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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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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需要你连蒙带猜的去理解。
  
  好奇心噌噌冒出,我凑上前,细细观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今天没打算更的,可是我心血来潮还是更了……OTZ…… 
                  【章二十三 旦夕】
  
  才刚打量一眼,头顶就传来很不妙的动静,奶奶的这声响小爷我太他妈熟悉了,机关发动时不都会来这么一下么?
  
  抬头一看,就看到头顶那块大理石地砖正在缓缓下压,朝着我的那一面上布满了长而尖的尖锥,被手电的光一扫,折射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森寒光芒。
  
  就说这坑里怎么这么太平啥玩意都没有,原来真正的杀招在上头候着。
  
  若是真让这大理石地砖给压下来,就算爷有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功夫,也逃不过被扎成血窟窿的命运。况且这地砖还不是一下子掉下来,而是不紧不慢的下降,摆明了是要将掉入陷阱的猎物生生给折磨死。
  
  我此时只觉得无力,心里将那完全不按理出牌又心思歹毒的机关设计者骂了个狗血喷头,可骂归骂人早已作古不知几百年了,这会还是得自个绞尽脑汁想办法自救。
  
  于是问题就来了,这小土坑横竖也就这么大点地方,躲是没地方躲的,可要我就这么坐着等死,那是怎么都不能甘心。弯腰找到那把和我一同掉下来的匕首握在手里,望着不断逼近的尖锥,我束手无策。
  
  张起灵,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其实我们每人都有配备一台对讲机,可自从踏入这该死的地宫,那东西就失了灵,任你怎么折腾都不给反应,只能沦落到背包底层不见天日。
  
  现在翻出来弄了半晌结果还是一样,果然抱不得侥幸心理。
  
  手电随意乱晃,明亮的光打在对面的土壁上,我下意识的看过去,这回看清了,那满满一壁的浮雕全部都是拳头大小的佛像,很整齐的一层叠一层,直看得人眼晕。
  
  嘿,谁这么无聊在一土坑里花费精力雕这么多佛像?
  
  我满肚子不解,却也没心思想太多,灭顶之灾迫在眉睫,谁还有兴趣去关心那些个弯弯绕绕?然而那一墙的佛像始终在我视线范围内打转,没一会就闹得我满心不耐,都说佛祖普度众生救苦救难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会眼见着小爷将有性命之为,咋就没见来救救我的难?
  
  本来心情就憋闷,这想法更像是一桶油全数给泼到了火上,瞬间就是泼天燎原,我一时怒从心头起,照着那一壁浮雕就踹了过去。
  
  没成想,那土壁竟然薄得跟层纸一样,被我踹出一个洞来。
  
  啊靠,真的假的,是不是这么不顶事啊?
  
  我不信邪地照着其它位置再踹,事实证明方才那一脚纯属狗屎运,这就碰壁了不是?我哀嚎一声蹲下身,十指连心那叫一个痛,险些就给飙出泪来。
  
  抬头瞪向那个洞,余光却瞟见里头貌似摆了样黑乎乎的东西,我疑惑地伸手进去,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凉的物体,赶忙将它掏了出来。
  
  是一把弓,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把弩。
  
  一把手弩。
  
  当年爷爷在世时对各地的名贵木种多有研究,我在耳濡目染之下也略懂一二,若是没看错,这把弩的弩身是用坚硬的山桑木制成,弩梢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心材,马面牙发则是青铜质地,而弦是由数股坚韧麻绳拧成。
  
  看它的材质和样式,倒是很像宋朝时发明的神机弩,又称神臂弓。
  
  只不过体型比起史料中所记载的要袖珍不少,《宋史·兵志》中有言“弓之身三尺有二寸,弦长二尺有五寸”,而我眼前这把充其量也就只有我的小臂长,也没有蓄力需要借助的足蹬。
  
  神机弩的攻击力相当惊人,《宋史·兵志》所载“箭木羽长数寸,射三百四十余步,入榆木半笴”,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梦溪笔谈》中的记载是二百四十余步而非三百四十,但是不管是哪种,都足以令人瞠目。
  
  毕竟按照宋制,二百四十步相当于三百七十米,三百四十步更是达到了五百二十米,如此惊人的数字使得后人多对此抱着怀疑的态度,认为这些数据纯属古人夸大。
  
  要知道,一把普通弓的最大射程只有五十到八十米左右,长弓的最大射程也不过就三百余米。
  
  握着这把弩,我忽然意识到,也许小爷唯一的逃生机会,就得寄托在它身上了。
  
  不知道凭着弩的强大杀伤力能不能破坏机关,虽说体型小了,也没有足蹬,但威力应该也不至于打太大折扣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浓缩就是精华。
  
  我并没有使用过弩,但是这玩意的一大优点就是容易上手,抬手瞄准还在不断下降的大理石地砖的左侧,我往后扳动悬刀(扳机),纵弦发射。
  
  箭木无声无息地没入土壁中,留下一个圆圆的孔洞,我屏息紧张等待,终于盼到机关被损坏所产生的声响,听在耳里简直有若天籁。
  
  这个时候,那些寒芒森森的尖锥,离我仅剩一米不到的距离。
  
  可惜人往往是不可以高兴太早的,否则定会乐极生悲。
  
  看着那些摇摇欲坠的尖锥,这是我心里冒出的唯一想法。
  
  问候你十八代祖宗!有这样玩人的吗?!
  
  开始还奇怪为什么土壁后面会藏了一把弩,现在想来搞不好也是故意为之,给了你希望再毫不留情的打碎,丫纯粹就一心理变态。
  
  这下我是真没辙了,早知道应该带把工兵铲下来,好歹还能挖个洞来避过这一劫,当时怎么就给忘了。
  
  倚着背后的土壁滑坐在地,我又想到那闷油瓶子,如果换做是他处在我如今的境地,他会怎么做?想来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他那个人,看起来啥事都不在乎,也从来不把自个的命当命,可要是让他主动放弃活下去的希望,那又是万万不能的。
  
  无欲则刚,或许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比所有人都要坚强。让人永远只能追着他的背影,而无法并肩同行。
  
  头上的尖锥摇晃得愈发剧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完全没有紧张的情绪,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琢磨别人的事。
  
  自嘲的一笑,我出了会神,在想什么时候这些锥子才能痛快地落下来,忽然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本来还以为是错觉,直到那个声音喊了好几声,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操,是闷油瓶!
作者有话要说:拍砖啊或者鼓励啊,啥都好,姑娘们冒个泡吧~ 
                  【章二十四 萌动】
  
  我很想回他几句话,可被那些尖锥压迫着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引来悲剧性后果,到时可就真是翻身不能了。
  
  好在那闷瓶子很是确定我在这,没有因为得不到回应就离开,或许是隔得远,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显得有些失真:“吴邪,你听我说,记得我之前给你的那块石头?把它拿出来,用我给你的匕首从中间剖开它,只要露出嵌在石中心那东西的一面就可,千万不要切坏了。然后你刺破大拇指,在露出的那面上反时针摩擦三次,接着将断面贴在小腹上,要直接与皮肤接触,之后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快点。”
  
  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举动有什么意义,但对他说的话我一向都是照着做的,没办法,不照做不成,性命攸关呐。
  
  拿着匕首切石头,我心里有种暴殄天物的罪恶感,这货可是御前之物,到了我手里被用来干这种粗活,若是让那些个学者或是收藏者知道了,估计一个个都能气得效仿泼妇骂街。
  
  石头里嵌的是一个约有小半截指头长的黑色物体,表面很光滑,看起来有点像黑玛瑙,但我知定然不是,因为那东西隐约散发出异香。没空想太多,我刺破手指,立时溢出一粒血珠,按闷油瓶的说法用沾了血的手指在黑色物体上摩擦,随后拉下潜水服的拉链将断面贴上了小腹。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目瞪口呆,你能想象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变成石头这样的荒诞事么?真不巧我现在就经历着,那种震撼到脑子发木的景象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看到自己的皮肤从小腹开始,石化的状态向周围迅速扩散,用了几乎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蔓延到胸口,我无法准确的说出此时自身的感受,但却有一种深重的绝望。
  
  那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封存,无知无觉。
  
  意识沉沦于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在心中哀嚎: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这种状态保持了多久,或许只有一瞬,或许过了不短的时间,总之等到能够再次感觉到外界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怀里。
  
  鼻端萦绕的是熟悉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这让我轻易辨认出身后的人是谁,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让我觉得自己活生生就一高位截瘫。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左右扫视一圈,还是在那个小土坑中,周围的地上扎满了尖锥,均没入土里一半有余,唯一不同的是我所在的这一处只是零星散落着几枚尖锥,而没有扎入地下。至于头上的那块大理石地砖则被劈成了两半。
  
  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种情况稍微动脑筋想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靠着变成石头逃过一劫的方法真是我这辈子头一回见识,不过谁能告诉我若是那些尖锥把石头给砸缺了一块的话要咋办?
  
  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我略偏过头,一抬眼就对上闷油瓶墨黑的眼睛。
  
  ……怎么,难不成我清醒了多久,他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看了多久?
  
  被这想法弄得有些不自在,鉴于实在没那个力气坐起来,我只能就着仰视的角度冲他扯了个笑,有气无力的说:“嗨,同志,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下,我就被人死死勒进了怀里,鼻子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痛得我龇牙咧嘴。抱了一会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不仅如此两条手臂还跟铁箍似的,我无奈地尝试着开口,再不开口小爷就快被憋死了:“我说……你是怎么了?打个商量成不,你松点力气,你再勒小爷就得断了……”
  
  闻言他果然放松了力道,可还是将我牢牢固定在胸前,我这才发现他的情绪貌似有些不对,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这会心跳紊乱得让我想察觉不到都难。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好半晌轻叹一声:“没事就好。”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蓦地一痛,想到就差那么点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人,我抬起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力气的手臂搭上他的背,前所未有的庆幸。
  
  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这会,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就这样安静地相拥,直到张起灵的心跳逐渐平稳,我才慢一拍意识到俩大老爷们这么煽情的抱在一起实在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可又不大想挣开——再说也没那个劲——于是就问:“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多少打破了方才的暧昧气氛,张起灵把我放回他腿上躺着,目光在我脸上沉沉停了会,随后挪开,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沉厚:“那是加持了咒术的返魂香碎片。”
  
  “什么?”我一呆,立马反应过来:“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咒缚?”
  
  “嗯。”他的手指在我发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老实说我觉得他这动作忒像在给狗顺毛,以前我对那些流浪狗这么干时它们摇尾巴摇得可欢,不过挺舒服的我也就懒得计较了:“返魂香能使死物复活,而咒缚又能让活物石化,所以加持了咒术的返魂香碎片就能使物体在这两种形态中切换。”
  
  “一般来说,咒缚只针对当初被施术的物体方能起到作用,可它沾了你的指尖血,因此也会出现短暂的效用。”
  
  “而那短暂的效用,就是我唯一的生机。”我接着他的话说,“幸好那些尖锥没有把我变的石头砸得缺胳膊少腿……”
  
  “不会。利用至亲鲜血性命为引而施的咒缚威力极强,它足以束缚双头蛇千年不朽不腐,用在你身上,纵然时间很短,可效果只好不差。”
  
  “……简单来说就是体积愈小密度愈高是吧……”我黑线了一把,撇开复杂的心情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面对的是这种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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