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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大美人儿,本公子还以为你会心动呢……看来本公子是找不到情趣相同的美人儿共享良辰啊……”
不再去理会喻长维,司秦朝歌突然发现身侧的凤子卿也没动。
“你怎么也在这儿?”
“看你。”凤子卿回答得言简意赅。
只可惜司秦朝歌并不领情,他从不认为别人无缘无故盯着他看有什么意义,又不是脸上长了花中了草,果实生根发芽,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面容,有什么好看的。
他丢下一句“无聊”,带着人与凤子卿擦身而过。
“无聊吗……”凤子卿看着他的背影,独自喃语,“这皇帝闹别扭的样子倒真有意思……”
……
一连找了九日,始终无果。
诺大的水面下,清澈透明,找不到一丝莲的影子。几人都阴沉着脸,看来他们运气不佳,这儿并不是莲玉真正所在的位置。
到了第九日黄昏,几人间的气氛沉默了许多。
良久,还是白衣女子的弟子熬不住了,率先开了口。
“你们……都别这样啊,不是还有中心的地方没有找过吗,现在就放弃……”
“心儿,”白衣女子喝住她,“我们还没有放弃!”
是啊,湖中心,是他们至今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如果运气好,说不定……
“不过只剩下那么小一块地儿了,机会是有,却小得可以。”豫淳也跟着叹气道。
司秦朝歌抿着唇,对这些事,他其实并不看重,南都之大,也不过一座城,大不过天下,只要他最终能得到莲玉,过程如何都无所谓。
叹了口气,就准备回自己的住所。
“回去?”凤子卿抬首问道,突然站起身,“我送你。”
司秦朝歌不知道这人打得什么主意,却没有拒绝。他突然发现,他并不怎么想报复这个人了,甚至,逐渐习惯和他如此接近。
就像那日的把酒言欢……虽然他们也没说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回了宅子,凤子卿提出今夜留宿的提议,司秦朝歌刚想否决,就被凤子卿以合作关系为由挡了回去。司秦朝歌也不再计较,刚好院子里还有几间空房,任他去挑吧。
“我要和你一间。”凤子卿突然搂住司秦朝歌说道,“我们一起……”
“凤子卿,你闹够了没?”
毫不犹豫地随手抓过身侧的竹篮甩了过去,凤子卿身形灵巧地侧身,避过了突然的袭击。
“想和我一间?门都没有!”
“秦楼主真狠心,明明我们都睡过一张床了……哎,别关门啊!”
凤子卿迅速支住快要被司秦朝歌合上的房门,他的功力远远高于司秦朝歌,应付起来自然不成问题,司秦朝歌剜了他一眼,无力地倚在门边,却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凤阁主与那喻长维是一路货色。”
意思是都不要脸皮。
凤子卿没恼,反而眯着眼色迷迷地盯着司秦朝歌的脸庞。
“哪里话,我和喻少门主可是径渭分明得很,倒是秦楼主……”他笑道,“我倒希望和秦楼主什么时候成为一家人呢。”
这话说的,司秦朝歌的脸色愈加难看。
给他三分薄面,感情还蹬鼻子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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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同床 (1500字)
第三十六章同床
若不是武功有所不及,司秦朝歌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只是双目闪了闪,大方地让到一边。
“自己打地铺。”他指着冰冷的地面说道。
“不要。”凤子卿不待司秦朝歌反悔,回答得很迅速,身形晃动,再一看,人已到了床铺边,正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地上冷冰冰的,哪有床上舒服?”他摸了摸天然的蚕丝被,“秦楼主可真是奢侈……本座羡慕不已啊。”
司秦朝歌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抽出正被凤子卿蹂躏的被褥,丢到一边的软榻上。凤子卿一愣:“做什么?”
“我自己打地铺。”
想他司秦朝歌自从被立为了太子,虽说明里暗里敌人还是不少,可表面的待遇却无人敢疏忽,何时睡过地铺?
若不是因为不想和这个难缠的家伙纠缠不休……
一面想着,一面继续手上的活儿,年轻的帝王除了幼年无权时事事都得亲自动手外,已有好久没做过这些事了,多少有些生疏。刚想拖来一床软席,就被一人环着腰搂入怀中。
“你做什么?”他皱着眉,不悦道。
“我帮你。”
凤子卿从来不顾司秦朝歌的回答,话一说完就直接落实到了实际中,就像开始时说要送他回来,也没问一句行不行。
凤子卿,终究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他的感情,只是伤人伤己,这句话,是凤无归在收他为徒的第二日告诉他的。
只可惜,凤子卿向来不屑去改,也从不认为需要改变什么。
司秦朝歌始终未言语,干脆坐回床边看着这个在江湖声明赫赫的男人做着下人的工作,不知为何竟有种报复的快感,却又很快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自己一直无法释怀那夜的情事,就像一根刺,耿在了喉咙眼……
凤子卿……你真是个劫难……
看着他纯熟的动作,司秦朝歌蹙了蹙眉:“你经常做?”
经常做?身为栖凤阁阁主的凤子卿怎会经常做这些下人的活儿?
这个凤子卿,果然奇怪的很。
“你也不生疏不是?”凤子卿挑眉道,做好最后一步,拍了拍手,“好了。”
速度真快……
司秦朝歌狐疑地盯着凤子卿,终究是什么话也没问出来。
翻身倒在床铺上,似乎还留有这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
该死的,他想到哪里去了?这个混蛋的气息可能……
用力地甩了甩头,司秦朝歌一把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面,整个身子滚进了床单里。司秦朝歌睡觉时从没有睡像可言,大概是怕丢脸,又或者是的确不喜欢那些个后宫的女人,他从不留女人过夜。
因此,凤子卿有幸地成为除了司秦朝歌的母妃外,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真是难看。”
凤子卿好笑地摇摇头,看了眼身后的大床,犹豫了片刻,走到司秦朝歌的身侧。
果断躺倒。
他的一只手搭在司秦朝歌的腰上,侧身卧着,注视着司秦朝歌的睡容。
其实,司秦朝歌长得很俊。
凤子卿一直知道,若是两人在一起时,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凤子卿才该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不过……美目流露出笑意,正因为这一反常态的事实,才使事情变得有意思多了吧。
手不安分地动了动,见那人没反应,又想下游走了一小段,最后双目含着笑,干脆整个手掌伸进被窝,钻进了司秦朝歌的衣襟里,触着光滑的皮肤。
皮肤真好……
凤子卿不由赞许道,皇家的保养果然不同一般。
只是,他的手刚准备继续深入时,前面的人突然翻了个个儿,一脸怒容地瞪大眼睛盯着他。
“凤子卿!你在做什么?!”
第三十七章 发作 (1670字)
第三十七章发作
凤子卿悻悻地收回手,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只是想这么做,就去做了,向来肆意惯了的凤子卿差点忘了眼前之人可不是他手中逆来顺受的玩物,而是骄傲的东玄帝王,是和他一样踩着鲜血与尸骸登上至高王座的王者。
此时这位王者的心情显然又落入了低谷,心道这人还真是摆脱不得。
大不了,熬他一夜又如何?
一掀被褥,将它整个遮住了凤子卿的全身,司秦朝歌讨厌陌生的气息靠近,刚才心烦意乱才没有过于注意,此时意识到身边还有个凤子卿,确实睡不安稳了。
除了司秦朝歌的贴身仆人林括,无人知道司秦朝歌被立为太子之前的几年是如何过的,也无人知道为何东玄向来籍籍无名的五皇子会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之尊。
那都是司秦朝歌埋藏在心底的痛,也正是那段经历,使他养成了时刻戒备的习惯。
随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肩上,司秦朝歌推开门,正准备出去,身后传来凤子卿的声音。
“你去哪里?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
“喝酒。”司秦朝歌冷笑着答道,“莫非凤阁主想来陪酒?”
虽然入秋不久,可入了夜还夹杂着几分,见凤子卿蔫了下去的司秦朝歌走出门,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还是该多加几件衣物才是。
还是那日的院子,却不是那日的酒。
取出一只酒盏,倒了一小口,暖了暖身子。
凤子卿……
又是这个名字,司秦朝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们相遇的第一天,是在名满天下的青楼醉红尘,那时的凤子卿那般大方地站在舞台中央,轻拨琴弦,奏了一曲《广陵散》。
然后,年轻的帝王来了兴趣。
他们入了房,一切却都颠倒了过来。
凤子卿并非青楼戏子,而是天下第一阁的掌门人。对方的武功高出他数筹,轻易地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接着,是一夜纵欲。
第二日醒来时,身边却不见了那人的影子。
“真是个混蛋!”
一把将手中的酒盏摔在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司秦朝歌掩住了面部,眼底竟有几分湿润。
他竟会觉得委屈……
那个人,凭什么让他放下一贯的骄傲?
他就是个……混蛋!
在眼角抹了抹,司秦朝歌的情绪恢复如初,他不知道此时的情绪波澜算什么,不过若是那凤子卿在影响他的心智……
狠色划过眼眸,深知深宫暗斗的他绝不允许自己存在弱点。
蓦地,不算响亮却极为规律的脚步声“嗒嗒”地想起,司秦朝歌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就传来一阵笑声。
“秦楼主这是在骂谁混蛋?还真令子卿好奇呢。”
怎么又是他?
司秦朝歌闭上眼,稳定差点紊乱的情绪。
“凤阁主……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说不出是嘲弄还是挑衅,司秦朝歌眼角轻挑,一双桃花眼里是满满的轻蔑。
这人,总是对他的事问东问西,究竟凭的什么?
“嘿嘿,子卿随口问问,秦楼主何必如此介怀?”
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对面的石凳上,与那日相同的位置。
“凤阁主是指,秦某多心了?”
弯起红唇:“的确是呢。”
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司秦朝歌不再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凤阁主怎么也有闲工夫出来转转了?”
“这不是怕秦楼主寂寞吗?”凤子卿笑道,“一个人喝酒,那可是……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握紧了衣摆:“让凤阁主忧心了。”
“哪里。”凤子卿摆手,“子卿也是道听途说,毕竟,酒这东西,子卿可不敢多喝……不过……”
不过什么?司秦朝歌撑着头,无声询问。
“今夜可不是个喝酒的好时机呢,秦楼主,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什么?”
他忘了什么?司秦朝歌皱着眉,努力在脑海中翻找。
不对,他应该没……
“唔……”
他猛地捂紧胸口。
他的确是忘了,今天是第十日。
是“离情”发作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 暗卫 (1766字)
第三十八章暗卫
司秦朝歌的保密工作向来做的很好,百密而无一疏,尤其是关于自己的消息,大大小小的渠道里信息都被堵塞得很彻底。
在毒发的瞬间,司秦朝歌就暗道不对,即便他是栖凤阁阁主,也没道理知道自己中了“离情”之毒的事儿。
“你到底……咳咳!”
用手捂住嘴,胸口一闷,气劲上涌,刚准备质问的司秦朝歌也顾不得那么多,如今墨子卿早已不在,能帮上忙的大概只有还在自己屋里歇息的小林子了。
他冲着暗处比了个手势,顿时出现一人,单膝跪地。
“主子。”
“去把林括叫来!”
几乎是憋着气发出命令的司秦朝歌暗念不妙,自己的身体自己晓得,只是说了一句话,胸口又开始作痛,他的情感会不会莫名消减他不知道,但如此下去,他恐怕撑不过几次毒发,就命不久矣了。
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莲玉夺到手!
司秦朝歌就地打坐,顾不上身边还有个令自己产生了戒备之意的凤子卿,运气全身的功力抵抗毒性。每一次毒发都比往次更为狠厉,这点神医莫愁所说倒是不假,司秦朝歌隐隐能感知到,毒性越发可怕,让他几乎无法与之抗衡。
正咬牙坚持时,身后突然搭上一只手,司秦朝歌顿时鸣了警钟,却感到一股柔和的气劲顺着那只手缓缓流入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的内力汇合,贯通……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