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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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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覃家主力,吴凡欣喜不已,作为云昭的侍卫统领,他虽然功夫超群,但真能上战场的机会少之又少,他不可能象蒋旭那般,经常充作破阵利器,他最大的任务还是保护云昭,但云昭上阵的机会愈来愈少,所以绝大部分时间,吴凡只能站在云昭身后,艳羡地听着那些将领们口沫横飞地夸耀自己如何万军从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而他,只有咽口水的份,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就在吴凡发现覃作金部队的时候,覃家部队亦发现了不远处的征北军这一支骑兵。

看着远处那一支队形散乱,松松垮垮的骑兵队伍,覃作金脸露喜色,这大概是李富贵的哨骑队伍,两百余骑,大概是李富贵在这里的所有骑兵了吧,看到自己的大股人马,他们居然不逃,倒是挺有胆色,只不过,这种胆色在他看来,便是自取死路了。

“拿下他们!”覃作金挥手招来骑兵将领,“他们的战马不错,谁抢得归谁,我一匹不要!”

一千余骑兵,对付二百多骑兵,在覃作金看来,完全是十个手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步卒仍然列队前行,但在外围保护他们的骑兵却已是纵马离去。

看到覃家骑兵散开成一个大的半月形向自己包少过来,吴凡十个手指头捏得卡卡作响,回顾左右道:“弟兄们,咱们可是都督的亲卫,谁要是给都督丢了脸,不要怪我回去之后就将他踢出侍卫队。跟我上!”

一夹马腹,已是冲了出去。身后一声呐喊,一百余名亲卫骑兵迅速地跟了上来,两股骑兵,倒是泾渭分明,一百多第五营的哨骑跟在亲卫骑兵之后,刚刚还松散的阵形在向前奔驰了约百米之后,已经形成了一个三角锥形的冲锋阵形,锥头正是吴凡。

吴凡瞄准的是对手半月形的正中间部位,一般来说,半月形的正中应当是最厚实的地方,但覃家的骑兵将领大概是担心对手逃脱,在两翼的兵力反而更加厚实,正中部位他排上了最精锐的骑兵,再加上身后还有步卒,他认为万无一失,只要将敌人包围起来,那剩下的工作就简单了。

但是吴凡从一开始就没有将对手的骑兵作为自己的打击对象,他要干得是仍在大模大样行军的覃家部卒。对付骑兵最佳的办法就是列阵而战,以厚实的阵形来抵消对手强劲的冲击力,覃作金并没有对付骑兵的经验,在他看来,一千多骑兵对付两百多骑兵,牛刀杀鸡,那里还需要步卒们严阵以待?

看到覃家骑兵的马上姿态,吴凡只想放声大笑,不是骑上马就能被称为骑兵的,不说覃家这些战马大都羸弱,便是马上骑兵,骑在马上,还需用手来控制马缰,就让吴凡忍俊不禁。

奔射,是一支强大骑兵最基本的要素,蒙元铁骑最擅长此术,而征北军骑兵以鹰嘴岩马匪为基础构建,奔射之术亦是最基本的要求,从上马亦始,便要求骑兵们能以双腿控制战马,从而解放双手,在训练的过程之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坠马受伤,但残酷训练的结果,便是征北军的骑兵在面对蒙元铁骑之时,仍有一搏之力,而吴凡统带的这些人,即便是对上大帐兵,亦不会有丝毫惧色,看到对面骑兵歪歪扭扭的姿态,吴凡一颗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

一百步,铮的一声,吴凡手中的铁弓发出一声清鸣,破甲箭率弦而出,对面的一名骑兵立时坠下马来,哼也没哼一声,已是被身后的战马踏的不成模样。随着吴凡的这一箭射出,身后的羽箭已是如雨一般地飞出,强劲的羽箭破空之声立时便响彻战场。

双方距离迅速接近,吴凡收回铁弓,取出刺枪,身子伏低,一声怒吼:“凿穿!”

“凿穿!”身后,两百骑兵同声怒吼,三角形的攻击阵形更紧密了一些,马与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从外面看起来,这两百人的骑兵几乎就是后面的马头顶着前面的马尾,一匹接着一匹,犹如大海怒潮。

相比之下,覃家骑兵的队形便松散很多,为了让彼此之间在冲锋之时不发生冲撞,他们尽量地将距离拉得更开了一些,这样松散的阵形,为对手破阵创造了绝佳良机。

卟哧一声,吴凡手中的刺枪轻易易举地刺穿了对手的胸膛,格的一声,刺枪自中断裂,吴凡松手,任由对手带着半截枪杆坠下马来,反手已是拔出了马鞍旁的细长的马刀,狭窄的刀锋在阳光之下闪着灼灼的光芒,刀光一闪,一个脑袋飞起,冲天的血柱喷起数尺之高。

覃家的骑兵们骇然看到,他们两翼包抄的骑兵距离他们的目标还有数百米远时,对方已经深深地嵌进了他们的中部,便似一把烧火的铁钳插进了豆腐之中,哧哧的响声里,对方有如无人之境,毫无阻碍地向前挺进,挺进。

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吴凡的这两百多骑兵便破阵而出,留下身后乱成一团的覃家骑兵以及满地的鲜血,他纵马扑向不远处正在行军的覃家步卒。

一条长龙似的覃家步卒,此刻在他眼中,那是鲜美可口的大餐。

“杀!”他兴奋地仰天大吼。

第五百一十一章:围攻

即便是再精锐的步卒,在行军之时突然遇到骑兵的袭击,那就是一场灾难,单薄的队伍,没有丝毫的障碍,会使他们成为骑兵强有力冲击下的殉葬品,更何况覃家军是一支以地方镇军,乡勇组建起来的杂牌军?当看到征北军骑兵轻而易举地撕碎骑兵的包围圈,如同离弦这箭奔向他们这支向前行进的队伍的时候,整支队伍立时便乱了。

“列阵,列阵!”有军官声嘶力竭地吼道,这是脑袋较为清醒的,知道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组成厚实的阵形,那绝对是一场灾难。慌乱的覃家军们开始匆匆列阵,显然平时还是经过一定训练的,但毕竟训练与战时完全是两个概练,在如雷的马蹄声中,震耳的喊杀声中,想要每一个人都保持冷静的心态几乎是不可能的。

骑兵毫无阻碍地从长龙般的步卒之中杀过,将其截成两断,绕过一个小弧线,又从另一侧杀了回来,然后吴凡带着他的这两百骑兵,绕着一道曲线,杀进,杀出,再杀进,再杀出,鲜血飞溅,惨叫之声迭起。

覃作金呆若目鸡地看着在自己的步卒之中纵横自如地征北军骑兵,两百人,这才两百人啊!而他平时视作宝贵疙瘩的一千余骑兵,此时呆在外围,却不知如何是好?步卒已经完全被杀乱,满地乱跑的步卒挡住了他们追击的道路,他们总不能学着征北军。凡是挡在前面的一律一刀砍倒。

吴凡的手微微有些发酸,胯下战马的喘气之声清晰可闻,他知道,是时候走了,这里好几千人,可不是自己能一口吞下的,能取得这样的战果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这一仗也让他摸清了覃家军的底细,这将为接下来都督的作战提供最好的依据。

“我们走!”吴凡将手指含在嘴里。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向着战场外围冲去,在他身后,两百骑兵紧随其后,杀出战场。在一片烟尘之中,消失在覃作金的视野之中。

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占着人数之上的绝对优势,却不能作出任何的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看着满地的狼藉,惨叫的士兵,脸色青白的将领。失魂落魄的骑兵,覃作金心头一片冰凉。这便是征北军吗?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两百人,而是两千人。自己还有希望活着回去吗?

士兵的惨嚎之声让他心惊胆战,这便是战争,这才是战争。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眼之间便成了冰冷的尸体,刚刚还四肢健全的人此时或许正捧着他的断臂残肢在哀伤的哭泣。

“就地整顿队伍,给叔叔与二弟报信,就说我遇到了袭击,要稍事修整之后才能赶往栖霞山!”覃作金有气无力地道。

这一战,他损失的人并不多,被地手骑兵这一阵冲杀,了不起死了二三百人而已,但对于士卒们心灵上的冲击却是无与伦比的,与对手相比,自己的军队就像是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婴儿,而对方,却是身高体胖的纠纠大汉!

覃家的另两支部队,覃作银与覃理富,于午时三刻时分准备顶达了栖霞山,在得到右路遭遇袭击的情况之时,两人都是吃了一惊,仔细询问前来报信的信使,当得知袭击者只是两百多征北军骑兵之时,覃理富心宽之余,又不由分外恼火,覃作金的右路是他们的主力部队,覃家仅有的一千余骑兵全部都在他那里,居然被一支两百人的骑兵偷袭得手,这该是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做到的事情啊,要不是他是大哥的长子,怎以也轮不到他来掌控这支覃家最强的部队。

“不管他了,我们按时发动进攻!”他看着覃作银,“作银,你来打头阵,对面的只不过是一个木栅栏构成的简易寨子,里面也只有千把人,一鼓作气地拿下来,让你爹看看,你比你大哥可强多了。如今这个世道,有能者方能居其位,只要你比你大哥强,将来覃家家主的位子,就是你的。”

满脸络腮胡子的覃作银看起来比面白无须的覃作金要老成得多,听了覃理富的话,两眼放光,“叔,我明白了,你看我的吧!”

李富贵的栖霞寨的确很简易,也很小,纵横各只有百来步长,但行家们都知道,城墙也好,堡寨也罢,并不是越大便越安全,关键便是合理的人员配备,一座州城,如果你只给他万余人,手拉手在城墙上站一圈都站不满,那必然四处都是漏洞,一捅即穿,相反,如果你在一座州城里堆了几十万人,那都不用对方打,围上你几个月,饿都把你饿死了。

征北军的这座寨子就合理地使用了人员与大小的配备,使得每个面上都布置有足够的人数,重要的点上便屯集重兵,而李富贵甚至还在自己身边留了一支五十人的预备队,这五十人都是强悍无比之徒,准备随时随着李富贵去查漏补缺。

看着寨子外居然只到了两路兵马,还有一支没有按地赶到,李富贵知道吴凡的外面的作用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这一支骑兵人数虽然不多,但却可以牵制住足够的敌人。

“将军,他们杀上来了!”何冲回头看着坐在营地中央抠着鼻孔的李富贵,兴冲冲地道:“整个儿一外行嘛,就知道一窝蜂地往上冲,啧啧啧,这人数密集的,人海战术啊!想淹死我们啊!”

李富贵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踱到掩体前,探着看了看,“一个乡下土豪,以为聚起一帮人就可以称作军队么,哈,他们是想一鼓作气地灭了我们,来,何冲,给他们一点开胃小菜尝尝,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战争!”

“得嘞!”何冲笑着回过头来,做了一个手势,寨子里,十数台床弩昂起了头颅。

空气之中蓦地传来尖啸之声,潮水般涌上来的覃家军们,只看见对面的寨子里飞出十数道黑线,还来不及作出更多的反应,这十数条黑线便在他们密集的人从之中开出了一道道血槽,首当其冲的数人,更是惨不忍睹,胸膛之上被开出了一个大洞,有的更是半边身子都被床弩弩箭带走。

“是床弩,是床弩!”有人尖叫着喊了起来。床弩是重型兵器,覃家部队之中,可没有这玩意儿。看到人群之中那一些血胡同,许多人心生怯意,转身欲走。

“不要怕,这玩意儿射一次,再装需要极长时间,弟兄们,给我上!”覃作银怒吼着,“第一个冲进寨子里的,赏银百两,杀一个征北军,赏银二十!”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覃作银的话音刚落,周围已是传来嗷嗷的叫声,一的士兵已是奋不顾身地冲向不远处的栅栏。

“弓箭手,射击!”何冲猛然喝道,寨子里,嘶嘶的箭雨之声不绝于耳,将冲锋的士兵射倒在拒马前,射倒在胸墙上,射倒在壕沟里。

冲锋者前赴后继,栅栏近在眼前,对手也只是弓箭厉害而已,只要扑到了寨墙前,冲进了寨子里,凭这里的人数优势,一人一口也将他们撕来吃了。一的人又冲了进来,二十两银子,足够让一个人疯狂了。

看着突然之前悍不畏死的对手,李富贵咂吧着嘴,“妈拉个疤子的,当真有钱,杀一个二十两,我们这里一千多人,便是几万两银子呢!覃家当真是一头肥羊!”提着刀向前面走去,“何冲,准备肉搏了,等一会儿你开一个口子,放几十个进来,然后又封住,就这样反复,记住了,口子别老在一个地方开,记得了吗?。”

“记得了,将军,给你放些人进来过瘾嘛!”何冲笑道。

拒马被推翻,胸墙被推倒,冒着栅栏之内的箭雨,覃家军呐喊着向前,床弩不时发出的尖啸声,总是会让一串人惨叫着倒地,踏着前行人的尸体,后面的人依旧勇敢地扑了上来。

五十步,四十步,栅栏之内响起了军官的怒吼声,一排排手执长矛的士兵挺矛上前,双手平端着长矛,眼睛紧紧地盯着栅栏外正在步步逼近的敌人。

咚的一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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