈裸、奔神马的是一件令人灰常忧伤的事情……求各种虎摸安慰和鼓励~~~~~~~

有一个地方叫无花国,有一种人叫小白兔,有一种场面叫连续日更,有一种煎熬叫瓶颈裸 奔,有一种折磨叫持续断更,有一种奢望叫恢复日更,有一道风景叫你侬我侬,有一种感情叫叔侄情深,有一段回忆叫谋取皇帝……

正文 皇叔 039

临出宫前怀壁还偷偷地找我谈了话,大概是因为她知道了我找凤宁谈话,于是她觉得有压力了,这便对我幸福甜蜜地说着她与凤宁鹣鲽情深之类的恩爱话语。她说他们还未打算过早的生儿育女,希望我不要过分的替她担心,他们自会有分寸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道是凤宁待她好便好,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干预。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让我早日抱上外甥。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怀壁走后我只是随口唤了声唐庄,而他真就在我面前现了身。

看着他那张满是胡渣子的面庞透着些许红润,我心猜他上回受的伤已然痊愈,让我不解的是,他对我的身份竟然没有一丝一豪的疑惑,又或者他早就知道了我是女儿家?

我坐着,唐庄站着。

我让他坐,他说他习惯站着。

我问他对我难道就没有什么疑问吗?他说他只是御前侍卫,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我说我是女的,他说他知道。

我问他就没有一点好奇之心吗?他说这没什么好奇的,他见过奇怪的事情多着去了。

我说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吗?他很自信地说我不会。后到看我惊讶,又稍显多余地补充了句,大抵就是能杀得了他唐庄的人还没问世。

于是我没话说了,唐庄倒是反问我:“皇上让我现身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自打上回让唐庄救了我的女儿之身后,他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变得大方了许多,直来直往的也不怕我怪罪,简直就是大胆放肆加混账。可我还是免不了想要揭一揭他的底,“其实,朕是想知道,你在给朕当御前侍卫的时候是不是还在外头兼了别的什么差事?”毕竟我想找他的时候不是那么自由的想找到便找到。

唐庄睨了我一眼,似乎在盘算着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未几,他有了计较,“皇上若是觉得让我一个人保护不安全,那就多找一个高手罢。”

我禁不住瞪大了眼,以为他会很有节操地说出让我另请高明的话,却不想他依旧稀罕着这个御前侍卫的职务。

见我无话说,唐庄又再径自说道:“皇上若觉得两个不够,可以多找几个,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他的心可真宽,我凭什么要去顾及他的感受,我现在想的跟他说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待调整好情绪后,我展颜一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他坐,“朕有好多话想问你,反正无事,不如就坐下来陪朕说说话。”其实是机会难得,若是以后我不再遇刺,那他不是得永远做着我的御后侍卫。

于是在我注视复注视下,唐庄终于是委屈了自己的习惯,在我旁边坐下。刚一坐下他便说了一句颇煞风景的话,“还有半个时辰摄政王就该归来。”

他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大有抓紧时间的意思。我咽了口气,告诉他皇叔今夜不回宫,让他做好长聊的准备。

只是在话说完的时候我怎么都觉得这话比唐庄说的那话还要令人觉得不自在,我这正大光明的,怎么越说越觉得像是背着皇叔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唐庄总算是有一回领悟了我的意思,直劝我说,“主要是在夜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何况我又知道了你的身份,若是被摄政王撞见……你懂的。我倒是没所谓,就怕到时候令你们之间生了什么嫌隙可就不好了。”

我为唐庄的大胆假设所折服,差几未闪了自己的舌头,郑重的告诉他不论是在白天还是黑夜,我与他之间都不可能引起任何人误会,包括皇叔。我想,夏穆那回假意要轻薄我,皇叔不也什么都没说,更何况唐庄这种草莽。皇叔他向来就有把握住我的自信,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而我也习惯了被皇叔把握,这对皇叔而言没有任何的危胁。

于是在与唐庄兜了一个大圈子后,发现我们竟在这个问题上耗费了半个时辰,若是皇叔今夜归来,那我真就没有什么好问唐庄的了。

“太后之前曾说过你是整个无花国,乃至周边几国也少有对手的‘第一刀客’,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你甘自投入公门。哦对了,你与那两国君王究竟有何恩怨,至使他们要这般为难于你。”一口气,我就将积压已久的疑问通数脱口问去。

唐庄盯着我犹豫了下,面目又呈冷酷,“这些事情与我保护皇上有何干系,皇上若想听八股去找那些太妃就成,我这儿只有保护皇上的职责。”

纵然是这样,我也不死心,继续死缠烂打,“做为一个臣子,你有义务回答朕提出的问题,况且这些也不涉及你的私隐,权当是满足朕的好奇心。”

我想我会是史上最没用的皇帝,而唐庄会是史上最有个性的侍卫,拒决皇帝不说,他还敢给我脸色看。我不知道我的脾气去哪了,但凡是个上位者也容不得手下人对自己傲慢又无礼。可偏偏,我的皇权威慑不了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御前侍卫。

“皇上明明是女儿之身,却为何龙袍加身,坐拥了整个无花国。”唐庄很有技巧地回避了我的问题,道是无奈何为之,是非恩怨有时候就跟我这身份地位一样,不是自己所能掌控。

于是我发现,唐庄在狡辩的时候脑子相当灵光。我问他缘何如此容易受伤,第一刀客理应天下无敌,却偏偏每回让我见着都是负伤上阵,除却飞来飞去时潇洒了些,打斗过招却不全尽然如是。

唐庄这回应的是干脆利落,“作为一个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人,负伤亦是再所难免,人外有人,能够取代我的大有人在。第一刀客不过是江湖上一些朋友给面子,真正的高手又岂是那么容易显山露水。”

我点了点头,“既然你现在成了御前侍卫,就不要再在外头抛头露面了,远离刀口向朕靠近。人嘛,不就是图个安稳日子。”

难得的,我看到唐庄的面容扭曲了下,颇有些嫌恶地说,“靠近皇上是最不安稳的日子。”

我忙摆手,很是自得,甚至笑弯了唇,“不至于不至于,你应该都瞧见了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前时那两个刺客,也没见有多少人恨不得要至朕于死地。所以,你现在所担任的职务可谓是最轻松快意的事情。”尤为重要的是,他现在连给我下跪都自免了,除了称呼我一声皇上,没有看出哪一点对我尊重。

“哼哼。”唐庄冷笑了声,不太大意地说:“那是因为那些欲至皇上于死地的人在接近皇上之前就已经被至于死地了,所以皇上才没有机会瞧见。皇上没看到,但那并不代表没有。”

我不禁缩了下脖子,看唐庄的样子,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难不成真有那么多人要至我于死地?

不待我再询问唐庄什么,门外就传来了宫人的声音,“陛下,掖庭传话来说陶贵妃身子不适,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我回头,发现身旁的位置上已空无一物,唐庄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

等我赶到掖庭的时候太医已经给陶晚诊过脉,母后正端庄地坐在位置上似乎在等着太医禀告陶晚的病情,见我到来不免冲着我眨了眨眼,像在示意着我什么。

不待我心领神会,太医已折身朝我们行来,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想必陶晚的身子并无大碍。

“恭喜太后,恭喜皇上,陶贵妃有喜了。”

随着太医这句话说出口,宫中所有的宫人全数跪在地上给我道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而我却觉得这像是平地一声雷,将我震在了当场,口呆目瞪,言语不能。这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我忘了纵使自己跟陶晚困上一辈子觉她也无有怀孕的可能。

母后执起我的手,百感交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演的真真的,与我当年刚刚出世那会儿一样。只是让我感到讶异的是,陶晚她怎么可能会怀上孩子,真非这是母后教她这样做的?

坐在榻沿瞅着一脸幸福的陶晚我就觉得心头堵的慌,我不住地暗示着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毕竟我宠幸她是真,怀孕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皇上为何一脸郁色,难道臣妾怀孕了你还不高兴吗?”陶晚素颜对我,模样清纯可人,说这话的时候柳眉微微皱起,教人瞧了无不想要好生怜惜。

“哪能哪能,朕只是一时还未适应过来。”我勉为其难地扯了个笑,忍不住还是问了句,“晚儿当真怀了朕的骨肉!”

陶晚睨了我一眼,“皇上说这话是何意,难道你认为晚儿背着你偷人了不成?”

陶晚气强,未有半点胆怯与心虚,言词凿凿的反问起我来,大有我诬赖她冤枉她的嫌疑。

“瞧你,朕不过是想确认一下,需知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朕还没有心理准备呐!”按着陶晚的肩让她躺回下去,“你现在有孕在身,可别再像以往那般粗心,行止别再随心所欲。”

陶晚笑了声,直说我在跟她贫嘴,无有一点正经。言罢腾出个位置让我今夜留下陪她。说实话,真要是个男人的话一定受不了她这赤果果的诱惑。可偏偏事与愿违,我终是不能满足于她。

“不成不成,方才太医千叮万嘱,道是怀孕之初切不可同榻共眠,免得伤了皇儿。”我一本正经地说着,离了榻,站着看向陶晚。

陶晚懵懂,“缘何不可?”

我含糊其词,只道是同榻共眠难免会生杂念,而太医交代,受孕之初切忌行房事。为了皇儿着想,我也只能忍耐些时日了。

于是,在陶晚依依不舍的注视下,我终于还是离开了掖庭回到自己的寝宫。虽说陶晚怀孕真假难辨,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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