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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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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也顾不得去想他和陈词的关系,心里暗骂,之前还说没办法,现在就有办法了,实在可恨,但为了豆腐的安危,一时也顾不得发作,忍下心中怒火,问道“什么办法?”

    司太平笑了笑,说“这个办法,对普通人来说,难如登天,但你既然是陈词的‘亲戚’,那肯定有办法。”顿了顿,他指了指脚下,说“首先你得知道,为什么地阴煞不聚集在别的地方,而是聚集在了窦毅康的宅子里。”

    我觉得奇怪,说“风水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往往看似没有牵连,实则一气走而百龙抬头,地阴煞聚集在那个地方,按理说只是巧合,听你的意思,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讲究?”

    司太平嘿嘿一笑,颇有些为老不尊的样子,之前摆出的一幅牛逼哄哄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你还懂风水,还敢说是什么远亲,我说,你不会是我师父的儿子吧?”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佩服这人的洞察力。

    他嘿的一笑,说“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一边说,他眯了眯眼,仿佛在回忆什么,许久没开口,我记挂着豆腐的病,哪有时间跟他耗费,便催促道“究竟是什么办法,快说。”

    司太平被我这么一催促,这才收回思绪,说“那条风水线,实际上是一条入地龙,入地龙就是睡着的龙,而那片商业区,就建在龙头上,人来人往,污水排入地底,这不相当于打扰那入地龙睡觉了吗?”这个比喻到是有趣,我没有打断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司太平又道“地龙一怒,必然煞气大作,这股煞气四处流窜,搅扰的人畜不安,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便会人畜不安。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我给你举个例子,你知道深圳宝安关外的永新小区吧?”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这这永新小区也是近两年的事,我多少有些耳闻。说起来事情非常离奇。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房价是越来越高,宝安区不属于中心区,相对于市中心,房价要降一些,一些买不起市区房的就都涌到周边偏僻的区域买房子,虽然地段差,好歹也还在深圳,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将来总归会升值的。

    永新小区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修建的新小区,由于是统一规划,因此好几大开发商同时动工,声势浩大,永新小区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一年后,小区落成了,又过了半年,住户陆陆续续的搬进去,但没多久,便有人跳楼死了。

    对于周围的其他人来说,比起对于一个生命的惋惜,更多的是觉得晦气,任谁搬进新房子里就死人,都会觉得不吉利,但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年轻人出了事想不开,没半个月,这事儿也就渐渐淡了。

    但也就这半个月,第二起命案又发生了,同样是跳楼,死的是一位老人家,每月三千的退休金,儿子有孝顺,孙子正值可爱的年龄,有什么好死的?

    这事儿就奇了怪了,因此警察也调查的更为严密,但同样没有什么突破,仿佛老头子就是突然发疯跳下去一样。这件案子还没破,不到两个月,第三位死者出现了。这次是一对儿夫妻,男的死了,女的却捡回一条命,女的是个孕妇。事后根据这个女人的回述,那晚,两人在阳台上,她在听音乐,老公在玩手机游戏。

    突然之间,男人站起了身,开始朝着阳台边缘走去,一开始女人没在意,以为男人是准备活动活动筋骨,但当她发现男人忽然一只腿伸到护栏外时,惊的啊了一声,赶紧起身拉住他,与此同时,她自然而然也站到了阳台边缘,这时低头一看,猛然发现楼下的草坪里,冒出了一个黑色的漩涡,而那漩涡职中锋,赫然有一张扭曲的鬼脸探出来,并且伸出两只惨白的手朝自己招手。

    女人力道不足,没能制止住丈夫,男的身体往下一翻,摔成了肉酱。

    这事儿警察自然是当成受惊过度的风言风语,但暗地里,小区却人心惶惶。开发商怕出事儿,便暗地里请了位阴阳先生来看,那先生也说是地阴煞作祟,永新小区的位置受到了冲撞,所以才会弄的人畜不安,至于鬼,当然不是鬼作祟,那只是在地阴煞的影响下,人所产生的幻视。

    之所以那个女人能逃脱,是因为孕妇阳气比男人更旺。

    后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就不知道了,那永新小区现在是个空区,除了门口的宝安,一个住户也没有。

    听他提起永新小区的事儿,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如今,那地阴煞聚集在窦家,其实是一件好事儿,只害他们一家,而一但地阴煞扩散出去,周围一带就不会那么太平了,虽然不会有永新小区那么恐怖,但鸡犬不宁是肯定的。‘

    司太平见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那地阴煞之所以会聚集在窦家的房子里,我之前也看过,你既然懂风水,难道就没有发现那附近不对劲儿?”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在脑海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片区域的地理情况,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对活人没有太大影响,风水上,我只会山川大风水,阳宅小风水则只是略知一二,自然比不上司太平。

    见我摇头,他便说“那一带,曾经是一座山头,改革开放,大炮轰,炸药炸,直接给炸平了。如果那座山不平……不你再想想。”在我脑海里,那片地势平坦的别墅区,立刻如同造山运动一般,一个凸起的小山包拔地而起,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最终,一个三星对月的格局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那片别墅区后面,还有两座浑圆犹如**的山头,中间沟壑处有一股清泉,这清泉在深圳市内十分少见,即便曾经有,也因为游客的络绎不绝,随手乱扔垃圾而变得浑浊。

    但这处泉眼,由于前方是大片别墅区,管制很严,除了住户,外人难以进入,因此水质保持的很好,若再有第三山相对,这股泉水变会在三山中汇聚,形成邀月湖。

    这种格局,杨方的秘籍便有过记载,由于山体位置和大小的关系,在无风无雨之夜,会有繁星入水,明月坠湖的奇景,因此被称为三星对月。此格局在山川风水中占了一个‘灵’字

 第五章 红岩石画

    这种三星对月的格局,在山川风水中占了一个‘灵’字,地上可住活人,地下可住死人,是处风水绝佳的地方,也就是说,那下面必定会有古墓,而且所埋葬的,也肯定是个有来头的。

    只可惜改革开放之时,炸山填河,将山给弄平,坏了三星对月的风水,如此一来,地下古墓的风水局骤然被破坏,地底的古尸必然是出了变化,因此才会将周围的阴煞之气给吸引过去。

    而窦家的房屋,恐怕就建在这古墓之上,所以那地煞之气才会认主一般,缠上窦家的人。

    司太平接着道“现在你该明白了,要想救你朋友,必须得从地下入手,将那吸地阴煞的东西给解决了,先不说你能不能成功,如果你成功了,地阴煞就会四散,害了周围的其他人,当然,充其量是交通事故发生的多一些,或者今天死鸡,明天死鸭,到不会有多大影响,不过为了救他一人这么干,实在损阴德,愿不愿意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没想到事情的结症会在这里,但我心里没有什么为难的。

    拥有博爱之心的是神,而我是个俗人,我离神的境界差的太远了,面对豆腐的性命,我哪有功夫去管别人怎样?我说“我朋友还有多长时间?”

    司太平说“这个看个人体质,不过最多一个月,你如果要行动,就得趁早。”

    事情到这儿,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剩下的,只有一个疑问了,于是我盯着司太平肥胖的脸,问“你和陈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爷爷的笔记本里,也没有提过眼前的人,这个徒弟是怎么忽然冒出来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喝着酒不答话,搓了搓手,反而显得有些兴奋,说“你先回答我,这事儿干还是不干吧。”

    我说“当然得办,难不成让我兄弟就这么死了。”

    “好。”闻言,他一击掌,说“这就成了。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从哪儿讲起呢,好吧,就从我刚出来的那一年开始说。”

    司太平的出身没有什么可说的,和大多数外出打工的人差不多,二十多年前,他在家乡当地的砖厂干活,临下班时,有位老乡问他“你知道进香山的路吗?”这个香山,当然不是北京的香山,只是同名而已,它是当地的一座大山,山里地势落差很大,有河谷悬崖,急流险峰,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珍惜的野生动物。

    里面像个天然的动植物园,天险阻挡了人类的进入,使得里面的生态环境呈现出一种疯狂的状态,当地人只看得见山,却从来没有人往香山里去过,因为之前去过的大,大多出了事,不是摔断胳膊就是摔断腿,或者遇到野兽的袭击,最惨的一个是个女人,白日里儿子贪玩进了山未归,她情急之下入山寻找,结果遇到了一只花豹,虽然侥幸活下命来,但却被花豹抓下了一整张脸皮,别提多恐怖了。

    香山最里面,有一道悬崖,据说悬崖上有很多石画,当地人管那个叫红岩石画,位于香山深处,但由于里面太过危险,地势复杂,因此具体在哪里,知道的人却并不多。

    司太平的爷爷是位抗日老兵,在饥荒年代,曾经带领司太平一家入山找吃食,在当时这种脱离群体和组织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因此在山里一住就是两年,直到风头过去,形势变化,才重新出山,因此,这片地方,对香山最熟悉的,应该就是司太平了,因为他爸卧病在床,爷爷也早死了。

    听老乡这么一问,司太平说“除了我,还有谁能认识,咋的,你不会是想……”这年头,盗猎的人多了起来,香山也难以幸免,虽说有天险,但总有些不怕死的偷猎者往里闯,有活着出来的,当然,也有一去不回的。司太平知道这位老乡家里有以前的双筒猎枪,以为他是想打猎。

    老乡说“不是,是有一个外地人想进山,雇钱找向导呢。”

    司太平说“我砖厂走不开,一天六毛多的工资呢,他给多少钱?”算一算时间没那大概是二十七年前的事,那时候一个普通工人一月的工资,大约30块左右,司太平那一带比较偏,工资相对低一些,每天得在砖厂干十一个小时。

    老乡说“具体价格你自己取谈嘛,反正那气度很不一样,肯定是个有钱的,他到我家来询问,这么好的事,我可是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那时候的人很单纯,司太平一边感谢,一边想只要钱给的比砖厂高,就去给那个人当向导,但他没想到,会高到如此程度。

    在老乡家,他见到了那个年轻人。

    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但由于在砖厂工作,晒得皮干肉黑,因此司太平跟那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比起来很显得老相。那个年轻人,不用说,自然就是我老爹陈词,走到哪里都很拉风。

    司太平回忆说,陈词这个人,是个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人,他十分的倨傲,少言寡语,但说出的每一句话窦十分犀利,跟刀子一样。不过这种倨傲并不惹人厌烦,因为它并非浮于表面,除了一开始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以外,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发现,这种高傲是有原因的,也是他应当的。

    当时二人的对话很短。

    陈词冷冷的问“红岩石画,知道路嘛?”

    司太平说“知道,但一路过去很危险,至少得四五天。”潜台词就是,钱少了可不去。

    陈词微微点头,抬了抬下巴,声音依旧冷淡“我不算时间,事成之后给你两百。”

    两百!当时,司太平一个月的工资是十八块左右,两百块相当于一年的工资,几天时间就能赚这么多钱,即使有点危险也不怕,他当即点头答应了,说要进山还需要制备一些东西,让陈词缓两天,于是陈词在司太平家里住下来。

    一开始,司太平心想这一看就是有钱人,不过好伺候啊,那时候的人厚道,琢磨着不能亏待陈词这个金主,便东家借米,西家借面,上点儿年纪的都知道,那会儿的米饭里,都是米少杂粮多,每顿吃净米净面的,都是大富之家。借来了米,煮好了端给陈词,司太平和父母在后屋吃水煮的番薯,蘸着一点儿当地的咸酱。

    还没吃,陈词走进来,依旧是很高傲的模样,黑漆漆的眼珠子透着冷意,被他盯一眼,你就会不由自主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老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司太平一家三口静默着,在陈词的视线下紧张无比,但陈词只说了一句“出来吃饭。”

    司太平这才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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