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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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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想了想,道:“你这么说,并不在理,如今的关中,西南有张鲁,东南有刘备势力延伸至宛洛,关外更有曹氏逐步恢复实力,曹cā虽死,但曹氏势力尚存,夏侯惇,曹仁等帅才姑且不提,单是那张辽,徐晃,曹彰,乐进等辈,各个都不易与,赵云再是厉害,也难敌这诸多强将。你不辅佐他,他连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

    阎行想了想,低声道:“主公这话,末将也明白,只是末将常年久战与西凉苦寒之地,长安民风朴素,不适合末将这等粗人,久居在此,只怕是早晚把我这体内的战将xng情都给磨没了”

    袁尚无奈一笑,摆了摆手道:“这话说的,长安古都大城有人想待都待不得,偏偏碰着你这样的有机会都不珍惜”

    阎行呵呵一笑,赶忙道:“末将从来就不是享福的命。”

    袁尚想了想,道:“不过话虽如此,关中雍凉之地,却离你二人任何之一都不得这样吧,我离开河北南下之前,曾命马岱和庞德前往抚慰羌族,如无意外,二人已是回返了邺城,如今凉州边境安定,你就以我的名义,前往凉州,招兵买马,督练新军,赵云依旧坐镇长安,总督雍州诸事,关中雍凉二州,他督雍,你督凉,互为犄角,时刻jng惕。不过你依旧是归赵云统领管辖。”

    阎行闻言急忙拱手,道:“末将领命,定然不辜负主公厚意。”

    袁尚点了点头,道:“你且回长安吧,待我回合河北,即命田丰拟派调令。”

    “诺!”

    “”

    就这样,袁尚取道返回了河北,阎行则依旧返回长安。

    长安城池边上,赵云,马云禄,郝昭等重镇亲自守护在城门边上,一见阎行回来,各个喜笑颜开,急忙上前相迎。

    当然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阎行,而是为了袁尚。

    “什么?主公他不来长安了!”

    在听了阎行的汇报之后,赵云喜笑颜开地连不由的布上了一丝霜寒,显得很不高兴。

    阎行拱手言道:“是,主公他说,他此番南下费时近半载,河北邺城久离其主,事务繁多,不宜再多做停留,故而径直取道回了并州,末将多番相请,主公也未曾改变主意。”

    见赵云不太高兴,马云禄在一旁劝慰,道:“算了,夫君,主公那话说的也没有错,他是四州之主,河北又事务繁多,每耽搁一r,便多了一分的政务,不早回去不行,咱们做臣下的也该体谅他的难处。”

    赵云轻轻地拍了拍马云禄的手,道:“我是知道你的意si,也明白主公身为一方之主,确实责任劳重,但再是着急,也不差来长安歇一歇喝杯水酒吧?”

    马云禄闻言不由掩嘴一笑道:“看不出来,你就那么想他?”

    赵云闻言“哼”了一声,道:“我想他?我巴不得这辈子都见不着他想他的是另有其人。”

    说罢, 赵云用眼神轻轻地向着城墙上门楼上使了个眼sè。

    但见城墙上的门楼中,蔡琰一身水绿sè的长衫,正痴痴的对着远处的平原望而出神。

    她的面貌依旧是那样的美丽却不轻浮、温柔而不失妩媚,可惜比起一年多前,却是血sè少,苍白多,面容消瘦,眉宇之间的淡淡愁容比之当年刚从漠北归来的时候显得更甚。

    马云禄面露苦楚,同情地言道:“琰姐姐,真的很可怜跟她比起来,我又是何等的幸运”

    赵云叹口气道:“其实我就不明白了,她既然心有主上,当初主公要娶她的时候,又何必故作扭捏,抵力不从,如今每r只是翘首向北而望,何等凄凉?图什么呢”

    马云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女人的心,你不懂,她这么做,其实也都是为了主公。”

    赵云闻言疑惑:“为了主公?”

    “主公身份特殊,矗立天下对手不知凡几,琰姐姐与主公的身份家世皆有微妙的联系,特殊之xng不言而喻,若是主公真娶了她,不知会予以政敌多少把柄口舌”

    赵云闻言道:“还有这么复杂么?”

    马云禄怅然的点头道:“琰姐姐出身官宦之门,自然最清楚这当中利弊,当年其父蔡邕只是在王允的座上发出为董卓而死的感慨,便遭下狱身死,这个中情节厉害,琰姐姐最是知晓的。”

    此时此刻的城墙垛头间,蔡琰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残阳,眼神中期待的光芒也随着袁尚未至而渐渐地暗淡下来。

    不知不觉间,蔡琰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白皙的面庞缓缓而下,嘴中亦是轻轻的自言自语。

    “去去割情恋,遄征r遐迈。悠悠三千里,何时复交会”

第四百章邺城小歇

       时当建安十三年十二月,年关将至,河北邺城的冬天终于珊珊而来,漫天白雪皑皑,将偌大的一座城池铺洒的一片稚白。

    邺城是北方第一大城,由于地处偏北,每年都是chn夏姗姗来迟,秋冬提前行至,距此千里之外的南方此刻依旧是秋风送爽万物更新,但邺城却依然是雪花袅袅,不见一丝过气的秋爽之sè。

    而袁尚北归的人马,也正是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邺城。

    天蒙蒙亮正是邺城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呼啸的狂风席卷起漫天雪雾肆虐过漳水之边的碎雪吹打在身上比刀割更疼。

    雪白无瑕而又苍茫广阔的漳河之边上一排不起眼的小黑点正在雪地上艰难的前行。

    屈指算来袁尚的队伍在由南北归游荡入境,虽然距离远,但胜在速度快,可是南北天气的差距却实在让人有些受不了,一面是犹如阳chn之季气温尚不低,一面却是犹如被上苍遗忘的冰封之地,一lu上飞禽走兽皆看不到,除了一片慕白根本就是毫无生机。

    袁尚,司马懿这些常年在北方生活的人也便罢了,甘宁和其手下这些南方水寇却是有些受不了,虽然他们身上已经套上了由地方上供的厚厚的棉袄,但依旧是冻的牙齿咯咯打颤。

    邺城巨大的城池已经是进入眼帘,袁尚轻轻地呼出一口白茫茫的热气,转头对众人言道:“咱们还算走运,赶在饭口回了邺城,大家一会到城南的驻营好好的休息一下,吃点热乎饭,喝点烈酒暖暖身子,然后裹着棉被暖暖的睡一觉,好好扫扫身上的疲乏!”

    甘宁冻的脸sè通红,水晶般的鼻涕顺着鼻孔缓缓落下,仿佛都能冻成碴。

    “早,早知道这么冷,老子说啥也不跟着你来了这北方真不是人待的地!”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大哥,其实北方也不完全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你们赶的时候不好,正好碰上了最冷的时候,若是阳chn三月之季,邺城的景sè和气候也是挺美的,还有仈j月的爽秋,怡人养生,舒服得紧!”

    “阿嚏~!”甘宁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哆嗦道:“你说那些有个屁用!什么chn秋老子一个都没赶上,就碰上寒冬了!”

    袁尚无奈一笑,摇头道:“司马懿,麻烦你先领甘宁他们去往城南屯营安歇,好好布置酒肉热食,棉被火盆也都配上,袁某先回城一趟,待过几r甘宁他们缓过劲来,在行分调安职之事。”

    司马懿道:“你这么着急回城干什么,跟我们一起去吃点酒肉暖暖身子不好?”

    袁尚摇头道:“你们去吧,我想先回城中瞅瞅,好几个月都不在这,也不知道都城让沮授他们给我拾到成了什么样子?我得细心瞧瞧。”

    司马懿恍然道:“难怪你之前不定回城r期与田丰沮授,原来是为了暗中查看城内情况,算了,你的城池你个去看,我们先去南营暖脚喝酒,你若是来,便给你留一壶!”

    队伍随即分成了两段,司马懿带着甘宁,蒲元一众去了南营,袁尚则是命郭淮带着先登营回往述职,自己则领着孙礼等少量兵卒进了邺城,径直往集市而去。

    一个城池的重要xng看规模,固防看城墙,而若是看民生,则首在集市。

    白雪茫茫,但邺城的集市显然没有因为寒冷而萧索,相反的在白皑的街道上,市面越见繁华,街上人来人往,制办年货的百姓和ke商贩卒络绎不绝。

    袁尚进城之后便不再骑马,而是裹着裘袄与孙礼往来视查。

    袁尚一边看,一边点头感慨言道:“沮授等人却是没少尽力,邺城的建设与人流无疑大增,比之我离开前更见繁华,反倒是我这个主公,一天满哪乱跑当甩手掌柜,却是委屈了这些忠臣了!”

    孙礼闻言道:“主公休要如此菲薄,田丰沮授等人当初蒙难入狱,若非主公相救,休道今能r够展示才华,便是xng命也早丢了,主公慧眼识人,天下谁能比之?”

    袁尚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孙礼此言太过。

    少时,一行人看的累了,袁尚随即与孙礼取道一处酒肆坐下歇脚,但见这酒肆不大,却是犹如门庭若市,酒ke不绝,且其中卖酒端菜之人尽为女子,且各个美艳。

    袁尚见状略略有些好奇,笑道:“这酒肆不大,人倒是不少。”

    孙礼物点头回应道:“是啊,这么火的地方,看来这酒肆的酒菜应当不俗啊。”

    二人正说之间,却有一位年纪轻轻,样貌美丽的姑娘上前,盈盈福身,甜甜问道:“二位ke官,来些什么?本店上好的自酿‘大风歌’, 干冽豪香,去冷驱乏,最适合这冬季暖身了。”

    袁尚点头道:“行,就先打两角来尝尝。”说罢不经意的抬头看了酒娘一眼,略有些惊艳的续道:“好一个美娇娘,你这酒肆有这般美女坐守卖酒,生意焉能不火?可惜本人是好财不好sè,如若不然,今r说不是光买酒了。”

    酒娘闻言没有丝毫的不好意si,反而是抬手妩媚地推了袁尚一下,笑道:“ke官你真坏,酒还没等尝到嘴呢,先拿言语来调侃妾身。一会少不得往你酒中下点毒药,让你啊,长长记xng。”

    说罢,笑语嫣然的转头去给袁尚二人打酒去了。

    孙礼盯着那酒娘越行渐远的丰臀,不由得喉结一动,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如此妙物,却是卧居在此一个小酒肆中当酒娘,可惜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可惜?不尽然吧?你且仔细看看这酒肆中所有卖酒的酒娘。不但是各个姿容貌丽,且举手投足之间各有几分媚气,勾人心魄,我料这酒肆中的酒定然品味一般,如此红火的原因,盖因都在这些美艳酒娘的身上。”

    孙礼环视一周,发现酒肆中的这些酒娘果然如同袁尚所说,各个美艳,且与ke人说话之间,都略带一股气,据还还,惹得店内来喝酒的男ke们各个口干舌燥,犹如恶狗看到了肉骨头,偏偏肉骨头还掉在房梁上,狗怎么也叼不着。

    袁尚轻轻的敲击酒案,笑道:“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便是此理了。”

    孙礼皱了皱眉头道:“这些酒ke也忒贱了,想找女人,自去j馆歌舞坊便是,在这瞎起什么哄?”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吃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这家酒肆的主人,玩的就是这个韵味,看人这酒肆的主子不是一般人啊,能把ke人的喝酒男人的心理需求把持的透透的,卖个酒都能卖出花来挺会做生意,有点意si。”

    二人正说话间,却见旁边的一处酒案上,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酒ke借着酒劲,抬手对着一个端酒酒娘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但见那酒娘一阵惊呼,回转过身来,冲着那讨便宜的酒ke狠狠的一个白眼,娇嗔道:“ke官,妾身可是有夫室的,你这般无礼,若是让我家汉子知道,非得打你个满脸桃花开不可!”

    那偷了猫腥的汉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走南闯北,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你家汉子?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到这来抛头露面,嗨,不如跟老子走吧!老子报你有的是好处!”

    那酒娘也不理会他n词滥调,只是笑盈盈的一伸手,道:“ke官,拿钱吧。”

    汉子闻言一愣:“什么钱?”

    酒娘微微一笑,道:“我们这是酒肆,不是歌舞坊,妾身等是酒娘亦非j,按照主人定的规矩,占了妾身等便宜的,都要出些钱帛作为礼财。”

    “礼财?”那汉子闻言不由得气乐了:“就摸你这娘们的屁股一下,还得给钱?你这屁股摸一下值多少啊?”

    酒娘妩媚一笑,道:“不多,五百钱。”

    汉子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五百钱!就摸你一下屁股?你个臭娘们,你也不端盆水照照镜子,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酒娘闻言,收起妩媚的笑意,脸sè一寒,道:“ke官言下之意,就是不给了?”

    “老子给你个屁!你这臭娘们怎么不去抢?”

    酒娘点了点头,转身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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