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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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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一定,余府的万贯家财,都落在这个女人手里,我说她才值呢。”
    这两个酒客,见仁见智的争论半天,本来好好的一对朋友,推杯换盏的,最后谁也不服谁的理,争论到脸红脖子粗,其一个咚的一声,把酒杯一放,离席而去。
    简旭觉得好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麻六道:“酒喝多了人,都这个德性。”
    简旭却道:“一点小事就能让彼此翻脸,算不得朋友,走,我们给余青书送礼去。”
    送礼?麻六愣住,“余青书怕是准备了一百名刀斧手,等着砍你,你还给人家送礼。”
    简旭呵呵一笑,“麻六,我们打赌,余青书非但不会砍我,还对我鞠躬行礼,非常客气。”
    麻六不信,南巡之事历历在目,那都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她会不记恨,才怪。
    简旭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走着,我的麻总管。”
    上了街,简旭买了几样糕点水果之类的东西,交给麻六提着,往余府而来。道路再熟悉不过,一切都是旧地重游,不一会儿,来到余府大门口,抬眼看看,披红挂绿,一派喜气,简旭心里嘀咕,真的要成亲了。
    不用敲门,大门就敞开着,因为正在筹备喜事,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简旭过去,自有看门的拦住,通报了姓名,看门的家丁进去通禀,稍许,只见余青书携着老太君,急急而来,她依旧是那样的窈窕,风韵不减,简旭再回想一下郑雅兰,叹口气,若自己是吕四郎,怕也是这样抛妻弃子的混蛋,即使做不到他那样的狠,行为上不出轨,心理上也会出轨,男人,就是这种动物。
    余老太君远远的,就跪伏在地,简旭愣住,忽然想起,在她们的眼里,自己还是那个皇上,看来,想卸下这个职称,非得隐居不可了。
    简旭疾步奔过,把老太君扶起,道:“老太君切不可如此,我现在不是皇上,而是来你余府吃喜酒的一个故友。”
    老太君满面慈笑,对简旭所说的“我现在不是皇上”,理解为他是放下皇上的尊贵,礼下与人,是瞧得起余府,心里自然高兴非常。
    余青书朝简旭道了个万福,轻声道:“民女见过皇上。”
    简旭看她,依旧是一张满月的脸,晶莹剔透,薄施脂粉,妆容雅致,脸上是淡淡的笑,完全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他心里不觉奇怪,究竟是余青书不计前嫌,还是她在演戏?
    “青书,你有些消瘦,是不是为了婚事操劳,刚好我来此,若有什么忙不过来的,你吱声,就是肩担手提,我也比你力气大。”
    简旭这番客气之语,余青书又福了下去,“民女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劳烦皇上,皇上能来余府,已是福星高照,蓬荜生辉。”
    简旭嘘了一声,“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我皇上,我现在,是简旭。”
    余青书略一思索,点头道:“明白,简先生请。”
    余老太君也以为简旭是微服出巡,急忙也改口称“简先生”。
    简旭忽然想起吕四郎来,问道:“新郎官为何不见?”
    余青书道:“他出去办事,已有月余,昨日才归,又给他的那些亲朋送喜帖去了,后天即是吉日,他应该很快就回来。”
    简旭点点头,表示明白。余老太君往里面请简旭,一路走向堂,看看余府,依旧是富丽之极,简旭忽然想起,当初自己曾作为安庆班的编剧,才得以来到余府,又想起了自己写的那个剧,《吴老三背母赶考》,不觉哑然失笑,道:“当日那个剧,老太君还记得吗?”
    余老太君点头,“当然记得,先生真是大才,写出那样好的剧来。”
    简旭哈哈一笑,“我那都是花拳绣腿,青书,你却是采斐然啊,那诗,我还记得呢。”
    诗?余青书突然愣住,然后又道:“是吗,但不知是哪一。”
    简旭道:“那样好的一诗,怎能忘了,我记得第一句是,孤灯敛微光,素手染墨香,若非思旧事,何故独独什么来,怎么记不住了,青书,是什么来的?”
    余青书被问,眨着眼睛想了又想,道:“这一啊,写的太久,我也忘了。”
    简旭心道,怎么会忘了,当时你不是以此来怀念余青峰吗,又一想,忘了好,人不能老活在过去里不能自拔,她现在也是尘埃落定,不能再去想余青峰,倒怪自己多事了。
    来到堂,不分宾主,把简旭让到正位坐了,简旭四下里看看,现这里有很大的不同,以前墙上挂了很多字画,有些是出自各代名家之手,如今却一幅都不见了,就是屋的摆设,也简单多了,不觉问道:“青书,你此时要做**,性情也改了很多,记得你以前喜欢字画,现在是不是更喜欢女红了。”
    余青书又是一愣,随即微笑道:“民女这双手,是绣不好一对鸳鸯的。”
    她这句话是自谦而已,却让简旭下意识的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他心里咯噔一下。

第十章清官难断家务事
    第十章清官难断家务事
    让简旭惊愕的是,余青书的那双手,有些粗糙,和她的年龄、身份极不相符,她好歹都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没做过粗活,那双手应该是白皙纤细。不过,再一想,大概她是在关进大牢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为此,简旭有些自责。转念一想,也怨不得自己,她也曾狠毒的对待江小扣,还杀死了龙一。
    他这样想来想去的,忽然现,自从代理那个太子开始,被赏杀令闹的,自己对谁都是狐疑不信,后来代理皇上,更加的时时充满危机,高处不可攀,高处亦不胜寒。
    余老太君在一边感叹,“自小儿去外地做官,府里上下,都亏青书打理,可怜的孩子,如今能找到个如意郎君,老身也了份心事。
    余青书站在老太君身边,柔声安慰道:“祖母快别这样说,青书不也是余家的人。”
    老太君边点头边抹泪,简旭心里也非常难过,可怜的是老太君,没了孙子又没了儿子,只剩下这个孙媳妇,如此的孝顺她,也算是得到一点安慰。
    但简旭不明白的是,余青书面对自己,如此的平静,难道她心里,真的能放下一切,反倒是我这个大男人,对往事依然挂怀。
    陪老太君说了一会儿话,看老人家年事已高,久坐不得,简旭告诉老太君,自己今日就住在余府,有些话,稍后再说,让她去歇息。
    老太君谢恩,被婆子丫鬟搀扶着,往后面的卧房而去。
    堂里只剩下简旭和余青书,麻六也给简旭叫退。
    丫鬟过来给简旭换了热茶,然后也躬身退下。简旭端起茶喝了一口,用眼睛的余光溜了一眼余青书,她坐在那里,端庄又素雅,面上,是一贯的微笑,不知为何,简旭感觉她的笑有些机械。本不想提及过去,可是,生的事情,怎能当没生,有些话不说,憋在心里难受,他也想知道,余青书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她可以装聋作哑,但简旭感觉她这种冷静与淡定,大概是装出来的,内心绝对不会无动于衷,不是在暗暗的较劲,就是在担惊害怕,毕竟当初她雇请龙一刺杀的是皇上,虽然自己并没有对当地的官府提及,但余青书她心里是知道的,刺杀皇上是怎样的一个罪名,是株连九族的。
    可是,简旭又试着交谈一些,她都是对往事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让简旭费解。
    “青书,你几时回来的?”简旭问的是,她从南方,在衙门里是何时出来的。
    余青书道:“回先生,已有两个月,谢先生不杀之恩。”
    她这一句,既让简旭高兴,又让简旭惊讶。他高兴的是,自己先前还怀疑这个余青书是真是假,怕是别有用心之人,为了惦记余府的家财,而假扮。她说这个不杀之恩,就是证明余青书知道以前的事。惊讶的是,自她被抓被押,自己并未出现过,也没说过不杀她,她这句谢是从何而来呢?忽又想起,当时自己曾说过,把她先关押起来,日后再做定夺,也许,关的久了,那县老爷见我迟迟没有定夺,余青书又暗使了些银子,就把她给放了。放了就放了吧,她当日杀的龙一,也算不得好人。
    “青书,当日之事,你错的很重,我是念在老太君的面上,才没有下令杀你,你以后,可不要胡来,好好的赡养老太君,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
    余青书急忙站起,跪在地上,“谢皇上洪恩。”
    简旭道:“你起来吧,我说了,我现在是简旭,哦,还有,我的身份,你告诉吕四郎没有?”
    余青书道:“没有,他昨日回来,说在半山寺碰到一个朋友,叫简旭,然后还邀请你来做客,只说了这些。”
    简旭现,余青书说话和怪,以前她的面部表情非常丰富,喜怒哀乐完全在脸上体现,而且,善于用眼神打动人,现在总是一副不是冷,是木的那种样子,和自己,有些生分,这也难怪,差一点就是你死我活,仇人一般,简旭不禁再问:“对我的到来,你是不是有些吃惊?”
    余青书道:“我已想好,若皇上不肯放过我,那样的大罪,是要灭门的,也不怕,老太君已是风烛残年,一同死了,我也走的安心,所以,对皇上的到来,我不吃惊,又有些吃惊,没想到皇上依然在民间游历,而且还能来余府,只以为一辈子都不能再见,我就这样偷生下去,没想到,还是给皇上知道。”
    简旭道:“这件事,不要告诉老太君,余主簿之死,我心内非常愧疚,所以,你做的那些事,我也能理解,以后就放下所有的仇怨,包括青峰的,好好的和吕四郎过日子。”
    余青书急忙说“是”。
    简旭忽然想起吕四郎来,也想起郑雅兰来,问道:“青书,吕四郎的娘子,去半山寺刺杀吕四郎,这件事你知道吗?”
    余青书点点头。
    简旭又问,“那你之前知道不知道吕四郎是有妻小的?”
    余青书依旧点点头。
    简旭还问:“他为了你,把他的妻儿都抛弃,你不在意?”
    余青书冷冷一笑道:“两个人相好,是你情我愿的,他的娘子那样的人,怨不得他。”
    简旭继续问:“你和吕四郎是怎么认识的?”
    余青书看看简旭,看他说话不像是聊天,倒像是审讯,迟疑一下道:“是他把我从大牢里弄出来的,我得知恩图报。”
    ※※※※※※※※※※※※※※※※※※※※※※※
    晚上,吕四郎回来,见简旭在,非常高兴,安排下酒饭,陪着简旭狂饮,又说了那日在半山寺不辞而别,实在是因为婚事临近,有很多事宜需要他处理。
    简旭客气一番,告诉他自己并无怪罪,还惦记那个郑雅兰,问道:“你是一定要娶余青书了?”
    吕四郎道:“简兄,在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个抛妻弃子的恶人,来,我们慢慢饮,我给你讲一讲我的故事。”
    简旭还真想听听,他关心的不是吕四郎,而是余青书,不知为何,老觉得这个余青书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就想从吕四郎这里多了解一下。
    吕四郎满饮一杯,开始讲
    吕四郎之所以叫四郎,是因为他之前还有三个哥哥,他父亲是一个私塾先生,赚不了多少银子,负担一家的饭食已经是艰难,再拿钱给四个年龄相近的儿子娶媳妇,那就几乎是不可能,于是,四个儿子里,老大娶了邻居的女儿,同样是穷苦人,剩下的三个,都是光棍。
    吕四郎生得一表人才,也是寒窗苦读,在附近是闻名的神童,十几岁便去科考,却未能及第,本来以为会少年得志,继而是平步青云,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于是心灰意冷,弃习武,由于人聪明好学,虽然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但是练了几年下来,也是非同一般。
    托人谋了几份差事,想养家糊口,却又看透官场黑暗,郁郁不得志,开始到处游走,有钱时,就吃一顿饱饭,没钱时就沿街乞讨。后来,遇到郑雅兰,她无父无母,挺大个姑娘,也还未嫁人,认识他们俩的人,就从撮合,吕四郎当时也是四面楚歌,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就接受了这门婚事,成了亲,有了儿子。
    他又开始到处游走,原因是,那郑雅兰胸无点墨,整日的就知道唠唠叨叨,没有女人的半点温柔,吕四郎实在是忍无可忍,没想过休妻,只想躲开她。
    那次,他到了南方,偏巧遇到一个同乡,在衙门里做事,两个人喝酒的时候,透露出余青书的事,说那样美貌的一个女子,被关在大牢,衙差知道的,都替她惋惜。
    吕四郎就问,余青书犯了什么罪。他的同乡又说不知道,就听上面说,在此先关押,至于怎样处置,也不知道。因为关的久了,大家都认识她。只听说,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富贵,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人。
    也许是说者无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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