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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机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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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点,也有点白……”

“白面?”

“瞎猜!是……是个……钢家伙。”

“大洋?!你哪弄来的这么多大洋?”

“别胡说!”

“那到底是什么?”

贺子达窘急:“是……是……是……嘿,有你这么当丫环的吗?给你家小姐带东西,你盘查那么细干什么!”

楚风屏笑:“好,好,奴婢该死,不问啦……怕水吗?”

贺:“不怕。给姜崽子的那包怕。”

楚:“瞧你们俩,都是当旅长、当司令的人了,还你叫他崽子,他叫你伢子的。”

“那有什么,想当年在井冈山的时候,谁不知道彭老总的三军团有一个不怕死的湖南崽子,还有一个死不怕的江西伢子。”

远处响起了军号。贺子达听了听:“总部叫我呢。好,等杨仪生下儿子,你让崽子给我分析分析,哪点像我。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早饭后。”

“我一定来送你。”

贺子达与警卫上马而去。一中年干部走近楚风屏,看了贺的背影片刻,问道:“楚风屏同志,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部长,全都准备好了。”

“这一路一千多里,难免遇到各种复杂情况,千万多加小心。”李部长严肃指令,“你一定要赶在九月一日之前到达大石山独立旅,将杨仪从电台上替换下来,并开始启用新密码。机要纪律你是知道的,这个密码只能你自己掌握。如果九月一日不见你联络,我们会从临近军区另派同志,这个意思你懂吗?”

楚风屏:“我懂,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也不可能由杨仪使用新密码工作,她要生孩子了嘛。”

“……对,也对。”李部长欲言又止。他取出一粗一细两枚发卡,“记住,粗的里面是密码。细的里面有一封信,到达大石山后,必须立即面交旅长兼政委姜佑生本人,绝对不能有误!你重复一遍。”

楚郑重地重复了一遍:“粗的里面是密码。细的里面有一封信,到达大石山后,必须立即面交旅长兼政委姜佑生本人,绝对不能有误。”李部长点点头:“很好。”

李若有所思地望着贺子达离去的方向。这人的脸上似乎有一种永恒的忧郁。他故作随意地问:“刚才离开的是杨仪的爱人贺子达同志吧?”

楚答:“是的。他来开会,还说明天送我。”

李指指楚手中的包裹:“这……”

楚赶紧掩饰:“这是贺司令带给姜佑生的。”

李:“哦,本来我也想给你爱人捎点什么,算啦,跋山涉水的。……贺司令怎么知道你要去大石山的?”

“不知道。李部长,怎么啦?”楚风屏有些疑惑。“哦,没什么。走的时候,到我那儿取这两样东西。你抓紧时间休息吧。”

李部长将交给楚风屏的发卡又取了回来。走出几步,他突然回身:“这样吧,楚风屏同志,你今天晚上就动身。我现在就去通知护送你的同志。”

楚张嘴欲问,但还是立即答道:“是!”

夜晚,李部长办公室。李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地方干部谈着话,气氛严肃。李郑重地问:“王生华同志,关于杨仪的事,能再说一说吗?你知道,这可能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问题。”

王生华在桌前站起来:“李部长,我现在也已经是个共产党员了,我愿以党性和性命保证,我带过来的档案全部都是真实的。”

李并不请对方坐下,依然严肃地问:“杨仪签字的时候,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王:“我再说一遍。杨仪是在被捕的第二天就主动找监狱当局,主动要求出狱的。我在场。而且监狱长半诈半提醒地告诉她,如果她真是个佣人,签个字也没什么,如果是共产党,将来是会被有肃反传统的共产党砍头的。听完这话,杨仪一点儿没犹豫,还是在拥蒋声明上签了字。”

李:“当时,敌人对她有怀疑吗?”

王:“我只是普通书记官,重要内幕不会让我知道。”

门外,打扮成农村少妇的楚风屏走来,喊道:“报告!”

李部长随即说道:“王生华同志,我不能不慎重,你请回吧。”

王出门时,楚与他对视了一眼。

李部长打开保险柜,取出那两枚发卡,先把粗的放在楚的手里,细的掂量了又掂量,最后也放在楚手里。

李:“都是用特殊的蜡封过的……不怕水。”

楚知道李其实是在提醒她不准看,会意地笑笑,把两枚发卡全别在头上。

李握住楚的手:“路上小心。”

楚敬礼。刚走到门口,李又说道:“楚风屏同志,机要纪律你是懂得的,到了大石山,私情和工作要绝对分清。”

楚风屏认为李是说她与丈夫,坚定地应道:“李部长,我懂。你是指粗发卡里的内容姜佑生绝对不能知道,细发卡里的内容我绝对不能知道,对吗?”

李部长不便明讲,冷冰冰地说道:“去吧。”

大石山,山群昏暗。姜佑生和两三个参谋、警卫在林间小路急行。参谋不停地说:“姜旅长,这查库的事叫我们去就行了,何必……”姜大步走着:“估计要打仗了,咱们旅的大部分家当都在那儿。”

突然,前方响起两下长长的枪声。

姜:“说出鬼就来鬼,快!”

他们拔出枪,飞奔起来……

一处洞口前,某排长向姜等汇报:“哨兵说,刚才有个人影,一喊口令,人就跑,我就开了枪。”

参谋问:“人呢?”

排长:“没打着。”

参谋:“看清楚没有?是不是野兽什么的。”

排长:“说不好。”

姜佑生看看洞口和四周,命令:“从今天晚上起,多加两个游动哨。”

排长:“是!”

返回的路上,姜脸色阴沉。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明日凌晨,把东西转移到备用洞库去。你们司令部亲自组织,警卫排也换一个。”参谋应道:“是。”

走了一会儿,参谋嘟囔起来:“奇怪,这个弹药库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难道内部出了问题?”

姜佑生的脸上更加阴沉。

第二天早上,大雾迷漫。贺子达牵马立于雾中。

李部长佯装跑步路过:“这不是贺子达同志吗?哦,楚风屏同志提前出发了,她要我转告你一声。”

“噢,李部长。”贺应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

李部长:“看来威震晋西的虎将还挺儿女情长。想老婆还是想孩子?”

贺:“都想。”

李部长:“是啊,当年在延安,杨仪可是赫赫有名的一枝花啊。”

贺笑笑:“人越漂亮越让人不放心。”

李部长:“大实话,大实话。好马呀,让我过过瘾。”

李部长骑上贺子达的马,奔进雾海。

贺子达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本子里有一张贺、姜、杨、楚四人的合影,贺子达用指尖点着杨仪:“你呀,漂亮得有点儿过分啦。”

大石山独立旅,机要室。外间是两部电台,报务员在埋头工作。里间,杨仪临窗晨梳,她确实很美。

杨仪抚摸着鼓鼓的肚子,万分幸福地遐望着远方的亲人,默默念叨:“子达,你说这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某县,楚风屏坐在一辆“鸡公车”上匆匆地赶路。推车的是护送她的一名男同志。离城门口不远,他们停了下来。

国民党士兵阻拦着行人:“不许过,任何人都不许过。除了本地的,拿保长的证明来。”

老百姓们哀求着:“行行好,我们只是路过,不在城里停脚。”

“少啰嗦!要打仗了,你们过去,是想通共,还是想找死?”

楚风屏看着这情景,皱紧了眉头。

大石山指挥所内,姜佑生和几个军人站在地图前。

参谋边用手指,边说:“敌三八六师昨日已进驻齐城。另外,敌人在上马台增加了一个步兵团,一个榴炮营。”

杨仪进门,喊道:“报告!”

姜走过去。杨:“姜旅长,今天已经是八月三十一号了,楚风屏怎么还没到?”

“敌人要对我们动手,周围的路肯定全部封锁了。但她还是应当有办法的。这样吧,为防止万一,你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你们那行的上级,建议由你继续工作。”姜指指杨的肚子,“怎么样,问题不大吧?出了岔子,贺伢子会吃了我。”

杨笑笑,面呈忧色:“我汇报了,也请示了,但没有答复。”

姜奇怪:“噢?一字未回?”

“嗯。”杨仪点头。姜佑生自语:“什么意思?”

解放军总部,机要局。李部长立于一排电台前。

某干部正向他汇报:“华东野战军再次转来大石山机要译电员杨仪请示电,是否在九月一日后继续由她工作?”

李部长低头不语。

干部催问:“李部长?”

李像是没有听见。

“李部长。”干部又叫了一声。李抬起头望着窗外,所答非所问地:“这个楚风屏,要误大事!”

楚风屏与那个男同志来到一条洪水暴涨的大河前,焦急万分。

不远处,有国民党军队在调动。

楚悄悄向一船工央告:“大爷,我娘确实病得很重,求您无论如何渡我们过去。”

“你这女子,跟你说半晌了,昨夜刚下来的洪水,你看看这白花浪,谁敢过?过十个死十个!”

男同志着急地说:“我们给您老五倍的船钱。”

“不是钱的事,是命的事。兵荒马乱的,枪子没要了我的命,我可不想自己找个淹死鬼换帖子。”

男同志火了:“你这老头,怎么这么惜命……”

“小子,不是你大爷怕死,你们也知道对面是谁的地盘,是这个的。”老头比画了个“八”字,“没来洪水的时候,这渡口日夜有大兵把着,老子照样敢趁兵们打盹的工夫送个把人过去。瞧瞧,现在连放哨的都撤了,为什么?根本不用看着,水鸭子也过不去!”

男同志不肯放弃,继续说道:“试试嘛,没试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楚风屏赶紧劝住他。他俩走到一边。楚道:“独立旅机关就在对岸,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无论如何要过去。你看,一路上国民党调动频繁,弄不好这几天就要打仗,我再不过去,要误大事的!”

“嘿——”男同志发一声狠,挽起裤腿就去河边试探。楚风屏取下头上的两枚发卡,小心地掖进内衣,然后也挽起裤腿。

大爷奔过来:“干什么?干什么?真没见过这号死心眼的。咳,也难得有你们这样的大孝子,得,你们真不怕死,就自己划过去吧,船钱我不要,船要能给我留下,就烦劳给拴在对面的桩子上。”

楚二人感动,楚取出所有的钱塞在大爷怀里。大爷:“别再折我的寿啦,快过吧,弄不好一会儿再下来一股水,就更完了。”

大爷哆哆嗦嗦地解开缆绳,嘴里自语:“老天爷,莫杀孝子哟!”

楚二人在巨浪洪峰中拼死搏斗着……眼看快抵近对岸的时候,一股洪水铺天而来,船翻了。男同志一下就不见了。楚风屏竭力抓住包裹和一块木板,但眨眼也被洪水吞没。

杨仪坐在岸边的一个小丘上,急切地看着大河对岸。

突然,她看到上游漂下来什么,当看清时,不禁脱口而出:“是人!”

杨仪笨拙地跑了两步,把附近一根船桩上的绳子解下来,斜系在肩,毫不犹豫地扑进水里。

漂过来的,果然是昏厥的楚风屏。杨仪拼死扑救着,险象环生,洪水几次淹没她,呛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杨仪一把没抓住,眼瞧着楚风屏被冲了过去!她急得大叫:“风屏——”

楚风屏昏迷不醒。杨仪奋力向前一扑,抓住了楚背上的包袱。一排大浪打来,把杨埋入水中,她又挣扎出来,大声咳着,死死地不放手……

独立旅,姜佑生卧室。木桌上的相框中夹着一张与贺子达怀里一样的四人合影。

楚风屏仍未苏醒,杨仪正护理着她。姜佑生急得来回踱步,他问:“规定今天什么时间更换密码?”

杨仪:“零点。”

姜佑生看看手表:“你立即在她身上找密码本,迅速进行译电工作。”

杨仪:“姜旅长,我特意又请示过一次,但总部还是没有指示我接触新密码,硬这样做,要算严重违纪的。”

姜佑生:“国民党已开始合围大石山,我有重大敌情要报告,得马上请示,等楚风屏醒过来,就全晚了!”

“……”

“这关系到大石山军民几十万条性命,执行!”

杨仪:“好吧。”

这时,警卫员周天品进门:“姜旅长,三团团长到了。”

姜佑生临出门时抓起桌上两个湿淋淋的包裹,掂了掂,对着相框语:“这个贺伢子,娶了老婆忘了哥,偏心眼!”说着一把扯开自己的那包,“茶叶!妈的,泡给龙王爷喝了。”随手扔向墙角,接着又要扯写着“杨”字的那包。

杨仪“哎”了一声。姜拍拍脑门:“糊涂!糊涂!”笑着走出门去。旋即,他又朝门里退了一步:“杨仪同志,立即找密码!”

杨仪:“是!”

三分钟后,杨终于注意到楚风屏的发卡。她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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