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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冷笑一声,迅速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刺向他的心脏。
“该死!”亚伦大叫着瞬移到几米外,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不知天高地厚的Child,竟然用银?!”
没错,我用的是镀了银的匕首。银、圣水以及带有圣力的十字架,这些都是血族惧怕的东西,但它们对身为纯血的我却没有影响。如果不是这个人惹怒了我,我也不会把他们用在同族身上。
“主人!”文森特瞬移到我身前,挡在了剑拔弩张的我和亚伦之间,单论实力的话这个城堡里也只有他才能够抵挡亚伦。但我却轻轻推开了他,对于这个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人,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久违地热血沸腾了。
“血族应该是本能地尊敬并且畏惧纯血的吧,亚伦·冯·安德烈卿,难道我的父亲没有教给你应有的礼貌?”我注视着他,声音因愤怒变得冰冷而高亢。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流遍全身,我睥睨着宫殿中所有的生物,仿佛他们本来就该向我臣服。
“你——”对于我一反常态的样子,亚伦有些措手不及。
“你什么你?吾名K·冯·亚历山德拉,勒森布拉与茨密希两族亲王的爱子,撒巴特王位的继承人,也是你命中注定的主人。要我教教你该如何做好一个称职的下仆吗?”我一步步逼近亚伦,满意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不得不说,这个傲慢又轻浮的男人挑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已经兴奋起来,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冒犯未来的王,在撒巴特的法律中该当何罪啊?”我的余光扫向文森特。
“回主人,轻者会被驱逐处境,重者将判处死刑。不过如果是撒旦
钦定的奴仆冒犯了主人,您可以对他施与任何惩罚,撒巴特的法律不予过问。”文森特恭敬地回答道。
看着亚伦逐渐变色的脸,我微微一笑,“无论你曾经是王子还是撒巴特的战神,一旦我将你驱逐,你就只有沦为贱民一条路可走,到时候没有任何一个氏族会收留你,你将被整个血族所不容。不要试着违抗我,听到了吗?”
“……”亚伦咬着下唇,算是默认,但那双眼中却流露出不甘。
我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迫使他跪倒在地,伸手揪起他的头发,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看来在正式成为你的主人前,需要教教你何为规矩?”说完,我松开手,向文森特吩咐道:“把他洗干净了,一个小时后,我要在我喜欢的房间见到他。”
“遵命。”文森特毫不迟疑地领命,指挥着侍卫带走了亚伦。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将会很精彩(至少我这么认为O(∩_∩)O),今天要不要二更呢。。。
☆、Chapter 5
引言:对于脾气坏又好色的犬科动物,鞭子往往比糖果更有用。
血族的生命漫长而又无聊,这在我还是Child的时候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每天除了婴儿期必须的吃和睡之外,我还有事情要做,比如说练习本领,比如说发展兴趣爱好。
作为一个曾经的资深调/教师,我当然要时不时地温习温习功课。在我卧室的不远处,有一个属于我的私人空间。那里平时有傀儡定期打扫,但不会有血族贸然进入。
推开包了银的大门,我进入我的私人领域——一个纯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沙发,白色的墙壁,还有白色的床单和窗帘,相信如果再挂一个十字架的话,就可以和教会的圣殿媲美了。不过屋中央大床上的物体,却打破了这神圣祥和的气氛。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金发男人,此时的他四肢成大字型被固定在床柱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强健躯体上肌理起伏,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的沐浴下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带着几分野性和性感。
真是好得令人羡慕的身材呢?我感叹着走近,这才发现男人的嘴被毛巾堵住了,他正用碧绿的眼睛瞪着害他成为这种状态的人,一左一右立在床边的两个彪形大汉。那是两个血仆,他们是被血族完全支配的奴隶,可以是人型生物,也可以是动物。与没有思想的人类傀儡不同,血族用血液饲养血仆,而他们则心甘情愿地为血族服务,因为对于其他种族来说,世界上最美味的莫过于血族之血了。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在我的吩咐下,一个血仆听话地照做。我抱着肩膀站在床边,见亚伦恢复了说话的能力,适时地提醒他:“说话前先考虑自己的处境,你应该清楚这里谁说的算。”
听了我的话,亚伦倒是不再傲慢了,他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小Child,你这样对我是因为看上我了吗?”
“别的没看上,你的身体倒是很令我欣赏。”我大大方方地端详着那具高大挺拔的身躯,丝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赞赏。
见我真的被吸引,亚伦抛了个媚眼,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柔声说道:“那放开我好不好,本殿下技术很好的,保证可以给你难忘的一夜。”
“你就保持这个样子,我也能够让你舒服得叫到天亮。”我笑着回敬道,目光一凛,“但今天并不是让你来舒服的。”
“把他的腿放上去。”在我的命令下,两名血仆解开了亚伦脚上的束缚,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双脚就分别和手固定在一起,成两腿大大敞开的姿势。私/处毫无遮掩地被暴露在外面,亚伦作为血族高傲的自尊心吃不消不了。
“你
想怎样?”他挣扎着对我怒目而视。
“我想怎样?当然是教你规矩了。今天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仆人在主人面前要随时保持清洁。”说着,我向床边的白色实验台走去。
“我已经洗过澡了。”亚伦看着我手中的东西,皱起了眉。看来他对我要做的事并不陌生,只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他应该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的外部已经符合要求了,现在还差里面的。”我冷冷地说着,在连接橡胶管的塑料管口涂上润滑油,对准亚伦后方的幽穴插了进去。
“不要!”他大叫着开始挣扎,却被强壮的血仆牢牢按住。橡胶管顺利地进入直肠,我捏了捏连在外面的气囊,亚伦立刻发出了痛苦的抽气声。我知道那是管口后方的可伸缩部分由于膨胀被卡在了里面,这回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摆脱不掉了。
“记住,在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力。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配合我,从而少受点苦。”我威胁着,把橡胶管连在了实验台上的水槽中,打开了阀门。水槽中的液体沿着管道缓缓流入亚伦的身体,不出所料地听到他发出呻吟。平坦的小腹逐渐胀大,亚伦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住手!别……别再放了。”亚伦抬头看向我,脸憋得通红,修长的大腿也因为忍耐微微颤抖。
“哦?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我的手伸向阀门,“或许这个流速还不够快。”
亚伦见状急忙打断我,“对……对不起,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注视着那双隐忍的绿眸,确定他的肠道确实被充满了之后,才关闭阀门,拔出了管子。
“请让我去……”亚伦红着脸仰头看我,示意我他要去厕所。
“现在还不行。”我打断了他,拿了一根末端涂满凡士林的蜡烛堵住了亚伦的出口。
“啊!你——”亚伦惊呼一声,望着我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果然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我俯身点燃了蜡烛,弹了一下亚伦涨得像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肚子,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水哦?”在亚伦不解的目光中,我把仍带着火星的火柴扔进了水槽中,水面立刻燃起了大火。
“为了达到消毒的目的,我用了经过稀释的酒精。”我俯视着大惊失色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这种蜡烛燃烧到根部的平均时间是一个小时,在这期间你有充分的时间去思考,一小时后我会来检验成果。”说着,我招呼血仆向门外走去,临走的时候关闭了房间的照明系统。
“你可以选择逃走,如果你逃得出去的话。”留下这句话,我锁上了房门。
水槽中的酒精燃烧殆尽,室内
陷入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只有插在后方的蜡烛。亚伦环视着四周,窗框和门都镀上了银,这里对于他来说俨然是个密室。
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亚伦的额角落下豆大的汗珠。时钟滴答作响,来自后方的烧灼感越来越近,熔化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留下刺痛的感觉。他怕火,不只是他一个人,几乎所有的血族都对火抱有恐惧。中世纪被烧死在火刑架下的血族们,给他们的后代留下了心理阴影。
渐渐地,亚伦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并没有对那个叫做K的人抱有多大恨意,只是在听说撒巴特的新王归来,并且还是个初生的Child时,想来给他一个下马威。现在,他自食其果了。
从调/教室出来后,我便通过摄像头监视着亚伦的一举一动。开始时,他环顾四周,似乎在琢磨逃出去的办法,但十分钟后便放弃了,因为来自身体内外双重的折磨消减着他的意志跟耐性。半小时后,他的身体到达极限,精神开始涣散。又过了十五分钟,想要排泄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开始大声呼喊,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第五十分钟,我打开了那扇门。
从而门口向内望去,漆黑的夜幕下,后方插着蜡烛的亚伦像一只巨大的萤火虫,凝固的蜡油在他的皮肤上绘出鲜艳的色彩,那张英气的俊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骄傲的狮子终于向肉体的欲望屈服了吗?
我走到床边,问道:“告诉我你的答案。”
“请惩罚我,主人。”亚伦吐出如蚊蚋般细微的声音,碧绿的眼中再没有一丝不甘和怨怒,满满的都是请求。
“如你所愿。”我熄灭了蜡烛,对门外唤道,“把他带去清理干净。”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文森特送来的红茶,不一会儿,亚伦被重新带到我面前,这一次,他不等我发话便已跪在我脚下。我放下茶杯,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现在让我们来算算总账吧。”
“一个小时的任务你只坚持了50分钟,这剩下的份儿以每分钟一记藤条代替,再加上先前你对我的无礼以及清洗过程中的不配合,每样十下,共计三十藤条。你,可有异议?”
“没有,主人。”亚伦低头回答着。
“很好。”我对他笑了笑,“现在去镜子对面站好。”
“两手撑墙,双腿分开,腰部下沉,背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把你的臀部展现出来。”我命令亚伦摆好姿势,自己则打开柜子,从一个细口长颈的瓶子中取出了浸泡在药水中的藤条。
手指粗的藤条,不到一米长,在精心的保养下,拥有无与伦比的韧性和超强的力度。甩了甩手中的“刑具”,我在亚伦身后站好
。镶嵌在墙面上的大镜子将我俩的身影映在其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动作和表情。
站在面前的是我的猎物,只要这样想着就会无比兴奋。我欣赏着那完美的背部曲线,意外地发现了属于我的印记。荆棘缠绕着王冠的刺青,从腰下一直蔓延到尾骨,那个成为我名字的字母K,在股沟的凹陷处若隐若现。这个角度,他平时是看不见的。很美妙的位置,不是么?
“啪——”第一记藤条挂着风声呼啸而下,在亚伦的惨叫声中落上他左侧的臀峰,留下一道艳丽的粉色伤痕。
“啪——”没有给亚伦喘息的机会,第二下接踵而至,在右侧勾勒出对称的痕迹。
“你的身份是什么?”随着第三记藤条落在亚伦的臀侧,我的声音骤然响起。
“您的仆人。”亚伦低声回答道。
“大声点儿,这就是你回答主人问话的态度?”伴随着我严厉的指责,第四记藤条落在亚伦挺翘的臀部上方,激起一阵波浪。
“我是您的仆人,主人!”亚伦大喊着,企图通过声音发泄的方式减少疼痛。
“你的职责是什么?”第五记藤条划破空气,降落在大腿与臀部交界处的柔嫩部位。
“服从主人!”亚伦咬着嘴唇大声说道。
“你今天都犯了哪些错误?”藤条再次亲吻了亚伦的臀部。
“我冒犯了主人,啊——”亚伦痛呼出声。
“还有呢?一次性回答我!”第七下并没有因为亚伦的疼痛而减轻力度。
“不配合主人,没能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亚伦颤抖着身子回答,带上了哭音。
十下过后,亚伦几乎趴到了镜子上。我望着两片均匀分布着红痕的臀瓣,用藤条的尖端戳了戳他的臀缝,冷冷地开口:“我允许你叫喊,不代表允许你改变受罚的姿势。你这样懒散是嫌惩罚的力度还不够么?”
听了我的话,亚伦立刻打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