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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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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懂,但是只要您看到爸爸的相片,摸着他的军衣,您不就觉得幸福吗,不就挺了过来吗?”

“哎,妈说不过你。”

后来,经湖南省府主席程潜出面做媒,上将军薛岳当证婚人,罗希韫终于点头应允。

遗憾的是,水晶鞋一直没买到,连专程坐空军飞机去号称十里洋场的大上海都失望而归。尽管没有买到水晶鞋,但王玉玲却发现一颗水晶般的心:善良和忠贞。

那次在上海,从永安商场出来,有位长衫寒酸的老夫子手捧一幅草书站在繁华的南京路上,想叫卖却又羞于开口。正要擦肩而过,张灵甫忽然拉住她,车过身问:“老人家。您这条幅可是真迹?”王玉玲定睛一看。那草书原来正是那一句光照日月、气壮山河的千古绝唱:“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落款处的鲜红印刻为:文天祥。

“非也非也。文丞相传世下来的墨宝极为罕见,老朽并未有幸一见,只听说其书法纤细灵秀、翻转流动,这字画实为老朽所作,连临摹都称不上。”

“哦?是吗?”大凡卖瓜的都是王婆,哪会说自己的瓜不甜。而老者见这位身着西服、气质儒雅的先生不大相信,急了,一手翻开身上的书包。露出里面的砚盘和笔墨说:“侬看看,阿拉的家什随身带,可当场写哦。”

老者如实的回答,引起张灵甫的好奇。他问道:“既是伪作,想必售价不高,您老何至于这般辛苦?”

“老朽身无所长,唯好舞文弄墨,是以买字,贴补一些家用而已,有几铜钿算几铜钿。”

张灵甫则更好奇了。又追问一句:“您老笔法如此熟练,尽可模仿其他名师之原作。临摹品不比伪作更有商业价值么?”

“老朽平生仰慕文丞相,非其诗句而不为也。”

哎,这正直而又迂腐的老童生啊,为了信仰,宁愿少赚钱。张灵甫感动了,投笔从戎以来,不也以文天祥、岳飞而自勉吗?再说老人家的字还真不错。王玉玲这时也起了同情心,悄悄怂了一怂他的胳膊肘,于是他掏出两块银元说:“您看够不够?”

“多了多了,一枚即可。”头发斑白而凌乱的老者坚辞不受,很客气地退回另一块。张灵甫没再吭声,收下条幅卷成筒后却又说:“刚才见那砚盘似为不凡,可否拿出来鉴赏鉴赏?”

“行啊!”老者欣然应允道:“其实也非什么宝物,不过出自于乾隆年间罢了。”可张灵甫接过那方朴质的砚盘翻来覆去地把玩一番后,十分肯定地说:“年代虽不久远,但材质细腻,其色温润,其制古朴,堪称端砚之中的佳品。”

“哦?果真是端砚?”老者惊奇得两眼发光。

张灵甫点点头又说:“若您老愿忍痛割爱,在下愿出法币三万收购。”老者于是连声说:“行行行!先生是行家,喜欢就拿去。”

三万块钱,若按市价,差不多可买一条“小黄鱼”。因此,王玉玲还真以为出如此高价淘得了什么宝贝。与老者告辞后,她十分高兴地说:“我们赚了吧?”不料张灵甫却回答道:“赚什么呀,不过是一方普通的清代石砚罢了。”

“那干嘛非要当珍品、非要多给人家钱啊?”王玉玲既不理解,又有些生气。张灵甫淡淡一笑,说:“那老人家也是读书人,迫于生计,上街买字,已是斯文扫地。若怜悯他、直接给钱他,则有如施舍嗟来之食,辱其风骨,只得以chayexschayexs。收藏之名、行救济之事。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和平盛世文人定会得到重要,目前这样子,可能又要打仗了。”

后来,当他们又转进一家古玩店,看中一幅郑板桥的真迹时,囊中已经羞涩了。张灵甫摸了摸没剩多少钱的口袋,下意识地瞟了王玉玲搁在柜台上那戴着翡翠戒指的左手一眼,王玉玲马上缩回手说:“别打我主意,你还该我一双水晶鞋呢。”

其实,水晶鞋要不要都无所谓了,王玉玲已经触摸到一颗水晶般的心。她对眼前这位仍陶醉在字画赏析中、像孩子似的在玩具柜前不肯走的军人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金秋十月,张灵甫和王玉玲终成眷属。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偎依在夫君怀里,半是撒娇半是认真地问:“当初,你从镜子里窥视我,第一印象是怎么样子的?”张灵甫一手轻轻拂开妻子脸上的长发,脱口而出:“你的眼睛。我只看见镜子里,有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

“那第二印象呢?”王玉龄又问。

“还是你的眼睛,又黑又亮。”张灵甫依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王玉龄娇嗔地堵住丈夫的嘴:“不许说眼睛了,得说其他地方。”于是,张灵甫用一根手指划过妻子的眉峰说:“那就是你的眉毛,你的眉毛像一个明星。”

“是像阮玲玉吧?”王玉龄面带得意之色。“从小到大,都有人这样说过自己呢,还说本小姐的鼻子像胡蝶,脸型又像周璇。”

“哦,是吗?”张灵甫仔细一看,还真有些相象呢,于是揪揪妻子的小巧鼻尖,说了一句:“胡蝶。”揪揪妻子的圆润小脸,说了一句:“周璇。”接着,他又十分较真地说:“不过,你身上还是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别人没有说到。”

王玉龄急忙问:“是哪里?快说说看!”

“还是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像——王玉龄。”

“讨厌!哪有自己像自己的!”王玉龄举起小拳头,胡乱在他宽厚的胸脯上捶打了几下。说讨厌是假,真心喜欢这句话才是真。夫君这是在夸耀自己特有的美丽呢。

不过,这洞房花烛夜,其实是第二天夜晚。他俩的新婚之夜,是在从上海回南京的火车上颠簸而过的。张灵甫和王玉龄在上海金门大饭店举行盛大婚礼的当天,总统府侍从室来电话:委座召见,速返南京。因此,准确地讲,新婚第二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夜已深,风已冷,二条巷焦园一号的灯光仍久久不愿熄灭。园内,两排冬青树围拥着大花坛,四周点缀着桂花、枇杷、垂柳、绣球、腊梅等乔木,万紫千红,每时每刻地都在向那两层小楼透散着春的色彩与爱的流香。这里,便是经张灵甫绘图亲定、与爱妻王玉龄的爱乐窝。

头戴浅绿钢盔、身著黄咔叽布美式小翻领军便服的班长小卞,带队巡逻到巷口,大家情不自禁地收住脚,扭头张望,却见二楼又亮了几扇窗口,便个个都不正经地猜想起来:这么晚了,师座和新娘子还在干什么呀?

开灯的是书房。如此良宵,这一对新人又兴致勃发地做起诗文来,红袖添香的王玉玲研墨展纸,张灵甫则即兴挥毫,将文天祥的一段题写成一幅中堂:

赠玉龄: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青史。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节录文天祥正气歌乙乙酉年仲秋张灵甫书

文天祥的这首诗,以排比之法,直抒胸臆,凛然正气洋溢于字里行间。张灵甫写一句便给王玉玲解读一句道:“国难当头,方见忠臣,齐国的太史、晋国的董狐秉笔直书不惧死;秦朝的张良,铁椎刺暴君;苏武牧羊,手持汉节十九年;三国时,巴郡太守严将军,甘愿断头也不降;晋代的侍从官嵇绍,为救驾以身挡乱箭;安史之乱,张巡守雎阳,咬牙切齿讨逆贼;还有一位颜将军痛骂安禄山,被割断舌头;东汉时的管宁不满政局混乱,隐居辽东,清操自励;诸葛亮作出师表,鞠躬尽瘁;东晋大将祖逖率军北伐,渡江途中击楫发誓,要勇灭胡寇;唐德宗时,奸贼谋反,要罢官回家的段秀实夺过象牙做的手板,猛击叛逆。”

说到这里,他还自豪地炫耀一句:“这位忠臣段秀实,正是我们陕西人。”

“我知道,自古殁身以卫社稷者,无有如秀实之贤,说的就是他,当然陕西人还有李自成呢,现在我看党国这样子真像李自成当年进北京呢。”

是啊,各位大员自以为现在天下安定,天下无敌了,有的还在那里吹哪边连军装都没有,简直是胡说八道,异想天开。党国真的搞不好就毁在这些人的手上了,张灵甫心道。

244情敌联手(全本终)

为国捐躯浩气长存,壮烈牺牲魂托日月。——王耀武

他妈的,一个上士,论杀敌没我杀得多,论军衔矮了老子四级,不就是文化层次比老子高了点,也就来和老子竞争,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孟向柏心道。

(张灵甫觉得铁蛋也该有个大名,就为他取名为向柏。)

当然了,知道文化程度不如小卞的孟副官在做好本职工作外,也加紧时间开始恶补各项文化知识,免得输给了对手。

小卞得知自己的情敌是孟副官后,也加强了对各项军事素养和技能的训练。哼,论岁数还比老子小一岁,不就是从军岁数小,比我杀敌多吗,要是老子也从军早,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中校团副或团座了呢。

一辆敞篷小吉普驶出乌衣巷,师部副官孟铁蛋边开车边没好气地冲着巡逻队低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还想去听墙根啊!”小卞在心里暗自骂了他一句:“神气个啥!”遂把手一招,带着弟兄们继续巡逻而去。

向柏却停下车来,取下军帽,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已经很整齐的小分头,生怕搞乱了一根发丝。其实,深更半夜的,谁会在意他的发型呢?但他仍一丝不苟,每天临睡前,他还要像那些回国参战的华侨青年那样,用网兜保护自己的发型呢。现在的孟向柏,早已不是以前那个用衣袖擦鼻涕的懵懂少年了,他也要像他们的师座那样。以显赫的战功和整肃的军容抱得美人归。

这个美人。就是灿灿。

今年刚满16岁的吴灿灿。当上师部译电员。他知道,自灿灿来了以后,在师部门前站岗的弟兄们分外精神,个个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却都以余光偷窥进进出出的灿灿,比如小卞就是其中一个。小卞不光偷窥,还大胆地写了情书。因为在基层部队。只能剃光头,所以他就整天琢磨自己的军容风纪。每天夜晚,当孟铁蛋要戴网兜之时,他则在床上将咔叽布的军裤对缝叠齐,压在枕头下。有事没事,还拿香皂洗脸,好像多洗几次,脸上的青春痘就会洗没似的。

当灿灿将小卞的情书拿来给孟铁蛋看的时候,孟铁蛋还不知道谁是小卞。直到有一天,他跟随师座巡视营区——忽然一盆水“哗”地从窗子里泼出来。差点泼到师座身上。师座当时一声没吭,倒是跟在师座后面的他跳将出来。冲着路边的营房厉声喊道:“谁?”

营房里随即传出一阵嘻笑声:“是小便!小便!”

师座这才闻言大怒:“小便如此乱倒,与禽兽何异?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约是听见师座的声音,一个上士赶紧从里面跑出来,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官,是我的洗脸水!”

“到底是小便还是洗脸水?这一上一下的,未免也扯得太远了吧?”师座余怒未消,还有些哭笑不得。

小卞又是一个立正敬礼:“报告长官,的确是洗脸水,是我随手泼出来的。因为本人姓卞,所以弟兄们就小便、小卞的乱叫一通。”

孟铁蛋于是记住了他的外号:小便;也记住他的模样:小白脸上长着几颗红红的粉刺。当然,小卞也记住了孟副官那狐假虎威的样子,仗着自己是师座的跟班,关了他三天禁闭,理由是“不讲文明”。

小卞与向柏,自此成为情敌。

不过,这一对冤家,却在今天枪口一致对外,给汤司令一个下马威。当孟铁蛋开车走到西华门的时候,有半边路正在翻修,挂着红灯,提醒此处正在施工。眼看就要走完这一截路,前面过来两辆小轿车,孟铁蛋连忙鸣笛示意,请对方靠边,让自己先过去,哪知对方也按着喇叭,还打开大灯,当仁不让地迎面驶上来,一个人头从车里探出来挥手嚷道:“后退后退!”

孟铁蛋一听火冒三丈,把车一刹,站起来就说:“你会不会开车呀?你懂不懂规矩呀?凭什么要老子倒车!”

对方一个急冲,直到两车快相撞才急刹住。一个中校大摇大摆走下车,抬起脚往车牌上一踢:“没看见车牌吗?”

“我是文盲,不识数!”孟铁蛋一甩脖子,根本都不看。

中校生气了,又拍着自己的肩章说:“这星星有几颗,你总该晓得吧?”意思是我是中校,你是少校,你必须服从指挥。而抱着胳臂的孟铁蛋,顺手往天上一指说:“天上的星星还数不清呢。”

“你!岂有此理!”中校大怒。扭头向后喝令道:“来人!”话音未落,倒是从吉普车后面涌上来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成扇面护住孟铁蛋,一个个准备战斗的样子——来者,正是小卞和他的巡逻队。对方顿时傻眼,几个刚打开车门的卫士也一时动作僵硬,不敢下车。小卞从人群中小跑上前,向孟铁蛋立正敬礼:“报告孟副官!七十四军警卫营三连一排一班前来报到,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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