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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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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摸金校尉们干活,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东南角方位都要点上一根蜡烛,然后才开棺摸金。死者最值钱的东西,往往都在身上藏着,一些身份显贵的巨豪和达官贵人,都是口中含珠,身覆金玉,胸前还有护心镜,手中抓有玉如意,甚至连后庭里都塞着宝石。这时候动手摸金,不能损坏死者遗骸,轻手轻脚地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都留下一两件东西,不能拿空做绝,这就叫留有余地。在此期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然后按原路返回。
点蜡烛一方面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因为传说有些墓里是有鬼魂的,因为有怨气不肯投胎伺机而动,或者是舍不得生前的荣华富贵,死后还天天盯着自己的财宝,财迷鬼窍不入轮回。一方面则是为了检验墓中的空气,如果氧气含量稀少空气不流通的话那蜡烛自然也就灭了,这样也可以提醒取宝的人及时撤退,以防缺氧窒息而亡。再说在旧社会也没有什么强光电灯,用来照明的无非就是火把蜡烛,在距离棺椁一定的距离光亮照不到的地方点上一支火烛有个光源也能起到镇定人心的作用。
而我去倒斗的话自然就要照着一定的规矩来行事,不可胡作非为妄自尊大。当然随机应变和懂得迂回是很重要的,不能迂腐于陈规旧矩,不钻死胡同。
胖子闻听此言自然也是欣喜万分,他道:“老张,就等你这句话了。事不宜迟,你准备准备,我置办一些家当咱们明晚就行动,越快越好,一定要赶在杨老板的人到来之前进到得墓中取得东西,那样的话头就一定是咱的。”
最后我和胖子决定,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晚上就进斗,干他娘的,什么受不受良心的谴责和道德的约束,咱们就当良心让狗吃了,被雷击了。不对,吃了一半还留一半,焦了一块还有半块,嗯……也不对。现在是贫富差距化越来越大,富人过的日子穷人一辈子都没有过上那么一天,在天朝百分之一的人拥有百分之九十的财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读书可以走出深山,毫无疑问的是穷人的孩子若想要改变贫穷的现状就只有上学这一条道路,但是现实是很多穷人由于家庭经济基础差条件达不到,所以后人们也不能享受好的教育和资源,继续了父辈的命运,继续着他们的贫穷,世袭罔替好坏阋墙。而不久的将来不知道社会又要发展成什么样子,有心人必然是心知肚明的。在一些人口中的最好的时代里,我们要做一些不平凡的事,不能够就这样埋没在了茫茫人海里。
不妨换个角度看问题,现在全国上下经济形势大好GDP飞速猛增,完全一派欣欣向荣飞黄腾达的巍峨壮观景像,是和谐、自由、平等的民主共产主义社会,也不兴前些年的“一些人先富起来带动另一些人富起来”的虚假口号,而注重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不是讲究“中国梦”吗?并且还提倡肋人为乐大公无私的精神,而且还要学习那几十年前的雷锋好榜样,说白了不就是要有奉献精神和献身的觉悟吗?我们要努力奋斗实现自己中国梦的同时,也该轮到那些剥削压迫劳动人民的王公贵族、地主土豪们奉献奉献,为我们实现理想和梦想的道路添砖加瓦了。不过这些死鬼烂鬼吝啬鬼的觉悟很低,只知道死了还要把大把的金银财宝带进墓里面享受,铺趁棺材底子挤占棺材面积,就别指望他们自己爬出来主动搞奉献了。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免为其难让一具枯骨干尸有这么高的觉悟和思想,更别说爬出来献爱心了,这违背了科学原则和唯物主义理论了嘛。因此这种事我们就代劳了,打他们这些封建独裁统治阶级的秋风,收拾金瓯一片,分田分地真忙,修整河山也累。
“俗话说的好啊,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官人不撒娇,还有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身子勾不住郎,这个行当我感觉还是大有可为有待开发的嘛。”我做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状做总结性发言,显得英姿勃发锐气强盛。
“老张你这是生过小孩的熟妇带避孕套——环环相扣啊,说得非常好,咱兄弟在一起大施拳脚大展鸿图,一定马到成功无往利。”他一脸肥肉乱颤,心花怒放英姿飒爽。
战略方向确定了,具体的战术目标以及怎么实施还得再仔细商量。胖子说电灯工兵铲这些他们都带着,现在被他藏在了那蒲阴阳坟的附近,当务之急是要我想办法弄到一把枪,看来这墓里非同凡响,有凶神恶煞,必须得有趁手的家伙才行。估计别的也没有,国家对枪支管理向来是十分严格,能弄到一把老土炮,也就是当地农民自制的用来打猎的土枪就谢天谢地了。
我拍着胸脯保证小菜一碟,看我的就行。当日无话,我铺子也不开了,打了辆车跑到以前老家所在的山里面找亲戚乡邻借死乞白赖地借了一杆土枪,然后又和胖子买了些食物和水之类的生活用品,还有口罩、蜡烛、绳索、水壶和迷彩服,这样一天时间匆匆就过去了。
竖日,总方针总策略都确定好了,一切都准备妥当,我和胖了背着大包小包旅行包,扮作游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兴龙山后山,观察了胖子说的墓地以及那已经被掩埋的盗洞,我们都是狗熊摸眼睛——抓瞎,不明究里一筹莫展也不管它神鬼莫测邪气梭梭,只等天黑后动手见机行事。就在打屁聊天的空档,胖子有意无意地问我:“老张,我听人说起过,你的祖父年轻的时候也倒过斗,并且也有奇遇,你给咱说道说道。”
“哪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和咱一样为了生计掏过几座坟罢了。”我只想养精蓄锐到时进得墓中后大展身手,所以就没心思细说祖父的盗墓往事。
“我听说你祖父当年可以遇上妖了,闲着也是闲着,你给咱讲讲。”胖子死缠烂打。
“妖?”我蹙眉,思绪一时变得有些恍惚起来。<a

☆、第六章 夜探

我的祖父以前阴差阳错的进入过古墓,确实倒过斗,但是遇到过妖那就有些以讹传讹信口开河了。
当然,事有反常必有妖,若是这个“妖”的话,那也的确可以理解。
我的祖父张海山年轻的时候真是上天入地大闹天宫的主儿,曾祖父会看风水老来得子,是远近有名的风水先生阴阳大家,对他的宝贝儿子那可真是爱若至宝珍如明珠,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风水相师这类营生的匠人多鳏寡孤独病残身缺,曾祖父娶妻时已年过不惑,数十年里曾祖母是珠胎不结身不有孕,就在眼看着年芳十八貌美如花的妻子忧虑自责忧心忡忡而导致自己辗转反则夜不能寐,时常唉声叹气唏嘘不已捶胸顿足懊恼难眠时,境况却忽然转变淬不及防。
说来也怪,曾祖母忽有一天梦见一虬髯大汉跌跌撞撞迎面奔来,但见那大汉丈二金身目如铜铃,长眉铁须大耳阔口,可谓是宝相庄严不怒自威。曾祖母立马吓得花容失色娇躯乱颤,待欲高呼救命时方才突然清醒心有所思,同时又错觉一轮明晃晃的月亮似乎飞进了怀里,此后不久便怀得身孕喜上眉梢。怀胎十月后不料她却难产而死含怨而终,留下一子便是祖父。曾祖父是爱恨交加喜怒参半,他含辛茹苦费尽心力将祖父给拉扯大了,喟叹于妻子的红颜早逝命比纸薄,不得一日做母百日幸福,又觉冥冥中似乎皆有机缘命数,不得忠孝两全万事如意,唯抱残守缺不能移抑。基于对妻子的愧疚和惋惜,人老面黄风烛残年的曾祖父更加娇惯溺爱起祖父张海山了,因此就养成了张海山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的脾性。
他是个心宽豪爽的人,在曾祖父的宠爱下并没有变得自私自利欺弱怕硬,而是热忱友爱诚挚随和。曾祖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眼见这孩子越长越大了,也不见他怎么操持家里的营生和地里的庄稼,不知道自己百年之后他该如何生活。他一边忧虑一边欣慰,心想这孩子总归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定然不会无法生存的,今后就随机缘看造化了。
张海山喜欢读一些有关于野闻怪谈奇说谬论类的书籍,不大搭理身边的劳务,算得上是不学无术,他二十岁的时候曾祖父便已仙逝,撒手人寰前忧虑重重爱心难消,硬是咽不下一口气,临终时留下遗言说自己有古本风水秘术《阴阳秘要》一卷,要好生存之,并且要将自己葬在骑龙山脚下的卧牛洼里,自己已在那里挖一浅坑留下记号,如此可保后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张海山当时抹着肿的像蟠桃似的泪眼点头答应下来,不料待得良辰吉日下葬之时却出了岔子,不知何故原本打好的墓坑里竟然涌出了大片的红水,血红粘稠甚是骇人。如此这般可如何是好,把棺材放在里面岂不是很快就被泡烂了吗?帮葬的众人一面惊奇一面感叹,这寒冬腊月的怎么在这地力冒出水来了,此地距离乱石沟的泉眼虽说不远,可是地下的土层都被冻实成了那里的水通不到这里来吧,再者这里地势低矮又兼挖出一个深坑,或许是地下水因此上涨依循着一些暗渠裂缝渗漏出来了,但怎么着水也不该是红色的吧?看来张先生也有沙迷慧眼马失前蹄的时候啊。没办法,本家亲房只好张罗着另请风水先生堪地定穴,再择吉时将曾祖父厚葬重殓入土为安了。
张海山自此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将曾祖父积攒下来的积蓄挥霍一空后他是东家蹭西家借,就这么过一天是一天倒也活的颇为自在,很快便到了这年的三十晚上。昔年合家团圆大鱼大肉过惯了,如今是家徒四壁孤苦一人,他不禁悲从心来暗自垂泪,哀叹一番后又觉空虚寂寞冷,悠忽间忽然灵光一闪念头急生。
旧闻大年三十晚上子午相交之时身披白狗皮躲在碾子磨石下亦或是十字路口可听见据守一方的鬼差阴司甚至是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论断方圆左右百姓生死寿命的诡秘私语,如果今晚自己去偷听鬼话的话一来可提前获知邻里邻外的生死,二来则验验传言的真伪,岂不美哉?至于为什么非得在这一天才能灵验有所感应,他记得父亲曾对自己说过,说是这一天是新旧交替隐羊交汇的日子,而子午相交之时正是处于混沌相融隐羊不分之际,因此这时候常有异象发生。
说干就干,张海山从隔壁吴婶家的柴房里窃来一张白毛狗皮就匆匆朝着二里地外的磨窑去了。而在那里有很多不知哪个朝代遗留下的村落,其地有许多的院子和窑洞,密密麻麻不计其数,就是白天的时候看上去黑洞洞的都令人不舒服头皮发麻,更别说晚上了,而且那里还老有闹鬼的传闻。
时值年三十,连续阴沉了月余的老天终降下大雪,瑞雪兆丰年,黄昏的时候就刮起了白毛风,漫天风雪夹杂着被吹起的雪片呼呼直响撞到脸上犹如锋利的刀片割到皮肤上一般,生疼生疼地,祖父还哪里顾得了这些,兴冲冲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就赶到了磨窑。此时正值民国未年,军阀浑战民不聊生,所以偏远山村的生产水平民生状况就更是苦不堪言了。好在那个年代的人肯吃苦爱团结,邻里关系人情世故都很和睦融洽,所以村里除了地主老财家私家磨房是不二财产外,长工佣人贩夫走卒等一众劳苦大众的公用磨窑就建在这里了。
窑与洞通常都是连接在一起来说的,顾名思义,两者如同手足亲如夫妇,甚至本为一人,区别只不过是有深有浅有大有小罢了。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这附近窑洞众多,而且大多都很结实牢靠。安放磨子的大窑在一个平整宽敞长满荒草的院子里,邻近挨着别的院子和窑洞,其最是稳固,深数十丈,更是漆黑如碳,幽如混沌,仿佛是一个诡异的妖兽将黑洞洞的巨口张开只待羊入虎口。张海山不禁有些心虚和胆怯,转念一想全年有多少头驴子在此围着石磨转圈,又有多少五谷杂粮自此被碾磨成粉,俗话说牲畜能驱邪避鬼,五谷杂粮能正气养神,怯个鸟毛怕它个鸟,真是疑心生暗鬼,没鬼也能有鬼了。他把心一横将胆一壮就虚头巴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了。
祖父张海山摸黑进了磨窑,一时大意不曾带灯火照明,深一脚浅一脚地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云里雾里地,恰好此窑洞的入口是倾斜向下的一段陡坡,从敞开的洞口里落下的大雪将部分坡道给遮蔽住了,张海山本身就心虚再者难辨虚实黑白不分,因此脚下一滑就骨碌碌地滚了下去,直到撞在了位于正中间的磨台上方才停住,额头被撞破掉一块皮肉肿起了一个大包,痛的他咬牙切齿直吸冷气,就差没哭爹喊娘呼天喊地了,他一边摸腰动腿一边暗骂倒霉,就在准备摸将着爬起来的时候,一抬头却顿时毛发竖立心惊肉跳。漆黑不能视物的寂静黑暗里,借着夜幕辉映在敞开的洞口里漏下来微弱缥缈的光芒,只见两团阴森森红彤彤的鬼火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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