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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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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送饭的人一叠声的应了。

魏楹笑道:“吃饭吧。”这家里的事一点都不用他操心,娶这个媳妇真是省心。而且也挺大气的,六百两银子笑嘻嘻的说借出去人家还了就当捡到的,不还也就罢了。一点都不让他为难。更不会一心攀比让他债台高筑,还能给家里挣不少银子。魏楹忽然想到好像还是那个情形啊,沈寄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的样子。这么一想这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想什么呢,胡胖子不肯么?你把利害关系跟他说了他还不肯,这个钱再是一本万利也不能挣啊。”走私本来就是罪,何况还牵扯进皇子间的事里头去了。回头想脱身花的银子不比现在赚得多得多啊。

“不是的,我说了他就听了。我又不会害他,他干嘛不听。”

“那你还在愁什么?”

魏楹想了之前说好了夫妻间不藏事儿便说了。

沈寄想了想,“合着我该笨点傻点多给你惹点事才好?”一想,好像那一脚惹的事也不小,至今还有余韵呢。那张银票据说是属于清远侯府上的。只是这事没法去对质,那银号的伙计肯定不敢作证不说。就是对质了,那种权贵他们也拿人家没办法。想一想真是很呕,不过既然暂时没有办法,他们就只得退让隐忍多加防范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好像你没有需要依赖我的地方。”

“我踹了那登徒子一脚,惊慌的回来,不全靠你摆平么。我有那胆子踹人就是因为还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我能做宝月斋这么大的生意,不全是用的你的银子么。不然我现在大概还在摆摊。不,没你撑腰我连摊都摆不上。要像德叔德婶之前推着车沿街叫卖。还有,没有你,那些官太太,甚至容七少奶奶这样的富家女眷,她们认得我是谁啊。”

听沈寄说了这么一番,魏楹觉得好过多了。

“哎,你是不是觉得我性子有些硬,不太软和啊?”沈寄看着魏楹道。

比起别的女人来好像是有一些,不过,好像是利大于弊,自己也不喜欢整天黏黏乎乎娇娇柔柔的女人。

“其实你没觉得,我踢过小侯爷一脚后已经好很多了么。以前遇到的事情多少我都能自己应付,可那件事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你不知道,一个人上路回去的时候,我挺担心的。还有二夫人要留我下来过元宵,我心头也有点怯,害怕她趁你不在,故意的整治我。到时候十五叔也不好时时处处维护我。老太爷也不可能太护着我。好在你去跟老太爷说了带我一起上路。”沈寄说着低下头,“魏大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觉得你是很靠得住的男人。”

魏楹眉眼弯弯的道:“没有!好,我以后再不做如是想了,媳妇儿能干是我的福气。总之,有我在,你撑不住的时候还有我。”

“嗯。”

晚上吹灯上床,魏楹说道:“本来说明早去看老刘的房子,现在不去了,我明日一早把银票给他送去。下午来看你的竞标大会。”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如果不上衙出门给沈寄报备一声行程。沈寄觉得,好男人果然是调教出来的。

魏楹说完,就伸手过来揽她的腰,眼睛也润润的,能拧得出水来的样子。沈寄也看熟眼了,这是请懂的样子。这几日在床上,魏楹渐渐少了少年的急躁,沈寄也更能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子,两人也算渐入佳境。所以,连着半个月一天都没有空下。可是,有些时候还是得歇一歇。

“我月事来了。”

魏楹呻吟一声,“你不早说。”

“就是这两日嘛,你以前不是记得比我还牢,还嘲笑我连这个都会忘掉。我也是刚刚去净房才发现的,又不是故意拖到这个时候才说的。”

魏楹挑眉,“没痛?”以前沈寄每次都要痛的,所以魏楹才会记得日子。

“嗯,要不我怎么会才发现呢。”沈寄忽然想到前世痛经的时候大学寝室里有人说过,做了那种事就不痛了。可惜她那时没有机会尝试。这一世,好像真的应验了。

沈寄伏在魏楹怀里乐呵,连一向抱怨的卫生用品简陋都不计较了。不痛了,真的不痛了。不过这个据说也要因人而异的。也是大学寝室里两位身体力行的室友说的。

、V 53 挖墙

   清远侯府,小侯爷林子钦冷着脸孔问小厮,“你说什么,那个妇人被她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像是被她家在魏府当差的女儿知晓了。那妇人不得出来,小的也只是在外头几户邻居家打听了一下。”

“魏府那边有消息么?”

“没有,铁桶一般。门房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敢说。”

“小小一个六品官,内宅竟如此森严。”奇怪!倒像是存心防备一般。那件事已经过来三个月,一开始他们回淮阳是很小心提防,一直雇了镖局的人跟车。可已经过来这么许久,怎么都该松懈了才是。他可是一直都按兵不动的啊。

所以,应该不是在提防自己吧。其实他也不是惦记了那个狠毒的小女人这么许久。只是,生平第一次吃这么大亏,还是哑巴亏。这个给他亏吃的人就很难忘得掉了。再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这个偷不着的也让人心头有些痒痒。沈寄身兼二者,他便一时想着她那狠命的一脚恨得牙痒痒,一时想着她那时的巧笑倩兮又有些心痒痒。

姐夫让自己收了四个婢妾便把事揭过,老爹说自己败坏门风。如果敢下手来硬的,怕是这两人真的会将自己送去军中历练。那多辛苦啊!所以,蛰伏了几个月,林子钦觉得是时候可以来软的了。来软的,勾得那女子动心,到手之后再甩掉,这个仇就算报彻底了,他日后也不用老是惦记她了。这个,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勾引良家妇女,私通而已。之前一时冲动到大慈寺去猎艳才是挺要紧的,如今这样那些皇子们才没有必要拿来大做文章呢。

查了一下,找到阿玲继母这条路子,结果人还没进府事情就暴露了。

“再去查查,本世子就不信了,她家内宅当真是水泼不进针扎不入。还有,再查查她是在防着谁。”

小厮心道,谁家内宅的篱笆不扎牢一点啊,尤其这事还败露了。其实林子钦虽然要安 个人进去,但是具 要怎么勾得沈寄动心然后再甩了她还想好。可是真是没想到如此的出师不利。

林子钦想了一番,到威远侯府上去找他从小一起玩到大新近娶亲的好兄弟庄名博。这庄名博不是别人,正是徐五的新婚夫婿。

庄名博是嫡幼子,正是俗话说的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典型。头上有个能干的爹还有出息的大哥,他只需要在家哄着母亲开心就好。做了个五品的清闲武职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成亲后也有段时日没有和从前这些狐朋狗友往来了,因此听说林子钦来找,十分高兴的便迎到了暖阁里。一听他期期艾艾的道明来意,庄名博道:“你还在打人家主意呢。我告诉你,就为了你在大慈寺闹的那一出,我媳妇儿可不待见你了。我都不敢让她知道是你找上门来。”

林子钦嗤笑,“什么时候染上惧内的毛病了?”

“我这不是惧内,这不是新婚燕尔么,当然要宠着让着三分了。不然跟父亲母亲还有岳父岳母不是不好交代么。”徐五自从林夫人和沈寄疏远之后,就没有见她的机会了。即便她私心很喜欢沈寄,也不能违逆长辈再和她交好。知道事情的起因是林子钦 沈寄,她当然不待见他了。

“那你就别告诉她是我要问的。”

“那我在她面前问别的女人的喜好 ,回头她醋上了我冤不冤。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的,才不会信我是随便问问呢。”庄名博顿了一下,往嘴里丢了块点心,“我说,你到底要敢什么?不是占过人家的便宜了么。”

林子钦语结,人人都以为他占到了便宜。他又无法分说。

“不过我起初一时好奇,说到你的时候也问了几句。”

“说说看。”

“你想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子钦冷笑,“想干什么,哼,当然是把人勾到手然后想丢垃圾一样丢掉。”

“她怎么你了?”庄名博一脸的八卦表情。

“你有完没完,到底帮不帮?还是不是兄弟了。”

庄名博看他几眼,然后道:“别急别急,我这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据说,是个好吃的,也很会做吃的。”

“嗯。”

“很有几分灵 ,被我媳妇的姑姑调教了两个月就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还有呢?”

“挺会做人的,如果没有你这么 一斜杠子,她跟林家的关系能越来越亲密。林家的寡媳、没出阁的庶女都跟她交好。就那么个出身,我媳妇能很欣赏引为手帕交,应该不是谄媚讨好。我媳妇还念叨呢,让我问问,你们家到底准备对人家做什么,居然让她姑姑姑父把这么欣赏的一对后辈给疏远了。”

林子钦嘿嘿笑了两声。他父母压根不知道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只以为是人家小媳妇儿被他占了便宜,至少是占了手脚上的便宜,然后别人官小忍气吞声。要是知道了,别说父母,光他也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的。

可是知道了这些也还是不够,要勾引人至少要有机会见到人才行。姓魏的把门看得太严了,沈寄这么几个月就压根再没有过落单的机会。他是翰林院的,也没有什么出差的机会。不然,还可以托人给他弄出京去。去个一年半载的,就不信他后院不出问题。后院守得住,个大老爷们也守不住的。那么,迟早出问题。要不,想法子给他先挪个位置。

庄名博见他听了就站起来告辞了,对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这小子打小就这么个 子,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心爱的。可是抢去了又不知道珍惜。他媳妇儿的干表妹是倒了多大的楣继那些被抢走的物件之后成了林子钦准备认真抢走的人啊。还到手了当垃圾一样的扔掉。

这小子也真是一点不顾惜自己的名声啊。原本就有克妻的名声了(订好的未婚妻一连死了两个),现在还愈发的 不羁。这个样子,权贵里谁舍得把嫡女嫁给他啊。

林子钦的婚事就是这么被耽误的,一连死了两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公卿之家就有些把他排除在贵婿名单外了。他祖母又不愿意降格以求,一个看不上眼,二个看不上眼就到了如今十七的年岁还没有成亲。林家长辈挺着急的,毕竟是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托了七皇子妃以及另几个已经出嫁的姐姐代为留意。可是要让林家长辈和林子钦都满意的人选实在太少了。

头上两个哥哥都夭折了,所以他一直是被溺爱着长大的。也因此,身为仅存的嫡子,这个年岁了还不醒事的在胡闹着。清远侯打过骂过,可是上头有老封君护着,尤其大儿子就是小时候被他打过后发高烧没了的,哪里还敢下重手。便造就了这么一个无事不敢为的林小侯爷。

这些资料现在也正摆在魏楹书桌上。这个林衙内铁定是想挖他的墙角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所以,必须知己知彼。光是对付这么个从前无往而不利,只仗着家族势力的衙内,魏楹还不是很头痛。他头痛的是淮阳老宅那边横 一脚。而且,从现在掌握的消息,阿玲继母的事,二夫人过人是知道的,就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就差那么一点,就又要重演十五年前那幕了。不过,当年他只是五岁幼童无能为力,如今断断不会再让最亲近的人被那样逼死。

可是就算他够强硬,那些污水泼到小寄头上,她这辈子也被毁了。生意做不了,也无法再有任何交际,民众是很盲从的。如果被有心人一推波助澜,大家宣扬说她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会有不理智的人去砸她的店,所有圈子的女眷都会把她踢出去。她只能一辈子躲起来,躲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但这是不可能的,只要她是魏楹的妻子,二夫人就能找得到她。除非他什么都不要了,就和她一起躲起来。

沈寄去客院看过胡胖子,把自己忙活了一上午帮他拟的药膳食谱拿给他看,当然是先给大夫看过的。胡胖子看过后笑呵呵的道:“只要不让我吃草就行。”

“放心吧,没有大鱼 却也不至于断了你的荤。”

沈寄和他闲聊了一阵往书房去,魏楹一早去刘编纂那里了。说好了去看人的房子,而且意向很强,突然又不去了自然该去交代一声。

魏楹听到脚步声便把桌上那些东西一起放到了抽屉里。他的书房是不给外人进的,不过沈寄自然是例外。他脸上的沉重也同时消失,变成一脸的清淡。

“你去刘编纂家情形怎么样?”

“哦,他一开始当然是失望。最后跟我借了四百两说是一个月就还我。”

沈寄好奇道:“他拿什么还?”

“不知道,不过老刘这人虽然有些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还是言出必践的。”

“哦。”

下午,平日里只在早上热闹一个时辰的正厅里挤满了人,都是有意向来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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