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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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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归心似箭,此言不假,两人一路交谈而来,很快便来到了城门。由王行出了进城的人头税,便赶着牛车朝内城的敖王府走去。
    不知为何,打从一进城她的右边眉毛就跳个不停。左吉右凶,这次回去铁定没有好事。果不其然,李元熙到得她家所在的那条胡同,居然看见满地纸钱,人人对着她家门口指指点点,里头还隐约听见哀乐奏响。
    李元熙不等牛车停稳,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朱门前用力叩响门环。
    “来了来了,急什么呀。”里头传来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李元熙提了提眉。门一开,露出一张老脸来。门房的劳德老爷子抬眼一看来人,鼓着双眼指着李元熙一个劲儿的叫“你”,硬是说不出别的话来。
    见劳德惊讶中还带了点喜意,李元熙心里还是好受了许多,微微一笑,淡淡道:“老劳,是我回来了。”
    劳德一惊一乍的看着李元熙让开道来:“大少,你,你是人回来了还是魂魄回来了?大少~”
    李元熙哈哈一笑,摸了摸自个的下巴:“老爷子摸摸看,我有下巴也有影子,光天化日,你还以为是见鬼了不行?”
    劳德一听惊喜交加:“大少,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府里就得乱套了。”
    李元熙心一沉,让劳德前头引路,一面跟他报告失踪以来府里的情况。经劳德一说,才知道她被“撕票”之后在城外护城河里发现了一具男尸,身高衣着和她相仿,只是尸体泡得发胀辨认不出样子来。大夫人刘氏一口咬定这是李元熙的尸体,不管李元熙生母织夫人的阻挠领回尸体设下灵堂,又唆摆王爷让他在发丧之后,以为李家祈福的借口,将织夫人赶到城外李家供奉的庵堂去。这会儿那“李元熙”的尸体还在灵堂,未等过了头七,又嚷着说尸体发臭要今日赶紧下葬,企图尽快将织夫人赶走。更过分的是,她历数李元熙生前种种“罪状”,向族中提议,对于此等不孝子孙不应该继续留名族谱,打的居然是让她死后变成无主游魂的主意,不可谓不恶毒。
    李元熙听得浑身打颤,眼前发紫,王行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住。她挣开那双手,摇了摇头。
    “我没事。想我死,没那么轻易。”说罢加快脚步朝灵堂走去。
    越往灵堂靠近,越能听见里面的鬼哭狼嚎,还听见他父亲李敖在大声斥责织夫人冷血无情,连自己儿子死于非命也不流一滴眼泪,纵观嫡妻如此伤心,织夫人简直不是人云云。
    李元熙听得火冒三尺。你这个爹十七年来不知孩儿是雌是雄,本就是个糊涂虫,如今认错了孩儿还指望那个清醒的人陪着糊涂,有这样做爹的么?
    李元熙疾步上前扶住亲娘,冷眼梭巡了目瞪口呆的众人一番,笑道:“爹,你错怪娘亲了,孩儿还未死,我娘她要哭个什么呀。”
    干嚎的刘氏看见李元熙丝毫无损站在眼前,眼睛瞪得老圆,用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干瘦手指指着李元熙。
    “你,你没有死?!”
    正为大哥死于非命而难过的弟弟李元俊却高兴的笑了,走到他面前来感动的说:“大哥你原来没有死啊。我就说嘛,娘日日夜夜诵经念佛望你平安归来,佛祖见我娘虔诚,一定会让你活着回来的啊。”
    李敖见状,感动的拉着惊得回不过神来的刘氏:“太好了,你果然不愧是我李敖高贵仁慈、宽容善良的好妻子,又怎么可能像外头那些人家拈酸的嫡妻一样不容侧室庶子呢。是我误会了你。”
    刘氏被李敖赞美得飘了起来,“泪眼模糊”的看向李元熙。
    “元熙,实在太好了,你死不成,又能回到我们温暖的家中,我和你爹、你弟都好高兴啊。”
    好一个温暖的家庭啊!李元熙紧紧搂着盼得她平安归来而无声哭泣的织夫人,双目喷火。一字一句、面带微笑、咬牙切齿的道:
    “母亲敲经念佛都念着元熙归来,元熙就是到了地府门前,也要折转身来的。”  
     第三章、病急乱投医     “母亲,这眼下丧事就不需要继续了吧?”
    “你既然归来了,这些自然都用不着。”
    “一路回来,元熙在外头道听途说听见母亲要将我从族谱中除名,我还伤心得紧呢,但刚才回来便听见母亲为我哭得死去活来,原来都是元熙错怪了母亲,元熙相信母亲这么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那是,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啊不,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嘛。”
    “没有的事?哦,没有这回事就好。那母亲快去换身衣裳吧,看着怪素的,跟这翡翠戒指不搭呢,看着别别扭扭的。”
    李元熙话音刚落,一旁李元俊听出不对,叫道:“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娘亲,我们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的啊。”
    “孩儿(弟弟)说的极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微笑说道,交织在一起的目光像火花在空气中噼里啪啦作响。
    织夫人自瞒住了女儿性别之后日夜担惊受怕、提心吊胆,早已没有了以前争宠时的魄力。如今见李元熙与嫡母硬碰硬,连忙把她拉住。
    “好了,好了,元熙,你回来就好。在外面流落这么久,你受苦了,待会想吃什么,娘下厨煮给你吃。你回房间好好躺躺,回房间好好躺躺。”
    李元熙收住目光,安慰的拍了拍织夫人的手。“爹,娘,我向你们介绍一个人,就是他救了我的。没有他,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王行站在外围,见她带着织夫人将视线转向自己,便远远一揖,不肯轻易走进李家的圈子里面。
    李元熙拉着织夫人过去,“这位是王相公,单名行。就是他把我救了并送回来的。”
    她一语分明就将王行拉到自己身边来,王行皱了皱眉,避开织夫人感激的一礼。
    “李兄弟吉人自有天相,夫人这一礼在下不敢受。况且那是李兄弟许下重酬,我才答应送他回来的。”
    “重酬?”刘氏对关于钱的字眼尤其敏感,一听这二字,连贤惠也顾不得装了,急忙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王行一番,见他不过是个粗豪的庄稼汉,不由得撇撇嘴,用丝巾掩住鼻子嫌弃的道:
    “既然救了大少,就打赏他几两银子吧。”一副施舍乞丐的嘴脸。
    李元熙面色一变,王行却嘻嘻一笑,连忙作揖:“多谢这位夫人。”
    “慢着。”李元熙上前,“王大哥,难道区区几两银子就能抵过你救我的一命了吗?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李元熙定要好好报答你的。”
    刘氏一见李元熙这架势,敢情对方收了几两银子还不够,救了烂命一条难不成还想给他金山银山?便尖酸的笑道:“我说大少,你认为该如何报答他啊?”
    李元熙看了刘氏一眼,“王大哥谈吐不凡,不知是否愿意当我宝月楼的管事?”
    “就他?”刘氏三番四次想安插自己的人进宝月楼而不得,如今怎肯让这个小辈轻易进门,那可是油水极足的地方。
    “先不说大少你能否越过王爷任命管事,就是能,你瞧他这副穷酸模样,能上得了大场面么?没得让别人笑话咱们。”
    李元熙也不跟她争论,直接看向李敖:“爹,你向来相信我的眼光,你怎么说。”
    还不等李敖开口,那边刘氏抢了话茬。
    “王爷,这人可不是咱们家生子,不知根不知底的,元熙也忒厚道了一点,别人就只送他一回却许了个肥差给他。万一对方心怀不轨,那就不美了。”
    “娘说得有道理,爹,既然他救了大哥,让他留在府里谋个差事就好了啊,管家不是总说二门上缺人手么。签契约文书,到官府里上个档,何其容易的事啊。”李二少爷插话道。
    织夫人听得他这么一说,焦急的对李元熙悄声说:“快别让你爹下这个决定。什么二门上缺人手啊,他安的什么心,那是比挑粪倒屎也不遑多让的活,又苦又累的。”
    王行见这几个人不靠谱,眼看愈发不可收拾,便轻轻扯了李元熙到一边,低声说:
    “李兄弟,别把我搞进这浑水里好不。不是我说你,你这可不是什么报答。”
    李元熙十分尴尬,“王大哥,今日真是对不住,过后我一定向你赔罪。”
    王行摆了摆手,“承你美意,但我无意做什么管事,也做不来。”
    李元熙叹了口气,敛衣走到李敖身边,一脸惭愧的说:
    “爹,差事的事就暂不提罢,他是孩儿的救命恩人,想想也万没有让恩人在家里干活的道理,这是孩儿疏忽了。”
    李敖一直没能吱声,如今听她这么一说,顺势沉声应道:“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是太着急昏了头。现下让人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给王相公吧,待会跟你恩公陪个罪便是。”
    李元熙看着刘氏得意的笑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走到王行面前正想告罪,顺便还想请他到酒楼,摆上一席好菜,好好招待他一番。谁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倒在了哪人怀中便不省人事了。
    李元熙被绑匪折腾了好几天,过后又被扔到破庙里淋了雨,能一路支持到家中就已经是奇迹了。如今事情告一段落,松了那口吊命的气,如何能不倒下?
    李元熙忽然晕倒,王行第一时间将她扶住,织夫人吓得哭哭啼啼。刘氏唯恐天下不乱,嚷嚷着叫人请大夫,却明里暗里使眼色给心腹,让他们应下差事好拖延请大夫的时间,能让这庶子不治而死最好。
    李敖、李元俊父子呆在一旁没反应过来,还是王行看着这群人没有能担待的,抱起李元熙便大叫:
    “他房间在哪里,找个领路的。”
    他一声断喝,织夫人总算回了魂,啜泣着领着王行向前走。王行见织夫人紧赶慢赶还是太慢,便快步走上前去。
    “夫人,令郎病来得太急了,去请大夫的下人又被控制住,决是指望不上的了,再耽搁怕是回天乏术。在下略懂些医理,你愿意让在下一试吗?”
    织夫人惊得直掉眼泪,但也知道现下再无二法,只好猛点头,一叠声道:“好好好,王相公,我儿就拜托你了。”
    “好说。最近的厢房在哪边?”
    “前边就是。”
    王行看也不看身后的人一眼,运腿如飞,眨眼功夫便赶到房下,一脚踢开门,将李元熙抱到床上。
    看着脸色发红的李元熙,王行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去她的衣带。正要将衣服脱去,织夫人喘着粗气赶了进来,一见他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
    “你要干什么——”织夫人充满惊吓的声音让王行顿住了动作,王行那张黝黑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把门锁上。”王行不容分说地说道,织夫人远远看着那道朝她射来的目光,下意识地照着他的吩咐去做,将还没赶到的众人锁在了门外。
    “你,你不能解他的衣服。”织夫人怯懦的说。
    王行冷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一层层将李元熙的衣服剥去,露出了裹紧了胸脯的束带。
    王行沉声对织夫人说:“她都成这样了,还不让解?你是想要儿子,还是要你女儿?”
    “你竟知道他——”织夫人掩住嘴,还不等她想明白这一切,王行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
    “夫人,你帮她解下束带,用棉被捂着她的身体让她发身汗。我出去抓副药,我走后千万别让任何人进来。”  
      第四章、庶女何谈报答     白墙绿树间,一人独坐在院子中,身前摆了一副围棋,他正分执两色棋子各自攻防,黑白棋子斗得不亦乐乎,各有损兵折将。
    王行走近的时候,便见此番风景。
    “今儿个天气是不是太好了,居然能让你放心宁儿一个人在家,自己出来闲逛?”凤临渊放下棋子抬起头,笑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找你要样东西的。”
    凤临渊剑眉轻扬:“要从我手里拿东西,可是要给钱的。不给钱给人也行,只要你将人抵在我这里……”
    “你没钱会死!”王行道。
    “还真说对了,知己啊。”
    “行了,拿来吧,九转紫金丹。”
    凤临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将他递到王行面前,等他伸手要接,立刻将手缩了回来。
    “怎么忽然要这个玩意儿?有人快死了?”
    “要给就给,哪来那么多废话。”
    凤临渊听罢遂将小瓷瓶塞回怀里,看得王行不耐烦,他才慢悠悠的道:“我承认我有点儿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来向我问药?这样吧,你若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就送你一颗如何?”
    王行从善如流:“敖王府的大少爷你该听说过吧。救的是他。”
    凤临渊眸光一凝:“他回来了?”
    “是的。我算够意思了吧?”
    凤临渊笑了,从石凳上站起来拍拍王行的肩,又将小瓷瓶递给他:“王行,你若真有心,不如留下来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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