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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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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登今天没有立即告退离去,而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是吗?拿来瞧瞧!”听到诗词。萧观音多少有点兴趣。

单登道:“听说是南朝皇后所作,娘娘玉笔誊抄,集合南北两国皇后之手,必是佳话!”

“南朝皇后所作?那更要瞧瞧了!”萧观音顿时大感兴趣。

单登随即递上了两页稿子,萧观音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芙蓉失新颜,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大名鼎鼎的《十香词》新鲜出炉了!

萧观音看着看着,眉头渐渐皱起。这诗文用词倒是不错,只是这内容……

单登却似乎懵然不知,微笑道:“这诗文内容细腻,闺阁间的情态跃然纸上,南朝人生活竟然这般有情趣。”

“可是这……”萧观音道:“内容未免有些……闺阁取乐倒也罢了,何以会流传出来?宋朝皇后何以会这般不小心?这也不是一个母仪天下之人该写的……”

“诗文确实有些艳丽,但闺阁情趣倒也真挚!”单登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外面人都说是南朝皇后所作,想来是不会错的。中原女人看似端庄,可实际上也不过如此……想我朝景宗皇帝在位时,南朝江南有一国名唐。

其国主李煜与皇后周娥皇也曾有‘云一緺,玉一梭,澹澹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的闺房取乐词流出。后来还曾与继后周氏有词曰:‘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想来此乃南朝风俗,宫廷之中,帝后之间亦不能免俗!”

“原来如此!”萧观音本来神情落寞,思维不及平日清楚,又听单登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以为真了。

单登道:“有劳娘娘了!”

“好,既然你喜欢,吾为你抄录便是!”萧观音倒是体恤下人,单登平日里伺候的不错,陪她度过了这深宫落寞的清苦日子,是以愿意成全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萧观音提起笔来,尚未落到纸上,珠帘轻响,耶律特里匆匆而来。

“母后!”

“特里来了!”

耶律特里瞧了一眼单登,笑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哦,单登得了一首词,吾帮他誊写一下!”

“是吗?”耶律特里凑上前去,瞧了一眼道:“感觉文词不错嘛!”

“公主谬赞了!”单登心里捏了把汗,听耶律特里这么说,稍稍放下心来。到底是未成亲的姑娘家,哪里懂得这些闺房情趣,想来也看不出其中门道。

“哪里,母后帮你誊写就是了,只是这会子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和母后说!”

“哦!”单登瞄了一眼桌上的诗文,略微有些失望。

“放心吧,诗文先放在这里,明日你来取就是了,母后保准誊写好!”耶律特里笑道:“你先去吧!”

“是!”单登很失望,也十分着急。奈何耶律特里身份贵重,她不敢违拗。总不能让皇后放着公主的大事不管,为自己誊写诗文吧?此事着急不得,更不能让她们起疑心,于是只好默默告退。

单登一走,一脸天真微笑的耶律特里脸色瞬变,神情格外凝重。

“特里,怎么了?”萧观音不免有些担心。

耶律特里拿起桌上的诗稿道:“母后,这诗有问题,要小心。”

“为何?”

“母后没有发现,这诗文的内容很露骨吗?有些……”耶律特里毕竟才十五六岁,当着母亲的面谈论这些,有些脸红。

萧观音也有些难为情,半天才道:“单登说这是宋朝皇后所作,让我帮忙抄写,可成佳话!”

耶律特里急忙道:“母后想必也有耳闻,宋朝皇后向氏素来端庄稳重,何以会写这样的淫词艳曲?还流传出来?”

“可是……”萧观音又将单登所言的,南唐李煜与大小周后的故事道来。

耶律特里却道:“南唐李煜是什么人?与其两位皇后只知道游戏作乐,寻欢唱词,写出这等诗词不奇怪。可他们最终什么下场?亡国之祸啊!宋朝皇帝肯定引以为戒,当今宋帝赵顼虽不是什么雄主,却也不至于像李煜那般胡闹吧?

向皇后稳重端庄,人所共知,绝不会如同小周后那般……也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文!即便是有,宋朝皇帝又怎么容许流传出宫呢?素问南朝言官很厉害,必然会因此指责皇帝荒淫无道,可是并无这样的消息啊!”

“那这么是怎么回事?”萧观音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有些问题!

耶律特里小声道:“母后不觉得,单登今日拿出此文很奇怪吗?”

“何以见得?”

“单登是擅长弹筝音律,却并未听说喜欢诗文,今日有些反常。再者,不就是一篇诗文嘛,找谁誊写不行,非要找娘娘呢?这样露骨的文辞,按理说是不该拿入宫中,污娘娘眼睛的,她何以如此大胆?”耶律特里的分析,丝丝入扣,十分仔细。

“怎么?难道是单登的动机有问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何在?”

“母后可知道单登原来的主人是谁?”

“好像是耶律重元!”

“没错,当年耶律重元父子对她颇为宠爱,她会不会念旧呢?还有啊,她妹妹可是耶律乙辛的侍妾。”

“啊?”萧观音大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耶律特里道:“有这两重身份,单登不安好心完全是有可能的。至于她要什么,母后想想,倘若母亲誊写了这篇诗文,流传出去,会是什么结果?”

一个被冷落的皇后,写出这样的淫词艳曲不足为奇。再加上无可抵赖的笔记,自己又擅长写诗文,别人会怎么想?

到时候怕是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楚,一旦坐实了,外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皇后?丈夫又会如何处置?

“皇兄得胜归来,耶律乙辛怀恨在心,定会处心积虑,谋害母后与皇兄,这或许就是毒计中的一环!”耶律特里的话很是惊悚,萧观音越听越是害怕。自己出事倒也罢了,如此一来,必然连累了儿子,甚至是萧氏族人!

“这个单登实在可恶,把他找来问个清楚,这几年待他也不薄!”萧观音有些愤怒,有人竟敢设计她,若非女人及时提醒,险些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母后,不要打草惊蛇,这诗你还是照抄!”

“那怎么行?”

耶律特里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先去找一个人,然后将计就计不好吗?”

第六八八章谁为证人?

两日之后,耶律乙辛如愿以偿!

拿着手中皇后萧观音亲笔题写《十香词》,放声大笑,笑声很得意,也很阴冷。

“叫上张孝杰,去见陛下,还有辽阳府那边可以动手了!”

“是!”

当诗文放在眼前,辽主耶律洪基惊讶道:“这是何物?”

一旁的贵妃萧坦思伸长了脑袋,笑道:“臣妾觉得,似乎像是皇后的笔迹,是皇后又有什么新的诗作吗?”

耶律乙辛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皇后娘娘所作,名为《十香词》!”

“写的什么?”耶律洪基游戏不悦,怨怼道:“这些东西朕不熟悉,写的什么玩意?”

“还请请张状元来解释吧,他比较熟悉诗文!”

曾经的辽国状元张孝杰道:“陛下,此诗文名曰《十香词》,乃是一篇记录闺房取乐的作品,描写了女子身上发、乳、颊、颈、舌、口、手、足、阴、肤等十处部位的香味。”

萧坦思插话道:“哦?平日里见皇后娘娘矜持,没想到竟然这么……陛下,可惜了,闺房之中,臣妾并无此才能。”

耶律洪基眉头已然皱起,这《十香词》微妙也太露骨了吧?难不成皇后是想要以此描绘她有多么国色天香?吸引自己回心转意?耶律洪基觉得有些恶心,同时还觉得向来端庄的皇后有些下贱。

张孝杰却低声道:“从行文来看,这应该是皇后娘娘闺房取乐时,即兴而作!”

“这时皇后何时所作?”萧坦思笑着询问。

耶律乙辛道:“前几日!”

“陛下,你什么时候去看皇后的,臣妾怎么不知道?”专房之宠的萧坦思带着嫉妒,拉着耶律洪基的胳膊撒娇。

“你说什么?这是皇后近日即兴所作?”耶律洪基的脸色骤然间阴沉下来。

萧坦思一脸惊讶,惶恐道:“对啊,陛下近来一直和臣妾在一起,不曾去过皇后那里。那么……”

气氛陡然间凝重了许多,耶律洪基拳头紧握,骨节啪啪作响,显然是格外愤怒!

“是的!”耶律乙辛道:“臣有一侍妾,其姐乃是皇后宫中乐女,名叫单登,亲眼见到皇后做此文。然后拿与臣府中。与其妹妹谈论,臣瞧见之后觉得不妥,所以交给陛下!”

“当真吗?”

“当真,陛下可传单登一问便知!”

“传!”耶律洪基面色沉重,愤怒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何况他还是一国皇帝。

单登来的很快,跪在耶律洪基面前,低声道:“陛下,这确实是皇后娘娘前几日所做。奴婢只觉得文辞极好,故而带去赵王府上,找妹妹请教,没想到……”

“近来皇后可好?”耶律洪基冷冷询问。

单登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很孤单,时常一人枯坐叹息,有时候还会无端发脾气。不过近来好多了,奴婢伺候时总能见到娘娘面带笑意,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耶律洪基越听越是愤怒,猛地将一件精美的瓷壶扔出去,瞬间撞得粉碎。

殿中众人都是一惊。单登惊恐跪地道:“奴婢该死,陛下恕罪!”

耶律洪基冷冷问道:“说,皇后最近可否见了什么人?尤其是男人!”

“皇后娘娘近来一直在宫中,并未外出,平日里出入的男人……只有……乐工赵惟一!”单登小声道:“恕奴婢斗胆,有一次前去伺候,曾瞧见赵惟一从皇后娘娘寝殿出来。当时他……他正在……”

“正在做什么?说!”

“正在……”单登吞吞吐吐道:“奴婢看到他正在……系腰带!”

“啊?”萧坦思大惊道:“这还了得,难不成皇后娘娘与她……不不,皇后娘娘端庄高贵,怎么会和一个乐工有苟且之事。臣妾胡言乱语,请陛下责罚!”

耶律洪基表情阴冷,并未应声,额上暴起的青筋说明了他此刻的愤怒程度。

张孝杰不失时机道:“只怕不是空穴来风?”

“哦?怎么说?”萧坦思佯作惊讶。

“皇后娘娘有一首诗叫《怀古》,其中有这么一句:宫中只数赵家妆,惟有知情一片月。”张孝杰的一顿一顿,将诗句念的很清楚。

萧坦思讶然道:“赵…惟……一!”

“是啊!”张孝杰道:“恕臣妄言,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如此怕是大为不妥。至于是否真有其他不检点之事,还请陛下明察。不要有损我大辽国体与皇室尊严!”

“传贱人过来!”耶律洪基怒气十足,眼中几欲喷火。

……

萧观音来了,一脸坦然地来了!

“陛下,传召臣妾,不知所为何事?”

“你自己看?”耶律洪基勃然大怒,将那份《十香词》稿子扔过来。

萧观音捡起来,看了一眼,低声到:“没错,是臣妾的笔迹!”

“啊?皇后娘娘,你竟然真的……”萧坦思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

“吾如何?”

“还有什么好说的?”耶律洪基冷冷道:“本以为你端庄知礼,却不想,你竟然这般下贱!”

“下贱?此话如何说起?”

“皇后娘娘,你亲笔的诗稿在前,铁证如山啦!”张孝杰阴阳怪气,耶律乙辛也是一脸奸笑。

“是臣妾的笔记又如何?”萧观音的表情始终从容淡定。

“如何?你写了些什么?自己做的丑事,还不承认是吗?”耶律洪基愤怒到了极点,堂堂皇帝被人带了绿帽子,颜面扫地啊!

“字是臣妾的笔迹不假,可内容与臣妾无关。”萧观音朗声道:“臣妾自问一直谨慎礼仪,不曾有什么越矩行为!”

“白纸黑字还想抵赖?大辽之内,除了皇后娘娘,又有谁写得出如此好词呢?”张孝杰故意将“好”字咬的极重。

“是啊,单登,你能告诉吾,这是谁的大作吗?”

“此乃皇后娘娘所作啊!”单登一脸虔诚的表情,面不改色心不跳。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耶律洪基怒意十足,他是直来直去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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