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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风云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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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了主机,随着船慢慢动起来,大卫的眼珠子又瞪圆了,本来大卫是最有资格当舵手和领航员,不过刘芾做为船东,直接剥夺了大卫的舵手资格,改为亲自上阵抱着舵轮不撒手。大卫则拿着一个闹钟站在驾驶舱门口,对着太阳,说是能测航向。

三少爷刘芾抱着舵轮盯着gps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发现,gps地图没卫星信号能用,但是导航导不了了,只能按照大卫的指挥朝着大概的方向开。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条单桅杆帆船,由于距离过远,也看不清楚船上的情况。

大卫说应该离陆地不远了,这种单桅帆船一般都是近海行驶。听到离台湾不远了,大贵也激动起来,拿着三少爷给他看着玩的望远镜跑到驾驶舱外面,四处张望。刘芾心里有点紧张,想到马上就要进入清朝的社会生活,不免又害怕又兴奋,为了增加安全系数,刘芾把大卫和大贵都叫到驾驶舱里,开了一个通气会。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采取威逼利诱、大义感恩等手段,达到让大贵和大卫同意跟着自己撒谎的目的,并编了一个海上遇风暴沉船,遇到大卫出手相救并礼送回台的感人故事,在故事中,船和货物都是大卫的。

大贵第一个用行动支持了自家三少爷的故事,因为他自小跟着三少爷,如果三少爷有问题,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大卫对于这个救了自己父子两条命的台湾总督之子,虽然怀疑甚多,但是本着贵族的传统,不仅答应一起编瞎话,而且拍着胸脯发誓,如果有危险,他可以用英国军官的身份保证刘芾的安全,并愿意带着刘芾跑回英国去。

三少爷一边向刘大贵和大卫提出各种问题考验自己故事编的圆满不圆满,一边在内心里感叹这个时候的人真有原则,真尼玛好骗啊。

 第五章 1886年的台湾

渔船行驶的途中遇到的帆船越来越多,除了那种单桅杆的小船,还看到几条三桅杆的大船,大卫说这些船都是跑远洋的货船。

船行3个半小时,随着大卫一声大喊,前方终于看到陆地的影子了,远方一条黑影从船头的方向若隐若现。刘芾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没尼玛开到澳大利亚去啊!这个英国大副还算有点小本事,靠一个破闹钟和太阳就能航海了。

随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找了一条帆船带路,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就进入了淡水港,在进入港口之前,还遇到了水师的船只,是条小火轮,还没刘芾这条渔船的一半大,顶着一根很是粗大的烟囱。有刘大贵在,水师的船只是隔着不远喊了几声,就充当了领航船,带着刘芾的渔船冒着黑烟冲进了港口里,停在一个水师的专用码头上。

刘芾和大卫并没有下船,只让刘大贵先下去探探路,不一会,刘大贵就领着几个清兵到了码头,其中2个带头的清兵跟着刘大贵上了船,见到了刘芾,清兵单腿跪地,礼节刘芾不懂,他们说的话刘芾也听不明白,反正听刘大贵说是一个把总,姓黄,长的又矮又黑又瘦,负责淡水港的船只检查。

刘芾知道渔船自己也带不走,只能放这里,但是船上的那些货物很是重要,需要有人给看着,于是把刘大贵叫到一边,问他能不能委托这位把总给看几天。这位黄把总就是个码头巡检,看到巡抚大人的三公子已经是双腿打颤了,又见到大卫这个身穿军服的洋大人,干脆快五体投地了,听说让自己帮忙看着船,忙应声答应,拍胸跺足的保证,人在船在,人不在了,船也得在!

处理好船只停泊安全的问题,刘芾从舱里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藏好这个时代不该有的物品,把船上的电力检查了一遍,锁好各种舱门,带着大卫跟着大贵一起下了船。

从淡水港到台北没汽车也没火车,连马车都没有,只能坐黄把总给找来的牛车,刘芾、大贵、大卫抱着儿子,再加上一个赶车的清兵,一行四个半人沿着破黄土路向台北前进。

路上人不是很多,车基本没有,出了淡水港两边就都是田地了,地里有不少农人正在刨地,刘贵说那是在锄草。路边除了稻田,还有很多像玉米和水仙一样的东西,大贵说那是甘蔗和亚麻。

时不时能看到坐在路边休息的农夫,有男有女,都很瘦很黑,穿的衣服大多分不出颜色,补丁摞补丁,刘芾本来还想过去和人打个招呼,聊聊天,好更深刻的了解这个时代,结果这些农夫看到刘芾这个假洋鬼子和大卫这个真洋鬼子,都自觉的起身走远,好像怕染上禽流感。

走了2个半小时,终于到台北市,不,应该叫台北府城。从远处看,台北府城还比较新(因为是前年,也就是1884年刚建的),城门和北京现存的正阳门不太一样,不光大小不一样,摸样也不一样。台北府城这个北门有点像个很高的庙,庙前面是个瓮城,下面是个大圆洞,就是城门,城门上有几个字,刘芾认了半天大概认出了叫“承恩门”。

台湾巡抚衙门就在台北府城的正中间,进了成恩门沿着大街走不远就是,牛车没有直接去衙门口,而是沿着院墙来到了一个旁门,刘芾在车上又和大贵、大卫串通了一遍故事,才领着2人下车来到衙门口。

守门的清兵听说是三少爷从北京回来了,赶紧撒丫子进去禀报,刘芾3个就在门内的阴凉处等着。不一会,院子里涌出好十号几个人,都穿的和戏服差不多,领头的是那个守门的清兵和一个老头子,后面跟着的都是女的,老中青都有。

虽然从刘大贵那里已经打听清楚了自己家中的大概成员,不过听归听,认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既然都不认识,索性,刘芾也就不认了,只是站起身,等着大贵给介绍。大贵这时已经小跑着迎了上去,拦住那个领头的老头先是请安,站起来就开始咬耳朵,边说边向刘芾和大卫这边指指点点。

刘芾状似平静,可这心里就开了锅了,怕这个大贵万一反水,大卫还好说,他是洋人,自己还不得给当妖怪烧死啊。大贵那边和老头已经嘀咕完了,跟在老头身后向刘芾走了过来。

“刘福给三少爷请安。”老头并没翻脸,而是给刘芾行礼请安,这让刘芾心中大安。

“福叔别客气,这次在海上出了点意外,小侄我很多东西都忘了。”按照编好的说法,刘芾冒充失忆症。

“不碍事,刚才大贵都和我说了,真是老天保佑啊,让三少爷平安归来。”刘福好像没有怀疑,带着刘芾把后面的老中青妇女也认了一圈,这其中就有刘芾的生母陈氏、姨母王氏,剩下的都是丫鬟婆子之类。

不知是大户人家家规,还是有外人在场的缘故,母子见面并没有很煽情,只是慰问了几句,然后就是安排住宿、洗澡等一阵忙,大卫一直跟着刘芾,除了刘芾,其他人大多有意无意的躲着他。大卫到没啥意见,反正他也不明白这些礼节。

在刘芾的坚持下,大卫和他住在一个小院里,这个院子本来是给僧道临时居住的,因为离府内的居住区比较远,所以刘芾看上了这里,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远离人群,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院子里正房5间、厢房东西各3间,厕所厨房齐备,院中还有一口水井和两颗大树。刘福已经派人开始收拾屋子搬家具,刘芾和大卫被领到另一个院子里洗浴更衣。刘铭传已经知道儿子抵达的消息,派人回来通知了,晚上有家宴,给儿子压惊。

华灯初上,其实也就6点半,家宴开席,刘芾在酒桌上头一次看到了刘铭传,按照刘大贵和刘福教的,给这个白净老头行了大礼,老头又问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让刘芾和大卫入了座,酒席这才算是正式开了。中厅的主桌上就刘铭传、刘芾和大卫3个人,刘福站在刘铭传身后伺候着,偏厅里还有一桌,是太太夫人和孩子们。刘芾也不知道说啥,敬了刘铭传和大卫一杯酒以后就只能低头狠吃,刘铭传也没问啥问题,有一口无一口的吃了点就离席了。

刘芾也不知道是漏了破绽了还是本来就这样,反正也琢磨不出来索性就不琢磨了,趁着菜没被大卫都给吃光,赶紧抢了几筷子。大卫是死了妻子老丈人,化悲痛为食欲了,撇开腮帮子横扫桌面。

刘铭传没走一会,刘福就来到桌边,小声传令,老爷让少爷书房见。见就见吧,看来饭桌上不好问,主要问题都书房问了。跟着刘福左拐右绕,穿画廊过庭院的,终于来到了老爹的书房。进门一看,其实就是一个房子,墙上有各种书架、花架、多宝格啥的,靠窗一个大桌子,白净脸山羊胡子的老爹就坐在后面喝茶呢。

“春圃啊,坐。”看到刘福带上门出去了,刘铭传放下茶杯说道。

“是。。。”春圃是刘芾的字,刘芾是听大贵说的,一直记着,没敢忘,赶紧答应着坐在桌边的椅子上。

“遇风浪沉船的事情你福叔都和我说了,能被人救上来就是造化,不管是不是洋人。”刘铭传说话不快,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只是你这个伤到了头,以前的事情全忘了吗?学业呢?”

“是,父亲,孩儿昏迷了一天,很多事情都忘了,连大贵也没认出来。”刘芾赶紧顺坡下驴。

“唉,都怪为父,不该叫你千里迢迢来台湾,现在你学业无成,打算今后如何立身呢?”刘铭传自言自语道。

“父亲大人,孩儿和大卫已经谈好了,在台湾开一家洋行,专门卖西药,他的西药孩儿用过,很是神奇,药到病除。”刘芾赶紧把编好的瞎话抖搂出来,成与不成就看这次了。

“。。。。。。。。。”沉默了好一会,刘铭传才出声:“经商也不是不可,但切忌不要用自己权势欺行霸市,大贵一个人跟着你我不放心,让你福叔也帮着你吧。”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刘芾终于被放了出来,估计是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儿子,刘铭传并没有严格审讯,不仅同意了儿子和洋人一起做生意,还给了刘芾3000两银子做资金,当然了,派福叔跟着也是为了时刻把握大方向,毕竟有了洋人掺合,容易出大事。

 第六章 宝船

来到台北的第三天,刘芾在自己的小院里召开了股东大会,2名股东全部出席:大卫和刘芾自己,列席的有刘福和刘大贵,旁听的有几个丫鬟婆子,这些都是府里给配的,不过刘芾除了打扫卫生之外,自己的屋子谁也不让进。这些丫鬟一年也洗不了几个澡,先别说容貌,卫生这一点上刘芾就说服不了自己。

在股东大会上,先制定了发展方向(也就是说药房开在那里),经过一致讨论,最后决定药房先开在广州,因为远东舰队的驻地就是香港,离广州很近,好照顾;其次制定了发展模式,刘芾决定在台湾设一个药厂;最后制定了长远规划,用英文和大卫讨论,让他回欧洲卖药,然后购买一些机械设备、招募一些技术人才回台湾,当然了,鉴于两人认识时间不长,药虽然是不用付钱,但是大卫的儿子,要留在台湾,当人质。对于这个提议,大卫并没有当时答应或者拒绝,而是说考虑2天再定。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这个药片卖多少钱。刘芾在咨询了刘福和大贵以后,再根据当时的消费水平,果断的定价50两银子,一片!!!至于大卫运回欧洲以后卖多少钱,刘芾不管,反正不能低于50两银子。刘芾认为,药效是明显能救人一命的,但是药量是有限的,短期内基本是无法再生的,所以只能以中上层收入的人群为主,至于劳苦大众,对不住了先,等哥发达了,再说普世众生的问题吧。

这个价格刘福和刘大贵只有睁目结舌的份,当时一个七品县官一年的俸禄也就5、60两,加上养廉银子也就1000两左右,这吃两片药,1个月工资没了。大卫却没有提出反对,他认同刘芾的观点:这个药不是治疗头疼脑热、浑身酸痛的,这是救命药,一条命50两银子真不贵。

当下,刘芾分配了一下各人今后的工作重点,刘福负责筹建广州的药店和台湾的药厂,药厂暂定在台北府城南门外,因为那里有刘家的一个小庄院,占地挺大,有十几间房子,离城很近但是很僻静,作为工厂作坊很合适,而且连房租都省了;大卫负责回欧洲的时候路过香港,找英国人的关系给照看下广州的药店,实在不成分英国人点利润也可;刘大贵则负责刘芾的日常生活和日后药厂的运营任务。

大卫等到药房成立就启程回国,然后在欧洲建立销售系统,具体怎么弄刘芾也不知道,他也没去过欧洲,尤其是没去过19世纪末的欧洲;至于大卫的儿子就交给了刘福的儿媳妇照看,刘芾才没功夫整天看孩子。

分完工,第二天各人就分头行动了,说是分头行动,其实除了刘福,剩下三个人屁事没有,都是头一次来台湾,啥也帮不上忙,说到这个,刘芾打心眼里感激他那老爹,不管是不是盯梢的,总算是个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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