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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任性,劳你多担待了。”夜承宗笑了笑。“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完全好了。爸,让您烦心了。”傅某男礼貌的回道。
“都是淼淼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居然都没有告诉我们。”
“是我不让她说的,为的不就是怕你们担心我。可我防着防着还是让你们担心了,还让你们亲自过来,让我实在过意不去。”
“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夜承至看着傅某男的手臂担心的问道。
“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会小心的。叔,您也别担心。”傅子目想了想,才跟着叫出了那个“叔”字。
老婆大人没有发话,他哪里还敢自作主张。就像这次,明明就是她做错了,可是气得最狠的是她,不理他的也是她,坚持冷战的还是她。
他是真的一点儿办法也都没有了。
“子目……”
傅某男眉头一挑,“叔,您有什么事么?”
夜承宗见夜承至实不好说出口,便接过话来,“子目,其实你叔和淼淼的关系你也很清楚。不管淼淼她认不认,这是无论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叔有一件事有些为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忙?”
“什么事?”傅某男虽然笑得轻浅,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心思早就转过了千百回了。
“淼淼的妹妹,被带进了警察局。”
“怎么进去的?”
“藏毒。”夜承至沉重的说了两个字。
“大哥没办法?”
“你大哥的人抓进去的。”
“我明白了。”傅子目平静的点头。“把当时的录像调给我看看。”
夜承至早有准备的把录像放了出来,傅子目越是看到后面就越是沉着。
然后便拿出手机,走到阳台上去找电话了。大约是二十分钟后,傅子目才回来,“爸,叔……你们不用担心。我朋友已经是查这件事了。如果夜未央没有做过,是不会有事的。当然如果真有其事,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明白,我明白。谢谢你,子目。”夜承至激动的说道。
就着他的身份,他不是没有从中活动过,但是遇到严打,很多人都宁原息事宁人,也不愿意出面帮忙。没想到他竟然帮了。“没关系,帮不帮得上还是个未知数。”
“子目,我知道我们夜未央给你和淼淼添了不少麻烦。但还是要谢谢你肯帮忙。”
“没关系。但是我希望这件事不要让淼淼知道。我怕她动了胎气。”
“我知道,我知道。”夜承至看着清俊美好的傅子目,心里面遗憾。如果他也可以叫自己一声爸爸该是多好的啊!
傅子目又陪着他们闲聊了一下,直到宋晚词让人上来叫吃饭,才散了会。
吃饭的时候,夜某女故意坐到柏婉的身边,离傅子目远远的。柏婉虽然诧异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某女的胃口不怎么好,吃得特别的少些。大多的时间,也都是陪着他们说说,笑笑。只是,她从头到尾就是没有看傅某男一眼。再笨的人也看出这其中的猫腻了。
饭后。柏婉就把某女拧到一边进行了审训。
“你是不是和子目吵架了?”
“没有!”为了表达真实的效果,某女还抬起了双手表示绝对真实,“妈,你相信我。我们最近真的没有吵架。”拜托,他们在冷战呢,连话都说不上,怎么会吵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看他?”她确定一眼都没有看过。
“看了这么多年,审美疲劳了。”某女的理由那是充分了又充分。
“你喜新厌旧了?”
“没新的没新的,旧的不赖看了。”
“你别给我打混,子目明明一点儿都不老。”
“可是,他比我大了十岁。妈,这是多大的代沟啊!还是他脸上的皮肤不好,都脱皮了,糙了。”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就对了。
柏婉“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这是在逗着我玩呢?”
“事实,事实。”某女陪着笑道。
这倒是急坏了不小心站在那里正大光明偷听的人。她正端着水在喝水,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儿喷了出来。他老婆瞎掰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只是听到她说他老了时,不自觉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好似在检查是不是真的有她说的那些症状。
柏婉不知道怎么就回过来头,一下子就看到傅子目站在那里,“子目,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下来倒杯水。”傅某男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你们继续,我上楼去了。”
傅子目的膝盖被子弹擦伤,因为是在活动的地方,所以好起来特别的慢些。走起路来也格外的不方便。
某女心想着,楼上不是有水吗?他干嘛下来?
傅子目爬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淼淼,楼上的手没有了。一会儿你提醒管家换一下,我就不下来了。”
某女应都没有应一声。倒是柏婉应承了下来,然后瞪了某女一眼,“感情是不能拿来挥霍的。”
某女无语言。
又过了一个星期。
傅某男伤这下是彻底好了,可以活蹦乱的到处跑了。
某女依然不理他,这可是有史以来冷战最长的一次。就算分开的几年里,她也没有这样不理他过。
傅某男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洗完澡后,突然就从后面抱住了某女,“你还不打算理我么?”
“……”
“淼淼,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非得要这般和我冷战?如果传说中的跪洗衣板可以让你理我的话,你就找块洗衣板来让我跪吧!”某男完全没有办法,说出的办法来简直毫无可考性。
某女的嘴角抽了抽,这是要有多无耻,才能把自虐说得这么面不改色?
“你如果再不理我,就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
“……”
“淼淼……你个狠心的女人。”大概是真的气不过了,他居然低头在她的肩上咬了她一口,虽然控制了力道,但是还是让某女疼的。
“傅子目,你属狗的啊!”
“谁让你不理我的。”
“我有不理么?这叫相对无言,相对无言你懂么?”某女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再咬我就把你赶出去。”
“那你好好的听我说。”
“……”要说就说嘛!
“从后天开始,我要出差。时间大约是半个月左右。”某男郑重的说道。
“伤刚好就乱跑?”
“这一届的人大代表会时间比以前早了两天,后天我就要准备过去了。你别生气了,在家里好好的养着,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哦!”
“苏暮的事,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都还是一至的,他不需要你的关心,我也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你懂的,我离不开你。”
“……”小气的男人。
某女不说话,某男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彼此呼吸相闻,他把她的头压向了自己的胸膛: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在她说要去找苏暮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苏暮永远的消失了。虽然这种想法很可耻,可当时他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淼淼,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在你怀孕的时候我还要出差,一去就是那么长的时间,有可能更长。”这种分离,很无奈!
某女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表明自己这一生都要为国家作奉献吗?现在有机会了,干嘛这么丧气?行了行了,你也别肉麻了。男人顶地立地,本来就是应当的。你出息了,我脸上才有光,我才好出去得瑟。”
某男失笑,“你的脸上哪儿需要我增光!”
“当然不需要,需要你镀金。”某女认真的道。
某男笑了,“淼淼,谢谢你理解我。”
“难道我以前都不够理解你么?”她有这么不讲理的么?
“没有没有,淼淼是最好的了。”
“知道我好了吧?那你还凶我?”
“原则上不退缩。”
“好吧!我们都纠结于自己的原则吧!”
“你当真没有心啊!”
“怎么会。我听说啊,B市那边的姑娘可美了,你开会,一定会接触到那些又美又有深度的小姐。如果你愿意,可是找他们聊聊天,喝喝茶……哎哟,很疼的。”
某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某男就给了她一记,以示惩罚她的胡言乱语。冷战终于是结束了。
分别的时刻很快就到了。虽然某女其实并不想和他分开,但是也明白在他的心里,他自己自己的道义和责任,也有自己的抱负。他能屈尊去做一院之长,怕也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
因此她一早就醒来了,第一次像个妻子一般把某男的行李给准备好了,放进行李箱里。反正把自己想得到,他又能用得到的,全部都装了进去。然后又帮他准备好了西装和领带,鞋子……
傅某男一见,在那里足足的怔了两分钟,然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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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那个啥,明天大结局啊!
期待吧!真的真的,明天大结局!~
大结局(上)10000
傅某男一见,在那里足足的怔了两分钟,然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
某女有些窘,“你笑什么?”
“突然发现宝贝你变成贤妻良母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就只有可爱么?我可是想让你在出差的时候天天都念着我的。我在讨好你,你懂么?”
“我懂!榕”
“那好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自己了。”某女把行李箱拉好,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西装。
傅某男一笑,“嗯!”
“我去厨房看看,早餐准备好了没有。”某女转身就要出门,幸而是傅某男急时叫住了她,回头的那一瞬间,清晨柔和的阳光惊艳了她的小脸,松松散散的青丝随意搭落,某男看得有些怔了,半晌才问,“你要这样出去?荃”
某女低头一看自己,这才发现,一大早为了他,她都忽略了自己。胡乱的把自己的头发拿了只夹子顺着夹了起来,恰好就像是松松挽的一个髻一样……
那样子显得格外的娇柔一些……
傅某男心里一动,走过去把一丝头发夹于她的耳后,并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鼻间,“淼淼,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
这是在夸她么?
只不过,这斯的审美观到底是有多么的变态才会认为她现在很美的?一个孕妇,早晨起来连脸都未来得及洗,他居然说她很美?
但是……
其实她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很受用的!
傅子目的飞机是早晨八点。七点十分开始,某女就开始向一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惜惜的望着某男,实在把某男望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连宋晚词和雷荆都看不过去了。
雷荆几乎要拍着胸脯对她保证了,“少夫人,我保证是老板一根头发都不少的回来。”
“他今天早晨就掉了一根头发。”某女顺口就接过话。
雷荆无语了。
以前都没有发现,老板娘是这样黏着老板的啊!
宋晚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某女突然就懂事了,“你还是快点儿走吧!赶飞机呢!”
傅子目捏了捏某女已经长了些小肉的下巴,“我会争取用最快的时间赶回来。”她一别被抛弃的样子,他倒是很受用,一点儿都不想和她分开了。
“嗯!”
“如果不是你怀孕了,就带你去B市看看。”
“下次吧!”差点儿急坏了的宋晚词说道,“再不直就赶不上飞机了。”
最终,傅子目还是在某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家。
自从某男离开后,某女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是没有分开过,刚结婚的那几年,他几乎都是常年不着家,她也乐于他不在家的生活。现在她倒是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分开了。
从他离开起,某女就一直把手机拿到手里。想着,他到了一定会打电话回来的,错过了就不好了。可是一直到吃过晚饭,傅子目的电话都没有来报到。这让某女有点儿郁闷了。
郁闷着郁闷中就遇到了周公,然后就开始就彻底的深入的交流。
九点。
被某女埋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就叫嚣了起来,某女惊醒,一看,慢悠悠的接起了电话,“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啊?对不起,我没空接听。”
“淼淼……”傅子目无奈的声音。
“嗯……”某女老神在在的等着他的道歉或是甜言蜜语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