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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解衣带不侍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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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〇一章:争执,我们走吧

“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啊?”青曲睡意惺忪地睁开眼,就听到映笑的大嗓门儿在外面嚷嚷个不停,刚想起身出去阻止,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儿,这,貌似不是自己的床,揉了揉眼睛视线明了,看清自己是怎样的姿势后,愣住了。
    青曲耳根红了,他竟然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鹿野身上,脚不适应地动了动。被褥下,似乎是搭在他的腰上,尴尬地转了转眼珠子,心虚偷瞟鹿野黑成一片的脸,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眨巴眨巴眼睛,垂下脑袋。
    整个人都像一只突然沮丧的小白兔,鹿野不以为然,拧眉掰开还放在自己腰上的腿,身随继一动便感觉疼痛袭满全身,废话,被一个大活人压了一整晚能不腰酸背痛吗?况且还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变。
    “起来了。”
    依旧冰冷的话听得青曲一怔,愣愣看着鹿野,眼里透露着不明白,明明昨晚他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怎么他还对他这么冷淡,心一酸,眼里更流露出几丝控诉。
    被直勾勾盯着,他这眼神,鹿野又岂能不明白,于是安慰地伸手理了理他耳边微乱的发,语气轻柔不少:“快起来吧,映笑还在外面等着。”
    虽然脸色还是很别扭的冷着,可是青曲敏感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温柔,心一喜,嘴角含笑忙不迭重重点头。
    特别是当青曲看到鹿野从柜子里拿出他的衣服时,更是喜不胜言,瞥了眼白衫,心里喜滋滋想着:原来鹿野并没有想要真的忘了他,要不然衣柜里又怎么还会放着他的衣物。
    青曲灼热的目光,鹿野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拿住白衫的手一顿,别扭别过脸去,心底浮出一抹苦笑,原来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想要和青曲分开。
    门一打开,果不其然见到映笑焦急地在门边踱来踱去,水晶般的瞳孔里盛满了着急。
    见到自家王爷打开门,后面还跟着青曲公子,心里一喜,猜想昨夜两人肯定在一起,那么是不是就说明王爷已经原谅了青曲公子。
    不过一想起村子里发生的事儿,生生把那股喜悦给压了下去,忙道:“王爷,村子里出事儿了。”话罢忐忑看向王爷,希望他能去看一看,她本深知王爷不喜管这种事,但毕竟他们如今住在这个村子,算起来也是这个村子的人。
    “出什么事!”
    “张家死人了。”一说完立马噤声,紧张兮兮地朝四周望了望,忙小声道:“张家哥哥死了,而且…”咽了咽唾沫,似乎又想到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微微不舒服,但继续道:“他身体里的血好像被什么吸了一样,全村的人都去看了。”
    才一说完立马正襟,仿佛觉得背后有人在看一样,不安地瞟了瞟周围,小碎步跑到青曲后面,睁大了眼睛向鹿野好奇问道:“王爷,我们要去看看吗?”
    “怎么会被吸干!”青曲皱了皱眉头,觉得映笑说的话完全是子虚乌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被吸干,这话也未免太过夸大了点吧!
    “公子我没骗你。”
    见他不信,映笑狠狠一跺脚,懊恼急道:“真的是这样。”
    “我们去看看。”沉默的人终于开口,青曲和映笑也不再争,仿佛早在很久就认定了鹿野说的话做的事,什么都是对的。两人齐眼看向鹿野,映笑见他一走忙不迭跟上前,为王爷信了自己而暗暗得意。
    青曲嘴一瘪,懊恼自己今天究竟怎么了,竟然和一个女孩子争执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频频皱眉。
    鹿野听到后面没有那人的声音,头一转,见他还杵在原地,飞扬入鬓的眉一蹙,转身回去无奈牵起他的手,不顾反不反对就握紧,道:“我们去看看。”
    脸上一红,他手心里的温暖传递到自己手中,青曲再忍不住兴奋,嘴巴都裂开了,随即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坚定看着他的眼重重点头。
    这时候映笑已经把一顶纱帽拿来了,鹿野接过,遮住了那绝世惊艳的容貌,虽隔着黑纱,但青曲明显感觉到鹿野温柔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心里忍不住骄傲起来,这个优秀的男人,只属于自己。
    他一意识到这一点,立马反握住鹿野宽大修长的手,霎时间,十指交握。




☆、第一百〇二章:出事,好好安葬

正是日已初上的时候,张家已被村名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了个不透风,纯朴的乡民都面带悲愤怜悯之色,耳边传来房内姑娘悲怆的嚎啕大哭,更是让几个年老的人都低下了头,偷偷抹泪。
    鹿野携青曲来的时候,几个人互看一眼皆立马退在一旁,他们只知晓这个戴黑纱的男子貌似势力很大,而且又对村长家有恩,那日是这位男子救了被官府冤枉差点遭到砍头的村长一家,还给村子铺路修桥,更是这位男子出了不少钱,他们一直遵从着村长的话,不敢去擅自打扰这男子,只是没想到他今日竟会出来。
    个个好奇的目光看得鹿野十分不悦,但碍于青曲在这里也只是微微皱眉。
    几个胆大的高一挤上前去想一睹这位传的神乎奇乎的神秘人容貌,他们就不相应怎么会像村长说的那么玄乎,居然说他板起脸来就像地狱里阎罗一样吓人,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像阎罗一样,几个汉子当时就嗤之以鼻。
    而今挤上前去却失望至极,一顶黑纱,完全看不清神秘人的容貌,几个单纯的汉子皆面露失望之色,探究的目光投向被牵住的青曲,心底一喜,几个汉子平时还和青曲很是谈得来,见他和那个神秘人这般亲密,猜想如果去询问他,还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
    “恩公!”李老才一出来便看到男子伫立门边,心一颤,忙不迭上前,躬身作揖道:“恩公也是闻风而来的吧!”
    微微颔首。
    疏离之气油然而生,李老的白胡子一抖,忙不迭退后一步,让恩公走在前头,恍惚间李老听他道:“去看看!”
    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两个男子的手居然交握在一起,而刚才那句温柔的话也更加确定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他旁边那个清瘦的男子所速。
    心一颤,看了看村民们同样异样的目光,心里立马释然,望着恩公的背影带着丝丝钦佩。自己可真是老糊涂了,应该在第一眼见到恩公的时候就该明白,恩公怎么可能是那种在乎世俗的人。
    “见到的时候就是这样?”
    “是,恩公。”李老心里也不好受呀!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这样,活像被妖怪吸了血而死,薄薄的一层人皮包着骨头,两颗园大的眼珠子瞪大了在骨头里放着,似乎一动就要落下来。这怎么了看都觉得不寒而栗,不忍别过头,叹道:“张老爹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两个儿女拉扯大,没想到…唉!儿子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事。”
    听完他这话青曲才转头看向哭着早就晕过去的女子,心一凛,这不正是那日花姨带来的姑娘吗?只是云鬓散了,他刚才还没认出来。
    正此刻,卧房嚷嚷开来,一年轻的伙子急惴惴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张老爹…他…他不行了。”
    这消息,宛如一炸惊雷打在青曲头上,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倒是李老长叹一声,任何一个父亲见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又怎会会受得了,张老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前两年还卧病在床,也是今年村子里来了个大夫才好了许多,勉强能够下床走动走动。
    可怜张老爹一声辛苦,最后走得如此不安息,剩下一个瞎女儿存活于世,又怎会安息。
    侧头看了眼早哭得晕过去的姑娘,头一低,伸手竟然抹出泪来。
    旁边还围着帮忙的老乡皆沉默叹息,也不知道这姑娘若失醒来知晓老爹也去了,又是一番怎样的场景。
    良久青曲才听鹿野道:“好好安葬他们。”冰冷如昔的话让青曲却多了些许惊讶,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心思着:现在的鹿野已经变了,至少,不会不管别人死活,不会像从前那般冷血。
    多了些许安慰的青曲并不了解,若不是有关他的安危,鹿野又怎会去理,就如映笑心里所想,既然已经住在村子里,那么就要消除身边一切不利的危险。
    脚步一顿,突然道:“映笑留下来帮忙!”话罢,如来时一样,又牵着青曲的手离开。
    而被点名的映笑只是一怔,便立马应道,一瞧椅子上哭倒的瞎姑娘,眼里多了几丝同情和怜悯,犹豫一下,还是步过去道:“我扶她进房间。”
    在一个小孩儿的指引下,方扶起姑娘踉踉跄跄往屋里走去。




☆、第一百〇三章:戏弄,可别误会

路上,青曲一直怀有心情心不在焉,走路都好几次踢到石头,鹿野终是看不过去,转身驻足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隔着一层黑纱与他说话青曲十分不习惯,左右瞟了瞟发现这里偏僻无人,踮起脚尖掀开黑纱置于圆形的帽顶上,才道:“你有什么看法?”
    漆黑如墨的眼里染上柔和的笑意,似乎早预料到他会问这个,停顿后嘴角含笑反问:“你有什么看法?”
    “这肯定不会是人为的。”青曲才一说完便看到鹿野含笑的眼,连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心里一股憋闷,也知晓自己这纯粹就是废话,嘟囔道:“这本来就不是人为的嘛!”
    鹿野仍笑容不减,被看着的青曲犹觉脸红,低下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瞬间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思绪。秀气的眉毛渐渐聚拢,随即猛地抬头就撞进鹿野幽深的眼里,心里惶惶手一握紧他宽大的手掌,皱眉问道:“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吗?”
    才看到他的眉毛像毛毛虫一样聚拢,闷闷的样子着实可爱。岂料他突然转移话题,鹿野一怔,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反问:“哪天?”
    就是那天你变成蛇掳我去树林里的那一天呀,青曲耳根微红,竟然想到了树林做的那事儿,又有些难以启齿,这种事叫他怎么说得出口,但若不问清楚,他又怎知?半晌沉吟道:“就是新婚夜你掳我来的那天。”
    果然青曲才一说完就察觉鹿野的脸渐渐冷了下来,同时收敛了温暖的笑,又变成冰山模样。心一紧,生怕他误会,忙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他急急忙忙的样子把鹿野逗笑,竟然这次都还是选择相信他,那么就要毫无顾忌的相信,要不然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称职的情人,称职的夫君,不过看到他因自己而慌乱着急,心里恶劣的微有得意和满足。
    才焦头烂额地抬头,心里酝酿想要跟他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然而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笑。知晓他肯定是在捉弄自己,心一酸,猛地甩开鹿野的手,心里升起点点怒火,侧过身暗自生着闷气,心里着实委屈:自己方才在意得要死,生怕这人误会了他而不理他,而这人却如此戏耍他,一点儿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一瞬间,心里酸涩不已。
    鹿野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玩笑开大了,盯着青曲埋首衣襟里的侧脸,懊恼不已。他素来不开玩笑,平时对谁都冷淡,就算是父王母后,他也从未撒过娇、开过玩笑,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却在每次碰到青曲时,不经意改变,看到他的脸,每次都忍不住戏弄一下、捉弄一下。
    眉头愈加皱得紧,见青曲还是侧面面对他,心里别扭却不知如何去道歉,只好示弱地再度牵起他的手,抱歉道:“你到底想问那天什么。”话罢小心翼翼偷瞟青曲一眼,希望话题能转移成功。
    青曲见鹿野转移话题,也觉得正事儿比较重要,没有甩开鹿野牵住他的手,眉心一蹙赫然望着他的眼认真道:“你还记得那天是怎么把我掳来的吗?”
    鹿野闻言身体一震,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半晌才舒展开来对上青曲认真的眼,沉声道:“那天一醒过来就看到你在我身边。”而且,还…,鹿野现在回想起那天都有些微微脸红,他们居然暧昧地死死纠缠在一起,青曲浑身欢爱后的痕迹趴在他身上,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的血和白浊沾在枯叶上怎么看怎么旖旎。
    随即,鹿野便把他带回了村子。
    听他道完,青曲心里几分明了,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对鹿野轻轻的唤声置若罔闻,一门心思想着自己怀揣的事儿。
    久久的沉默,鹿野见他认真的样子,觉得有些事情需要理清,比如…,那天晚上的空白记忆,前几天一直困扰着他,但后来心里全放在青曲身上,也就忘了这件事,今天若不是青曲提到,于是道:“那天我一直看着你。”
    眼睛一眯,愣愣看着抬头了人,别过脸似乎极度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但还是道:“那天我一直看着你和那个女人拜堂成亲。”
    青曲的脸上尴尬了,几许无措地看向他,却听他继续道:“你入洞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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