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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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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扯了些有的没的,临近入夜,我便在客房休息一晚,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我见豆腐也无事,便打算离开,但就在这时,那个姓胡的阿姨蹬蹬蹬的跑下来,说“不好了,病的好像更严重了,吐了好多东西。”

    我一愣,心说昨晚扯皮不还倍儿有劲吗?今天怎么就趴下了?我瞧那阿姨变色的脸,也不敢耽误,赶紧冲上楼,果见人晕倒在床上,床边一堆黑乎乎的秽物,别提多恶心了。我赶紧将豆腐给弄上车送医院,期间人一直没醒,一番折腾自是不必说,待到结果出来,医生说怀疑是食物中毒,但按照食物中毒的方法救治后,也不见有什么好转。

    我心说昨天我也住在那房子里,吃喝都和豆腐一样,怎么我好好的没事儿,他却中毒了?难道是在地鬼王墓里的毒蛊还没有清干净?可我和豆腐回来都按照上面记载的方法用朱砂泡过了,不该出什么问题才对,我自己不还好好的吗?

    一时间也弄不清,又住了两日院,眼瞅着苏醒的时间少,昏睡的时间多,豆腐整个人瘦了一圈,俨然一副要挂的模样,我急的不行,又给转了医院,折腾两日,也没有好转,情急之下,我想干脆去北京军医院,因为之前我们在海上感染的棘手病毒就是在那里解决的,在国内医疗水平很高。想到此处,我给顾文敏打了个电话,让她先跑一跑手续,因为那边床位什么的都非常紧,入院挂号都得提前约很久,没有关系别想开绿色通道。

    顾文敏一听这情况,也急的不行,说“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行,我马上联系朋友帮忙,都这么多天了,肯定不是什么食物中毒,怎么忽然搞成这样?”

    我说“突如其来的病,也不清楚。”说罢,便将各种缘由一说,顾文敏思索了一下,忽然道“你有没有检查过小窦睡觉的房间?”

    “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顾文敏跟我说起了她办过的一个案子。

    当时的情况和豆腐现在的情况十分相似,是北京一户比较富裕的家庭,父亲癌症在医院住院,家里两个兄弟,平日里为了遗产的事儿就处不好。直到有一天,哥哥忽然生了一场怪病,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死在老爹的前头。

    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内心十分悲痛,认定是医院的医生救治不力,因此让人在医院里大闹,无奈之下,医院提出走法律程序尸检。老头子心说,自己的儿子平日里身体壮的很,不会无缘无故没了,就算尸检也不怕,一定要给他讨回一个公道。

    电话另一头,顾文敏说“你猜,从尸体里发现了什么?”

    我道“是他弟弟谋杀的吧?”

    顾文敏说“没错,但谋杀的手法非常匪夷所思,在他身体里,发现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病毒,这种病毒不是通过自然传播的,而是人为培育的,紧接着,我们搜查了病人之前住过的房间,在房间的枕头芯里,发现了这种病毒,经过推测,应该是有人用针筒注射到枕芯里的。”

    我道“你怀疑是窦老头要对付豆腐?”

    顾文敏说“这只是我作为警察的直觉,转院得两天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最好查一查,只有查到源头,才能事半功倍。”挂完电话,我让独眼龙关了店门到医院守着,自己驱车重新回了那栋别墅,但等我冲上楼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胡阿姨收拾了一遍。

    我现在已经怀疑上了窦老头,甚至怀疑这姓胡的老女人,是不是受窦老头指使的祸首,见她将整个房间线索破坏干净,不由大怒。

    她见我脸色不好,也很害怕,说“陈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窦先生的病怎么样了?”

    我冷笑,说“别装了,你今天要是不交待清楚,我要你好看,说,是不是窦老头指使你的?你是不是给他下毒了!”

    胡阿姨一愣,随即呼天抢地的说“冤枉,这是什么话,我给你们打工,安安分分挣钱,没事儿下毒害人干嘛,再说了,我哪儿去弄毒药啊!”

    如果说一开始,下毒一说只是猜测,那么经过这一路的推敲,我几乎已经确定豆腐是被人给害了,见这人哭天抢地,也不觉得心软,现在心软,若豆腐出个好歹,就追悔莫及了。于是我说“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人一住进来就病了?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步步朝她走近。

    她惊惧道“你、你别乱来,打人是犯法的!”

    我说“犯法?不就是赔钱吗?就算把你打残了我也赔的起。”

    她顿时怒了,一改惧怕的神色,痛骂道“你们这些有了钱就没了良心的王八蛋,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就不把我们当人看了,你们早晚要遭报应的!”

    我看着她愤怒的脸,平静道“阿姨,你错了。我从来不轻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有人告诉过我,生命的贵贱不是用金钱和权利来衡量的,每一个努力活着的生命都是伟大的,知道这句话是谁告诉我的吗?就是那个现在快要病死的人!我告诉你,我干过很多坏事,但从来没有干过一件为富不仁,仗势欺人的事。但今天我要破例,因为你现在伤害的是我兄弟,是愿意为我两肋插刀的兄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今天就要当那个王八蛋,说到做到。”

 第二章 请帮手(为龙飞凤舞同学的皇冠加更)

    她神色僵硬,八成是被惊到了,一步步后退,说“我真的不知道……”眼珠子转了几下,又说“但有一件事,或许跟这有关。”

    我道“快说。”

    她神色迟疑了一阵,说“你们不知道,其实窦先生他们一家还住这里的时候,窦先生的儿子,前段时间也生了一场怪病,然后一家人就搬出去了,紧接着你们就住进来了,窦先生还说……如果、如果住进来的人出了什么事儿,就让我通知他,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就这些?”

    她连忙点头,说“就这些,再没有了,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在你们住进来之前,窦先生曾经和一个人见过面,见完面之后,一家人就搬出去了。”

    我听到这儿,心知肯定是窦老头子在搞鬼,心中怒火难平,如果不是顾大美女提醒我,只怕这事儿就被人白白给阴了,于是我说“他们一家子现在住哪儿?”

    胡阿姨说“住哪儿我不知道,但我有窦先生的电话。”紧接着,她在纸上写了个号码。我用自己的手机拨过去,嘟嘟几声后,对面传来窦老头的声音“哪位?”

    “窦老爷子,你干的好事。”

    对方一怔,听出我的声音,说“陈悬?”他态度和上次来店铺时已经截然不同,冷哼一声,说“有什么事?”

    我冷冷道“别装了,你干的好事你心里清楚,小豆的病,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有什么目地!”

    他丝毫不意外我的质问,说“病啊,我听那个保姆说了,这样吧,下午我让琳琳去医院看看,至于你说的话我可听不明白,他生病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你认为是我下毒了?”

    “不是你还能有别人。”听着他冷淡讥讽的语气,我心里一怒,几乎升起一股想杀了他的冲动,心说这老头实在可恨,霸占了侄子的家产也罢,豆腐没有计较,一向与他无冤无仇,如今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也不该将事情做的这么狠毒。

    我道“这么说你不打算承认?”我知道,医院检查不出豆腐的病,那么肯定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这老头不肯配合,只怕豆腐转到北京医院,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他冷哼道“陈小子,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有什么怀疑就去找警察报警,然后来找我的律师。”说完,啪的挂了电话。我站在房间里,张头四顾,房间已经被胡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她应该确实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只是豆腐当时将房间给弄脏了,她重新打扫也无可厚非。

    但这会儿冷静下来,我又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是下毒,那么为什么窦老头的儿子,之前也会得怪病?他儿子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一想,我便向胡阿姨打听,她说那一家人搬走之时,窦老头的儿子也还在病中,至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此次,我越觉得不对劲,整件事情似乎不像下毒,窦老头又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似乎料定警察不会查出什么,明显是透着古怪。

    他如今这么不理不睬,我反倒有些棘手了,这样拖下去,只会对豆腐更加不利。

    可是我该怎么办?

    这要是在斗里,我就直接上大刑了,可这是深圳,是都市里,光天化日之下,我还真不能拿窦老头怎样。虽说我也认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但破产之后,也多不往来,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变故,也不想再跟黑道上的人物牵扯太深,否则按照以前的行事方法,估计就要请他们出面教训那老头一顿了。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人,于是给颛瑞打电话,说“那只狐狸驯养的怎么样?”

    电话那头,颛瑞微微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挺不错的小东西,怎么?与你何干?”

    我道“卖个人情,将它借我几天。”

    颛瑞啧了一声,说“有人得罪你了?我听说你的跟屁虫躺在医院半死不活了?”

    我苦笑,说“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对了,吕肃那边我打听到了一些线索,估计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了。”颛瑞闻言正色起来,说“我走不开,让小钟给你送过来。”

    收线之后,我让独眼龙回去看店,自己守着豆腐。颛瑞办事效率很快,中午的电话,晚上八点的时候,钟恭已经坐着飞机将阴阳狐给托运过来了。两人碰面后,在医院附近的大排档随意点了些吃喝,我便将各种缘由告诉钟恭。

    那阴阳狐比跟着揭安是幸福多了,身上的毛干干净净,黄色的大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我们搬了个凳子放在旁边,它就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吸引了路边一大票人围观。

    我瞅着它太拉风,就让钟恭先把它抱腿上用大衣遮一遮,待人流散去后,钟恭便道“照你这么说,应该是那老东西捣的鬼,你要阴阳狐要对了,这种人跟黑道上的往往有牵连,你就算找道上的人也不定管用,八成还得被反咬一口,找它,那可就事半功倍了。”虽说我不知道窦老头的住址,但我知道他们公司的办公地点,当天晚上便带着钟恭去了那栋写字楼下面。

    这会儿正是晚上十一点钟,路面上依旧有很多车辆,写字楼已经大门紧闭了,钟恭问我“多少层,叫什么名字?”

    我说“他们公司挺大,十二层到十六层都是,那老头叫窦毅康。”

    钟恭点了点头,紧接着摸了摸阴阳狐的脑袋,嘴里打了个哨子,那狐狸便嗖的一下蹿入了路旁的行道树上,钟恭说“成了,咱们等消息吧。”

    我觉得挺奇怪,说“这就行了?你们是怎么学会驱役它的?”

    钟恭道“主子派人回过上爻村,将揭安的那些个传世家底给掏了出来。”

    我道“村里人没意见?”

    钟恭笑了笑,说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意见也能摆平。明天一早咱们来这儿盯着,只要见着那老头子,就喊他的名字,他一但给出反应就会被小东西盯上,嘿嘿……”

    第二日,我和钟恭一大早便到了窦毅康公司,前台小姐询问我俩是干嘛的,我说是等他们老总的,小姐说得预约,我说我们就等着,她也无法。约摸一个小时后,窦老头来了,身边跟着他女儿琳琳。

    他没注意我们,我笑了笑,叫窦毅康。

    琳琳一怒,转头说“谁敢直呼我爸的名字。”

    窦老头神色也很不善,转头一看是我,皱眉道“你来干什么!”他使了个眼色,公司保安便围了过来,看来这老头是怕我来硬的。我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笑了笑,说“我就是带句话给你,如果你最近出现什么古怪的情况,想要解决,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气的瞪眼,说“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我没搭话,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和钟恭离开下楼,二人去附近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

    第二天中午时,我接到了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怎么样?”是琳琳的声音,她似乎十分恐惧,声音都发颤了。

    钟恭告诉我,阴阳狐盯上的人,会根据指示尾随,昨天应该已经跟着窦老头回家了,现在只怕窦家上上下下是鸡犬不宁了。我一听是琳琳的电话,便二话不说挂了。片刻后,电话又响了起来,依旧是琳琳,她声音带着愤怒和哭腔说“你居然敢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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