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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但为君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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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得安宁。不过碍着老爷子,才迟迟不敢有动作。如今我探了老爷子的口风,上了年纪也容易心软了,总归不希望史书里头写着弑君杀父。好在当日并未说的太过,如今处理起来也简便。”

    林如海心里却是存了另一份心思,“这样便好,你赶紧派人将这位苏姑娘接了来,别被他们抢了先。这送信之人我还得回去问问我母亲,回头再跟你说。只是有一件事却是越快越好,劫了玉儿的人如今都已抓来了,只是抓了珩儿的那三个人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捉回来。到时候凭我用什么法子让他们开口,你只别理会。就算背后的人一时动不得,我也不能让人这样欺负到头上来,打量我林家是好欺负的呢。”

    君祁笑道,“这个你自然放心,我已经命人去寻了。这两个孩子我和你一样疼的,此番受了这么大的罪,哪里能轻易揭过。再说了有人欺负你不跟欺负我一样,这口气我必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出了。”

    林如海听他说着说着又不正经起来,也懒怠理他,拿了信就往外走。当年他还小时,曾听母亲提起过在家时的趣事,恍惚听闻有一个三舅,堪堪比他母亲大了两岁,自小便是最要好的。可唐家一脉到了他母亲这一辈,现今明面上就只剩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女。大舅一家在京城,唐晏、唐昊两个撑起了唐家门庭。而二舅一家却是奉行祖风,留在了杭州,守着老宅子。那位三舅,却是再没听说过。

    “母亲,儿子这里得了一封信,却是一位从未得见的人送来的,自称是唐家故人,不知母亲可知道此乃何人。”

    唐氏的笑僵在脸上,很快又恢复过来,笑问道,“没名没姓的,我如何知晓。”

    林如海道,“他信上所署,却不像是个真名,倒像是法号,了凡。”

    唐氏捏着佛珠的手上青筋毕露,一开口连声音都带着丝颤抖,“你是说,了凡?他,他在信上说了什么。”

    林如海回道,“是另一家的事,与咱们两家却不相干。”

    唐氏问道,“可是苏家的事?”见林如海的神色,唐氏便知自己猜着了,“我就说,他当年一狠心就走了,这么多年没个音讯,若不是为了苏家,怎么会主动跟你联络。”

    “难不成,这位了凡果真就是三舅?”

    “什么三舅,你三舅早就死了,他只说了凡,一个老秃驴罢了!”说着唐氏便流下泪来,“他这样狠心,当年置爹娘不顾,我去山上找了他许多回都被拒之门外。好容易在扬州见了,明知道是我,还只让人带了话出来。我没有这样的兄弟。”

    林如海鲜少见唐氏如此失态的模样,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讷讷的叫着母亲,在一旁干着急。他就不该这样鲁莽,明知道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缘故,还这样明晃晃的拿出来刺母亲的心,真是该死。

    好在唐氏很快便回转过来,擦干了泪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嘱咐他,“这事儿,你能帮一把就帮;若是不能,万没有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的道理。还有,明儿我自会写封信给他,你派两个可靠的人送到扬州去,亲自交到他手上。”

    “儿子知道了。”林如海不敢再细问有关苏家的事,便辞了出来。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姑苏,一座不起眼的庵堂里,一个老尼姑正推演天机。按说这样费心费力还折寿的事,不可多行,只是为了徒儿,她少不得更加小心谨慎一些。只是从她小时到如今,三次推算都有所不同。如今连着推了两次,却是一个结果,到底还得北上才行。念了一声佛号,老尼姑终究闭上眼,看来,该尽快启程才是了。



 第075章 肉肉

    进了腊月;各家各户便要开始准备过新年了;做官的、经商的也都开始准备各色礼品,上下走动;为的自然是来年的做打算。可惜,还没等江南那边的人做反应,圣旨早就下了;摘去江浙总督于诚的顶戴花翎;押解进京受审;余者却一个未动。

    林如海却不领情;“你这是什么道理,偏把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拉下马;岂非打草惊蛇。”

    君祁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替你出气还不好?待把他押回京城,交与大理寺受审,你去当主审官。我可没有合适的位子再给他留着,横竖是要除掉的,费那个劲儿去找个合适的官职给他,不值当。过了年就让王子腾去那里,有了于诚的先例,下面那些人人也必定不会轻举妄动。我倒要看看,他王子腾有多大的能耐。”

    林如海但笑不语,半晌才说,“既然交给大理寺审理,我也不好插手,平日的事情也够多的了,得罪的人也足够了,没得再添一家。至于出气,天牢里头有的是机会。进了腊月里,也该回京了,不然这年也不用过了。”

    “也是,不觉都一个月了,老爷子倒是想不回去,直接在这里过年了。只是我每年还得有这样那样的事,连个安生年都不能过,再者二老都不回去,我也只能等到小年再走了。”君祁提到这个便颇有些遗憾,原本还想着不能一块儿过年,小年的时候能在一块儿也算安慰了,看来是不行了,“你定下来回城的日子没有?”

    林如海答道,“还没呢,左不过这两天,至迟到十五也该回了。”

    君祁一想,也差不多,便道,“那何时定下来你来跟我说一声。对了,那对师徒怎么样了,还在你家住着吗?”

    “早就走了,怎么都拦不住。不过那位柳湘莲柳公子倒是京城人士,说是回家去了,那位古先生却是自己一人行走江湖去了。你不是早让人去查探了,竟是没查出他的底细来?”

    一提起这个君祁就有些气愤,“那些人往日自诩天下第一,岂知一个老头儿就让他们犯了难。不说调查背景底细,便是跟都跟不住,才进你家那天,从客栈到林府,若不是知道路怎么走,早把人跟丢了。那柳湘莲却是简单,不过一个落魄的世家子弟,因缘际会找了这么个厉害师父,出去云游了几年,如今想是出师了,才回家。”

    林如海道,“横竖朝廷向来也不干预江湖中人,他既然走了,就这么算了吧,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且了凡大师既然能托他送信来,想必是信得过的,也不用这样提防。不过老爷子脾气还真古怪,不收谢礼也就罢了,我原打算给柳湘莲寻份差事,不想也被他拒绝了。倒是我母亲从家里带来的一坛子好酒,被他要了去。”

    “这样才像是个江湖中人,倒是让我更加放心了,就这样吧,横竖也翻不出大天去,先管住眼前是正经。南边的人说,地方是找着了,也知道有这样一对师徒,小尼姑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跟那位苏家小姐相仿。不过他们找到那儿的时候,那师徒俩就已经整理行装进京了,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这样倒好,省得又想方设法把人请了来。不过他们虽是出家人,到底来京的路上不安生,河间府那里近日盗贼横生,很该治治了。你快些让人跟上,一路护着他们才好。”

    “这还用你说,早吩咐下去了。”君祁得意一笑,看天色也不早了,便道,“天色都要暗了,不过今儿就陪我一块用了膳再回去吧。”

    林如海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才道,“今儿出门的时候交代过了,不回去了。”

    君祁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喜得直将他搂进怀里,“哎哟哟,今儿是什么日子,早起也没见太阳打西边出来呀。你不回去,老太太能同意?”

    林如海心想,还不是因为连着一个月都老老实实回家,竟让母亲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旁敲侧击的问他是不是“失宠”了,弄得母子两好不尴尬。他原是因着两个孩子的事,不敢轻易离家,也是多陪陪他们的意思。再者温泉总让他想起些不好的事,便能躲就躲,一个月也没让君祁得手过。到底有些年岁了,不比年轻时候,且他的身子又不好,打从江南回来就一直用着药呢,可不敢只贪图眼前的享乐。

    “我这样大的人了,还怕走丢不成,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把人一推,林如海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不再往炕上坐,却是坐在了一旁的一把交椅上。

    君祁看他那样儿,心中痒痒,想那椅子倒是个好地方,只是怕如海受不了那样的姿势,不如今儿先在床上试试,往后有机会,等天儿热了再试吧。不过还有件事,因多日不在一起,君祁几乎都要忘了,“对了,我这里还有东西要给你,这左一件右一件的竟把它给忘了。”

    林如海问道,“你又鼓捣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再没一个好的,留着自个儿玩吧。”

    “这东西我还真用不了,合该是你的。”君祁却是卖起了关子,“你可有什么想吃的,趁早告诉戴权,好吩咐人去做。上回说是不挑,正经吃的时候就没见你动几筷子,难不成玉儿他们也这样挑食,真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林如海毫不自觉,“哪里就挑食了,我不过吃的少些,难不成像你这样每样都沾一点才算不挑?那不就成了饭桶了。”

    君祁走过去咯吱他,“好啊,拐着弯的骂我呢,谁是饭桶了。你看那饭桶都是圆滚滚的,我哪里像了?你也是,看看别人,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府就脑满肠肥的,偏你就养不胖,一身的骨头,除了屁股就摸不到一把肉。好在现在天冷,盖得厚实,不然我还不被硌死啊。”

    林如海听他说的不堪,无奈又痒得很,笑得都没声了,直在君祁背上狠狠的砸了两下才让他罢手。这边气儿都没喘匀,便数落起来,“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孩子气,只知道捉着我的痛处。这长不长肉能不成是我自己说了算的,还嫌弃我硌到你,即这样,我还是早些回家的好,你抱着软和的被子去吧。谁喜欢你那一身腱子肉似的。”

    君祁忙上来讨饶,“是我说错了,千万别恼呀,好容易能留下来,哪儿敢嫌弃你啊,是我一身骨头硌到你了才对。林大人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小人计较。”

    林如海忍着笑意,正经道,“念你初犯,就罚你今儿不准用晚膳,下不为例。”

    君祁一把把人抱起来,笑道,“不用晚膳有什么打紧的,有你就够了。”

    戴权在外头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眼看着晚膳时候就该到了,他正想进去问问,哪里知道突然就没了声响,想来皇上这又是忙正经事去了。因吩咐下去,晚膳迟些在做。皇上倒是没事,万一让林大人不满意了,又吃的少了,那可是要出大麻烦的。

    林如海刚被放下,就一拳捶在君祁胸口,倒是没用几分力,“什么时候能正经些,脑子里一天到晚就这些东西,你这皇上是怎么当的。”

    君祁一脸坏笑,“自古君王爱美人啊,怎么就不正经了。”说着又亲了他一口,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数数,都多少天了,就是我忍得了,我这小兄弟也忍不了啊。”

    林如海一如既往的脸红,只是再不会像从前那样无言以对,冷笑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人安慰您的小兄弟不成。”

    君祁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说这样的话,成心气我呢。我这小兄弟可是认人的,除了你,见了谁都不管用。”

    林如海转念一想,反正今儿是跳不掉了,本来就做了准备的,再者君祁为他做了这些也该意思意思。便忍着羞意抬起右腿,膝盖正好顶在君祁的小兄弟那里,轻轻地打转。

    君祁舒服的不行,三两下扒开身上的棉衣,暗恨这鬼天气。紧接着又把如海拔了个精光,立刻拉过一床被子给他裹上,生怕他着凉。明明是再不能熟悉的身躯,但是在指间触摸到的那一刻,君祁还是忍不住激动。

    黑暗的被窝里,君祁索性闭上眼,用手指去感受如海,寻找到大约的位置,从胸前到身下,一寸一缕都细细的吻过来。这是君祁的癖好,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如海,同时也让如海感受到他。

    果然,炙热而又细碎的吻已经让林如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双手无意识的插入君祁的发间,挺起胸膛去承受更加炽热的进攻。胸前的两点已然被吞吐、揉搓得胀痛,却还想要更多,嘴巴也遵从主人最真实的意愿,发出细碎的呻吟。

    君祁也不好受,这里头闷得很,又要忍着已经快要爆炸的小兄弟先替如海纾解,口手并用,几乎把能想到的点都挑逗了一番。直到如海的腿难耐的磨蹭着他的腰,才笑着掀开被子的一角,吻住如海,一手开始往后探索。

    一个多月没用过的地方又变得紧致如初,好在如今是东西齐全,君祁耐着性子开拓着即将属于自己的领地。温热湿润的地方随着手指的进出自发的收缩,每一次都好似在挽留抽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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