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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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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使金币,看能不能混过去,万一不成,再见行事!”巴维尔拿定了主意。
※※※
攻城的号角在黑岩城下塞尔人营垒各处奏响,军营里涌出来大批的人。
万斯、乌丁以及城头上的守军都惊呆了。
来的不是军人,而是老百姓,人数有数万之多,正是兹波林从周围乡村抓来的中央郡平民。
他们的衣衫褴褛、花花绿绿,除了成年男,也不乏老幼妇孺。这些人里拿着的不是兵器,而是锄头、铲、尖嘴镐等破墙工具,双抱着沙囊土袋,推着撞车,身上更没有任何遮挡之物,浩浩荡荡地朝城门和城墙而来。
在他们身后是塞尔正规部队,刀枪明晃,防护精良,拿着弓箭,推着投石和攻城塔,驱赶着前面的平民肉盾前进。
“禽兽!兹波林这个野蛮人的名字,将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万斯气得浑身发抖:“投石!长弓队!”
城内响起凄厉的警号,城头戒备部队和驻留城内的各支城防守军如道道游龙,都迅速地跑上城头,进入各战备防区,严阵以待。
所有人,不仅守军,连平民身后的塞尔士兵们脸上,都有不忍之色。
战争必然带来对民间的暴行,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之间的战争尤甚,但像今天兹波林这种以大规模、赤裸裸的驱民为肉盾者,在正规军间极其罕见,而在野蛮人入侵和流寇作乱时却屡见不鲜。
文明世界里各国的军事交锋中,存在着一些心照不宣的惯例。残杀战俘、驱平民攻城等,都被视作野蛮人行径,一旦流传出去,不仅在受害国,中立国、盟国甚至本国的民间,都会遭受舆论的谴责,属于极其不光彩的行为。
这不仅与道德有关,更关乎自身的利益。你以此对人,人必以此对你,开此先例者,无法避免他人对本国民以牙还牙的报复。老百姓心里头那本帐算得是非常清楚的,他们虽然没辙,但戳着脊梁骨骂,他们还是敢做的。
城内的投石开始轰鸣,布鲁斯长弓引弦发箭,这两种远程武器可以避开对城下民众的伤害,击打到他们身后的敌军。不过,对方同样也可以用远程武器还击。
黑岩城没有河流经过,只有一条宽深的护城陷壕。由于城头守军难以硬下心肠下,护城壕很快便被平民用沙袋填平了。在背后刀枪的逼迫下,老百姓开始挖砖撬墙,冲撞城门。
倘若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对于黑岩城的防守将十分严峻。
“万斯将军,让我出城与兹波林决战吧!”乌丁脖上的青筋暴起,直欲跳下去与兹波林拚命。
“守好城池,命令全军,向城下……”万斯几乎是哽咽着下达命令:“射击!”
为了城内几十万军民的性命,城下这几万老百姓只好牺牲了。这就是战争中的算术!
“快去!”
万斯变成了一只狂怒的狮,向身边呆若木鸡的乌丁和传令兵们暴吼道。
老将自己也拿起了一把硬弓,冲到城头前线,一箭接着一箭地朝远处的塞尔军人激射,每一次弓弦的跳动,都意味着一个塞尔人的魂归西天。
然而,个体的行为,无法改变集体的悲剧。
对于箭技远逊于主将的城头守军,也只能饱含热泪,往城头下的本国百姓身上投石、射箭、浇油,愤怒、怨恨和噬咬心灵的罪恶感,叫他们的在颤抖、心在流血,仿佛自身也变成了和敌人一样的禽兽!
城下的惨状更加深了他们的这种感觉。
可怜的老百姓,没有武器、没有盾牌、没有铠甲,根本无法抵御,想回头或反抗,身后的塞尔人又刀矢加身!
男人在呻吟惨嚎,女人和孩在尖叫,很多老人干脆放弃一切抵抗和躲闪,跪伏在地上进行临终前的忏悔和祷告……
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城墙前的一切防御物被平民的尸体遮蔽,失去了效用……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席尔瓦坚持以主力正规军防御城头,坚持专业化守城策略的作用了。黑虎军团虽然由生于斯、长于斯的本地军人组成,但毕竟是正规部队,严苛的训练已经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这一信条刻入了他们的骨髓,再苦痛、再悲愤,也必须忠实地执行主将万斯的命令。
但那些撤入城内的庄园主私兵们,就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他们都来自巨木堡周边的乡村市镇,城下的很多老百姓是他们认识的人,看着同村的、同街的邻里朋友,甚至是自己的亲戚,他们怎么忍心下?
这些人的军纪也远不如正规军严格,有的连临时出任军官的庄园主也不一定使唤得动。面对这种情景,不仅有很多人不执行命令,还有些人冲向城下,打开城门,想把城下的老百姓救入城内。
万斯因兵力问题,设防为北门、东门由黑虎军团控制,西门则交由私兵们防守。三万人素质再差,守一个城门还是足够的。按理说,这种布置本身也无可厚非,然而却未成想由于兹波林的卑劣攻城办法,导致这里出事!
一些不服指挥的私兵强行打开西门,见到一线生的民众蜂拥而入!
万斯见状,连忙调兵过去弹压局面!
然而,还是晚了。
死中见到一条生路,老百姓自然是拚命往打开的城门里边挤,打开的城门再也无法掩合上。
狠辣狡猾的兹波林也早就做好了布设,有数百勇猛的塞尔兵穿上了平民衣服混迹在人群当中。他们夹杂在潮水般入城的平民中,借助这股洪流般的冲势,开始肆意地进行砍杀,挤住城门,屠戮卫兵!
这几百人都是兹波林特意从军中挑选出来的勇士,武艺不错、战斗力强。私兵们不仅战斗素质低,而且突然遭到“老百姓”的进攻,一时猝不及防,门口的士兵虽然人多,却极其混乱,竟然抵敌不住。
在这些塞尔夺门勇士身后,兹波林早已布置了多达四万的骑兵部队,其中就包括号称走廊第一精骑的“铁卫纵队”。
见到门已打开,他们立刻发起疯狂的冲击!
不管是兵是民,不管是敌是友,凡是挡路者,他们通通践踏、撞倒、砍翻!
洪大的铁流飙进如,很快冲过了城门,朝城内杀去!
其他塞尔部队,也在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被打开的缺口前进!
今天黑岩城的军民算是领教了塞尔铁骑的厉害。别看攻城时他们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如今城门洞开,这些部队的威力就显示出来了。
战斗力不逊于猛虎军团重甲骑兵的塞尔铁骑,在城内横冲直撞,锐不可挡。
被入城的老百姓冲乱了阵脚,又遭受混在百姓里的塞尔夺门勇士的突袭,再加上防守私兵部队战斗素质较差,当失去了城防设施的依托后,他们根本抗衡不了塞尔重装铁骑的迅猛冲杀。
打懵了的私兵们被突得七零八落,甚至无法进行建制的抵抗。他们被分割成东一片、西一块,在那各自为战。
万斯从北、东两城门抽调了半数兵力,共一万五千名黑虎军团战士过去援助,也无法挽回局面,被迫节节败退。

第十六集第三章

巴维尔和布契诺悄悄地跑回去,到一片桦树林里与候在那里的弟兄们汇合。
不一会儿,这伙人就驾着两辆抢来的马车,出现在据点远处的官道上。独眼特征过于明显的巴维尔装成一个得病的农妇,用衣服和缠头布把自己包裹严实,带着两个孩躲在车里,其他弟兄们都扮作行商和脚夫模样,驾驶马车,护卫两旁。
这伙行脚商人到了据点前的通行路口时,前面已经有十几个民众在排着队等待通过,排头的老者正跟执勤哨官在争执着什么。
“杜安将军不是发布过通告,关卡通行费一律只收一个铜币吗?大前天我从河边过来探望亲戚还只要两个铜币,怎么今天又涨了两倍,变成六个铜币了?你们这是中饱私囊!我要去告你们!”
“老东西,别他妈不识趣!想从我这过,就是这价钱!”詹鲁哨官口气蛮横:“不是看你年纪一把,半截入土了,老早把你当成自由军团的暴民抓起来了!想过关就交钱,交不起就滚蛋!”
杜安的广设关卡、铺设封锁网的军策,也得到了下面官兵们大力配合。为了补贴战争耗费,杜安规定过关者必须缴纳过路费,而为避免反抗太大,经一番斟酌后,他将费用定在每人每次一个铜币的标准上。虽然不多,但偌大的中央郡各个被封锁网隔绝的地区,每天都有无数人进进出出,聚集起来也非常可观。
杜安的算盘打得很精,不过到下面人执行起来就难免走样。各处堡垒、关卡的詹鲁官兵,藉层层加码,通行一次到底是两个、三个铜币,甚至高达一个银币,全看镇守此处的军官贪欲有多大。
当然,多出来的钱是不会上缴国家金库的,而是悉数进了军官和下人的腰包。如此,对钱财的渴求,成为杜安的堡垒封锁网政策得以坚定贯彻执行的真正动力。
不过,民间的仇恨与对立情绪就更高了。军人像拦路打劫的盗匪一样搜刮钱财,本就触犯了老百姓的利益,把一些原本未曾遭到洗劫杀戮,对战争尚持观望态度的民众也都推向猛虎自治领的一方。
老头儿还在争辩,一个不耐烦的哨兵一掌将他推倒在地:“穷光蛋,滚!”
拉舍尔帮众有些看不下去了,准备捋袖,亮家伙!
黑帮也没有詹鲁军人这么黑,还讲究个不欺老幼,不逼人太甚呢!
帮众的蠢蠢欲动被布契诺严厉的眼神止住!生死关头,可不能因小失大。
这边尚在使眼色,前头队伍里自有几个善心的过路人将老人扶起,跟哨兵讲讲好话,替他缴交了过路费。
队伍又开始继续前进,在布契诺的商队后面又排上了十几个过路的百姓。其中有一个削瘦的年轻农夫模样的人,里拎着一把珵亮的镰刀,在烈日的辉映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终于轮到布契诺等人了。
“干什么的呀?”哨官斜睨着布契诺,横声问话。
“军爷,我们是过路的商队,到河边收购些鱼虾运到各处去贩卖,赚一点辛苦钱。”作为黑帮头目,布契诺自然知道如何跟人打交道。
“商队?”哨官这下来了精神。
平常通过的都是一些穷的叮当响的农夫、渔民,将荷包里的那两个小钱看得比命还重,交个通行费都要吵嚷半天。哨兵们很少看到爽快付款的商人通过,油水厚厚的商队就更别提了。
“是啊!军爷。”布契诺笑着点头说道。
“这么大队的人,还要去盗匪丛生的河边,该不是化装成平民的自由军团暴民吧?”哨官一招:“给我搜!”
几个哨兵跑过去搜查马车。铁铲帮自有伶牙俐齿的帮众引导他们查验,其他的杂货倒不担心,要是巴维尔和他屁股下头箱里的武器兵刃被发现,那就只有豁出去,强行闯关了。
“军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布契诺笑吟吟地拉上哨官的说道。
“有什么好说……”哨官感觉到掌心的硬物,不动声色地将两枚金币揣入怀里,口风立刻就变了:“嗯,就依你。”
布契诺把哨官拉到一旁,附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的时候,马车旁却发生了争执。
哨兵查到巴维尔的马车时,非要掀开“妇人”罩在头上、遮住脸蛋的黑帕。巴维尔当然扭扭捏捏不让,旁边的铁铲帮帮众也围过来劝解。
“哎呀!军爷,使不得呀!”布契诺赶紧拽着哨官过来救火:“我媳妇得了痨蛆病,会传染的呀!”
“干什么呢!没见过女人哪!”军官得人钱财,自然须替人消灾,何况万一真碰上个得病的妇人,给传染上,那可就麻烦大了。
巴维尔趁连连尖声地哼哼,还淌下黄黄的涎液,挂在胸前。那个动碰过他的哨兵骇得脸色发白,一边干呕,一边赶紧跑回据点去洗。
“走吧!快走吧!”哨官摆示意放行,“商队”终于继续启程。
巴维尔将食指挂到唇边,制住车内密尔顿和瓦莱娜的笑声,他抹去涎液,隔着车帘缝隙四处张望。
布契诺哼着小曲带队前进,里却攥着大把金币。这是刚才跟那个哨官密谈时从对方怀里偷到的。
打小在街头上混的布契诺,扒窃虽长久不做了,艺却没有生疏。
架道篱笆、设个岗哨,通行就要收好几个金币,比黑道上收买路钱的车匪路霸还要黑,布契诺干脆来个黑吃黑,不仅将自己行贿的金币全部取回,还要让那个贪婪的哨官倒贴。
这支商队缓缓前进,尚未完全穿过据点旁所设置的关卡,在他们的身后却传来了呼喝与喊杀之声!
布契诺心叫不妙,还以为是让那个詹鲁军官看出来了,定睛扫视,才知道不对。
刚才排在他们身后的那个拿镰刀的青年农夫,带着十几个农民模样的年轻人砍倒了岗哨旁的哨兵,闯进紧挨着岗哨矗立的据点里。
与此同时,据点两边的房舍后、树林里、草丛中也突然涌出大批持镰刀、粪叉、锄头、耙的农民,朝着这里扑过来。
“媳妇儿,怎么办哪?”布契诺大声喊道。如此场面,他可不敢私自做主。
“臭老公,还等什么!”五大三粗的“农妇”巴维尔把藏兵器的大箱扔出来,自己持一把铁弓跃出马车:“干他娘!”
鬼使神差地在此时碰上义军造反。
巴维尔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支自发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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