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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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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笑笑:“兄台是因为这面具么?实不相瞒在下脸上有伤,只是用面具遮丑罢了,难道兄台连这也容不得?

鲁肃闻言,语气里有几分愧意:“方才刘兄弟一时情急,以为有人又要暗算于我因此才将兄台二人请来于此还望见谅。”

橙欢一听语气也是微缓:“原来如此,不知何人要对鲁兄不利?”鲁肃明显不想对初见一面的人说其中的原因顾左右而言他:“不知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郑宝表字元化,此乃我表弟云筝,青州人士,本是想出来历练一番的。”橙欢胡编乱造着。鲁肃见其自报家门,也道:“在下鲁肃表字子敬,此乃在下之友刘子扬表字字奉祥。”四人互道兴会后又是一顿寒暄,其实也就鲁肃和橙欢在那里聊得正欢,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而牙牙只好识趣地和刘子扬磨着牙。

“方才听见鲁兄被人刺杀?所谓何事?我这表兄别的不说,武艺是顶顶的精湛,要是实在不行切让我们出一分薄力也好。”就这样牙牙很无耻的把橙欢当成了过墙梯以实现与鲁肃建立“深厚”友谊的目标,作为将来幸福生活的一分保障与助力,谁叫人家以后是当大官的呢!

刘子扬见鲁肃没有表态,笑道:“也没什么,多谢小兄弟挂心。”

可是出于牙牙的意外,橙欢居然也生起了这个兴致,让牙牙觉得很不妙:“莫非鲁兄与刘兄是不信任我俩,有困也不肯相告。”鲁肃在刚才的谈话中对橙欢的胸襟胆识甚至是政治眼光均是十分欣赏,见此一问便道:“非是如此,只怕会给两位引来祸端罢了。”牙牙见鲁素祸害的脸上那副专著的表情,端的是正气凛然,嘴角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弄得刘自扬还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是的。

“鲁兄觉得我俩是这等怕事之图么?”橙欢说得那是叫一个惋惜啊,仿佛被严重地挫伤了自尊心一般。

鲁肃也是个爱才之人,见其如此便以实相告。原来周瑜向鲁肃借粮之事一时成为街头巷尾的佳话,况且鲁素平时也对人慷慨大方在这一带颇有英名,名声越传越广就传进了袁术的耳朵里。为了避害,鲁肃举家迁居东城。可不料东城也成了袁术的辖地。

袁术闻其名,请他出任东城长。但鲁肃发现袁术部下法度废弛,不足与成大事,率百余人南迁到居巢投奔周瑜。南迁时,他让老弱之人在前,自率敏捷强悍的青年在后。袁术得知鲁肃迁居,急速赶来阻拦。鲁肃排开精壮人等,张弓搭箭,对追兵说:“你们都是男子汉,应该明白大势。方今天下纷纷离乱,有功,得不到赏赐,无功,也受不到责罚,为何要逼迫我呢?”说着,命人将盾牌立在地上,远远开弓射去,箭把盾牌都射穿了。追兵一方面觉得鲁肃的话有道理,一方面估计凭自己的力量也奈何不得他,只好退回。

鲁肃顺利到达居巢后却发现周瑜已经弃官而走,此时袁术却仍就不肯罢休,多亏得刘子扬率将自家的弓弩队来帮鲁肃不然怕是早已兄多吉少了,于是又要搬家了。

“那么鲁兄这是要搬往何处?”橙欢听后,安慰了几句,又问道。

到此鲁肃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便道:“我祖母一行已经到达曲阿,在那周瑜可以帮着照顾一下。”周瑜!牙牙瞪大了眼睛,周瑜已经在曲阿了吗,和孙策在一起?

橙欢一听笑道:“正好,我表弟与周瑜、孙策乃结拜兄弟,此行我们正是要去寻他们,正可同行。不知鲁兄意下如何?”牙牙本想着是否要去看看周瑜他们,没想到橙欢却是把自己也编排进去了,可却也是正中下怀,便也没有多说什么。道是鲁肃一对桃花眼这才正式地打量了一翻牙牙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就连旁边的刘子扬也是,看得牙牙一阵失落:“鲁兄是不信我还是不信我表哥?”

鲁肃知是自己失态忙道:“如此甚好,不知两位打算何时动身?”

“随君而已。”橙欢道。就这样牙牙他们和顺利地接到了鲁肃的橄榄枝,而她也发现一个重大的秘密:原来承欢端的是这般巧蛇如簧!

至于与历史有差错之处还望亲们见谅,毕竟小说是不能当史实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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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九章 流水急,不知哪个传消息(二)]

牙牙自从两年前的除夕因为站昏在地还让乔惠出了丑,乔玄就再也不感让自己进祖宗祠堂了,于是祭祀是怎么样的同样也不知道。正好这次鲁肃要将祖宗牌位迎出一起上路,牙牙便也得以窥得一二。

不过鲁肃请牌位的步骤明显是简化了不少,只是和着十几个鲁家的年轻后辈,在祠堂供奉的牌位前跪成了一排,用着酸涩难懂的祭文祷告了一番,其大致内容也就跟年终总结一样汇报了一年大大小小的事情,然后又将此次迁居的原因以及对祖宗所造成的“不便”深感愧疚的话也一并写在了上好的帛巾上,在牌位前的火盆上火化,以表示给祖宗阅览。

当一切准备停当,又同那十几个年轻后辈恭敬地将那一块块牌位端到马车里,经过三刻种的忙碌,终于完工了,牙牙不禁感叹:果然是大户人家呀,连个牌位也可以排成条龙!

于是乎一队人颇为浩荡地出发了,牙牙甚至觉得这有点像皇帝微服出游的感觉,配上两行的弓弩手以后就更像了!

这边牙牙他们忙着赶路,这边紫珏忙着跑路。

她本就是靠着双腿吃饭的,当年橙欢把她从尸体堆中救出来的时候,双腿浮肿麻痹,根本就失去了知觉,不能行走。后来经过橙欢的运功

疏导以及自己对瞬步的天赋和理解,竟也进步神速,如今双足如似玉雕,赤足便可度过寒暑。

经过两月前绿衣的背叛风波,紫珏说是没有受到冲击是骗人的,至少绿衣的手艺是再也尝不到了。她现在正赶往天艾山庄,平时这时候青骥是该从袁绍那里回来了,他最是受不得热,而天艾山庄却是最清凉的。

当她看见鸽园里喂着鸽子的云风的时候,笑得那叫个璀璨!深紫色的双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闪如最珍贵的水晶。“呀呀,青骥又在喂鸽子啊!”

云风没有理她,依旧喂着鸽子道:“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哎哎,没有主子的吩咐就不能来找你吗?”紫珏赤脚一跃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在刚要落地的时候又在一只不幸的刚落地的鸽子的头上又点了一下,顿时又划了个弧,稳稳站在了云风的面前。看地一旁的鸽子大军们满头黑线。

云风依旧没有理会她,他对于鸽子的明显比紫珏来得浓烈。紫珏见此恨恨地一跺脚:“你再不理我看你这些鸽子还能养多久!”听闻此言云风才停了动作,正眼看向紫珏,他还记得三年前自己的鸽群集体成为脱衣舞娘的盛况。

如今的云风已经十四岁了,原本与自己差不多的个儿,现在已是生生高出两个头去。紫珏仰望着他,阳光温暖地洒在他身上,整个人看起朗润无比,她的耳朵突然火烧一般,而这种火热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到她整张脸,忙低下头道:“呐呐,主子问绿衣姐姐的消息如何?”

云风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指上栖息的一只鸽子交给她,转身而去。紫珏的心情是失落的,她一年能见云风也就那么几次,少得甚是可怜。

她一脸哀戚地看着云风离开的背影,心道:呐呐,青骥,你何时才会转身看我一眼呢?她解下鸽子脚上的信筒,突觉要是能变成一只鸽子守在她身边也不错。

紫珏自从满门遭屠后很久没有想为谁做点什么,直到见到雪里的云风时,那个为了活命而拖着身体在雪地里爬行的男孩子,四周的雪鲜血染成一块绸缎。她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求橙欢救他,或许她只是在云风的眼神里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她悻悻地往地宫飞去,连信筒也懒得打开一看,轻功施展得其慢,比两月前被绿衣打伤时走得还慢,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没有力气,只是感觉很伤心。

而天艾山庄的西面,是一座高耸的白塔,正对鸽园。至于为何要建这么座白塔,还得追溯到地宫创立之时颇受主子赏识的青越庄主。那时的天艾山庄还不叫天艾山庄,而被唤作昙尘山庄,那时的昙尘山庄也不似天艾山庄一样只是负责搜集情报,基本上烧杀抢掠它都能沾大部分的边。

而说起青越庄主可不能不说是一段传奇,此女长得丑陋,却酷爱美男,就在执行任务之便网罗天下俊才,迎入塔中,坐实了昙尘山庄"抢"的一大罪状,使得当时的武林人士均是敢言不敢怒。

可奇怪的是那些男子不仅不闹反而住得很安心。于是主子就不安心了,就在开始要对青越开刀的时候,她竟然与整塔的美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传说也被当作山庄炫耀的资本,至于他们如何消失的,到哪里去了就被改编成了无数的鬼故事,进而白塔逐渐成为了鬼塔,无人靠近,鬼故事也成为经典而流传百年不衰。

可此时在塔的顶端正有一双眼睛看着塔下那个青衣人——云风。她的头发披散,双臂流脓,身上的衣服已经辩不清原来的颜色,皆被血块结痂贴于身上。

当门打开的刹那,吹进来的微风使得室内的血腥臭味更浓。“楼主,不知在此住地可好?”进来的赫然就是云风,绿衣不由一叹由他上塔的速度可见他的功夫是又精进了。

“劳烦庄主大驾,绿衣一切都好。”绿衣的神情被蓬乱的头发掩盖看不真切,可周身却没有云风料想的杀气,反而有点惬意的兴致。

 云风走近绿衣的身边对那身恶臭恍若未闻,透过玻璃(对于窗子是玻璃做的的结论是绿衣被关时仔细研究而得来的,看来这塔的设计者应该是个穿越人士)看着远处的鸽园:“楼主就不怕青某将你供出去?”

绿衣往旁边挪了挪,云风的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感觉,让人窒息,原以为只有主子才会发出这样的气息现在却多了个他,绿衣不由警惕了几分。“青谋?庄主还真是把自己当作了地宫的一条狗了。”绿衣沉了沉气,“庄主这些年来决计不会用言语欺骗紫珏,你既然对她说不出口而以信筒代劳,那必是要放我一马了。”

“既然如此,楼主就将原因说出来以作报答吧。”云风抱肩斜睨着绿衣道。

绿衣却哼了一声:“亏你还是牙牙的弟弟,竟还将她往火坑里推,你到底是何居心!”还未说完云风往绿衣脸上就是一巴掌,别说绿衣功夫本就不及他,现在更是被捆仙散重创,连一甲子的功力也使不出,因而光这一巴掌,就震得她吐了一地的血。

“牙牙也是你配叫的?!绿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定叫你不得好死!”说完云风却没有立即走只是如牙牙般盯着她,不同的是牙牙是满眼赞赏,而他却是满眼的冷漠和残酷,随后便摔门而去。

绿衣听到石门的撞击声着实松了口气,她双眼无神,嘴角仍旧淌血:我是何居心,是啊,我又是何居心呢?她看着透过玻璃挤进来的苍白光亮,眼角不禁湿润了: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八十章  流水急,不知哪个传消息(三)]

话说牙牙这么一行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袁术的势力范围正式进入江东了,可是这一路太过安逸,完全不象逃命的样子,牙牙也由最初几日的警惕变为如今的松懈,当然这种情况的也不只有她一人而已。

啥叫“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当牙牙傻眼看着从天而将的百把刺客的时候真正有了切身体会,人一逸豫了,亡身就到了,进而牙牙变得抑郁了。

“各位可是袁公派来的,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刘子扬骑在马上,对着那群黑衣喝道。听得牙牙直翻白眼:“报上名来”?会报上名来的话还要蒙面作什么?

果然那领头的啥也没有说,大手一挥,那群人就如过江之鲫向牙牙他们涌来。看来个个都是个中高手。而此时那些弓弩手就明显呈下风了,毕竟他们所擅长的都是远距离的射击,对于近距离的搏弈有些吃力。而鲁肃自幼学习武艺尚能自顾,可牙牙就不行了。她本想站在鲁肃身边可能还安全些,毕竟人家都是保护他嘛,可她明显忽略了一个问题刺客要杀的也是他!

“锃!”眼看那剑就要劈到自己,却被橙欢剑尖一点,生生被劈将开去。而此时的牙牙也惊立在地,不敢动弹,虽说上辈子古装剧看了不少,刺客戏是见怪不怪,可是真正的经历与电视上看看的情形还是不同的,至少这浓重的血腥味决对不是搀假的番茄酱!牙牙的耳朵旁嗡嗡直响,心脏似乎停止一样。她看见橙欢的嘴巴开合几下,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就被一把甩进车厢里,与牌位为伍。

橙欢小心地护在鲁肃周围,心下哀叹红炎的差事何时摊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实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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