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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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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现的时候,这些人麻木地看着我们。
    目光有疑惑,有恐吓,还有木然。
    我们没理会,而是一直往沟里走,走了十多分钟,眼么前出现了一个大房子。
    这是那种,用大木头,一根根堆起的房子,很大,很大,并且看样子,颇有些年月了。
    大房子门口,拴了一条快掉毛的大狗,有个老头,拿个烟袋,正坐那儿抽烟呢。
    远远地看到我们来了,老头抬了脑袋问一句:“干啥来了。你们这是干啥来了。”
    大军:“我们筛金来了(那个筛东北应读萨,萨金。)”
    “嗯,知道了,得住这儿是不?”
    大军:“嗯哪。”
    “那啥,也不多,一晚上五块钱,住就交钱,不住,就自个儿找地方去。”
    大军:“住,住,我们住。”
    由于高中毕业了,是假期,家长多少会给我们塞些零花钱。
    一晚上五块钱不多,是以大家掏出来,凑了两个晚上的钱,这就交给了老头儿。
    老头儿没说话,接过钱,起身,领我们就进屋儿了。
    一进去,哎哟,那股子味儿呀。
    臭脚丫子,臭汗,臊气。
    这些味儿都混在一起不说,这里面,还有大米饭的气味儿。
    一句话,就是恶心!
    然后,再看布局。
    这里面,就一个大屋儿,靠着屋的墙壁四周,有一圈搭建的火炕。
    屋中央,有一张桌子,然后,还有一个灶台。灶台上边,有两口大铁锅。
    老头指着西北角一铺说,我们四个就搁那儿睡,完了,要吃饭的话,每顿五块钱,大米饭管够,菜,就是一碗。
    我们几个过去一瞅,大概看了下,觉得也将就了。
    正要放下东西呢。
    突然,身体传来了一阵混乱的脚步音。
    脚步音很杂,踢踢踏踏的,一进这大屋子,先不说那些人嘴里讲的话,我身上,本能就是一个激灵,接下来,我感觉,进来的这伙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身有这个能力,能够获知这种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回忆起来,应该是高二时候,就有了。
    我曾经在心里,成功预测了几个人被挨揍。
    比如,学校里的刘某,父亲是开包工头,家中有钱,是以平日行事就很嚣张。
    那天傍晚,下晚自习,我在走廊里看到他。
    然后,我本能感觉,此人将有难。
    结果,就是那天晚上,他让社会上的一帮人给砍了。
    身中十多刀,刀刀见骨,血流成河。
    抬去医院,好一通抢救,这才给救下来。
    类似例子很多。
    我就不一一讲述了。
    当时,我问过马彪子,我说你教我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怎么变的神叨儿的了。
    马彪子嘿嘿笑,他说我开智了。
    他说,真正习武人,指的不是那种,以身体蛮力为追求的人。
    真正习武人,到了一定境界,层次后。会对周身的人,事物,有一种超出强人的预知能力。有点像第六感,但比第六感要准确很多。
    尤其是一些‘横事’突如其来的,吉、凶变化。真正入了武道的人。真的好像仙儿一样,只要置身那个场合,拿眼睛随便一扫,就知道,谁会倒霉,谁是坏人,谁是好人。
    眼么前,后边进来的十几个。
    没一个好人。
    虽然,我没看,但那气场,那种感知力就告诉了我。他们不是好东西。
    果然,我稍微扭了下头,用眼角余光,稍作打量。
    一群驴球马蛋,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家伙就进到我眼睛里了。
    我扫了一眼。
    很快,我就从这群人中,认出了他们的老大。
    没人告诉我,我也没什么社会经验,一切凭的全都是不可捉摸,但又存在的感知力。
    那个老大,身材很高,差不多有我这么高了。
    光了个膀子,身上纹满了各种小动物,神兽,草泥马之类的玩意儿。
    那一身的动物,花花绿绿的,映在眼里,煞是好看。
    其余,十多个跟班,大多都光了膀子,身上或多,或少,亦都纹有不同品种,类别,纲目的小动物。
    果不其然。
    他们进屋儿,在西南角几铺大炕上一倒,讲过几句话后。
    就有人,叫那个老大一声,金哥。
    金哥!
    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金哥这时叨了烟,把目光挪向我们,上下打量了几眼,没说话,而是自顾跟他的手下,讲着什么,搜金子,不给就打。打死,扔山里,喂黑瞎子诸如此类这样的话。
    狠人!
    妥妥儿的,狠人。
    同学们好像很害怕,一个个,看过铺,背了东西,转身就走了。
    到外面。
    老熊说了一句:“大军,不行咱们走吧,你看,那伙人,好像不是好人呐。”
    大军满不在乎:“金哥,这片他有号。不过,我大爷家,我二哥认识他,能说上话,放心吧,啥事儿没有,真的,啥事没有。走吧!反正已经来了,咱们玩两天吧。”
    老狗这时插了一句:“哼!怕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不招不惹,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高中生,没什么太多的社会经验。
    老熊和老狗见大军拍胸脯说的很是自信,也就打消了疑虑,放心一起淘金去了。
    说是淘金,可我们哪能跟人家职业淘的比呀。
    再加上,累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高考完,还不赶紧放松一下?
    所以,到了产金的溪流处,我,老熊,老狗只象征性地淘了一个来小时,眼见没什么收获,就扔了工具,转身,去一边的山上玩儿去了。
    只有大军一人,好像重任在身一样,一个人,操持两个工具,站在溪流里,卖命地淘。
    山上很有意思。
    我们三个,一边聊着各自对人生未来的打算。一边沿着山,到处走,时不时还能有个惊险,比如,见到一条蛇,看到一只满地飞跑地野鸡什么的。
    就这么,磨到太阳落山,回到后,眼见大军还在那儿淘呢。
    我们又跟着玩了一会儿。
    期间,老狗提议,明天回家。
    大军则央求,再陪他一天,就一天,过了这一天,不管有没有收获,马上走人。
    大家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大军的建议。
    晚上,在外面,吃了点大煎饼。然后,就回到那个大木屋子里去了。
    一进屋,那味儿,差点没给我们吃的大煎饼给熏出来。
    屋里,也没个电灯,点了不少的蜡。
    闷热,臭气,蚊子,甭提多难受了。
    我们进去,找到我们的铺,躺下后,我一边跟伙伴们小声说着话,一边注意观察四周人。
    什么人都有,但都是一脸的愁色。
    唯独,金哥那一帮人,弄了不少的肉啊什么的,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酒,吹牛。
    我挪回目光,正计划着是出去站会桩,还是直接就睡呢。
    突然,东边墙角,一个地方的一伙人,映入我的眼中。
    一共是三个人。
    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白净,拿了一个木头桩子,坐在地上,面前摆的是一个锅,锅里下的是面条。他身边还有一个人,看样子,比他岁数大一点,但却对白净中年人好像很恭敬的样子。
    那人,五十出头,留了灰白相间的头发,穿了个蓝布的大半袖,身边斜放了一根,很长,很长,好像是拐棍似的东西。
    最后一人,坐在中年人侧旁,他六七十岁,很瘦,戴了一老花镜。此时,脱了上身衣服,露出一身精瘦的膀子,坐在那里,捧了碗和筷子,等着面条煮好。
    我扫了一眼。
    当目光掠过中年人和那蓝半袖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拧头,看了我一眼。
    我跟他们目光一撞。
   

第二十八章冲突不可避免
        唰!
    炸毛了!
    炸毛,就是起鸡皮疙瘩,意思是身上汗毛孔立了。
    然后,搁道家,武道上面讲,这就是感应上了,接上头了。
    再往深说一点,就是共鸣,共振上了。
    比如,平时咱们听音乐,听歌,听人家唱的特别动听的那一段时,一般人,都会有那种炸毛感觉,那就是魂儿上,共鸣了。
    毫无疑问,这白净中年人和蓝半袖,他们是练家子,并且,他们是高人。实力,好像还要在马彪子之上。
    问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我看他们的时候,离的很远,中间还隔着人。
    但他们却能主动发现并找到我。
    这感知力,不是一般的敏锐。
    两人目光扫到我,好像疑惑了一下,稍许,白净中年人朝我微微一笑,又一扬手,示意面条好了。
    蓝半袖,马上很是小心地把面条,捞出来,装到中年人碗里,接着又取来身边,白桶装的凉水,把面条,用凉水过了一下。最后,又将一个小袋子拿出来,把切好的葱花,香菜,扔进里面。最终,这才又拿出一个瓶子,用筷子挑了一些酱,放到了面条上。
    中年人接过,细细拌好,这才慢条斯理地吃上了。
    我看的微呆。
    这人,真讲究啊,搁这么个地,你说,他们还用酒精炉子,烧水,煮面,还要再过水。
    我真的是,开了眼界了。
    这时,我听中年人说话。
    他说的是北京那边的普通话。
    “这人呐,什么都能对付,一个吃喝,一个睡,一个穿,最不能对付。吃喝睡,是咱们尊重自个儿的这副身子,对得起,父母养活。穿,是咱们尊重别人。咱穿的好了,别人看着舒服,不碍眼,不麻烦,对得住人家的眼睛。”
    “另外,咱吃东西的时候,咱得念叨人家好。这粮食,这面条,怎么来的呀。你说你有钱,钱是什么?钱不就是纸吗?没有老百姓辛苦种地收粮食。你拿了成山的票子,你不也得饿死。所以,咱得感恩呐,得惜粮啊。”
    这几句话,说法不同,但跟马彪子日常跟我讲的,基本一样,是以,我听了感觉这白净中年人不一般,真正的,不一般。
    但,他们干什么来了?
    看样子,不像是淘金的呀。
    正想着呢,老熊说屋里味儿太重,出去透下气儿。
    于是,我们这就出去,到外面,四下里走了一圈。
    再回来的时候,屋里人,都睡下了。
    我们也悄悄,摸回自已的铺,躺上面,硬了头皮,在一片如雷呼噜动静里睡着。
    早上起来,我们一人交了五块钱,跟着一起吃了一顿大锅饭,外加腌制的雪菜炖大豆腐。然后老熊和老狗就吵着要回去了。
    大军不同意,他说了,再等一天,就一天时间。过了这一天,他回去,好好请大家吃顿饭。
    众人无奈,也就勉强,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大军一个人单独拿了两个工具,在那个溪流里头去淘金子。
    我们三个人跟着忙活了一会儿,竟然也淘到了几个小的不能再小,薄的比纸片还薄的砂金。
    不过,这东西,压根儿不值什么银子,只把它交给大军,让他收起来,我们就转身,到山上玩儿去了。
    四处随便走了走,疯玩儿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快到中午的时候,打从东边天空,过来了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乌云。
    山上也起风了。
    风中带了水腥气。
    再打眼望去,那乌云中,隐隐中雷光闪动。
    这天儿,是要下大雨喽。
    我们几个,没敢耽搁,立马的,回身就往来时的木头屋子跑。
    路过小溪的时候,找到大军,我们让大军跟我们一起进去躲雨。大军却仿佛着了魔似的,脱光了衣服,只穿个裤头,跟我们说一场雨没什么要紧的。让我们回去躲雨,他在这儿,再淘一会儿。
    眼瞅着劝不住,我们也没说啥,只是跟大军讲了一句,今晚过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回家了。
    大军含糊答应。
    我们这才转身回到了棚子。
    一路走来,我看到了,好像除了我们,没人把这场雨当回事儿。
    他们一个个的,全都脱光衣服,站在溪流中。或三五成群,或单独一个人,拿了工具,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混在水中的砂石,只盼从中找到那么一两颗,黄灿灿的砂金出来。
    我感受了一种,很不好气息。
    那是什么?
    我当时不知道,多年后,才知晓。那就是,世人的逐利之心。
    一种,你不能说,这是好,还是坏的心。
    因为,世人逐利的背后,也有着许许多多,难言的苦难!
    回到棚子里。
    发现没什么干活的人。留守里面的,都是闲人,还有重要人物。
    其中,既有昨晚跟我感应上的白净中年人,蓝半袖,老头儿,这三人组合。也有金老大带领的那十多个兄弟。
    白净中年人此时,正眯眼,斜倚在那个炕上,手里捧了一本不知什么书看着。
    蓝半袖正在整理,一个随身带来的帆布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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