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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作者:卿夜_-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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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寂道了谢,便进了房间,自己坐了下来,那老妇人识趣的退下了。

    “王爷,这回找草民又有何事?”这回声音明显有力的多,要不是青丝泛白,还真不显老。

    “铮爷,有话直说,晚辈想聘请您。”眼前的男人姓林,单字铮。虽然是戏子,但萧寂却没有称呼艺名。

    “王爷有何贵干?”林铮显然没有什么兴趣。

    “给您推荐一个徒弟。”萧寂还是毕恭毕敬的。

    “王爷心中的算盘草民还是知道的。没有驯化好的狗是会咬主人的。”林铮笑道。

    “是个孤儿,还未束冠。反正您也没有儿女,多一个儿子也好。”王爷实在不知长安具体年龄,只能从此判断。

    “那孩子,该不会是王爷的吧?这种事情,草民还真没少见。”言语上的刻薄未减,毕竟,戏子无情的俗语也不是凭空而来。

    “铮爷就应了本王吧。银两一定会给够。”

    “卖了那么多年,草民缺银子么?”

    “……”

    似乎没有什么和合适的理由继续待下去了。毕竟有些强人所难。喧嚣了大半生,却又不得安宁,这种事谁都不想发生。

    沉默了半晌,老戏子缓缓开口,“可以,但是,有条件。你得先拿来。”

    萧寂本是大喜,却又高兴不起来。果然,这局棋,赌的够重。

    萧寂也见好就收,免得对方反悔,匆匆上马离去。

    回到府邸,已过了用膳的时辰,萧寂不免觉得有些饿,便命人备饭菜。只见大家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便叫住一个侍女问何故。结果无人敢答。

    作者有话要说:

    欲知何故,还是继续看吧。

    

    第8章 手贱是个治愈不了的病

    

    到底发生了什么。萧寂很是奇怪。

    去问问忠义吧。

    刚刚萌生的念头,却被迎面跑来的忠义撞了个正着。“公子?您回来了?”忠义虽说跑的匆忙,但是话还是可以说的清楚的。

    “忠义,大家都怎么了。”萧寂很是不解。

    “你昨天晚上对那孩子做了什么啊,别看身板小,武功真不错。看来是起杀心了。”忠义轻声说道。

    “杀心?何故会有人笑?”萧寂挑眉问道,忠义,不遇事情是不会正经的那种,换句话说,就是长得温文儒雅,其实很会作死的那种,自幼服侍萧寂,且正值壮年,自然有时候会没大没小的开两句玩笑,不过目前还没有过火过。

    “不,并不是。”忠义一本正经的板起了脸,“好吧是我错了,说的稍微有点过了而已,也就问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仅此而已!”忠义立马换上了一脸无辜。

    萧寂也算是知道这人一般不靠谱,叹了口气,“长安人呢?”

    “可能在某个角落了潜伏着吧。”

    “以后别闹了。”萧寂淡淡的说。转身离去。当务之急是把长安弄出来。拷问不行,那就慢慢来……想到这儿,萧寂淡淡的擦过一抹邪笑。

    猛地,萧寂抻出两指夹住一根银针。“这种把戏,几百年前就有了,敢不敢再来点新鲜的?”萧寂回身笑道。微风一吹,倒是把身材勒的真切。

    “……”

    “……”

    “喂,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呀。”萧寂试着模仿忠义那种语气,半开玩笑的对着长安说。

    “……”

    “喂,别闹别扭了。”

    “……”

    “你怎么这么扭曲啊。昨天我不好。”

    “萧寂。”长安声音已经哑了。

    “什么?”

    “你希望从我身上的得到什么?”长安声音尽可能的大。

    “你能给我什么?”萧寂反问,声音铿锵有力。

    “如你所见,什么也没有。不如,就这么让我离开?”长安笑了,很轻蔑,很鄙视,似乎只是在看一条虫子。

    “那么多银子,白花了?好歹也得把你卖了才划得来。有了家世,你是不可一世的楚长安,没了北京,不过是一条野狗。”萧寂说着又走进了一些,“我的地方,别跟我叫板。除非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长安便起身跃上了树,狠狠的踢向萧寂。

    对于挑衅,萧寂只是任由长安。连躲都不躲。

    长安并未就此罢手。【你对我的伤害,我必加以偿还。】又放出了银针。其实长安本来没练过什么暗器的,只是身上什么武器也没有,就偷偷拿了府里药房里的医用品。

    这么几个来来回回,萧寂已经体无完肤,有几处伤已明显的不像样了,依然一声不吭。

    “闹够了?”半晌,萧寂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长安。

    “……”

    炽热的吻迎上长安的唇,猝不及防。【这……这算什么?

    吻深沉有力,每当长安快要窒息的时候便会松开一会儿,几缕银丝藕断丝连般的留恋于齿间。

    紧接着,不断地……

    “不反抗?也对,反抗也只会激起对方的欲望,看来在馆里没白混。”萧寂在漫长的过程之后放开了长安。

    长安不语。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既然没事就好了。”萧寂欲走,“又不是女孩子,难不成让我娶你?”萧寂笑了笑。

    长安的脸更红了,比霜打过的枫叶还要红。

    “好好休息吧。”【这样就好了,虽然有点无耻,不过为了江山,可耻又何妨,真是可怜了这痴儿。大约还被蒙在鼓里吧。

    【我又是何苦呢。

    

    第9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长安有意无意的避着萧寂,羞涩什么的倒是不会有。但是,长安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发生着细微的变化。

    毕竟是个王爷,过去怎么风流怎么玩,并不清楚。但是和以前那些客人的性质是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不庄重的亲近。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挥之不去。长安能做的,也只是每天早起练武,然后在府里帮那些丫头们清扫或者去看看书什么的。虽然这个安誉王不是怎么富,但一个王爷还是不会连多个人都养不起的。

    今天,来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府里都忙着准备堂面上的,上忙下的,只有长安一个人在默默的收拾萧寂的房间。这原本是忠义的事情,但是这个不靠谱的不知道去哪儿了,便把事情丢给了长安。忠义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算是个总管 ,所以长安也不得不听着,虽然被这种人指使实在不爽。

    不得不说,这房间可真够乱的。文书可谓满天飞,长安随手抄起一张,虽然看别人隐私十分不礼貌,不过看了又何妨?这种时候,莫非还要装清高不成?

    翻着翻着,似乎都是各地的账本,但是还是有一张有用的东西:吾弟萧寂:久别不见,朕甚是想念。特邀入京。

    很简短,而且并没有落款,长安动动手指也已经知道是谁了。【萧寂,非争这江山么。简直荒谬之极,太可悲了。

    长安暗暗嘲讽,随手收拾整齐。有一个小丫头推门而入,唤道:“长安公子,王爷……叫您过去。”十分羞涩的声音,语毕,脸就跟红瓦片似的。

    长安放下手中的物品,应了一声,便从侧门出去了,并未与那丫头对面。

    “呦,是长安么。”长安还有半只脚未迈进门槛,就有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

    “铮爷,这就是晚辈所言的长安。”萧寂一旁附和。

    长安自然是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问了声“铮爷好。”心里却好奇着这个人不会是萧寂的远亲什么的。

    “长安,本王收留你,但是你也不能不学无术。那么,拜这位先生为师如何。”萧寂在不停的打着眼神,这件事情并未与长安仔细商量过,要是两个的言语不一那就真的好玩了。

    长安仔细的大量萧寂口中的铮爷。抬头。发现萧寂和那铮爷身后的房梁上似乎还有一个人,好像手里还抻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不是忠义么。长安顿时满头黑线。定睛瞧着忠义手里到底是什么。似乎是几个大字,是什么,倒是看不清。

    或许是动作太大了,那铮爷向后上放看了看,萧寂淡定的坐着。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能说。

    “可以。”长安想了一会儿,“武还是文?”

    萧寂大喜,总算是没有差错了,淡淡的说:“戏”

    戏子乃当今社会最卑贱的职业之一,并称卑贱的便是风尘人,长安看来此生有幸都体验一遍了。

    怒火隐隐燃烧。只是经过短短的几个月。长安已经知道控制的重要性,长安竭力平静的回:“不才无能,怕是不能学好戏。”

    林铮看着长安底子不错,也是受人之托,并没有放弃的念头。

    “刚才不是答应了么。”萧寂的语气半哄半骗的很温柔。“铮爷,也是萧某没跟这孩子说清,让您见笑了。晚辈定当好好调教。”

    萧寂这话可正是长安忌讳的,调教,可能在常人眼里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词,但是对于长安这类人,可有着截然不同的暗示。

    “萧寂。”长安第一次直呼其名,“够了,我答应就是了。别再说了。”

    长安略有不甘的在林铮面前跪下,叩了三个头,恭恭敬敬的一声师傅。虽是妥协,仍不改脸上的傲气。

    好,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徒弟。

    

    第10章 既来之,则安之

    

    一晃冬过春来,北方不比中原,除了不下雪,气温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长安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抵触,大约也是有了林铮师长如父的照顾。每一句戏都交的耐心,甚至琴棋书画也可以略指点一二。长安也算是找回了一点以前在家的感觉。

    倒是萧寂,这段时间以来原本壮实的身躯消瘦了不少,有时候日立三竿也不一定起床,有时候更是日夜不眠,整天只是在书房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除了忠义进的去之外,其他小丫头们都被挡在门外。甚至还有的丫头来求过长安要与王爷相见。至于长安,倒是一点也不好奇萧寂在做些什么,师傅已经把萧寂的身份说的七七八八。

    当今皇上名萧锦。萧寂,原名萧然。只是后来为了某些原因,改名了。萧寂与皇上,本是亲生兄弟,长相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为农家出身,只是前朝皇帝暴政,农民倒是饿死了不少。起义爆发了萧氏兄弟一步一步相依为命的攀到了最高的位子,那时候,萧寂还是个只知道叫着哥哥的小孩子。萧寂十六岁那年,看着哥哥君临天下,万人俯首称臣,但是君臣有别。

    那一天,萧然带着贺礼来到哥哥的宫殿,郑重的叩了九个头。九叩首时,大声喊道:“吾皇萧锦。”起身,轻轻一笑,用口型说了一句“已经不是哥哥了。”

    那晚,萧锦一边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一边轻蔑的看着跪在一边抬不起头的弟弟。“萧然,不认朕这个哥哥了吗?”

    “皇上让草民如何相认?”萧然抬起头来,望着哥哥。

    “那好。”

    萧锦起身,迅速将弟弟反按到身下,“既然不是兄弟了,那这种事情。”手伸进了萧然的亵裤,“也不能算违背天理吧?”

    反身就是一拳。只是未击中。却被上面上压得更严实了。

    “就在地上?还是到床上?然儿,你让朕等的太久太久了。简直是不能再忍了。”邪魅的语气。在萧然耳边徘徊许久。

    叩门声,门开了。忠义衣冠整束的站在门槛前。:“奴才是来接主子的。”

    萧锦见状放开了萧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的说:“快带然儿回去吧,不然夜深受凉了可就不好了。”

    “谢皇上。”说吧,忠义将萧然扶起,行了别礼,便离开了。

    又是那晚,一道圣旨,封安誉王,远上辽东,赐名萧寂。

    这一别,别到了今日。

    入夜,长安正在院子里擦柱子。话说长安或许对那柱子有着异常的执念,每次就擦那一根,身高可以够得着的地方都比其他柱子干净许多。半玩半擦的消磨时间。

    “长安,长安!”草丛之间传来轻声呼唤,并伴有一颗小石子丢了过来。

    不用看,这么作死,一定是忠义。

    长安走进,人却没了,留下了一封信。大意是讲让长安去看看萧寂。忠义看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附有一句提示:可能会受伤,不过还是拜托了。

    长安看着被自己弄得很干净的柱子。又看看手上的信。转身向萧寂的寝殿去了。

    进门,见萧寂趴在桌子上似寐,桌子上的饭菜是新换的。还冒着热气。长安正准备向前走,萧寂诈尸般的起来。“滚。”伴随着一个碗砸向长安。

    血,从额头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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