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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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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下如下,对上范季云也会想办法。他对河北路宣抚使韩琦是多有巴结,范家老爹是从龙之臣,韩琦是赵宗实登基的重大臂助。他们之间本身就有交情,所以即便是范老头不在了,韩相公对范家也是多有照顾的。

再加上范家在汴京也是有人脉的,范季云这个通判的位置可就坐稳了,在博州的地位非比寻常。李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的博州,情况可想而知。

宋朝设立通判,其目的就是要通判分知州大权,同时起到一定的监视与制衡的作用。本来地方上是以知州为主的,可是博州的情况却变了。先有了一个强势的通判,后来的知州就有分他权,压制他的意思了。

所以,从李儒来的那天开始,范季云就对他抱有敌意。手中有强大资源,各种的不配合,李儒能怎么着?对方还有韩相公的庇护,李儒根本无可奈何。

他曾经尝试过反抗,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作用。一旦他想做个什么事情,最终要么一事无成,要么面目全非,以至于他这个知州都快当不下去了。有什么办法,向朝廷反应?有用吗?一个知州当到这份上,传扬出去多丢人?

再者,没有真凭实据,上下的官员都不帮你,朝廷会在乎一个知州和通判的不和睦吗?对于皇帝而言,如此局面最好不过,根本不会多过问。至于调离,李儒也想过。可是当初知博州本就是废了一番功夫的,若是走了,自己的仕途也就倒头了。

也罢!

也许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了,官运不顺,注定了会有这么多麻烦!经历的事情多了,李知州也就看开了,大不了在博州混日子,以知州的身份致仕,不管是荣休之后,还是为家族后辈考虑,都是有好处的。

所以李知州就彻底不管是了,只是在一些必要的场合下出现,平时也就是走个过场。博州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范季云说了算,以至于他这个知州几乎彻底被忽略了。

如此情况下,范季云倒是对他很客气了。一句话,你不碍着我的事,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可怜的李儒就是这么被架空的,却也过的安稳逍遥。

每日待在知州府中,闲来新棋书画怡情养性。同时教导孙辈读书,要是儿孙之中有个能高中状元,抑或者是通过制科考试的,起点高了,仕途应该就不会像自己这么憋屈了吧!

博州的事情,李知州也是无可奈何,实际上早已受了内伤。

前几日听说范季云的嫡子被打残了,李儒心里头乐呵,也是弹冠相庆的一员。范坤是个什么货色,在博州都干了些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仗着他们范家的势力,胡作非为,没想到也会有今日这样的报应。

到底是什么干出了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李儒也有些好奇,听说范家快把博州翻过来,可是依旧没找到人。

或许是逃走了吧!李儒也就没多关注,至于工部侍郎林昭要来河北的事情,他依稀是听说了,可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日清晨,李儒刚刚督导孙子晨读之后,便下人来报有客来访,并且送上了拜帖!

谁会来拜访一个被架空的知州呢?李儒将信将疑地接过拜帖,只见上面写着:工部侍郎、威远侯林!

啊!李儒顿时一惊,吩咐道:“快开中门,盛大迎接!”

“大人,那位客人说了,如果你愿意见他,不必声张,今日是私下到访。”

私下到访?李儒略微沉吟,眼神也有些复杂了,这算是怎么回事?疑惑归疑惑,这位客人他可是不敢怠慢。

“见过林侍郎!”李儒瞧见那张英俊面庞的时候,依旧在惊讶之中。

“李知州不必客气!”

寒暄几句之后,李儒惊讶试探着问道:“不知林侍郎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林昭沉声道:“开门见山吧,首先强调一下我的两个身份,其一,工部侍郎,持御剑专断治河事;其二,得月楼打残范坤的凶犯……”

“啊?”李儒又是一惊!

林昭这才道:“现在有些事情要和李知州单独商量一下,不知可否?”

“好好!”李儒很聪明,他听出了林昭话中的意味,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也许……

随后两人进入书房,半个时辰之后,林昭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总而言之,李儒的精神状况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嘴里喃喃自语道:“也许这一遭,真的要时来运转了!”

第四七四章厢军出动

清水泽,位于博州城北三十里的地方,本来是一处碧波荡漾的湖泊,不过数年之前便消失不见。官府以防止黄河决口为理由,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有不听劝告的人靠近之后,要么因为犯罪被官府抓到了牢狱之中,要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自此之后,寻常人等就不敢随便靠近。

实际上,湖泊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大量的农田。黄河水带来了大量的泥沙淤积沉淀之后,土壤极为肥沃。加之靠近黄河,有渠道相连,灌溉十分方便,绝对称得上是良田。数千顷土地,庄稼都呈现出一片金黄色。

此刻站在高处,能够看到许多的劳工正在这里忙碌,正是秋天收获的时候,收成已经进行了一半。今年河北路受灾,有些欠收,清水泽的土地虽然也有损失,可是因为其先天优势,所以损失并不十分严重。

按照眼下,河北路粮食价格翻倍的情况来看,贩卖之后可以赚钱不少。所以谁愿意放弃呢?

至于田地里劳作之人几乎全都来自河北路其他地方,水灾严重,流离失所的百姓数不胜数。只要给口饭吃,辛苦劳作他们都是愿意的,招收点工人一点都不难,十分方便。

林昭站在高处,瞧着眼前的一片景象,笑道:“倒是个好地方,若是黄河水流通畅,这片良田倒是当真不错。”

“是啊,难怪那些人愿意铤而走险搞这些事情……”李承也看的分明,河北路受灾严重,这般丰收的场景确实不多。

林昭叹道:“只是围湖造田确实不对,违背天理的事情,迟早会受到上天惩罚的……”后世围湖造田导致了江河分洪调蓄不畅,导致了水灾着实不少,林昭是深有体会。这种先例不能开,尤其是黄河生态如此脆弱的时候。若是为了老百姓的生计似乎也有情可原,可实际上却是为了某些人权贵的贪欲。那就不可饶恕了。

“嗯!今年的若是清水泽能分洪,说不定二股河……”

林昭却摇头道:“不行的,他们能在这里围湖造田,说明湖底本身就淤积严重,分洪也不会有多少的……重点是他们为了保全这点粮食,这点财货,竟然在大河之中见围堰。导致排洪不畅,甚至还引起了河水倒流,这一点最为不可饶恕……”

虽说大名府决口天灾的成分比较大,黄河东流不畅只是一部分的诱因。可是这种出发点当真是可恶,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整个国家。以及下游千万百姓的性命和财产。单单是这一点就不可饶恕,就该杀!

总之一句话,围湖造田是小罪,河中建围堰就是大罪了!

“今日收手吗?”李承小声询问。

林昭点头道:“不错,眼看着河水水位越来越低,已经到了治河的黄河时期。而今动手还是堵住决口,修建大堤最好不过。入冬以后。天气如果太过严寒,就会影响到水泥的凝结状况与牢固程度。我说过的,这次修筑的黄河大堤已经要固若金汤,自然不能食言而肥。

在此之前,必须要将这些人祸处置干净。虽说都是过去的陈年旧账,可以以后慢慢算。可是开工在即,若是这些唯利是图,以权谋私的小人不处置掉。难保他们不会在修堤工程中有小动作,无论是谋取私利,还是影响到河堤工程都不好。

所以啊,博州的事情必须尽快处置!既然我们在得月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要高调,那就索性高调到底。博州这里就要下狠手,才能震慑宵小之辈。”

“李儒的人会按时来吗?”李承对此有些不放心。

“他应该会来的!”想起昨日会面密谈时的情景。林昭由此断定。李儒一直仕途不顺,运道实在不怎么好,一直憋屈着。可是查询他过往的一些作为,便可知他还是希望有所作为的。否则他何必费功夫在吏部活动。当这个博州知州?分明是被架空了,却依旧坚持着。

也许有人说李儒是无可奈何,自暴自弃。可是林昭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如此坚韧之人,如何能轻易放弃呢?他是无可奈何,却并非自暴自弃,而是蛰伏待机。从他的眼神里,林昭依旧能看到那种激情与期盼。

至于李儒信任自己,林昭也是有把握的。他毕竟与那个年纪了,如果再不行动,致仕就在眼前。如果他年轻,或许还会等下去,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机会对他而言,弥足珍贵,错过了一次,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林昭相信,一个隐忍不发的人,知道该如何选择。以自己的身份,是没有必要去陷害他一个被架空的知州的。而自己是有实力帮助他清理障碍的,只要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范季云。得月楼一场无心插柳的报复,却成为取得李儒心理认同的一个至关重要因素。由此可见,到底是有些人咎由自取,自寻死路。

蛰伏了太久,李儒不鸣则已,肯定会一鸣惊人的。这个时来运转的机会,对他来说是他难得了!

如果这次做得好,林昭肯定会为他向朝廷请功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是给一个垂暮之年的官员发挥余热的空间和机会。他的存在,至少比那些中饱私囊,草菅人命的混账强得多。

“那好啊,只要等他来,人赃并获!”

“除了让他来帮忙,我们更需要一个证人!”

林昭的侍郎仪仗尚未到大名府,身边的扈从都是明月宗的人,如果暴露的太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能够自保的情况下,林昭不想过多动用。按照程序借助地方官的力量更合理。李儒虽然被架空了,他在博州也并非没有任何根基,在某些方面,是不能被完全架空的。作为博州的最高地方官,也会是个最好的证人,到时候对韩相公也才好有个交待!

李儒确实动了,昨日林昭来见他时候他便心动不已。

工部侍郎,威远侯林,拜帖上的几个字显示了身份的贵重,如此一个人物不动神色来到博州,还突然拜访自己这个不管是的知州,他要干什么?

李儒的官职虽然不高,可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也几十年了,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博州有问题,他早就知道,只可惜没有能力去查,也根本查不下去,所以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现在看来,朝廷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打算做点什么。找自己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自己配合。

机会难得啊!

李儒很冲动,却也担心对方的实力,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眼下他的情况是折腾不起了。林侍郎似乎早就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一见面就向自己强调了实力。

持御剑专断治河事!

只要和黄河有关的事情,林昭都是可以自己决断的。御剑相当于后世的尚方宝剑,足可见官家度他的信任,有这玩意在手,就相当于是有便宜行事之权。

林侍郎出面,河北路有谁能挡得住呢?即便是宣抚使韩琦,似乎也不敢轻易和御剑一较高下。那么博州这些小角色,自然也不在话下……

机会啊!时来运转的机会啊!

李儒憋屈了太久,表面上虽然镇定,不当回事,可是心里却是内伤,早就想着要爆发了。一旦给了机会,还能压抑的住?而且压抑的越久,越发自然也就越是厉害。

林侍郎手中的御剑就是实力,而且竟然是他将范季云的纨绔儿子打残的,现在想想,也只有他那个能耐和身份人才敢下那般辣手,范季云这才倒霉是好注定的,李儒立即有了同仇敌忾的感觉。

合作!

林侍郎之说了两句话,李知州就下定了决心。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就是商定具体的行动细节,以及配合方案。林侍郎手下缺人,否则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李儒很精明,所以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事情敲定以后,李儒便立即派人去找来了博州的厢军将领。所谓知州,就是权知某军州事。军指的是驻守当地的厢军,事便是一州的政务。

北宋军队主要分为禁军和厢军两个系统。禁军主要分为京营,西军和河北军三部分,至于地方上则主要是厢军。河北路防御辽国的禁军都在边境线附近,博州最大的武装力量就是厢军。朝廷法度,这支军队必须由知州掌控,通判是插不上手的。

范季云也只能是在政务上架空李儒,厢军则一直掌握在李儒手中。只是和平年代的内陆州县,厢军一直出动的机会。

而今,自己手中这张王牌终于可以动用了,李儒激动不已。虽说没有朝廷的调令,以及枢密院调兵的函件,可林侍郎手中的御剑能够说明问题。便宜行事之权,可不是白说的了。林侍郎敢这么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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