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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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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木没立刻回答,只是除下自己的外套铺在旁边凸起的冰台上,让安彩坐好后,这才看向师兄弟俩指了指洞口,意义不言而喻,留下,替他守护好她。
    李落见此不敢有违,镇重抱拳,做下保证,必是以死相护的。
    安木终是掌着火把下了去,安彩亲眼见到火光慢慢被黑暗给吞噬,这纠结的心哪,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了。
    真正是一眼万年,明明就是一眨眼,或是一晃的功夫,安彩都觉得自己快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以前他离家上山,眼不见为净,总觉得他会安全归来。如今亲眼见到他冒险,她还离他那么近,这心啊死活静不下来,若不是衣服穿得厚,怕是旁边的人轻易就能见到她如筛糠般的发抖,这到底闹哪样,真的是。
    哪怕安彩一直盯着暗河,也闹不清楚安木是怎么出现的,眼睛一眨间,人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唯一的反应就是扑过去抱住他。
    安木没让她挨上他的身,隔了半臂远就不让接近了,急的安彩当下就喊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到底哪里有问题,你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呀。”
    “没,衣服湿了,冷的很。”安木见她着急,忙不迭的回答。
    “赶快,赶快,衣服呢,我们的包裹去哪了?”安彩一听,自动脱离了他,没头苍蝇似的往四处乱看。
    轻装上阵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行李,唯一的行李就是安彩她自己。
    李落师兄弟当下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安木换上,安木远远的摆了摆手又道,“没,外衫湿了。”说着就把最外面的棉衣除了,取了原先垫在地上的那件床上。
    “这怎么成,这怎么成,地上垫的怕也湿了,你里面真的没湿?”安彩上蹿下跳,这次再不理安木的阻挡非要把手伸进他怀里探探,忽而想到什么又往他的腰间探去,“喝口水吧,喝口水,快。”
    安彩来来回回那么几下,闹得李落他们都自动转过了头去,根本不敢拿眼去看这对夫妻,这也太光明正大,不避嫌了。
    安木为了安抚安彩乖乖取了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被安彩再三再四的摸了又摸,确定在确定后,这行人才正式下了山去,自始至终都没人问起暗河里面的情况。
    等到坐回马车里,李落师兄弟坐了原先的巴海的位置开始驾车,安彩在车里取了衣服一定要让安木换下,在一件件除下衣服后,有个被手帕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这才滚落了下来。
    这可不是安木原先身上带的物件,安彩捡回放在手心里慢慢摊开来看,一株黑紫两色的并蒂花就陡然出现,每朵也是拳头大小,花瓣大约在十瓣左右,颜色暗沉,既没有流光也没有水珠,干巴巴的没有生气,要是换成平时,她肯定会以为是什么不出彩的绢花,可如今却是从安木身上出现,还被他用帕子包了起来,这…。。
    安彩看了半天,问道,“这是什么?”
    此时安木已经把大衣披上身,松松垮垮没想着系紧,见她问,取过来放到自己的手上,干净利落的扔进了旁边刚刚放了水药罐里。
    “这?”安彩瞅瞅他又瞅瞅药罐,这是要给她吃不成。
    “千年连心,红白皆成黑,可惜还是差了点年份。”安木淡淡道。
    安彩第一反应是,原来千年的不是什么花瓣增多,而是人家根本换了个色长,第二才是,流弊了吧大哥,不是千年也近似千年了,旁边还有个水晶玉盒里躺的可只是百年的,情何以堪啊。
    “不过,算是难得,应该能有效用。”
    某人继续淡淡,安彩深觉自己可装逼不起来,捧着砰跳的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安木身上,捏着脸晃荡,“到这份上了,我是不是可以活上好多年了,你说是不是,啊,啊…。。”
    安木任他在脸上乱来,只是扶着她的腰身,平静的眼睛与她狂喜的眼睛相对,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变着声说了一句,“说了,都有我。”

  ☆、第66章 旅途(1)

千年连心花是进了安彩的腹内,而那株百年的保存的好好的,准备送去给昊明瑞做新婚礼物,这是她自己就决定的;安木惯常的随意。
    这一路到漠北;越发不太平,路上流民不时出现,按李落的说法;越到寒冬;漠北居民都有往南迁的习性,只是近几年多了些,景象惨了些。
    安彩本来起初看见拖儿带女的都会好心给点东西过去;等到人家要把儿女往她们车上扔时;她就再也不敢出头了。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躲在车里;眼不见为净。
    “再过一会;就到漠北边城了。”李落在外面扬起一鞭后大声嚷道,怕是他也有些按耐不住长期的旅行了。
    “到了?”安彩趴在安木的腿上,先是精神一振,后头又有些疑惑,问道,“城里会不会也很惨。”
    这都是被一路过来给吓的,昨天还被一群流民给拦住了去路,要不是李落师兄弟大发神威把人给吓跑了,估计换成别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不会,”腼腆,轻易都不怎么说话的白离,在此时也有了心情,在车帘外大声道,“那些流民大多来自于西北,漠北这边容不下了,才继续往南,漠北城应该不会坏。”
    “那就好,那就好,否则,都天灾*了,我看他们怎么还有兴趣办婚礼。”
    安彩这么一说,到是把外面的两人给说住了,权贵办婚礼真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天灾*也挡不住该有的享受和生活不是,谁有那多余的心关心这些,最多也就口头一句,已算是天大的慈悲了。
    立时,见外面的人不说话,安彩到是起了兴致,抬头跟安木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知不知道我们要来,到时候我先揍他一顿,你不要拦啊。”
    安木低头抚了抚她的额发,道,“都有你。”
    “呵呵,可不得都有我,不过,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他。”安彩说的是某人本是带她见识杀人放火结果却阴沟翻船的事,“说是带我去见世面,还真是涨大见识了,怕也是这小子倒霉。”
    安彩事后早想清楚,料想昊明瑞也真没想过这么小小的绿水镇藏了这么个人物,实力估计差距太大,活该他倒八辈子霉,顺便也把她给坑了,想来寒碜他几句也不算过分。
    漠北城确实是一座雄城,特别是在这广袤且又荒凉的高原之上,就像从地平面凭空而起的神迹,墙高似深入云海,巍峨雄壮,站立城下,无不心颤,谁来皆要矮上一头的错觉。
    城门外屯聚了很多流民,城门口开了小门接受检查,虽进度缓慢,但不可谓不森严井然。还可隐约瞧见有人铸了几口大锅,正升腾着热气施粥布膳。
    忽而城门打开,城里有士兵列队驱散了屯聚在城门口的流民以及想要进城的居民。众人皆疑惑间,就见铠甲深服的将士纵马起排跃出城内,更有一辆刻有王府独有标志的马车急速驶向城外。

  ☆、第67章 旅途(2)

稍微有眼力见的众人皆缄默,甚至有人早早跪伏在地,悄然无声,只闻马踏之声;如入无人之境。
    安彩他们的马车不紧不慢的接近漠北城;刚现城墙之时,就见前面有大队人马阻挡了去路,站在最前列的是一些铁甲侍卫;等到他们驶到几步远停下;侍卫又起排向两边闪,露出了其中被包围住的人,应该说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咦…。。”安彩经了李落他们提醒才掀帘往外看;见到那露出来的人后;才真正惊讶;“他这是怎么了?”
    这问的自然是安木;就算在那时受了伤;有他在不至于不给治好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一直坐在轮椅上行动不良?
    “不会是你干的吧。”安彩这一句闲话好奇居多,等到真见旁边的安木不点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后,默默为昊明瑞点蜡。
    “那这次就给他治好了吧,人家都要做新郎了,这样可不太体面。”安彩见人惨到这地步,倒有些可怜起他来,不为难的替他说起了好话。
    “谢谢,婶子!我这是活该。”
    安木还没说什么,外面的人耳力非常显然是听见了,一贯的不正经,到现在还是如此。
    “不客气,”安彩瞬时找回来先前跟他说话时的脾性,掀开车帘不躲不避的同人对视了一眼,忽见人神情一肃,挣扎着双手撑在椅子上,扑通一声就跪伏在了地上,旁边服侍他的人吓了一跳,有意识的要去搀他,都被他恶狠狠的击退了回去,见此当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乌压压跪了一地,始作俑者昊明瑞一无所觉,只见他兀自收拢了腿,勉勉强强的跪好,俯首道,“婶子,对不住。”
    被他这么一搞,原先已然忘却的记忆又开始回笼,诶,除叹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确实换任何一个人,现在怕都已经成了游魂了,安彩作为安木认定的妻子当得他一跪,但毕竟她还没死,差不多就只能到此为止,而且来时她确实没想把他怎么样。
    安彩摇了摇安木的手臂,示意他来说,毕竟昊明瑞最在意的还是安木的意思,如了他的愿便是。
    “走吧,”安木转脸冲着外面低喝一声。
    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昊明瑞当即欢喜,呐呐道,“谢谢小叔,谢谢小婶子。”服侍他的人自来是关注他的动静,当下就搀着他起身,其余人等见他坐好了,才敢站起。
    安彩见状,才道,“快点走吧,这一路都走的可长了。”
    “可不是,辛苦了吧,”昊明瑞又恢复了以往,呵呵笑着,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早早就把府邸收拾出来了,可比绿水村强多了去。”
    好吧,这人是心事一了,又开始用话塞她,前后还没过一息功夫,算他强。不过确实,这样的昊明瑞她更习惯。
    安彩鄙视的看了他几眼,就下了车帘,被侍卫们簇拥着慢慢的驶向了城内,自然无人敢阻拦。

  ☆、第68章 将军府

进入漠北城,两边房舍井然;只是不见百姓踪迹,越往里进路旁侍卫越多越是森严,直;到远远看见前方旗幡招展;各色官服蟒袍隐约出现,更有代表北地黑色显尊的四莽龙袍高高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虽不能显见;已然是王族气势凛然。
    安彩在进的城门后,受了周围肃穆景致的影响,开始沉默不再言语;一点点的开始往安木身后躲去。
    离那处越来越近;直到车马停下之前,安木拍了怕她的手臂,不容她拒绝;就紧了紧她的风帽带她下了车去。
    “将军!”
    “将军!”
    “将军!”
    众人跪地起呼,连接砰砰倒地之声;风声,语声,跪地声,再无其他,本是隆冬凌厉之时,满地趴伏,只剩几人站立当场,肃杀之气充斥当场。
    这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安彩不由自主的膝盖发软,硬是被身边的安木给抱扶住,不争气如她,是万万再不敢看前面那位始终坐立不出一声的北地王者。
    跟着,安彩低头极力控制呼吸之时,只听身边的安木低首呼道,“王爷。”中规中矩别说亲密连尊重也不显。
    此话出,半晌沉默,就如同风也在此处即将冻结之时,忽听高居马背之上的人翻身而下,踏着青砖地瓦,一步步向着他们走近。
    安彩莫名感受到一股威压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自主靠着安木越发紧了。直到有一双墨黑云底厚靴映入眼帘,那人已然距离他们只有一步。
    对面的人伸出手来虚抚了安木一下,清晰的吐出一口气息,才慢悠悠的说道,“回来了就好,一同回吧。”不冷不淡,言语平实,无处揣测深浅。
    晕头晕脑的安彩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了这句话后,转首盯看了她一眼,微皱了眉,她终于等到对方回转,不知不自觉已经憋了一口气不敢吐,忽睁大了眼,缓缓吐出,这才呼吸顺畅了起来,被安木搀着回到车上之后,这才觉出自己太过小家子气,还不好意思的朝着他笑笑。
    安木给她解了匆匆罩上的披风,注意到了她紧张兮兮的笑靥,似安慰又似说明道,“无事,咱们过了正日便走。”
    安彩听了了然,却是也不愿意在此处多留,实在是无处不觉得惶恐憋闷的很,于是笑的更为甜腻,亲亲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如此一路向前,再没有停留,街面上一派肃静,除马踏声再没有其他。
    当天,安彩便被安排进了原先的将军府,据说在那场大火后,就被修缮完整,仆役俱在,一直等着主人的回归。
    安彩被簇拥进了主屋,丫鬟环绕,浴池喷香,彩衣罗佩,解了一路困乏,倒卧在榻上休憩之时,安木早就被漠北王请去了王府快有一个半时辰了。
    “夫人,晚膳摆在何处?”
    安木留了李落师兄弟,不避嫌疑的进了内院,身边多了足有一打的侍婢,气派井然,却是陌生的紧。
    “就这吧。”安彩百无聊赖的用下颚点了点身边的炕桌,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扫了一眼珍馐美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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