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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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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只觉茅塞顿开,“我这就着人去办。”
不过贺宪又提醒了他一点,“不要光顾着手上做的,还有京城里,皇上身边,才是最要紧处。只是动作不要太大,越不起眼越好。皇后娘娘最近似是过得不太顺,越是这样,越要有人雪中送炭。”
柴荣拿扇子敲着手,一路去安排了。
可贺宪眼眸微沉。似想到什么,另有深意。
京城。
卓日烈至今下落不明,草原已经隐有纷争之意。
那是人家的内政,大梁不好干涉。只是高显在接到自己的皇长孙后,如约把他交给草原留下的使者哈斯朝鲁。命其送去大漠。
而在送别之时,皇上似是不堪其伤,当场晕过去了,让原本还想催着大梁,赶紧把他们汗王寻回来的人也不好意思开口。
等皇上给送回宫中,王皇后极是震惊,赶紧前去侍疾。
这回可没有人再能阻止她了。因为皇上昏迷,她身为正宫娘娘,皇上不发话,她便最有资格看护皇上。
只是当御医说高显这回的病势来势汹汹,只怕不大好时,王皇后的心情在紧张。不安和担心之余,竟又生出三分莫名的异样。
皇上理不了政事,那么,是不是应该快点立下接任大统之人?那么,还有比她的儿子更合适的人选吗?
王皇后咬了咬牙。几乎是当机立断做出决定。以皇上的病情不能被打扰为由,严密监管起皇上的寝宫,除她和睿王以外的嫔妃皇子公主想要前来探视,都必须通过她的同意。
当然,能在皇上床前“尽孝”的,也只有睿王了。
可皇上在昏迷的当天半夜,人就醒了。
那时皇后和睿王都睡得正好,等到早上醒来,就见昨晚才苦心布好的局就被人破开。
只是皇上身体确实不好,歪在榻上,连朝也上不得,只得召人把折子送进来批阅。可就如此,他也只能处理一些最紧急的。
在贺宪还没有找到接班人,皇上也没有更多帮手时,这样的病弱就显得格外力不从心。纵是有心掌控全局,也已经有心无力。
王皇后虽有些遗憾,但也看到了机会。
此时,身边有人建议,“皇后娘娘何不寻个好厨子,好生为皇上调理下身子?让皇上不必过于操劳?”
王皇后一愣,思忖一时方才明白过来,“你既如此说,是有合适的人选?”
“皇后可还记得,从前那个被赶出宫去的陆三姑娘?听说她如今在外头,是越发长进了。”
王皇后眉头一皱,“她?”
可仔细一想,那个陆滢跟念福不和,跟太后也不和,而且见罪于皇上,如果自己笼络了她,那她就只能一心一意为自己卖命了。况且不论别的,她的厨艺实在是很好。
“可是,她的名声……”
“她已经离京这么久,从前的事都已被人淡忘了。只要说是娘娘您家里送来的厨子,只在您的小厨房中侍候,又有几人知道?便是知道,又有谁会去多这个嘴呢?”
王皇后想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
旺财:知道大家看这一段会比较着急,我会督促作者加更,快点写过去的。加更不定时,但为了大家不熬夜,一定会在21点前。
白薯:讨厌,抢我台词,咬你!恶,全是毛~~~
 
 第575章 我曾见过【双更求订阅!】
连接两场秋雨过后,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尤其早晚,得穿件夹衣才行。
看着窗外渐渐停下的雨,欧阳康回头问,“妹子,你看咱们这可以走了吗?”
窦容若也在想这个事情,原本,他们计划是今天就赶到杨家桥的,可没料到,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把他们困在这个小镇上了。
找个饭馆暂时歇息下来,可没想到,一等就是大半天。如今要是再走,天黑前应该能赶得到杨家桥,就算赶不到,这一路都有市集,倒是不愁没地方住宿。
“那就还是走吧。”欧阳康知她心急赶路,也不问情由,只是配合得很。
窦容若本是爽快女子,权衡一下,看天色已是云开雨散,还是决定上路了。
迅速收拾东西,赶出马车,欧阳康骑马,她上车,一行几人继续上路。
只没想到,原先走过的那处地方已经云开雨歇,可前方又是一片阴云密布。如今总也不能倒回去,只能冒雨前行。
看欧阳康身上很快就淋湿,唯二两件蓑衣却穿在赶车的老杨,和坐在车外的水生身上,窦容若道,“你也上车来吧,小心淋坏了更耽误事。”
欧阳康见雨势渐大,让水生把蓑衣给了自己,他坐进车里,自己把马拴到车后,和老杨坐在前面赶起了车。
这样也好,窦容若也没多说什么。
走至傍晚,终于雨停,他们也到了一处市集。听欧阳康在前头不停的吸溜着鼻水,想他到底还是受了些雨气,窦容若就不让赶路了。
“找个店家歇一晚,也熬些姜汤大家都喝一喝。”
欧阳康本说不用,可窦容若道,“就算人能撑,马儿也撑不住。淋着雨走了这么久,让它们歇歇吧。”
欧阳康这才作罢,才从车上下来,要去客栈打听住宿。没想到忽地有个女人在一家店里喊出他的名字。
“欧阳康?”
欧阳康听那声音颇有三分耳熟,本能的才要回头,却见窦容若出来到他身后,故作亲热的挽了他的胳膊,低低道,“别回头。”
又拿帕子假意擦着他脸上的雨水,迅速道,“那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小,还作未嫁打扮,旁边几个人倒象个练家子。糟了。应该是惊动谁了。”
欧阳康悄悄道,“现在要是上车,倒惹人疑心,不如到前面那家绸缎庄里随便买些东西,看能不能从后门溜掉。”
窦容若应了一声。回头吩咐阿直他们,“我们在这儿逛一会儿,你们先回家去,省得爹爹惦记。”
这些漕帮子弟都是惯家子,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赶着马车若无其事的走开,欧阳康带着窦容若进了那家小店,才想假装买些什么。可店里忽地出来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指着他问,“你是姓欧阳么?是要躲后面的人么?”
欧阳康奇了,窦容若也自纳罕,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实话,欧阳康先点了点头。
那小男孩也没甚疑心。“那你们跟我来。”
欧阳康不知何意,可见这个小男孩眉目干净,衣着较好,不象是奸滑之人,便跟他出来。那小男孩带他们绕过后堂。却不去后门,而是顺着墙上的门,带他们七弯八绕,拐到了另一家店里。
“你们从这儿走,那些人就抓不到你们了。”
这个视角,刚好还可以看一眼那边。欧阳康转头才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小男孩挠头,“我娘说,我家受过嘉善郡主大恩,她让我记得,如果将来遇到她,或是姓施的,姓欧阳的人都记得帮人家一把。”
窦容若忍不住问,“那你娘是谁?受过那位郡主什么大恩?”
小男孩睁大眼睛,“我娘就是我娘呗,不过她不在家。嗯,她说她吃过郡主做过的一道点心,叫佳偶天成,可好吃呢!”
窦容若看向欧阳康,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迷惘之色,只伸手摸了摸那小男孩,“谢谢你,我们走吧。”
他拉着窦容若赶紧离开,小男孩转身回去,那伙人找不到人,过来打听了。
小男孩回店里,依旧蹲地下抓棋子玩,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女子倒是奇了,“难道是我认错了?”
她忽地眼前一亮,“不!那就是欧阳康,否则他见了我躲什么躲?快,快回去报给柴大爷知道!”
而那一边,自知行踪泄露的窦容若在跟老杨他们会齐后,不得不再次兵分两路了。
“你们照原计划去迎丰桥,想办法通知帮主,就说我们在那对面的三圣湖等他。”
如今青年男女孤身上路,窦容若只得挽起发髻,改作妇人装束,与欧阳康上路了。因怕后面有人追来打听,也不敢投宿客栈,只得借宿民居。
既是夫妻,人家只给一床一被,窦容若也不好说什么,正觉尴尬,幸好欧阳康一路有礼得很,并不与她同榻而眠,只在桌椅上略歪一下。
可这样不上两日,人眼看着就憔悴起来,之前本就有些着凉,更是发起烧来。便是吃药,也不见好。
窦容若一咬牙,这日再住下时,便拉住了他,“我信你是个君子,现在事急从权,咱们皆和衣而卧,把身子保重好了要紧。”
看她红着耳根,已经侧身面朝里而卧,欧阳康想想,便朝外躺了下来。
他连日生病,兼之没休息好,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只窦容若未免有些心绪难平。
话虽说得容易,可她一未婚女子与男子同床共枕,就算没什么,总是名节受损。如果欧阳康是个未曾娶妻的,还可以有些说法,可他偏偏已经娶妻……
窦容若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遗憾,是伤感还是什么,只想快点带欧阳康与义父相见,解决事情要紧。
路上行来终觉慢,而等候的时光更加度日如年。
破园。
念福歪在窗前。看了一时廊下的雨后秋景,忽地记起一事,“春苗,去跟阿姚说一声。等螃蟹肥了,还是做些蟹酱收着。先生很爱拿这个拌面条吃,别为了我不能吃,就又要府上禁着。新鲜的也买些回来你们尝尝,只躲着薯仔就是。回头再把咱们做的,也送到申府上去,好不好的,也让他们尝尝咱们的手艺。”
“那我也能讨一坛子么?”忽地,有人笑吟吟的打起门帘进屋来了。
念福转头一看,却是德清。
刚想说她怎么又过来了。德清却是先自笑道,“我才进园时,瞧见你家亲戚,就那位康家大爷送了两大篓子鲜活螃蟹来。你这要做,倒是正好有现成东西了。”
念福听说。忙起身让她坐下倒茶,又让人去抱小薯仔来,再吩咐人去打点东西,一会儿好回赠康守靖。
德清道,“你先别忙,我们也不算是正经的客,你且一样一样的来。”
念福到底还是一一交待下去。这才跟她闲话,“你倒罢了,只我这大表哥也是十分不易。自和离后,因一直没有再娶,家里连个年轻些的丫鬟也不好用。旁的倒还罢了,只身上穿的戴的。到底有些不象样。每回他来,我能照管着,就替他照管着了。”
德清未免好奇,“那他为什么不肯续娶?上回你好象说过,他那前妻都已经再嫁了吧?”
念福轻叹。“你也不算外人,我便不拿那些谎话哄你。他那祖母眼看身子不好,这几年颇多犯病。叔婶那边,却闹得越发不象话,先是说外室有了身孕,后来才知是假,如今他那二叔弄了两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在房里,日思夜想着生儿子……这样人家,便是接个媳妇进来,也是难办的,何况他们家还不太想给他接。”
德清如今可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金枝玉叶,听得这么一说,心下便明白了大半。
身为长房长孙,顶头的祖母是必须要奉养的,何况又生着病,更难伺候了。不如干脆熬上几年,把老人家熬过去了,回头再接媳妇,便省了好大麻烦。
毕竟叔婶再怎样亲,只要没有亲祖母,到底就隔着一层,好多事办起来也不需要那么多顾忌。
只那康二婶如今倒是后悔得很,当年没趁康守翊年纪小,把他过继过来。如今那边也大了,又有了自己田庄产业,纵是勉强过继进门,必定不会真心。
原先贺家出事时,念福还想着他们家会不会缠上自己,要她去搭救康洁蓉。没想到康家二叔是早就放弃那个女儿了,而康二婶虽然有些不忍,却更怕被女儿牵连上自己,夫妻俩贪生怕死,倒是一个也不肯露面,还明里暗里嘱咐康守靖,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康守靖自此,更是看透这对叔婶的自私自利,顶多往大牢里给康洁蓉送过几次衣服和吃食,尽尽心意罢了。
说来这个堂妹也是咎由自取,当年若不是她一意孤行,生出非份之想,怎么会闹得如此下场?或者,她要嫁了人,就认命的安稳度日,也总有几年舒坦日子过活,总不至于“缠绵病榻”那么些年,又随贺家一起锒铛入狱。
康守靖如今只一门心思帮着弟弟打理田庄,倒是一年四季瓜果不断。念福看他尚有余力,干脆把自家京郊御赐的几个皇庄也交给他打理,他做得越发勤勤恳恳,满口不离春种秋收。
去给老太太还有苏澄都请了安来,顺路就把小薯仔抱来念福这里了。
因有德清在,便只在帘子外头跟她们闲话。
小薯仔新得了一笼蝈蝈,极是新奇,趴在康守靖的膝头,一面听着大人闲话,一面拿菜叶子逗那蝈蝈。
“……今年年成不错,只马上秋收,又有一场忙活。可能再来,就得年下了。这篓螃蟹倒不是咱们地里出的,是一个赶蜂人送来尝鲜的。咱们那片庄稼好,之前允他来放过蜂,没想到这回有心,还替咱们捎了些东西来。如今看到山林后头还有不少野桂花,我也让他去放一回,等酿出蜜来,再给你们送来。”
念福一笑,才想说点什么。德清忍不住插言道,“既这么着,何不让人去你们平王府放一回?我记得那里的花才叫好呢。尤其那桂花,说来也快到季节了。索性你们家自己养几箱蜂的。往后想要什么花蜜不得?”
康守靖忙道,“府上的花儿是养着给贵人赏的,弄些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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