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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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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

    先锋大将被擒,震天的鼓声,肆意的呐喊,来回奔跑的铁骑蹄声,还有场中火球的烟熏雾绕,一连串的打击算是彻底瓦解了汉巴联军的斗志。

    袁军的中阵之内,兵马闪开一条道lu,袁尚骑着马匹率领麾下将士们骤然而出。。

    袁尚手中攥着马鞭,一双长目来回扫视着场内的士卒,然后一转头,对身边的钟繇使了个眼sè。

    钟繇心领神会,打马两步上前,对着张鲁军高声喝斥。

    “兹查,汉镇民中郎将张鲁,割据汉宁,响应阎叛,私兵入关,其罪至甚,本当罪无可赦,然念其坐守汉中多年,收纳流民,宣通善教,利于百姓,库府充盈,累有功勋,顾念其旧勋,特不念罪!今大司马大将军袁,代君征伐,四方讨逆,掌天下军权,今以天子之名,接管汉中以及巴州军备,以供天子驭策,服从者,皆视为王军,概不论罪!但有违抗不尊者,一律视为阎行附逆,就地斩杀,并株连九族!绝不姑息!”

    伴随着场中那些足矣瓦解汉巴联军斗志的布置,钟繇的这一番话令所有的人都动摇了。

    人心向活,若不是逼迫到了最后一步,谁也不愿意走上引咎身亡的道lu。

    而且钟繇刚刚的喊话中特别提到了袁尚大司马大将军的名位,此为掌天下兵权,执朝廷武官牛耳,别管袁尚跟刘协闹到什么地步,但目前的他却是执天子所赐官位,在外所令犹如天子剑,所驾如同天子辇,号令天下王师。

    天子,朝廷,这些沉甸甸的名义压在身在末lu的汉巴联军心头,更是令他们尊崇汗颜,无以面对。

    就这么静静的沉寂了良久之后。

    “啪!”

    一个巴州少数民族的士卒扔下了手中的兵器,然后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向着对面跑去,然后面对着袁军的森森长戈和林列的弓箭又在半道抱头蹲下,等候发落。

    一人行之,则众人模仿,少时,便见巴州的少数民族士卒纷纷效仿前人,向着对面跑去。

    七姓夷王朴胡大惊失sè,他一边勒令士卒们停下,一边挥舞手中战刀砍杀了两个士卒,可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这样,士卒们的奔跑率越高,大家不是傻子,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留下陪你殉葬。

    巴州少数民族的人走得多,但汉中的张鲁麾下动弹的却少,只因这些士卒每一个都是崇信五斗米道教的信徒,他们跟随着系师张鲁,信奉老子无为多年,虽然他们也怕死,但他们也怕在投降了袁军之后,自己的信仰会受到抑制,会受到扼杀。

    信仰的力量有时候是很强大的。

    别人对这一点或许是没有认识,但袁尚却非常了解,教义的束缚力量在人心中是强大的,有的时候甚至超过了生死。

    但很显然,崇尚老子无为的五斗米教的教义在蛊惑人心的方面还并不完善,从这些鬼族一个个犹豫着不为张鲁卖命就能看出端倪,如此,就有隙可寻。

    想到这里,却见袁尚缓缓的打马而出,冲着对面高声喝斥。

    “袁某在此保证,但凡投降士卒,亦或是我治下之民,遵从古之汉律皆无封道,强弃信仰之理!不但如此,在袁某治下,还会大兴道教各家,只要不涉及邪行迷崇,皆予以开治,各州各县设道家私塾,广布教义,各支各系皆允许成派,朝廷但以法度论之,不额外阻立!”

    说罢,便见袁尚将手一挥,道:“请道祖!”

    说罢,便见八名士卒抬着一个偌大的神像,大步流星的向着场中走来,那泥塑的神像不是别人,正是袁尚连r命能工巧匠雕刻的道祖老子之身,一脸庄严,身形貌似。

    神像一搬出来,但见张鲁的鬼卒中,已是有一部分人三三两两的跪倒下去了。

    “道祖!”

    “是道祖!”

    “快!拜见道祖!快!”

    “跪下,给道祖磕头!”

    “”

    张鲁一见,顿时大惊失sè,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哗哗而落。

    “无量天尊!袁尚无耻之贼啊!为了瓦解本天师的军心,连道祖的神像都搬出来了,手段简直就是下作至极唉本天师又动肝火了无量你大爷的,动肝火就动肝火了!袁贼,本天师代表道祖问候你全家!”(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家书取粮

       东方有张角,汉中有张修。

    汉末道教,诸系中最有名的就是张角的太平道,以及张修所创立的五斗米道,两家均信奉老子的无为宗旨,并以布施百姓,救治百姓,疗人身疾而解世间之苦为己任,开宗立派,广纳信徒。说起来,这两家的道义就根本来讲,都是高尚的,是无私的,是纯善的。

    可问题是,经过世间的演变和创教始作俑者的心态变更,这些深得百姓爱戴的善教演变成了军阀集团,内在的本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先是大贤良师张角摇身一变,成了天公将军,打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起义大旗,接着又是继承五斗米教主的张鲁,以教义招募信徒,化军卒为鬼卒,割据东川,自立为主。

    但不论高高在位者的心态如何变更,普通的教众心态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他们依旧秉持着最纯善的赤子之心,信奉老庄,信奉善举,尊崇他们心中的儒家信仰。

    五斗米教的教主张鲁或许是他们的主人,但并不是神,五斗米教最尊崇的道祖才是他们的信阳根本,教为所,祖为纲,义为旨,只要有道祖在,五斗米教就可无处不在,教义也就无处不在,教旨也无处不在,谁是教主都是无所谓的事!

    真正值得商榷的,是当权者对他们宗教的态度。

    而袁尚以大司马大将军的名义在三军阵前保证尊重他们的教徒,并会以官家的身份帮助他们宣扬他们的教义,拓展他们的支系,这样的待遇与当初被官军扼杀后立马就被归类于邪教的太平道结局是绝对不同的!

    太平道的结局是悲惨的,凄凉的,五斗米教会不会向太平教一样衰落,这是东川世民不敢背离张鲁的一个根本因素。

    可是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袁尚身为儒家士,又是化外之人,却依旧尊崇道祖,信奉老庄,不但肯纳降众人为子民,更是尊重老庄教派,给予了他们信诺和支持,如此看来,五斗米教的前途绝对是光明!

    既然有了光明的前途,还能够保命并继续拥有信仰,谁还会陪着张鲁在这殉葬?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但不代表五斗米教是他的,相反的,他也只是五斗米教的第三代教主而已,是这个教中的一份子罢了,不论他做过什么,也永远无法代表五斗米教本身。

    终于,在袁尚的循循善诱和道祖神像的威严的逼迫和引诱下,这些有信仰有求胜望的汉中军马,继少数民族的士卒之后,三三两两的向着袁军的阵营走来。

    眼看着这种大势所趋的情况,张鲁虽然和其他三位少数民族首领一样,也是气急败坏,但却没有做出杀人的举动。

    毕竟他不是武夫,而是教主,就文化水平和素养方面,他明显要比巴州夷王等人的素质要高。

    但见张鲁仰天长叹一声,悲愤的喝了一句。

    “无量天尊,大势去矣!”

    袁尚英俊的脸上勾勒出一丝微笑,他静静的望着对面阵中的张鲁,朴胡,袁约,杜濩等几位领头的笑了笑,然后微一摆手。

    “几位大佬,你们都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了,还在那边金鸡d 个什么劲?袁某在子午谷外的大帐已是为几位摆下了水酒洗尘,还请几位赏脸,一并过来吧?”

    “”

    子午谷一战,袁尚依照钟繇的设计,重金贿赂杨松,诓骗张鲁与巴州少数民族首领出兵,一举围困其众,并施展心理战术与恩德战术相结合的方法,尽收汉巴联军降卒。

    巴州降卒一万两千,汉中鬼卒降服两万五千,再加上前番招降的洛阳天子军三千,差不多约有四万人。

    如此一来,再加上袁尚带来的并州军三万,袁尚麾下目前已有七万之兵。

    七万人的生力军,虽然人数不及阎行、宋建、羌族的兵马多,却也有了一较之力!

    不过在与阎行等人交手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就是如何整合这支部队以及粮草供应的问题。

    钟繇自打随袁尚抵达了关中后,以他老道的经验和对关中周边的了解定下子午奇计,帮助袁尚扩充军马至此,如今袁尚想要建立的关中军已经初具规模,至于如何彻底收复这支部队为己用的问题,袁尚还是得向他请教。

    当然,钟繇既然敢帮袁尚设下子午谷之计增扩兵马,自然就有办法帮他解决后续问题。

    帅帐内,各部将军皆去视察新军,惟有袁尚和钟繇两人,坐谈关于新军的处理问题。

    “袁公,三万军马增至七万,看似虽迅速,不过毕竟都是降军,无论是战力还是战意都相当的低,只怕无法与阎行,宋建对抗而且凭空增加了四万人,我部粮草只怕难以为继,这些事情都应该立刻想办法解决,否则后必堪忧。”

    袁尚笑了笑,道:“众将都去巡查调配新兵,袁某惟独留下钟仆shè,也是因为这两件事,实不相瞒,如何提高这支新军的战意士气,将他们归为己用,袁某已经想出了办法,但粮草供给不足的问题,我却没有解决,还请钟仆shè帮我出个主意。”

    钟繇摸着胡须,笑呵呵的点头道:“老夫与袁公正相反,老夫是想出了如何解决粮草的问题,却无提高新军士气的法,如此看来,你我正好互补了!”

    袁尚闻言,露出了一个快慰的笑容。

    “取长补短,互相借鉴,不知钟仆shè打算如何解决粮草?”

    钟繇双目骤然放出一缕jng光,道:“如今张鲁以及巴州的几位首领皆在我等之手,这粮草自然就得从汉中的库府内出,近些年来,雍凉屡屡遭乱,关中的百姓为避战祸,纷纷离开故土,迁居至了汉中,汉中收拢关中之民,开垦治田,户超十万户,人近六七十万,诚然可谓是库府充足,民殷国富,这粮草若是不从他们身上出,岂不可惜?”

    袁尚何等人jng;一点就透;闻言恍然而言道:“钟仆shè的意si是,让张鲁他们作书于汉中和巴州,命汉中守将送粮草来?”

    钟繇点了点头,笑道:“不错。”

    袁尚眼珠子一转,道:“张鲁走了之后,汉中的守将现在是什么人?”

    钟繇笑着言道:“据老夫所知,若是外将留守,尚不排除害其主,自领汉中的嫌疑,但替张鲁留守南郑的人,乃是其长子张富与次子张广,他们都是张鲁的亲生儿子,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丧于彼手?必然是无不应命!”

    袁尚闻言恍然点头,突然又道:“若是那张富,张广二人有意让其父丧于外,而自领汉中呢?”

    钟繇摇头道:“这不可能,汉中以教治军,如此行事类同弑父,汉中官民焉能相容?况且南郑诸务,有张鲁七子掌控,教内以其二女为尊,但凡一人有异动,其余子女必然问罪?要粮之事何愁之有?至于巴州夷族,乃是跟风随水,汉中若是送粮,他们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袁尚闻言大喜过望,点头道:“好,就依照钟仆shè所以,命张鲁写一封家书送回汉中,催促其子女送运粮草来人,速将张天师以及巴州的几位首领请到帅帐这来。”

    “诺!”

    就这样,少时便见张鲁,朴胡,袁约,杜濩四人臊眉耷目的走进了帅帐,然后在士卒的看护架拢下,坐在了帐篷两旁的桌案边,战战兢兢的等候命运的安排。

    不过袁尚的态度显然比他们想像的要温和的多。

    “几位,吃了吗?”

    四人先是一愣,接着一起点头。

    “吃饱了吗?”

    四人又一起点头。

    “那好,吃饱了干点该干的事。”

    说罢,便见袁尚拍了拍手,命人上四份纂笔油墨和竹简,摆在四人面前的桌案上,四人互相瞅瞅,皆是不明所以。

    袁尚对着四人笑道:“张天师,三位首领,住在我袁军大营可是寂寞?是不是有点想家了?”

    张鲁等人闻言皆是一愣,然后跟木偶似的,忙不送跌的点头。

    袁尚闻言笑笑:“你们想家了,袁某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si来想去,为你们想到了解决相si之苦的办法。”

    少数民族首领杜濩si量了一会,突然面露欣喜之sè,道:“袁将军莫不是想放我们回去?”

    袁尚的笑容不变,依旧如沐chn风。

    “杜大王,你以为你是在做梦吗?”

    杜濩的笑脸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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