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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跑过一隔,某女问,“如果你男朋友劈腿,你会怎样?”
许暖认真的思考了会儿,“你家大叔劈腿?”真该死!
“我是说如果。”
“那没办法回答你了,我没男朋友,没得比较。”虽然追她的男生挺多,可就没有一个看得顺眼的。总觉得太嫩了。用二女的话说,这丫绝对一大叔控啊!
“……”谁二来着?这到底谁二来着?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许暖又接着说道。
某女猛得一踩刹车,额上撞在了挡风玻璃上,有了红红的印子。许暖哀叫一声,“二女,你丫陪我车子。”
夜水淼直接解开了安全带,在许暖没有反应过来时,冲进了最近的花店。
一个小时之后。
五院的大门前出现了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身着蓝布衫,脚着布鞋,捆着两个时下最不流行的小辩子,慢慢的走近了医院的大门。
站在住院部的门前,她深深的呼吸了口气,然后镇定的走了进去。
305病房门前,她敲了敲门,不等对方回答,她就推了门进去,脆声声的问,“请问你们需要花吗?”
“对不起,不需要。”傅子目的声音凌乱而清冷。
“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买点儿吧!你买给她,她一定会开心的。”某女再接再励,小嘴儿不断诱、惑着。
陆小小苍白着脸望了望眼前这明显寒酸的女子,想来一定是家境困难,才会出来讨生计,“子目,我喜欢,你就买几朵送给我吧!”
一直没转过头来的某男,听到陆小小这样的要求,脸放柔了几分,“都有些什么花啊?”
得瑟……得瑟……
卖花的某女嘴角抽了抽,“有白玫瑰,百合花,白茉莉,白兰花,白荷花,白菊花,黄--菊花……”
“怎么都是白色的。”
傅子目皱着眉头,慢慢的转过脸来,看到那一张俏脸后,整个人都愣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还有可疑的尴尬红。
“都是用来送葬的啊!虽然前面的不怎么适合,但总归都是白色的。我想菊花,你们一定用得着。那这样就吧,我就全送给你的女朋友了。”某女手一松,一篮子的白花全部撒在了地上。一时间,白的黄的摆满了满地。
陆小小本部苍白的脸这会儿就更加苍白了,连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傅子目最先反应过来,一只手抚着陆小小的胸膛,“不要着急,我会处理。”
某女如猫儿般的眼睛光华不复,眼睁睁的看着某男的那只手……
你丫滴,爪子摸哪儿呢?那是胸……是胸……
“这位小姐,她……”
“相信我,我会处理。”
某女站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真是太污她明亮的眼睛了,太伤她纯洁的心了。再也不和他来往了。“子目……她是你的那位妻子吗?”那个女孩眼中有着女人才懂的落寞,虽然她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看得很清楚。
“嗯!”
“似乎也不怎么样?”而且还那么的小,“和她相处,很辛苦吧!”
“还好。”
“我知道一定很辛苦。你一向不喜欢那类的女生,怎么会突然就娶了她。我一点儿也不怪你,可是你很辛苦。”陆小小柔柔的声音就像是佛尘一样,把某男抚了个干净。
“还可以。”事实上,也还不错。只有到摸到她的逆鳞时,她才会拼命反击,有一种大无谓的精神。
就像这次一样。
陆小小心里一笑,她白白的担心了这么久,却独独没有想到,他的妻子居然如此的幼稚。送葬花……那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谢谢你。谢谢你为了我做这么多。”
“你先休息,我出去找找她。”傅子目安抚似的说道,却没有正面回答陆小小的问题。刚刚小小那样说,他从心底里是排斥的。
“去吧!”
某男把整个医院都找了一遍,就是没有发现某女的身影。只觉得头疼,喊了一声,“平川。”没人答应。他又唤道:“浔庚?”
“老大,叫我?”
“去把你嫂子给我找出来。”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应该在军区的么?”
“一个小时,给我找出来。”
正在狂欢的某男一听,立刻收起尾巴就滚了出来,开车着到处找那奇筢的嫂子。心道:“嫂子,你出来行不行?玩捉迷藏也不是这么玩的啊?”如果他找不到她,老大肯定以为是他拐走了她。
这差事可真不是人干的。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易浔庚的祈祷,一分钟后,他就在护城河的桥上找到了某女的身影。
当时,她正坐在护城河护栏上,一别很不开心的样子。
易浔庚冲了过去,抱住她,“嫂子,你就是再想不开也不能跳河啊?”
“为毛?”她其实只是在看水里那自由自在没有烦恼的鱼儿。
“你若是跳下去死了也就算了,要死不死怎么办?你想吓得这河里的鱼无法生存?”易浔庚苦着脸道。
某女的脸立马就黑了,“我连一条臭说都不如?”
“哪能啊!”
“你刚刚说的。”
“我要是打比喻。”
“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嫂子,你就不要追究了吧!走,我带你回去。”
“去哪里?”
“医院。”傅子目说的,带她去见他。
“不去。”
“非去不可!”
“你有病啊?你让我这个正牌的去看一个冒牌的与我家老男人恩爱。是个人也会受不了这种行为啊!”她又这是神精病。
“你爱上老大了?”
“爱你个头。你到底明不明白,傅子目就像那被宰过,经过检查后贴上了合格证的猪肉一样,是我的所有物。”所有物被占,她当然不开心了。
“……”谁说她二来着,别提条理多分明了,说起话来更是一句一坑,让他反抗不及。只是她的比喻……
谁把他傅子目当猪肉啊?
估计也就是她一枚了吧!
“求你了,嫂子,让我把你送你医院吧!”
“不去。”
“求你了。”
“不去。”
这时候,傅子目的声音又透过手机响了起来,某女清楚的听到他在那边说,“找到了之后,她若不肯,你直接把他扛回来。”
“老大,她是你老婆。”他敢碰她么?
“没事,我原谅你。记着,完好的给我扛过来。”
“你敢……啊……”某女尖叫,已经被扛了起来,放进车里,锁了车门。
傅子目站在五院的门前,焦急的等着各处回来的消息。可是除了易浔庚以外,回答都没有。当夜水淼下车的时候,他走了过去。“外、婆是什么意思?”
某女直接血尽阵亡!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不是应该先给自己解释或先介绍那位的吗?他居然在纠结那两个字?
这人重点掌握明显不得法啊!
老婆不好哄8000……
某女直接血尽阵亡!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不是应该先给自己解释或先介绍那位的吗?他居然在纠结那两个字?
这人重点掌握明显不得法啊!
这状态她接招不了。
“嗯?”见她没回答,某男又问了个字恳。
“所谓外、婆吗?就是外面的老婆啊。简称为外婆。”这种说法一般的都不知道。就只有她和许暖知道。
“……”傅子目第一次觉得,与她有沟通上的障碍。“你既然来了,我就带你去见个人?”
某女的脑海里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古时候正妻虐待小妾的画面就浮现了出来。不自觉的就露出一丝狐狸般的笑容。然现又是现代小三嚣张的画面…让…
“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子目一看见她脸上诡异的笑,就想起了一个小时之前的葬花,“淼淼,你就不能给我安份点儿?”
“没办法,小儿多动症。”
某男这次不但嘴角抽了,连整个眉头都紧蹙了起来,”淼淼,小小生着病,你呆会进去了别刺激她。你刚刚送的花,就已经让她够难受了。”
“傅子目,你有病吧?”某女直接问道,“你的意思要我原谅你们这对龌龊下流无耻变态的狗男女?”看来,她的白花还是送对了的。
大叔,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才是你老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真担心一会儿会把小小给气撅过去。
“……”如果男人的嘴可以相信,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正说着,305就到了。
傅子目把淼淼推到床前,“这位是陆小小,我朋友。”
“小小,这是我妻子。夜水淼。”傅子目给他们互相介绍着。
陆小小脸色柔和大方的笑道,“夜小姐,你好。常听子目提到你。今天见到你真高兴。”
这绝对是恶毒女配反扑的场面啊。
都是一个道上混的,装成贤良淑的样子干什么?
她应该怎么反应?像她一样演戏,博得傅大叔的好感?
作死,那是她最不需要的东西好不好?
夜水淼睇了陆小小一眼,“精神不错啊,陆小小,白花不喜欢?看样子,你病得不轻,要不明天我叫人打造块碑送过来。我保证一定是用傅大叔的钱做,做得比武则天的无字碑还要好。”
傅子目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淼淼……”
“吠什么吠,我还没说完呢!”那双猫儿眼不再勾人,盛怒的眼光闪耀,“你这么心疼这外婆,干嘛还我来。我应该有心理准备,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大家闺秀。”
“淼淼……小小在生病。你消停一些,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解释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想样?你知道我想哪样了?你知不知道,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俩。你看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叫生病吗?照这样子说,我还有病呢!”好像又开始饿了。
夜水淼越说越过份,陆小小的脸的苍白的没有半点儿血色,嘴唇都颤抖了起来。某男见状,无奈的直接拧起夜水淼,对着陆小小说道:“我先带她走,这事以后我们慢慢解释。”
“傅子目,你放开我。”
“放你咬人?”
“啊呸,你才是狗。”
“陆小小,她是我朋友。”终于,在某男把某女押到车里后,某女终于安份了些,而某男无奈的开口。
“关我屁事。”
“100。”
“戳你蛋的。你丫在外面养女人,被我发现,居然还要扣我钱。”
“200。”
“C……”操字说了半边便停了下来,“你还有理了你,昨晚半夜就走了,到现在都没在家。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啥的,遇着了,你还这副得性,这谁受得啊?我还实话告诉你了,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常的,我一定闹得那什么小的鸡犬不宁。”
她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也绝对有理人这样做。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她就是拿硫酸波陆小小,外界也只是会痛恨陆小小,同情她夜水淼。
这一点,傅子目完全清楚。
“淼淼……你吃醋?”某男一瞬不瞬的看着某女,语气柔了几分。
在夜水淼的字典里,这句话就等于,“淼淼,你爱上我了?”
“呀呸,都一把年纪了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你看我爱上你了吗?”夜水淼鄙夷的一笑,“我这完全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我可装不了什么善良的样子。”
“嗯!”
嗯你个头,你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对,今天的重点MS是那个叫陆小小的女人吧?
某男微笑,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尚未成功,革命仍需努力。”
可夜水淼却在他脸上看到了轻松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是因为她没有爱上他而轻松的。
可是,他对自己明明就很好,是除了夜遥尘之外,唯一一个那么好的人。习惯了,她就当作是理所当然了。这种感觉真可怕。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下车,我要回去了。”某女替他开了车门。
“我送你回去。”
“不用。浔庚送我回去就行。”
某男看了一眼不远站着抽烟的易浔庚,又看了看某女,迈开了腿,下了车,“到了给我打电话。”
某女的回答是直接是关上了车门,震得声音老响了。不远处的易某人回头一望,“嫂子,你气归气,但是也不要我的车生气行吗?”这车,他可是上个星期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