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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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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儿子打算教授太子《三字经》这件事在太后那大受赞赏。
  听闻自己的儿子被赶出去,太后对圣上进行了训斥。
  ……
  刘晓负手站在窗前,看着有些朦胧的月亮。
  自己让言儿去教皇帝到底是对是错?
  搞不好,以后自己家里会被灭满门。
  行儿一心为国,不足为虑。
  但言儿……
  刘晓闭上眼睛,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办法控制。
  如果,结果就是他想的那样,言儿,只能对不起你了!
  ……
  翌日。
  刘慎言又被逐出门。
  太阳真有些刺眼。
  不过,自己烧了小皇帝的书架也算是帮他消灾了。
  权术这种东西,学着没什么错,可惜不该明着学。
  刘慎言想着想着又有些心疼那些孤本。
  心疼心疼着又觉得小皇帝着实不是个东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现在的处境举步维艰,他自个儿还不知懂啊,搜集来一些御臣之书就大大咧咧的弄个书架摆在书房里。
  真是在找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过想想先帝就俩儿子,小皇帝他娘死了还没有五年,以前还有先帝罩着,这样着实也时说得通。
  又是一个心智发育不均衡,情商发育处处坑的孩子。
  刘慎言有些无语。
  这个时代的孩子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你说他成熟,他幼稚的可以,你说他幼稚,他又十分通透。
  希望那堆破书的详细内容,太后不要知道!
  不然自个儿的命……
  得嘞,得嘞,是纨绔就该好好的玩。
  刘慎言想想,决定去刷赌鸡的副本。
  ……
  “哟,输的光屁股出来了?”
  刘慎言一定神,于泽倏那张脸就倒映在他视网膜上了。
  “干卿何事?”
  “小孩子说话不要那么冲!你敢说你不是输的光屁股了?”于泽倏双手环胸挡住刘慎言的去路。
  “你小子胡说什么,衣服不是还在吗?”刘慎言弄出吵架的阵仗,显得极为嚣张!
  “你今个儿要是弄掏出一铜板,爷叫你一声爷!”
  “真的,你确定?”刘慎言有些挑衅。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于泽倏翘起嘴角,想着刚刚看着刘慎言输光的情景一乐。
  “那我要是输了呢?”
  “跟我去趟于府!”
  “去于府干嘛?”
  “允筱!”
  “允筱?”
  “玖琉!”
  “玖琉?”刘慎言听到这个名字一愣,“玖琉怎么了?”
  “赌完再说!”
  “好!一言为定!”刘慎言往地上一坐,伸手从鞋后跟一掏,取下鞋子,鞋头朝地磕了几下,“叮,叮,叮”一串清脆的回声。
  “……”于泽倏嘴角抽了抽,头回见大户人家的子弟出门带铜钱。
  “呵呵,钱太少没好思扔出来赌!”
  ……
  “玖琉病重了?”
  “是!她想见你一面!”
  “……”
  “怎么,你不打算去?枉……”
  “走吧!”
  “你走得太慢了!”于泽倏把刘慎言往肩上一抗就跑了起来。
  ……
  刘慎言站在于府的堂中甚是诡异,不是说好了见玖琉吗?
  现在怎么见的是于丰,于泽倏的爹呢?
  刘慎言深刻的反思,轻信是种罪过!
  ……
  “刘公子!”
  “于将军!”
  “此事多谢公子!”
  “……”
  “老朽代苍生谢过公子了。”
  “……”
  刘慎言一个脑袋两头大,自己明明没干什么事。
  于丰也是一把年纪的人,捋捋髭须,笑着对刘慎言招招手。
  刘慎言鬼使神差就走了过去。
  “圣上!”
  于丰凝视着刘慎言的眼睛。
  “不敢居功!”刘慎言恍然大悟,“此臣子的职分,可惜小可人微言轻。”
  “太后欲壑难平!国危……”
  ……
  “此事有劳公子了!”
  “举手之劳!”
  刘慎言恭恭敬敬的行礼。
  自己现在是有了双面间谍的潜质?
  突然想到刘笃行,刘慎言再次行礼,“于伯父,慎言之弟笃行,甚关心国事,只是家父与小可……”,刘慎言顿了顿,“额,恐误小弟前程。祈伯父指点一二。”
  “好,知道了,此事不用担心,你先去吧!”
  “是!”
  ……
  于泽倏送刘慎言到门口。
  刘慎言欲言。
  于泽倏抢先说,“玖琉确实病重!”
  然后“碰”关上了府门。
  ……
  刘慎言看着红漆铺的大门,静默了片刻,转身离开。
  ……
  又一日。
  刘慎言坐在小皇帝的书房,感慨“忠臣”的待遇就是好,有书有茶还有小点心。
  最妙的是,这些事还是“太后吩咐下来的”!
  闻读书声停了下来,刘慎言得瑟的吩咐。
  “好好读书!”
  刘慎言冲小皇帝使使眼色。
  “是,夫子,人之初……”
  果然,小皇帝被于大人敲打了以后也很乖呀!
  刘慎言觉得,日子很美好!
  ……
  课间。
  小皇帝认真问刘慎言。
  “你是忠臣之后?”
  刘慎言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纵横捭阖,冷心为上!”
  小皇帝有些失落。
  “……”
  “臣越矩。”
  刘慎言见小孩子难过又有些不忍,虽然这不是普通家的小孩子。
  “若是圣上无心学业,那我们便去御花园一走,何如?”
  “可!”
  ……
  刘慎言跟在小皇帝背后,他们的后面还提溜着一群护卫,还有一个小太监,离他们五步的距离。
  突然路前面拐弯的地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
  “贱婢,跪下!”
  “阿,邓嬷嬷,邓嬷嬷恕罪。”
  “恕什么罪?”
  ……
  “圣上有何感?”刘慎言觉得路上遇到一场深宫戏,如果代入感不强,还是有很强的教育意义。
  “人命如草芥。”小皇帝不屑的换了一条路。
  “不止如此,圣上应该施恩。”刘慎言觉得这是个缺爱的孩子,这么小就已经缺乏了一些感情,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这样利用起别人也就不会心疼,只会是理所当然。
  “为何?”
  “知恩图报如何?”
  “理所应当耳。”
  “那为何不救?”刘慎言蹲下身子看着小皇帝,“圣上可知,知恩不图报,图报是圈套?”
  “何解?常言不是知恩图报吗?”
  “这是一个作为受恩者的心态,但作为一个施恩者,如果他原来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他施恩的人的回报,那么他的动机就是不良的,也可以说是包含祸心!如果一个人帮助你,是为了让你以后回报他的话,这就是一种投资,他看到了了你身上的潜在价值。而,如果刚刚圣上救了那个宫女,那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啰嗦!”
  ………
  “嬷嬷!”
  “阿,圣上!奴婢不知圣上在此!恕罪恕罪!”邓嬷嬷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明黄的衣服,‘扑通’趴在地上。
  “来人啊,这个嬷嬷扰了孤的清净,拉下去乱棍打死!”
  “是!”
  “啊,圣上!不要啊!圣上!”
  “还不快拖下去!”皇帝一旁的小太监吆喝着。
  “你以后就跟着孤吧!”小皇帝冲一直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谢圣上!”
  小宫女激动的声音传的老远。
  ……
  在路上走啊走啊,刘慎言感慨,终于快到下班的点了,于是果断启奏回家。
  正当刘慎言把背影留个小皇帝,提脚准备离开时,小皇帝突然问,“夫子,夫子,夫子你会等我回报吗?”
  “圣上为君,臣何德何能敢求回报?再说臣也未施过恩!”
  “那夫子为何而来?”
  “身不由己!”
  言罢!刘慎言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只是身不由己吗?”
  小皇帝自顾自的说着,眼中有一些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尤物

  有熏香的书房,刘慎言是十分喜欢的,只是给人授课是件苦差!
  ……
  “纨绔也是需要技术的!”刘慎言含笑看着小皇帝,自己心里捉摸,讲女色这种话题,估计小皇帝是新鲜的,太后也应是很喜欢的。
  “何?”秦符一愣,怎么刘太傅的课听上去还是如此荒唐。
  “圣上可懂得何为尤物?”看着瞪大眼睛的小皇帝,刘慎言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尤物?盖姿色倾绝的女子。!”
  “非也非也!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不仅仅是姿色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气质。”
  “什么是气质?”
  “气质笼统些就是一个人给你的感觉。”
  “那准确些呢?”
  “气质是个体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主要表现在心理活动的速度、强度、稳定性、指向性方面的特征。”刘慎言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背着概念。
  “什么是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
  “心理活动就是你内心所想的,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是。”
  “那气质有什么用?”
  “气质作为人的心理活动的动力特征,它与人的心理活动的内容、动机无关。它使人在各种不同的活动中有着近似的表现,使人的心理活动到处都染上特定的色彩,形成独特的风貌。”刘慎言觉得面对小孩子的求知欲,他自己是在找死,因为他自己也不懂这些,好了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讲尤物刘慎言自我安慰一番,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秦符说,“好了,圣上,您只要记住气质是一个人天生的,一个人对他的气质缺陷只能进行规避,不能改变就可以了!”
  “……”秦符默默的记下这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继续说尤物!”刘慎言见秦符没反应,便自个儿继续讲。
  “太傅,为什么我们要学什么事尤物呢?明君不是应该远离女色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圣上你坐拥天下,怎么还要在这种小事儿上委屈自己?”
  “委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必要为了人言压抑自己呢?”
  “但,人言可畏!”
  “怕什么人言呢,圣上,当你他日真正掌控朝政的时候,只要吏治清明,百姓安居,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谁又会追究您的家事的?至于明君,臣私以为做到以下三点足矣,一是以安民为本;二是治吏严格;三是用兵有度,使国家不至于为帝国悍匪所扰,使群臣不至于为贪官酷吏所侵,使百姓不至于为捐税劳役所困。”
  “那要想成为千古一帝呢?”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圣上若是成了惊天的伟业,其下必定是皑皑的白骨,于民无利,于国无利,于圣上想必也无利。”
  “为何?”秦符觉得刘慎言虽然说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却和以前夫子所言相差甚远。皇帝身负重担,承天命,自应照顾天下子民,怎么如刘慎言所说的那边,强也无意?
  “人不应该仅仅为责任而活着。”
  “责任?”
  “臣敢问圣上,圣上为何要治国?”刘慎言正色的问。
  “孤是君主!”
  “君主何?”
  “天下的主宰!”
  “为何圣上是,而臣不是?”
  “孤,孤天命所归!”
  “何为天命?”
  “……”秦符不解的望着刘慎言,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
  “圣上莫要让那些昏话塞了耳朵,古人尚可“制天命而用之”,且《逸书》载:“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国语》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左传》载:“国将兴,听于民”,民为国本!而且请恕臣直言,圣上与臣能有今日之境,皆依仗的是父辈!”刘慎言悠悠的说。
  “父辈?你是说父皇?难道孤是仰仗先祖荫德之人?难道孤之德行不足为帝?”秦符一听自己成了二世祖十分不乐意。
  “圣上莫急,从德行上而言,世上可为帝之人甚多,为何是圣上?且圣上若是天命所归,那历代君王无为即可江山永固,为何数代皆兢兢业业?”刘慎言不为所动,循循善诱。
  “可……”秦符本能的想反驳,却又感觉无话可说。
  “圣上与臣皆是普通人罢了,会有喜、怒、哀、乐、爱、恶、欲,七情,亦会有眼、耳、鼻、舌、身、意,六意。这是实情,没什么不可承认的。”刘慎言喝上一口茶。
  “太傅,你为何要教我这些?”秦符有些不解。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圣上以后一个人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刘慎言唏嘘,古之成大事者,果真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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