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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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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冬看着照片,照片上这个女人确实异常美丽,只是陆冬觉得这个女人脸上有一道邪气。

    “我和我妻子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对所谓神秘事件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世界上的未解之谜,和发生在我国的很多很神秘的事件。

    后来在我妻子的介绍之下,我们加入了一个社团,这个社团里的人形形色色,有老师、教授,也有学生和社会无业闲散人等。

    后来大家就凑在一起讨论罗布泊里形形色色的神秘事情,说到最后大家都跃跃欲试,说一定要到那一边去看看。

    后来这个活动竟然真的成了形,我妻子也不顾家人的阻挠,坚持要去西域探险,说实话,我当时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探险活动,我只把这当成一次旅行,因为当时我们社团的领队给我们看路线的时候,整体路线并没有涉及到危险的地域。

    只可惜,临近出行,我倒是突然出了水痘,病倒了,再说这也是传染病,我自然就是不能出行了,我病的太不是时候了。我当时劝我妻子不要去了,毕竟没有我的照顾,我怕她会出事,她嘴里答应,可其实还是背着我参加了那次活动。

    等我发现的时候,她也回来了,她回来之后对这次活动的行程闭口不谈,我几次旁敲侧击,她竟然都极为巧妙的绕过了所有问题,就好像她早就意识到我会问她,而做好了所有回答我的准备一般。

    再之后我妻子就怀孕了,我们的儿子就如期诞生了,之后我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我甚至有时候猜测可能我妻子并没有真的去细语,他们大概是在什么地方耽搁了,遇到了什么事情,而她,因为本来就是背着我出行,所以不太好意说她其实一无所获,所有就一直隐瞒着我。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和她生活了很多年,直到她临死前,我发现我的全部世界都崩塌。”

    刘远征的父亲看着陆冬,深深滴叹了一口气。他淡淡地说,他的妻子在她儿子十二岁的那年去世了,刘远征母亲的死非常的突然,她有一天晚上就忽然站在镜子前梳头,她当时手里拿着一把铁木梳,刘远征的母亲有一头十分漂亮的长发,她天生就是自来卷,头发也浓密顺滑,她每天晚上都会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梳头,半个小时。

    “那天晚上我手里有不少工作,她走过来,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倚着墙,幽幽地看着我,我当时抬起头,问她,怎么了,怎么了,她没有回答,我当时看出她不对劲的苗头就好了,我当时甚至没有放下手里的工作,我说,你早点休息吧。

    她点点头,然后拿着那把她最喜欢铁木梳,去了洗手间。

    晚上等我忙完手里的工作,去了卧室,却发现我妻子并没有在卧室,我心里不由得纳闷,这个时间她会去哪,然后我就发现卧室里的洗手间灯亮着,我喊她,她并没有回答。

    等我推开洗手间的门,就发现她已经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了,她满头都是血,手里的梳子上面也全是鲜血,梳子的齿已经都有些弯了。

    她竟然用一把铁木梳把自己的头皮生生的都梳掉了。”刘远征的父亲的语气忽然有些激动,陆冬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推开自己家洗手间的大门,发现自己深爱的妻子就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血肉模糊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我当时接近崩溃,赶紧叫了救护车,可是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她已经死了,医生发现她的头里扎进了好几根铁木梳的齿。

    我当时就迷糊不解,我妻子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自虐的事情来,她平日里都是温文尔雅,有时候做饭不下心切到手,也会赶紧用创可贴贴上,还会反复问我会不会留下伤疤,她怎么会死的这么突然。

    很多人说可能是因为我妻子突然疯了,也有人说可能是因为她撞了邪。

    为此我找来了大师在家里做法,可是大师说,我家里没有任何灵异和异常。

    其实关于这一点我是很有自信的,我和我妻子都对风水有些了解,这栋别墅就是我们两个共同设计的,这里面每一个细节都有风水的讲究,就是为了驱鬼辟邪。

    所以我妻子是绝对不可能因为撞邪遇鬼而死的。”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该不会真的只是发疯?”陆冬问。

    刘远征的父亲眼神黑黢黢的,两只眼睛就好像两个巨大的黑洞,他淡淡地说:“更古怪的事情还是发生在我妻子的葬礼上,我妻子出殡的那一天来了很多人,其中还包括我妻子小时候的奶娘。

    

    

第288章 把妻子找回来

    我妻子和奶娘关系很好,我妻子是她奶娘亲手带大的,之后奶娘就回了乡下,虽然在我妻子死前几年,我们和她奶娘来往疏远了一些,但两个人仍然一直有书信来往。

    我妻子出殡那天,奶娘被人从乡下接来了,只是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我妻子的奶娘趴在棺木上,她哭的泣不成声,可是当她怔怔地看了我妻子的遗体的时候,她大声地说,不对,这不对劲,这不是我家的丫头,这不是,你们搞错了,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陆冬听着刘远征父亲的描述越发觉得恐怖,因为这个场景他觉得熟悉,对,高姨自杀的时候,她的表姐也坚持这么说,她说高姨没死,是警察搞错了。

    “我没办法想象,在我身边睡了十几年的女人,那个为我生了儿子的女人,竟然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女人,这个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奶娘说,她绝对不会认错的,她是抱着我妻子抚养她长大的,她说她现在眼睛几乎瞎了,但是她知道我妻子身上的味道,和触摸时候的感觉,这些无论是整容,这些都不会改变的。

    陆冬,我是一个生意人,这辈子做了很多生意,有很多很可怕的竞争对手,我都一一打败了他们,我这个人生性多疑,当我发现我身边的人其实是个陌生人,我怎么想都后怕。

    当时我妻子的奶娘和我说,小刘,躺在这里的这个女人不是你的妻子,你妻子她在哪,你要去把她找回来。

    之后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弄清楚,她到底去了哪,做过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代替了我妻子和我妻子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一直在让人进行调查,我去调查那些曾经和我妻子一起去西域冒险的人,但直到去年,我一直一无所获,去年入冬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说是找我妻子的,说是邀请我妻子去参加一个葬礼,他说了死者的名字,我却并不认识。

    我到了葬礼的现场,竟然惊讶地发现,葬礼现场有不少和我还有妻子在同一个社团的朋友,这让我越发觉得古怪,这个葬礼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

    结果遗体告别的时候,我不禁大失所望,棺材里趟的不过是一个干瘪的老头而已,甚至连名字都普通的很,以至于我现在根本就没能记住。

    葬礼结束之后,我去和当年一个社团的几个朋友打招呼,却发现他们都很害怕,脸上写着一种惊恐,他们各个都面容憔悴,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觉一般。

    其中社团里有一个我比较熟悉的人,叫王亮,当年是社团里的开心果,他是一名学校的地理老师,因为对于地理方位极为熟悉,所以他是我们当时大多数活动的领队。

    虽然当时我发现王亮试图躲着我,但我还是一把揪住了他,说什么也要和他聊几句。

    之后我们就在殡仪馆外面的小茶馆说了几句话,然后王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和我说,小刘,你妻子的死,我感到很遗憾,但我觉得,你不应该再查下去了,你应该远离这一切,这里面很多东西你是无法用科学去理解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我一想起来都还会浑身发抖呢,所以还是不要提了。

    我当时不依不饶,一定要让王亮给我一个答案,王亮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就去罗布泊吧,反正答案都被埋在黄沙下了,就算你挖怕是也挖不出来了。

    我对王亮软磨硬泡,王亮后来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终于同意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只可惜,当时我忽然接到了公司这边的紧急电话,我不得不立刻回到公司。

    可是等我到公司处理完所有事物的时候,却发现联系不上王亮了,等我联系到王亮的时候,发现王亮已经死了。

    我当时非常自责,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天,就算是我公司破产我也一定要听王亮把真相全部告诉我在离开。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王亮发给我的定时电子邮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段音频,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听一下。”

    刘远征的父亲暗想了桌子上的音箱,音箱里面就传出了一阵沙沙声,然后沙沙声变成了一个孩子的声音,那孩子声音很稚气,却透露着一股阴森:“回老家,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孩子念得一顿一顿,好像念得不是儿歌,而是咒语。

    陆冬皱起眉头,这儿歌分明就是在姥姥家经常能听得到的儿歌。

    “我和你一样,第一瞬间想到的就是你姥姥,只可惜你姥姥已经去世了,现在没有办法证实王亮为什么要发这样一首儿歌给我。

    而且这首儿歌难道和我妻子的死亡有关系?

    我实在是搞不懂,我朋友提议,你不如去你听到这首儿歌的地方寻找答案。

    于是我去了你姥姥家,只是那里和多年前有了区别,山路不再崎岖难走,有了柏油马路,不少房子也都翻新修建了,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而老人有的死亡,有的被接去了城里,新生的孩子更是从未听过这首儿歌。

    当时不由得恐惧,难道我在你姥姥这里听到的这首儿歌也不过是我的幻觉?

    最后我冥思苦想,就想到了你,在我寻找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竟然也和我一样在寻找真相,陆冬,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一个不得答案善不罢休的人。”

    陆冬没说话。

    “而且,苏静怡伤害的那个男生是我朋友的儿子,这会儿我朋友正愤愤不平,想要好好给那女生点颜色看看呢,你应该不想让苏静怡出事吧,若是她真被指控的话,她不但面临开除学籍,还有可能会被刑事拘留呢。”

    陆冬暗暗握紧群头,只见刘老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第289章 敲门砖

    “单凭我和那小子父亲的交情和合作关系,你这根本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几句话也就解决了。最多就是以后在生意上我还他个人情而已,在生意场上,人情关系最重要的。”刘老板慢条斯理地说。

    “合作?怎么合作?”陆冬看着刘老板。

    “说来倒也简单,我想要找一群人重走当年的我妻子走过的地方。虽然这些年,我曾经派人在我妻子他们可能去过的地方反复寻找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甚至我自己都曾经深入西域,却都因为沙暴而折返。

    陆冬我年龄也大了,而且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刘老板叹了一口气:“我想这怕是我最后一次不是作为累赘而进入西域了,我希望这一次,哪怕是我死,也会找到关于我妻子的全部真相。

    所以,陆冬,我需要你的参与。”

    陆冬心里一阵小小的感触,他暗想,自己对于刘老板来说才算是真正的累赘,他怎么如此执着,偏偏要带上自己:“刘老板,说实话,我想不通,您既然要重走您妻子走过的路,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带上我吧,我从来没去过西域,还只是个学生,怕带着我也只是平添累赘。”

    刘老板摇摇头:“我这么多次出入西域,都一无所获,前几日,我收集了这些年,调查的结果,我暗暗想,这么多年,我们之所以一无所获,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也许是我们没有打开那扇门,也许我们曾经无数次接近我妻子他们的最终能够到达的目的地,却绕开了目标,也许是因为在我们和目的地之间有一扇看不到的门,而我们没有找到那个敲门砖。”

    “你该不会觉得我就是个敲门砖吧?”陆冬疑惑地问。

    “不尝试怎么会知道。”刘老板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打算重新找一支和我妻子当年完全一样的队伍进入西域,人数、年龄、身份都大体上相同的,我想在我有生之年一定可以找到真相。”

    “找到真相又能怎么样呢?人死不能复生的。”陆冬说。

    刘老板笑了起来:“我知道,但死亡会不会只是一个开始呢。”刘老板怔怔地看向窗外:“我给你点时间思考,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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