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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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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谢清欢这澡冲得也相当痛苦,全身上下满是伤口,沾了水就一起叫嚣着痛苦,几乎想要昏过去了事。即便如此,谢清欢还是一边抽着凉气,一边无比认真地将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还顺手洗了头,收拾干净齐整之后,才围了条浴巾走出去。

    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虽然眼神清亮,但整个人显出一种精气神散尽之后油尽灯枯的憔悴来。她走到床边,抬手想要取下丁仪口中的毛巾,手腕随即被一把扣住,身子一轻,狠狠摔回榻上!

    谢清欢本就是强撑,这下整个儿被摔懵了,眼前金星乱蹦。

    丁仪俯下身去,看着谢清欢灰败下去的脸色,满眼冷漠,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你长得不怎么样,胆量倒是让人佩服。”

    谢清欢眼前发黑,神色却是一片淡然:“你可以动手了。”

    “动什么手?”真以为黑社会就能随便杀人吗?丁仪没好气地松手,站起身,敢情这傻姑娘先前以为是要杀她?自作聪明,真是了不得的坏习惯啊。

    丁仪拿起电话拨通内线:“把那汤端上来。”

    挂断电话,又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个号,毫不客气地开口:“阿蓝,我外宅丁仪,你没睡的话,赶紧过来一趟。”

    那边说了句什么,丁仪回道:“少废话吧你。人是太子带回来的,这会儿眼瞅着要没命了。”

    说完也不管那头反应,利落地挂了,走到门口接了厨房送上来的药,回转床边,将谢清欢扶起来,药碗凑到她唇边。

    谢清欢软绵绵的,看着黑乎乎的汤药,只略微动了动眉毛。

    “避子汤。”丁仪看一眼她的脸色,静静道,“每一个太子睡过的女人,都要喝。”

    段家的血统不可乱,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任何女人都不能私自孕育段家的血脉。不管谢清宁是被人设计还是自愿爬上太子的床,只要她不是段夫人,就没资格给太子生孩子。

    这太子,倒是挺会摆谱。谢清欢看了她一眼,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张开嘴将汤药一口气喝了干净。

    丁仪放下碗,扶着她躺下去,还顺手擦了擦她嘴角的药汁。

    谢清欢闭着眼睛养神,不一会儿又睁开,表情纠结有气无力地问:“这里不会是青楼吧?”

    说到青楼两个字的时候,十分的不情不愿。

    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像老鸨?像我这样的专业素质,起码也该是宫里的尚宫嬷嬷吧?丁仪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听她的口气又隐约有种将太子当嫖客的感觉,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青楼就好。谢清欢稍稍放了心,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再加上避子汤里加了安神的药,纵然她有心保持清醒,也忍不住昏昏欲睡了。

    意识昏蒙间,有人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轻缓坚定地分开她的腿,而后冰凉而坚硬的东西刺入了体内。

    !

正文 第三章 你给我等着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清晰而又诡异,让人头皮发麻。

    即便是身心俱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从未被人这般对待的谢清欢仍然在瞬间惊醒,心中怒气云翻浪卷,手腕一翻,摘叶拂花指毫不留情疾刺而出:“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谢家清贵门阀,屹立百年不倒,家族底蕴便是中庸,若不是怒极,谢清欢也不会下此重手。

    只是,她此时脉弱体虚气空力尽,比之强弩之末尚且不及,招式再精妙又如能能一击奏效?

    更何况,林羽蓝虽然只是段氏的家庭医生,但她与段明楼从小一起长大,跟着一个老师学武,身手着实不弱。

    一只手把持着物件继续推进,另一只手飞快扬起,随意化解了看上去出其不意凌厉无比实则虚的厉害的招式。

    然而,招式虽然化解开了,林羽蓝却觉得手腕一震,痛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丁仪,你年纪轻轻的,就开始犯糊涂了吗?”林羽蓝沉下脸,甩了甩手腕,指着谢清欢一脸不悦,“这就是你所说的‘眼瞅着就要没命了’?我看她要是还有三分力气,我这只手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知道我的手多贵吗?”

    “是你自己大意,可怪不得别人。”丁仪走上前,扣住谢清欢的肩膀将她牢牢按住,冷漠的眉眼间竟然有一丝笑意,“你别不服气,她确实是伤得不轻。现在让她下地儿,别说动弹了,估计连站都站不住。就她这样,”她顿了顿,下巴努了努,“刚刚,就在这床上,她差点儿掐死我。”

    谢清欢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睛暗暗咬牙:刚刚就应该掐死你!这什么大夫,折辱人倒是一把好手。

    “真的假的?”林羽蓝清丽的眸子略微眯起,看着被丁仪按住无力地陷在被子里喘息的谢清欢,一脸的难以置信。谢清欢如今的情况,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苟延残喘,能恢复到什么地步还两说。

    就这弱鸡样的战斗力,段家一个刚习武的小童都能轻易捏死她。她竟能压制住丁仪,还差点儿掐死她?

    林羽蓝挑了挑眉:“丁仪,管家这工种是文职没错,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搏击术学得也不差吧。当初在演武堂,你不一直名列前茅吗?否则这外宅管家的位子也落不到你头上。”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今天栽个小跟头,总好过把命送在别处。”丁仪脸色淡然,丝毫没把‘差点儿送命’这事放在心上。

    她对谢清宁的举动,有点理解不能。

    身为段氏的外宅管家,她自问也算见多识广了,轻易不会觉得什么事儿很稀奇。太子的床伴来来去去的,还没哪个像谢清宁这样,拼尽全力把人闷晕了,就只为洗个澡的。

    难道谢清宁当真如资料中所说,既傻且天真,竟然不知道以她的身份,根本得罪不起这宅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退一步讲,闷晕她是为了洗澡,那么,对治伤的医生出手又是为了什么?

    丁仪比谢清宁大五六岁,搞不懂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的想法,向林羽蓝使了个眼色:“行了,别磨叽了,快点儿做事。天都快亮了。”

    林羽蓝挑了挑眉,啧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拈着手中的物件轻轻转了转,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

    谢清欢身体僵了僵,脸色发白,一直半合着的眼眸豁然睁开。目光幽冷肃杀,如勾如剑,瞬间气场全开,刺得林羽蓝小心肝一抖。

    娘喂,这种压迫感,跟太子发怒前的低气压比,不遑多让啊。

    丁仪按着谢清欢的肩膀,自然能察觉到她的僵硬,再看一眼她的眼神,简直忍不住要抚额长叹——这姑娘果真是既傻且天真,杠杠的奇葩一枚啊。这个时候跟医生叫板,简直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林羽蓝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拍了拍谢清欢的大腿:“轻松点儿,只是上药而已。”

    而已?谢清欢面无表情,冷冷地瞪她。

    “你既然害怕我折腾你,就该老实点。”林羽蓝对她的反应有点儿意外,笑得一脸邪气凑到她眼前,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脸:“你先前,是个雏儿吧?”

    林羽蓝的白大褂下面,是皮制的抹胸背心加堪堪掩住臀部的小短裙,她这么俯身凑过来,谢清欢眼中顿时只有白花花的胸脯跟大腿了。

    “住嘴!”谢清欢轻喝一声,眼晕地合上眼帘——这世道的女子真是太不矜持了!

    林羽蓝于是笑着后退两步,继续上药,顺便给丁仪解惑:“没啥,害羞了。”

    害羞你大爷!谢清欢细弱的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强忍不适,心中冰霜如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什么太子,你给我等着。千万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定要他流放千里,发配西北种棉花!

    好容易上完药,林羽蓝边摘手套边道:“这两天少动弹多休息,身上的伤口不要沾水,吃得清淡点儿,辛辣的东西别碰。”

    上药的过程是难堪了些,药效确实不错,凉丝丝的很能缓解痛楚。

    谢清欢深吸了一口气,静静道:“多谢。”

    林羽蓝惊讶道:“你谢我?你不觉得我是帮凶?”

    你当然是帮凶。谢清欢唇边习惯性弯起一道弧,淡淡道:“一事归一事。”

    “你既然这么想,看来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林羽蓝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甚至关系到一生的幸福。据我所知,太子并没有处女情结,他在床上向来偏爱有些经历热情大胆的女人,像你这样的雏儿,能不碰就不碰。办事儿的时候也就是精力旺盛些,并没有什么虐人的癖好。”

    谢清欢挑了挑眉:“所以?”

    林羽蓝笑了笑,意味深长:“有时候,伤人最深的,反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谢清欢闻言眸色一沉,立时想到任真。这身体的原主人误打误撞上了太子的床,真的是出于他的设计吗?

    !

正文 第四章 猪一样的队友任三少

    谢清欢皱着挺秀的细眉,略一思索,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

    她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想到任真,并不是因为林羽蓝有意无意地挑拨,而是方才太子与丁仪站在门口,话里话外透露的三两信息。

    谢清欢向来心思缜密,又擅长举一反三,所思所虑不容易受外界牵引。更何况,太子在她的眼中,人品也不甚靠谱。他跟亲信谈话没有刻意避着她,不是因为人品磊落,而是他这人自负,没把她放在眼里,也不怕她听到什么。

    也不排除,他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再说任真,如果这事确实是出于他的设计,那么,他的目的何在?

    为钱?为权?为利?

    不,没有这个可能。

    无论是为了什么,总难免要讨好人。

    但讨好人并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讨好太子这种人。他所拥有的原本就十分优渥,想要的就更少,极难讨好。

    要投其所好送其所要,还必须要送到他的心坎上,方能博他一丝一毫的欢心。

    如果这是一出美人计,那么原主的表现实在是糟糕之极失败透顶。

    如果这是一出苦肉计,那么起码要一方愿打一方愿挨。很显然,就连太子也不愿意。

    所以,原主被设计上了太子的床,并不是为了讨好太子。

    既然不是为了讨好,再联系方才林羽蓝说的,难道是为了给太子添堵?

    看看原主的惨状,想来是添堵成功了。

    只不知,原主对于任真的设计,是不是知情。不管怎样,原主的眼神不甚好是肯定的,那位太子未必真就是神一样的对手,但任三少这样的,显然是猪一样的队友。

    就丁仪所说,任三少这三个月瞒着家人跟原主在一起。这说明两人之间是有交情,即便不深,起码不差。为了给人添堵罔顾他人生死,任三少的心肠未免太过歹毒。

    谢清欢双眼半合,心中泛起薄薄的怒意——这样的人,就该发配到岭南去开荒。

    林羽蓝看着谢清欢因为沉思而没什么表情的脸,知道她还是讲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了。留白向来是个技术活儿,说话也是同样,没说出的那半句,反而更能引人遐思。

    不管怎么样,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早晚会破土而出成为祸患。

    任西东从十四岁开荤以来,就流连花丛风流随性,女人对他而言,是暖床的工具,是解闷的宠物,可以宠但从来不爱。

    他玩女人固然是没节操,但心思却是深不可测,手段圆滑八面玲珑。这样的人足够韧性,大的绊子基本没用,就合该被颗不起眼的小石子绊死。

    眼前这个没有任何背景,同样也没有任何牵绊的小艺人,在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成为那颗小石子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林羽蓝想到这里,半夜出诊还被人狠狠戳了的郁闷顿时散了,心情愉悦地笑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她拎起宝贝医药箱,冲丁仪使了个眼色。

    丁仪会意,两人轻手轻脚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林羽蓝靠在栏杆上,冲丁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近点儿:“我说,这位当真只是个演员吗?”

    “资料上显示,她除了演戏没别的副业。”丁仪神色淡淡的,“啊,对了,她会弹古筝,还正经考过证书。”

    林羽蓝摇了摇头,一脸严肃,沉声道:“不,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她挑起眼帘,盯着丁仪:“你应该,也有所察觉吧?”

    “啊。”丁仪不可置否,目光落在林羽蓝的手腕上,“你的手,怎么样?”

    “还是麻。”林羽蓝甩了甩手腕,咬牙,“那丫头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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