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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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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裴翠云,还能有谁?

郑祖行露出恍然之色,轻轻点头。

“若是言庆能与裴才女成亲,倒真乏一场佳话。”

他心里多多少少,已有了一些主张。

反正七房和六房的堂号之争,于二房来说,无关紧要。但相比之下,二房对六房,也就是郑仁基这一支的关系更加亲密。而与七房郑士机的关系,相对疏远。

看起来,六房正在崛起。

他日郑言庆成长之后,定然会加大对六房的扶持力度,甚至有可能去争夺著经堂。

跟在六房后面,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少以二房如今的这种状况,也不可能去争得太多利益。六房吃肉,二房喝汤,未尝不可接受。

想到这里,郑祖行收起了匣子,起身告辞。

他还要回去和老大商议,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做主。

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四个雄壮的男子在院子里练习角抵,于是随。问道,“好雄壮的汉子,郑兄从何处找来?”

“哦,不过是我那裴家侄女儿见我这里空旷,也没个看家护院的人,所以就留他们帮忙二”

郑世安言语中,带着一丝丝骄傲,l那身穿赤绕者,名叫裂棹,据说曾与裴老大人一起出使过西域;那三十皂衣汉子,是三兄弟,老大叫党士杰,老二叫党士英,老三叫党士雄,有一身好本领”他们在这里,我倒是可以安心睡觉了。”

“是啊,是啊”

郑祖行打着哈哈,越发肯定了,六房和裴家联姻,已成定局。

他心里不免有些泛酸二

说起来自家闺女也嫁给了裴家,却没见裂家有如此隆重的表示。这老阉狗,真走了狗屎运。得了那么一个孙儿,如今可是显摆了……唉,自家为何没这好运气呢?

他登上马车,离开了郑世安的府邸。

郑世安看着车辆渐远,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大老爷,裴娘子,真的要和少爷成亲吗?”

毛小念咬着嘴唇,怯生生的问道。

这心里面也是一个劲儿的酸楚。虽然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亲耳听到,又是一种感受。

郑世安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毛小念的脑袋瓜子。

“小,念啊,莫要想的太多。

郑爷爷可以向你保证,不管言庆将来和谁成亲,都一定会给你一个名份,明白吗?”

郑世安厌恶毛小,八,但对毛小念却是颇为疼爱。

四年的相处,看着一个黄毛丫头一天天长大,出落的水灵灵。毛,小念的那点心思,如何能躲得过郑世安的眼睛。只是随着言庆声名日益响亮,特别是受封云骑尉之后,就更不可能让毛小念为正妻。不过正妻不可以,当今别院倒是没问题。

这年头,有本事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呢?

毛小,念眼睛一红,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做出了回应。虽说心里面还是不舒服,可不管怎么说,这心里的期盼,总算有了落实。其实,只要能跟在少爷身边,做什么都行

“老太爷,少爷去哪儿了?”

郑世安笑了笑,他自有他的事情,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你莫要问的太多二”

郑言庆和施光,如今都不在蒙阳。

他们又会跑去何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裂淑英所带来的影响,也在渐渐减弱二

郑士机郑士则兄弟走访各家,变得越来越频繁。他们带着重礼,挨家的登门拜访。

而郑仁基呢,则显得很平静二

距离清明还有十五天,他居然跑到了洞林寺,说是要沐浴斋戒,以求列祖列宗的保伤。

谁都知道,郑仁基不信佛祖。

这时候突然要沐浴蒂戒,究竟是存的什么心思,又使得众人好一番猜测。

莫非六房已经决定放弃了吗?

就在大家一阵揣摩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豪阳城中。

来者赫然是定居于管城,也就是后世郑州的崔氏族老,白水县开国公崔至仁。

不过他表明了自家的态度,只是来探望他的侄女,也就是郑仁基的老婆,崔夫人。这时候,郑氏族人才想起来,郑仁基的老婆出自于管城崔氏。只是由于崔大人回黎阳后,一直很低调。加之他并不是管城崔氏宗房族人,所以人们有意无意的,全都忽视了她。

一般而言,七房谁家能没有几个大族亲戚。

但要让这些亲戚亲家站出来呐喊助威,若不是身份极为特殊,基本就不太可能二

莫不是,崔夫人的家里要有变化?

原本已经拿定主意的各方族老,不得不再一次改变了主意。

联想到之前裹淑英的强势出现,而今崔至仁又突然登门探望自家侄女。六房背后隐藏的势力似乎并不如早先想想的那么薄弱啊。不仅仅是各方族老在犹豫,包括大房之中,也出现了一些波动。

距离清明还有五天,南来郑氏族长郑威,率南祖族人,抵达蒙阳城外。

多日来饱受煎熬的郑士机郑士则兄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大兄,郑威他们,总算是来了。”

郑士机口中的大兄,正是著经堂家主,荣阳郑氏的族长,归昌公郑善愿。

郑善愿身高七尺,生的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眉毛略显灰白之色。他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所以脸土总是带着几分笑容。自郑并过世以后,郑家日益衰落,身为族长的郑善愿,也是心急火燎。

不过他认为,郑家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经顾,是因为家族不能司心协力。

就比如隐太子之争的时候,如果安远堂那边能全力支持他,说不定隐太子不会失败。

包括汉王杨谅起事,又是安远堂从中作祟。

郑善愿之所以想要动六房,就是希望能安排一支能听从他命令的人进去,掌控安远堂。

七房虽说人才嗯零,但胜在有财货丰沛。如若再吞并南来郑氏,那么郑善愿的权威,将获得前所未有的提高。坐在族长这个位置上,看似风光,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烦透了人。

隋唐时的宗族,极其可怕。

如果说,每一个,宗族的族长,就如同西方公国的国王,也毫不为过。试想,一个能瞬间拉起几万兵马的宗族,其力量是何等的巨大。即便是西方公国的国王,也有些不如二

“老郑那边,情况如何?”

“恩,老郑来了之后,就田门谢客,谁也不见。”

“那就好,我派人询问过,老郑说一切安好,到祭祖之时,他会依照先前的安排行事。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哦?”

“老郑说,南来郑氏虽并入郑家,但也需要一定的地位。他们需要两个族老名额。”

“两个名额?”

“不错,所以到时候,可能要先委屈你们一下二

士则,你先让出来一个名额吧……等安远堂之争尘埃落地,我会将安远堂的那个族老名额,转交给你。

如今六房那边是垂死挣扎,连崔至仁都拉出来了。

嘿嘿,不过没关系,只要郑威那边能落实下来,一切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族老会十八个人,给他们两个又有何妨?到时候就算郑仁基不同意,咱们手中也有足够的优势。”

郑士则有点不情愿,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

只要能把六房从安远堂赶走他们成功入主安远堂,那么损失的,迟早会回来。

,我听大兄的吩咐!”

郑善愿点点头,流露出踌躇满志的笑容。

,大兄可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跟着房门被人推开,郑元璨郑元询两兄弟闯入房间。

郑善愿不由得一怔,他和嫡支的三兄弟,关系一向不是太好。只是无奈何,这嫡支三兄弟的老大郑元寿,随没有继承郑泽的爵位,却是拜土仪司的大将军,同时还兼任右武侯将军的职务。而郑善愿被削了归昌公,对这三兄弟也不得不退让几分。

“元综弟,你们怎么来了?”

“大兄,郑老三回来了!”

“啊?”

郑善愿不由得一怔,极为吃惊二郑老三,也是著经堂下,郑善愿的从弟,郑善果。

他是郑禅兄弟所出,一向洁身自好,而且从不参与家中的纠纷。

在著经堂里,他排名仅在郑善愿和郑元寿之下,但官拜民部尚书,与郑元寿等齐。

郑士机说,“郑三哥回来,又有什么稀奇?

这清明祭祖,他回来也很正常。四哥却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我大惊小怪?”

郑元询年纪最小,火气最盛,冷笑一声“那他回来之后,立刻前去安远堂拜会,你可别大惊小怪啊二”

郑善愿闻听一惊“老三去了安远堂?”

“恩,我们在路上亲眼看见””,

“五弟,你住嘴。”

郑元综喝止了郑元询,然后对郑善愿说,“大兄,本来我们是不想掺和进来此时,毕竟咱们一家人但如果郑老三和六房联手的话,我著经堂中自己都不能np致,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插手其他房的事情?我这次来,是代我大哥问一句,若我们支持你,能有什么好处?”

这家伙更过分,明目张胆的过来讨要好处。

不过想来,倒也正常。郑元寿一向和郑善愿不对付,若没有好处的话,他岂能出手?

郑善愿故作镇静“三郎和六房的关系素来不错,他去拜访安远堂,也属正常吗。”

想要好处,没那么容易。

郑善果一向中立,而且就算他站在了安远堂一边,郑善愿还是稳操胜券。

郑元询冷笑道,l大兄莫忘记,三哥至孝,而婶婶可走出身崔姓,是至仁公的秣妹。”

郑善愿心里咯噔一下,似乎隐隐明白了,崔至仁这时候过来的原因。

而郑元综则沉声道,“既然大兄不在意,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要提醒一下大兄,长房嫡子,是在三哥手下做事二我知大兄谋定而动,但也要多加小,心。”

“慢着!”

郑善愿呼的长身而起,神情有些尴尬。他唤住了正要告辞离去的元综兄弟二人,犹豫片刻后道,“四郎说的不错,咱们一家人,自当抱成一团…元寿他,想要什么?”

 第卅六章 釜底抽薪(上)

郑元寿生的人高马大,相貌堂堂。

着经堂以经史传家,郑译也是天生雅骨,对乐律造诣极深。可偏偏到了郑元寿,没有得到这方面的遗传。他性情恢宏,好武而知兵法,与着经堂的堂号不合。

说来也巧,安远堂本是以武勇立足,偏偏郑仁基一副雅骨,好舞弄风月,与郑元寿恰恰相反。

郑大士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一句戏言,仁基不该生于安远,元寿为何不读汉书?

郑玄所注的汉书,是当时所有人都奉行的标准注释。

郑仁基应该生在着经堂,郑元寿应该落户安远堂。这样似手才和了两个堂号所蕴含的意义。偏生反了,谁也无可奈何。也许正是有这个因素在里面,郑译过世以后,将着经堂交由郑善愿,而把他的武勋爵位,尽数都留交给郑元寿手中。

郑元寿有两大爱好,一是在汤池中泡澡,二是看人角抵。

角抵,类似于后世的中国摔跤和日本相扑运动的结合体,早在东汉年间就在屁间盛行。

郑元寿好看人角抵,每每看得入神,甚至可以一整天不吃不喝,呆在角抵场中。甚至他自己也养了几十个角抵手,偶尔来了兴致,还会和人赌博一番,论个输赢。

荥阳城的人,都知道他这爱好。

在位于城西角场中,还设立了一个专属位置,供郑元寿观战。

就在郑善愿和郑元琮兄弟讨价还价时,郑元寿带着一帮子家将奴仆,来到城西角场。

看门的人,一眼就认出了郑元寿,连忙迎上前,恭恭敬敬叫上一声‘大将军’。

“大将军,您今儿个来的可有点晚了,里面已角抵三场。

您手下的西域狂狮,都连胜了两场,你才过来……呵呵,您的朋友可等的久了。”

“朋友?”

郑元寿一怔,“什么朋友?”

“里面的不是您的朋友吗?还是个小公子呢。”

郑元寿心里奇怪,但是并不觉得害怕。这里是荥阳,是他老郑家的一亩三分地,他还真不相信,有什么人敢在这里行事。于是示意那看门人让开路,大步流星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包房外,郑元寿让家将奴仆在外面呆着。

既然敢自称自己的朋友,还占着自己的位子,想必和自己也认识,不会有什么恶意。

他刚要拉门进去,就听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好!”

那声音似乎很稚嫩,不像是成年人的声音。郑元寿更加奇怪,难不成是那个老朋友,呆着自己的家眷前来?角场中,一名角手用十字锁锁住了对手的脖子,生生将其勒杀。在角场上,有生角和死角的区分。

顾名思义,正生死角抵,代表着比赛的残酷性。生角以娱乐为主,取胜即可停止。但死角却是生死不论,直到取得彻底胜利。当然了最彻底的胜利,就是把对手杀死。在角场上,杀人不偿命。

郑元寿走进包房,却愣住了。

就见一个白衣少年,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站在栏杆后,轻轻鼓掌。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少年。精瘦结识,年纪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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