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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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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愿,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韩放见李适抖了抖眼帘,终于撩开,竟是湿润了,他把一切收入眼底,对着李适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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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最后一季的荷花败了满池,张瑾澜再次和卞雅云碰上,仍旧是那年初遇的观景廊上,卞雅云抬头看见张瑾澜以及礼部尚书在和李适说什么,掐算了一下日子,应该是秋季的祭奠快到了,只是不知道张瑾澜在说什么,李适面色有些阴郁,众人见她来了都行过礼,她亦是朝李适曲了曲身子,李适露出些许不太耐烦的神色,手一挥说:“都先下去吧!”

        错身而过的时候,张瑾澜一干人再次行了礼,卞雅云亦无甚表情地免了,如此疏远节制,就像从来没亲近过一样。李适看着他们走远了,站起身来俯到盆景前接过冬苓递来的剪刀一下下修着,有些阴沉。卞雅云知道他这些年对于太子一事颇有犹疑,愈发偏袒着李谦去了,前些天听见说李亨在课上的骄横跋扈着又一次惹怒了李适,被罚得狠了些,导致李谦更加受难。她还在想怎么说李适先开口了:“若是为了前些天太子的事情就算了吧,不给他些教训他真以为自己多不得了,谦儿又不是给他撒气用的!”语气里的亲疏有些分明,听得她心里一紧,自己也不知道训过李亨多少次了,偏偏又硬不下心让李谦一起陪罚。

        “这我亦是教训他多次了,你也知道谦儿的脾气,亨儿是粘着他长大的,自然是自己委屈都行,但是皇上,您这一罚,亨儿不又把气撒到谦儿身上了?”李适更加烦闷,想了想说:“你这两天让我来治治,课业一结束就送过来!让他跟着我,谦儿若要是吵着,你就说他吵一次就多打太子一次,应该就消停了。”

        ——

        李谦闹了一场,果真李亨就被再打了一次,如此一来他是先冷静了,偏偏李亨又闹了几场,每日和韩放大眼瞪小眼也就被磨得没了脾气。其实李适并不是天天宿在韩放的未明宫,李适偏偏放了李亨在这里,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倒是李昭和李谦二人听完,本来想都消停了的又吵起来,说也要去,张瑾澜有点郁闷,还是李昭说了:“因为先生没有韩先生这么懒散,您太厉害了。”呛得他哭笑不得,真是想赶去给韩子牧,自己还一堆事呢,奈何这实在是给他找麻烦,只得作罢。

        李亨却素来和韩放不熟悉,又没有了李谦护着他,现在他要犯事那一定是被狠狠的收拾一通,倒也不是说皮肉上的痛苦,而是不让李谦和李昭两人踏进这宫里一步,也不准他出去,未明宫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宫人婢女也只两个,还每日换人轮班。李适来的时候,韩放就活络一些,李适不来,韩放就弄琴看书。礼节周到无可挑剔让人觉得他是个机械,从不生气,也好像从不高兴。

        唉!无聊!

        他投了一颗石头去砸那败落桃枝儿上仍未离去的鸟,已经是小半个月过去了,有些想念母后生气时候的脸和李谦害怕他受罚的眼神。昨日有人去把韩广接了来,李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有这般慈爱的眼神的,因为甚是无趣他开始逗弄这个小孩儿,比他父亲有意思多了,才多学了几个词,李亨就不停让他重复再重复,似乎是李亨的举动消去了韩放的冷淡,今天明显多了些人情的意味。跟他处久了,连自己都要有些郁郁了,除了父皇,还真没人能拿他如何。

        韩放看着李亨,慢慢露出一些满意的微光,似乎收敛了一点点脾性,李适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韩广,轻声问:“这两天怎样了?”“克制一些了。”

        韩放转过头去,伸手掐了掐韩广的脸,幼儿的叫唤吸引了盯着只是空颤枝头的李亨的注意,回身看见李适冷淡看了一眼自己,快步走过来躬身行礼:“父皇。”“嗯”“儿臣进去了。”“去吧。”

        “你就一定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吗?”韩放虽是问句,却丝毫没有提问的意思。李适并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看了伸手揪住自己衣服的孩子,伸手蒙住他的眼睛:“看不见了吧,爹在哪儿啊?看不见看不见!哦!看见啦!”韩放好笑他能同一个稚儿玩得如此高兴,韩广很快哈哈笑起来,头压进李适胸口,然后又抬起来。

        菊花在不知不觉之间放开,李亨也渐渐不再那么惧怕韩放,习惯了读他放在案上未读完的书,习惯了李适来的时候带着自己一起练字,学琴似乎也成为一种新的乐趣,没有人跟着更是自在舒适,只是李谦来的次数少了让他有些微焦躁。中秋过后,天气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凉了下来。白昼变短了,早早就点了灯,韩放靠在回廊上不知道看些什么,有些走神,手里捏着一张纸笺,李亨见他从下午看过那薄纸之后就有些神不守舍,自己便早早唤人收拾过睡了。

        他目光有些涣散,连李适靠近都未曾发现,知道有些温热的气息酥麻搔在脖间,“想什么呢?”韩放下意识哼了一声,转头笑:“没有啊!”手里慢慢攥紧了被迅速捏成坨的纸团,“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李适露出白牙:“嘻嘻,听平之说这几日你有些不好,我自然要过来看看。”“他总是希望我不好就对了,熹微那事他始终记恨着呢。”“我亦是记恨的。”李适缓缓地说,语气不见得凶狠确是非常认真的,韩放转过身的同时将手里有些濡湿的纸团丢了出去,伸手端上李适的脸:“我人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怎样?”“心呢?”

        李适伸手点到他的胸口,韩放却如同被雷击中一样浑身颤栗,有些迷乱地盖上李适的唇瓣,长吻之后牵出一点共同的湿润气息,韩放眼里开始有些迷茫,半是委屈半是兴奋地答:“你始终收着,我没能偷回来过。”

        一霎那间,意乱情迷

        两人多时不曾亲热过了,这时刻如同点燃了烈火迅速焚烧着意志,拖沓迷醉的步子中踏入了房门,衣带渐除勾得人的腿有些不灵活,混乱中撞翻了烛台,噗噗两下灭了,滚烫烛泪在地上游走了不就很快停下了,凝结成一层小小的蜡,韩放的高热的唇绵密落下,灼烫了皮肤。

        本就未睡着的李亨被那细小的动静吸引了起来,偷偷步到未曾关严的房前,往内偷偷一瞄,正是看见两具美好的身躯交缠甚深,昏暗的烛光下他们的身体都泛出一种令人炫目的美态来,一如神祗和妖精的结合,正在张嘴惊讶时候对上韩放虚软半睁的眼,那一汪弄得化不开得诱人媚态中,偏偏一点清亮的纯洁不灭。

        却在这时,李适抓起榻上的枕砸去,“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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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亨被李谦一句你变了给弄得不知道高兴或是生气,想不到和韩放呆久了,连脾气都懒得发了。偏是众位皇子一起上的武艺课上又惹了事,李谦自是由于生母的关系被嘲笑,久了也就惯了,李亨最开始也是愤愤的,后来也就耻笑他们只会嘴上功夫,自己的母亲现在亦不是冷宫就是空挂名头,尤其李昭李谦二人文武俱佳,实际并未吃亏过,李谦一直不能理解为何亲兄弟之间反而更加疏远,李亨脾气乖戾跋扈,早就隐隐有人说他坐不稳储君之位,转而在李谦和四皇子之间,但是李谦毕竟身份特殊而怪异了些,于是又有了人说其实二皇子亦是不错的。

        长久积累下来不满在奇怪的说道韩放狐媚的时候爆发了,李谦和李昭自然是大怒,扭打一团,李亨最开始是犹疑的,他忘不了那双眼睛,时时梦到原来清冷卓绝的深潭被激荡出涟漪的时候,那么美得令人陶醉。这样的群架,虽然李昭二人厉害,也是难敌同样愤怒的众人,很快闷哼出来,李亨火了,谁都不能动李谦,除了他!

        “都给我住手!!”他突然爆发的一声,确实吓了吓人,瞬即被抛之不理,“听到没有!都住手!给本宫住手!”依旧没人听从,李亨发了狠,拿了一根棍,上前抽到将李谦推在地上的几人身上,又用尽全力拉开趴在李昭身上的人,一棍棍迅速果断的敲到他们最吃痛的部位,情势很快逆转过来。

        三人将其余的孩子揍了一顿,李亨还有些余怒未消,叫了两个小太监来,说:“抽他们,狠狠地抽!”这令下得丝毫不容怀疑反对,却又不敢真的执行,李亨丢了手上的棍子,推开发抖的两人,狠狠一巴掌扇到了挑头的四皇子脸上:“这样都不会吗!?”四皇子亦是恼了:“你敢打我!”两人又纠缠一起,更是吓得一群小孩儿定在原地,李昭二人赶紧上前一人架了一个。

        “胡闹!”李适威严而怒气十足的声音夹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势直逼面门而来,“什么叫兄友弟恭!?你们竟然连寻常百姓人家的孩子都不如!你们的手足情谊呢?啊?我看是盼着朕早点死了,你们好大乱一场是吧?孝悌之道尚不尊,哼,你们有什么资格惦记着这把椅?统统跪下!各打五十大板,回去禁闭,把你们最早诵习的三字经弟子规什么的,通通给朕抄五十遍!不抄完不准出来!”

        各人领了罚,李延煜阴冷着一张脸把疼得呲牙咧嘴的李昭带回王府关禁闭,唯有李谦和李亨二人被带到了景德殿,李适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似乎看出垂头跪着的李亨仍是执拗不认错,李谦也在一旁不吭声,似乎想要陪同受罚,李适和他们对峙,这样无声的坚持他是最习惯的,在静到他的一举一动发出声响都似乎被无限放大的沉默中,李谦先开口:“父皇,今天的事是儿臣的错,太子不过是……”“不对!父皇,是儿臣的错,皇兄不过是害怕我挨打才乱说的!”

        他说得一脸坚毅,李适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不知道是喜是怒,今日议事一半,就有人上前来报,说是众皇子打成一团,有人还受了伤,他急急忙忙赶到正是看见令他无奈的一幕。李适重呼出一口气,慢启金口:“太子,朕不想听你说,让大皇子把今天的事情重头理一遍,你再多说一句,他就再打五十板多抄一部佛经。”李亨闭了嘴,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卞雅云差人来说了句该罚,并不求情,反而是韩放,皱眉走了进来:“都站起来!”李适瞪向他,他也不甘示弱,终究是拗不过他,转而狠狠看向冬苓,冬苓被吓得垂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韩放上前拉起不敢起身的二人,说:“有什么站着说!”

        他又骂李适:“你这是为人父的样子吗?要是寒气入骨怎么办?孩子一辈子的事情,你再生气怎么能不管不顾呢?”李适有些无奈,放软了腔调正要说话,看见韩放肩头有些细碎的雪花,问:“下雪了?”“是!你还关心这个?反正你都让他们跪在地上了,又担心什么天气冷不冷呢?”

        李适不太高兴,这白脸他还没开唱,那边韩放的红脸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场了,强忍心里的不快:“好了好了,站着说吧!真拿你没办法!”

        这时韩放却携着冬苓退下了,临出门还说:“现在你怎么罚我都管不得了。”

        ——

        李亨堵了几天的气,李适也未见得多高兴,那天韩放多少是拂了他的面子,他便把这气撒到去请韩放过来的人身上,冬苓被罚点灯,饶是不是整个皇宫,这一个个的点过去也不是件好受的事情。他揉着有些酸麻的手臂赶回来,见到韩放还斜靠在柱上,接着有些暗淡的光在看着书信一类的东西,太过认真连自己的靠近都没有觉察,外头很冷,他又只批了一件袍,冬苓便问:“大人,怎么这样站在外面?”韩放微微皱了眉,压了声:“嘘!公公这些天也受累了,我就先伺候皇上睡了,您也快去休息吧。”“大人,夜了,冬天您是受不得寒的,我服侍您歇息了吧?”韩放摇摇头有些好笑:“公公别忙了,我连皇上都能伺候了,轮到自己还不会吗?您快去歇着吧!过不几时又要起来呢,我也进屋了,免得你又在他面前说我。”

        冬苓无奈,两人相互行过礼各自回屋。

        第二天起来,韩放果然是有些病了,哪知李亨不起床,去看的时候发现也是恹恹的样子,韩放问他:“太子是在我这里呆久了沾染了一些秽气?”李亨翻过身去不理他,继续昏昏沉沉了半天,下午着人来看过,韩放并不碍,倒是李亨严重了。卞雅云后脚就来接李亨回去,说是两个男人照顾孩子难免疏漏粗心,外加韩放本身还是个病人。李适允了,又交代各人小心候着不可差错。待韩放稍微转好,便领着回颜打猎去了。

        ——

        白子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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