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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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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摆了摆手,道:“钟仆hè客气了,来人啊!帐内摆宴,袁某要请钟仆hè。。。。吃饭!”

    “诺!”

    少时,便见帐内酒酣肉香四溢,一主一囚如同两个多年未见的忘年之交,频频举盏,往来对饮,好不痛快,可二人脸上的笑容虽然如hūn风一般浮动,但仔细瞧瞧,就会发现他们眼眸深处在瞅向对方时的戒备和jǐng惕。

    酒至半酣,却见袁尚放下了酒盏,突然开口问钟繇一句:“钟仆hè,你家儿子近来可好?”

    钟繇闻言一愣,随即正è道:“犬子年纪尚幼,如今正随其母居住在中州,是在曹司空的辖地之内,保护很是严密,袁公若是想用我的家人来逼我就范,呵呵,只怕却是打错算盘了。”

    袁尚挥了挥手,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唉,哪能啊?我像是那种会做此等卑鄙行径的混蛋么?只是随便问问,你看你紧张神马。。。。。。对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钟繇闻言道:“犬子名一个毓字,钟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钟毓?”袁尚好奇的挠了挠头,道:“钟仆hè。你儿子不是应该叫钟会吗?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钟繇闻言,脸è顿时一垮,很是不满的道:“袁公,对于你的幽默和洒脱豪放,在下在长安时也是略有所闻,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把名记错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劲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可能,别的可以糊涂。这事我绝不可能记错!你儿子指定应该是叫钟会!”

    本来挺好的宴席,因为这么一句话,顿时谈崩了。

    钟繇面è瘟怒。狠狠的将酒盏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儿子叫钟会!你孙子叫钟会!你们全家才钟会!我会记错名?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简直胡闹!”

    袁尚轻叹了口气,暗道若我孙子是钟会,你钟繇却是该管我叫声什么?骂人都把自己的辈儿给骂跌了,老头的文化水平还是得有待加强啊。

    疑惑的挠了挠下巴,袁尚低声道:“你儿子真不叫钟会?”

    钟繇气哼哼的白了袁尚一眼,道:“不叫!”

    “那你外头有没有姘头给你生的野种什么的,哪怕是领养的也行。。。。。别不好意思说,我不会去向令夫人告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钟繇恶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放屁!老夫何等样人,岂会去行那酒è浪子之事!姓袁的。。。。。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想杀我就来,何必用这些下劣的借口,老夫不怕你!”

    看着钟繇已是逐渐扭曲的脸庞,袁尚不由的有些诧然。暗自寻思,莫不是这个时候的钟会还未曾出生?而那个钟毓却是钟繇的另外一个儿子?

    袁尚的这个想法终于是靠上了谱,此时的时间距离钟会出生,确实还是早了太多。

    “那个,钟仆hè,你有没有想过给你儿子改个名。。。。或者是再要一个儿子。然后给他取名叫钟会呢?”

    钟繇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怒道:“老夫一大把年纪,已是得了一爱子,且尚不及百天之辰,如何又会这么快在要一子?我生不生儿子,管你什么事!况且我为什么非要给孩子取名叫钟会!”

    袁尚闻言摸了摸下巴,道:“置气了不是,你不觉得钟会这个名字很有涵养和水平么?”

    钟繇已是气得面容发紫,怒道:“不觉得!老夫的儿子,zì yóu老夫做主!休道老夫没有这个儿子,rì后纵然是有了!那么多名字,老夫偏就不给他取钟会这个,袁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袁尚:“。。。。。。。。。。。。。”

    

    这就是袁尚和钟繇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最多也就算是个不欢而散。

    散席之后,袁尚随即派遣手下的护卫将钟繇带进一间布置干净的营寨,里面已是奉上了茶果干点,并铺有干爽的被褥,虽然简单,但却很温馨,很典雅,能够看出主人享受却不奢靡的涵蓄作风。

    钟繇坐在床榻上,摸着下巴上上的胡须,一双老眼提溜乱转,思绪千回百转。

    “劝降老夫不成,又不能够随意杀害,转嘴就问我的儿子,还偏偏提的什么钟会之名,简直匪人所想。。。。。不过生气归生气,钟会这个名字,却还是不错的,rì后老夫若能再有子嗣,以此为名,却也并非不可。。。。。。。”

    想到这里,却见钟繇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生子嗣?呵呵,老夫如今已被袁氏生擒,与家中妻子天各两方,只怕袁曹之战不止,一家便再难团聚。。。。。。还生的什么子嗣?老夫又待跟谁去生?呵呵。。。。好笑。。。。。”

    钟繇正暗自晒笑之间,突听帐篷外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步履轻盈,且又是杂乱无章。

    钟繇心中顿时一紧,大半夜的,什么人跑到我的帐前溜达?

    莫不是那袁家小子气我不过,半夜回过味来不是滋味,派人过来剿杀于老夫?

    想到这里,钟繇心下顿时一紧,急忙抬手执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以为护身之物。

    “刷——!”

    帐篷的布帘一开,一阵香风弥漫,却见约有十几个身姿妙曼,胭脂粉重,浑身轻盈薄纱,胸大屁股大娘们娇笑连连的走进帐内,一见钟繇,各个俯身施礼,ā意入骨的齐声喊了一声。

    “老爷~~”

    钟繇身子一歪,差点没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手中的茶盏亦是没有握紧而跌落在地。

    “你。。。。。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领头的一个风ā女人甜甜一笑,娇滴滴的道:“我等乃是东郡安邑城的头名jì子,奉袁公之征调,连夜从安邑城赶到军中伺候老爷你的。。。。。您看啊~~,小女子这腿都累的酸软直不起来,老爷,一会可得好生疼惜奴婢呀。”

    “大人~~,你可得疼惜奴婢呀。”

    “大人~~,奴婢等来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大人~~”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过后,便见十余个jì子便如蝶寻花的一般扑了上来,围在钟繇的身边,这个摸摸他的胡子,那个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的捧着他的老脸左亲右亲,顿时便将钟繇淹没在了香风粉浪的海洋之中。

    既快慰又憋屈。。。。。。。

    钟繇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忙不送跌的左右抵挡众女子的进攻,一边挡一边冷汗淋漓道:“弄。。。。弄。。。。弄错了!老夫从来不曾召过jì子。。。。尔等何以随意进我营帐。。。。唉!你这女子,好不要脸!摸哪呢。。。。。噢~!噢~!住~~住手啊~~”

    那领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边上下其手的伺候钟繇,一边红唇香风的对钟繇吐息道:“大人是不曾召过我等,只是奴婢们有命在身,此番来营,务必要帮钟大人生出个儿子,此乃袁公亲口吩咐,不容奴婢等不从了。”

    钟繇闻言顿时懵了,冷汗淋漓道:“生。。。。生儿子?”

    “是啊,袁公说了,钟大人rì后身在河北,与家中妻子天各一方,何时才能把小钟会续出来?故而特命奴婢等人代劳,大人,奴婢等十余人,rì后还得靠您多多垂怜了。。。。。”

    “大人,来吧!”

    “大人,一会可要给奴婢播个男种出来,生下个姑娘,袁公怪罪,奴婢可不依呀~~”

    “大人,还请先恩泽奴婢呀~~!”

    “。。。。。。。。。。”

    顷刻间,便见十余个jì子如同十余匹想要配种的母狼似的,一个个娇声喘喘,连脱带扑,蜂蛹的向着钟繇身上压去。

    可怜钟繇老儿一大把年纪,如同突然被十余个生龙活虎的女人围攻,怎能抵挡,瞬时便被扑到在床上,任由十余女连脱带扒,身陷在了旖旎的海洋之中。

    隐隐的,在这满帐十余条白花花的身影之中,还能听到钟繇如泣如诉的痛苦悲鸣。

    “袁尚!老夫rì你祖宗!。。。。。。。。。。哎呀!折了!折了!你们这些贱婢,我一大把岁数看不出来啊,给老夫轻点!”

第一百八十一章 横穿山岭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帅帐之内,袁尚端着茶盏,一边喝酒后茶,一边摇头晃脑的自背着诗句,很舒爽,很惬意。

    王双侍立在一边,听着袁尚背出的两句诗词,颇有些不明所以,道:“主公,您背的这两句词,是形容谁的啊?讲的啥意思?”

    袁尚轻轻的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放,道:“自然形容咱们钟繇,钟大仆hè的。。。。。唉,经过今夜的一场肉搏之后,老爷子裤裆下的折戟,只怕是怎么洗也洗不出来了。”

    王双的虬须大脸一抖一抖的,道:“末将估摸着也是,刚才在我趴在老头儿的营寨门口偷听,嘿,你猜怎么着!里面的动静那叫一个缠绵辗转柔情蜜意,钟老头平rì里看着挺正派的,一上了床榻,叫的那叫一个ā浪,都快浪到骨子里去了!根本就是俩人!”

    袁尚闻言笑着点点头,接着忽然一惊醒,转头看向王双道:“怎么着?你还有这种偷窥的癖好?”

    “癖好倒是说不上,只不过主公既然是铁了心的要让那钟老儿下崽儿,在下身为近身护士,自当有为主公探听监视的义务。”

    袁尚恍然的点了点头,道:“王双你小子忠心耿耿,体贴入微,凡事都想到我前头去了,倒是一个称职的护卫,表现的很不错。”

    “为主分忧乃是末将份内之事,主公无需这般夸赞。”

    却见袁尚的笑脸突然一收。郑重的对王双道:“不过我有一件事得提前跟你交代清楚,以免你以后误犯。”

    “主公赐教?”

    袁尚严肃的道:“以后我要是娶了媳妇,就不用你履行什么探听监视的义务了。。。。。。。特别我俩办事的时候麻烦你走远一些,千万不要趴墙角,很渗人的,知道不并州的危机得到了迅速的解决,袁尚一方面收拢战俘。整备兵马,一方面派出使者,前往招呼在敌后搅和的张燕。张白骑,刘雄鸣三人,卓他们立刻北上回返并州。整军待命,再做良图。

    如今并州方面的危险已经解开了,下一步就是转头增援身在黎阳,正与曹ā大军正面对抗的袁熙,张颌,田丰,审配等冀州原班主力部队。

    时间赶的也比较凑效,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从冀州方面,由逄纪亲自为使者赶来并州。带回了袁军与曹ā正面作战的消息。

    双方在黎阳对持,辗转相攻,互有胜负,怎奈曹ā一方毕竟有其为首脑,谋略果断。统兵有方,非袁熙等人可以比拟,已是渐渐的占据了战争的优势,逐渐压倒河北诸人,如今冀州主力部队全部恪守在黎阳,紧闭大门。力求不让曹ā攻破黎阳城池,另派遣逄纪为使,前来并州向袁尚求救。

    曹ā麾下兵jīng将勇,更兼本人乃是不世枭雄,压制着冀州军乃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内,不过势态颇急,增援的事情毕竟不能耽搁,于是袁尚连rì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如何增援冀州主力,战退曹ā,解黎阳之危。

    帅帐之内,以袁尚为首的并州的将官尽皆聚集在此,中间摆放着一个颇大的沙盘,上面零星点点,大致的摆放了冀州和并州之间正题的山丘、河水、城池的分布图。

    沙盘之前,高干身穿锁甲,手持一支木仗,犹如后世无所不知的教授一样指点着沙盘,为众人解释当前的所有战略形式。

    “如今曹ā屯兵黎阳正前南方,分五部大寨,阵势严密,进可攻退可守,依次叠进,每rì车轮式的来回进攻,且为了防备我军前往增援的兵马,特命于禁,乐进二将西屯河内大道正前,以便随时可获得增援的消息,阻拦我军。。。。。。曹贼的布阵严密,几无弱点可寻,很是棘手!”

    袁尚摸着下巴,炯炯的目光来回扫视着沙盘的上方,沉寂了良久方道:“曹ā在河北道上布阵了于禁和乐进两支兵马阻我增援,用以拖延时间,不过我观河内之路反而绕远,不如直接从太行上插将过去,绕过于禁和乐进的阻击军马,直接攻打曹ā的五部军寨,不是很省事么?”

    一旁前来求援的逄纪闻言,好奇的瞅了瞅沙盘,奇道:“从并州往冀州,走河内大道一向乃是正途,主公横穿太行群山,非王道之路,何来省事一说?”

    袁尚抬手点了点沙盘,道:“你别看这太行山群山连绵的,很蹩脚,但却是垂直的横立在两州的交界处,一点都不绕道!穿山越岭若是找对道了,反而会更快的赶至冀州。。。。。。所谓两点之间距离直线最短,就是这个道理!”

    逄纪闻言有些发懵,挠挠头道:“主公,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说两点之间的距离直线最短呢,这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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