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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沐看着锅中隔水煎煮的药,一手拿起,一饮而尽,不过这药味极苦,不禁咂舌,看着薛毓翊通红的脸,起了些坏心思,直接对着薛毓翊的嘴开始啃起来,薛毓翊也是尝到了这苦味,皱眉。段云沐笑,“本来觉得这味道苦极了,倒是尝了你之后,这苦味倒是一点儿也没了啊。”手又摸上了薛毓翊的背,撩拨着薛毓翊,只紧紧贴着他,让他感受自己因为他而有的变化。薛毓翊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浑身竟然像烧着一下,嘴又被段云沐擒住,细细品尝,交缠在一起,像灵活的两条蛇。
此时药房的门轻启,枫儿吓着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飒关上了门,陈飒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厉声道:“我知道你是薛大夫带来的人,但你若将今日所见说出去,我会让你后悔的。”
枫儿还因看到两人亲热有些惶恐,眼下陈飒一吓,更是慌忙回到自己房间。在房间还有些平复不了,辗转反侧,两人初次相见那样争锋相对,现在薛大夫肯在段府做大夫已觉得诧异,现下两人更实在药房做这样的事,莫不是薛大夫有什么把柄落入段丞相的手中?还是两人因为有了感情,才?枫儿越想越想不通。
陈飒看向药房,摇摇头就离开了,为了防止枫儿再出来,也是仔细着锁了枫儿房间的门。
薛毓翊听到门口有声音,掰着段云沐的脑袋,段云沐见亲不着诱人的小嘴,改像薛毓翊的脸颊,脖颈,细细啃着,温柔又霸道。薛毓翊气息愈发不稳了,“这里,这里是药房,不能在这里。门口,门口有人。”
段云沐不管不顾,继续品尝着薛毓翊的脖子,认真嗅着薛毓翊独有的味道,眼下倒是切切实实觉着得到这人了,就是这人,是自己想要的人,只想可劲儿的欺负,专心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还有些不满薛毓翊的不专心,咬着薛毓翊的耳朵,“谁敢乱说?”
薛毓翊眼下的抗拒也是无力的,身子骨早就软了,瞪着段云沐,“你若在这里做那档子事,我明日就回去。”
薛毓翊这不瞪还好,这一瞪,在段云沐眼里可是诱惑啊,努力忍着自己,一把横抱起薛毓翊,奔回房间,再也克制不住的欺压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明天拉灯亮了,会被嫌弃吗?话说我最近想到个现代文的题材t t,准备写大纲去,然而想着这文好像完结还要一段时间啊,最近可能蓄力尽早更文~
☆、第 35 章
一番翻云覆海,段云沐自然是餍足的看着枕边人,那人光着身子趴在被中,脸蛋还红扑扑的,上次自己中了药感觉酣畅但差了那么点感觉,如今两人情意相合,自然是感觉昨日更加契合。手轻抚过薛毓翊的脸颊,将些许垂落在脸颊的乱发轻轻挂到耳后,只觉得这人真的是越看越喜欢,耳朵以前没发现,现下仔细看着,倒如这人似的,小巧可爱,耳尖处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圆滑,反倒尖尖的,甚是可爱,忍不住凑过去亲吻,自己也是赤身裸/体的,在被子下这么一凑过去,忍不住血液腾的一下窜上来,又有了感觉,自然是没克制的发泄起来。
可怜了原本累瘫了趴着的薛毓翊,后半夜已经失去知觉昏睡过去,一早上依稀恢复些知觉,就感觉耳朵有些发痒,而后熟悉的物件贴上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觉得不大好了。抗议声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挟着做了那勾当。
晚膳时分,段云沐才下了床,小心将人裹在被中,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陈飒像是门口等了有段时间了,见出来的只有段云沐,也是了然里头情况。轻声问道:“需要我吩咐人打些热水吗?少爷,你真是,折腾人小大夫一夜。”
段云沐嘿嘿憨笑着,像是偷吃了鱼的猫,“你可不知道我忍了有多久,好不容情投意合,怎么克制的住?热水要,饭也准备些,最好清淡些的。”
陈飒看着段云沐餍足的表情,心下无奈,倒当真情投意合,不像以前带来的公子,完事之后不管不顾,知道段云沐表面虽没个正经,但心里还是清楚明白的。被段云沐真正看上的人,必然也是值得人喜欢的。对薛毓翊的感觉也好了许多。若是没个实际本事,只是将自己当女人魅惑的男人,陈飒是极为反感的。担心自家少爷折腾的薛大夫,陈飒还特地去吩咐厨房烧些补身子的药汤。
段云沐乐呵呵的回房,见薛毓翊好似有些醒了,忙不迭地倒了杯水走到床边,知道薛毓翊嗓子必然觉得干哑。小心扶起薛毓翊,还有些半梦半醒地薛毓翊由着段云沐摆弄,段云沐让薛毓翊整个靠在自己怀里,因为内衣还没穿上,自己的罪状都清晰无比的写在薛毓翊白净的身子上,红紫色的痕迹看着让人兴奋也让人心疼,拿起杯子小心地贴到薛毓翊嘴边,“小翊,来,先喝点水。”薛毓翊自然是干渴极了,咕嘟咕嘟,就喝了一杯子。见状,又问:“还要再喝些水吗?”
薛毓翊点了点头。
段云沐又是小心地将人放下,去倒了一杯子,又是温柔地喂人喝下。怕等会儿有人送水送饭,这人脸皮薄,就先去隔壁房间,将干净衣服找来,一件件小心着帮薛毓翊穿上。薛毓翊身子骨就这么软软地靠着,也不挣扎,着实可爱。将人收拾好了,看着微睁着,但没什么焦距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呆呆的,也是格外诱人。
陈飒端着菜肴送入房中,后头的下人也端着浴桶进来,“少爷,水温现下有些热,想来用膳后应该正好。”说完就和人一块儿出去了。
段云沐这才拉着薛毓翊的手坐到桌前,硬邦邦地椅子,一坐下,薛毓翊就嘶地一下站了起来,“疼死我了。”
段云沐一拍大腿,想来自己是忘了他那儿的不舒服了,忙让陈飒去拿坐垫过来。
薛毓翊饿了快一天了,看见美食就忍不住了,坐垫一拿来,就坐下急吼吼地吃起来,嘴里一下子塞得满满当当的。段云沐笑,“慢慢吃,你别急啊,噎着了怎么办?”
薛毓翊怒瞪了段云沐一眼,红着脸,使劲一咽,指着他鼻子就骂:“禽兽,都是你,昨天你!昨天你那什么我!我饿着呢!”
段云沐哈哈大笑,“你饿着呢?你饿着要不要今晚好好喂饱你?”
薛毓翊看着段云沐这般痴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红晕晕染的更加厉害了,也不理他,继续埋头吃,只是吃的速度慢了些。过后洗澡,薛毓翊也是不理他,浴桶够大,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薛毓翊尽量躲着他,怕他又发情,竟是看都不敢看。因为脱了衣裳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知道都是这该死的段云沐留下的,这禽兽,不提防着点当真会时时刻刻发情。
洗好澡,穿了衣裳,就准备往外走,段云沐一把拉住,问:“要出去干什么?”
薛毓翊挣脱着,恼羞道:“今夜不和你同睡!我要回自己屋里睡!”
段云沐笑道:“你在怕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禽兽,知道你昨日累着了,我保证今夜我就好好与你睡觉,绝不勉强你。”
薛毓翊回头看着段云沐,仔细想了一下,说是去药房找些药膏,过会儿就回来,段云沐问什么药,薛毓翊也不说。怕他出去就不肯回屋了,眼下哪肯呀,死活要跟着薛毓翊,薛毓翊愤愤道:“我找些药膏涂在那!都是你!我!都,都肿了。”说完趁着段云沐愣神,甩开段云沐的手就出去了。
本想着借此机会好好吃会豆腐,不让做,还不让摸吗?不过段云沐心下想着万一上药上着上着自己忍不住了呢?强要了薛毓翊岂不是真把人给吓跑了,也只好耐着性子在屋里等着人回来。
薛毓翊自己费力的涂好药膏,想到一天没见到枫儿了,不知道昨日在药房隔壁房间的他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走到枫儿房间,敲门进去。
枫儿看见薛毓翊进来了,有些别扭,也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只低声叫了声薛大夫。
看着枫儿这番样子,也是猜测到了昨日可能在门口的就是枫儿,“枫儿,昨日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枫儿点头随即又慌乱摇头,“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都看到了吧?其实我与段云沐的确是那样的关系。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所以不想让外人都知道。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吧?枫儿。”薛毓翊知道这事迟早会被枫儿知道,可是他绝不会想通过昨日那样的方式让枫儿知道。
枫儿听着薛毓翊柔声和自己说话,抚平了自己的惶恐,虽说诸多好奇,但也没说出口,只是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枫儿从柜子里拿了一盒膏药,递给薛毓翊,“薛大夫,这是采菊楼帮我收拾衣物的人塞给我的,小馆们平日伺候好人,有不舒服的都会用这个,比起外头医馆的可能更好些,这是老板世代传下来的方子做的。”
薛毓翊脸上一热,“有心了,早点休息。”说完就红着脸回段云沐的屋子了。
段云沐欣喜薛毓翊终于回来了,正想去药房看看薛毓翊的情况。这下倒真想体贴娘子的相公,帮薛毓翊更衣,带他上床。不过薛毓翊仍有些惶恐,躺下的时候刻意与段云沐之间有些距离。段云沐当然觉察出来了,一把抱住往自己相反方向挪的人,“我今晚绝不动你,你放心。今日装病没去皇宫。明日可得一大早就去,又要夜里回来,你让我好好抱抱,我就抱抱,不做什么。”
听着一再扬言不会多有动作的段云沐,薛毓翊感觉这人虽然嘴上少有正经,但说话还是算话的,就也不挣扎,由着他抱着。
昨日没休息好,今日这一觉醒来,身边的那人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竟然早就走了也没发觉。起身就发现陈飒在屋里坐着。陈飒自然也是看见人醒了,就看见他出门好像对下人说了什么又进来。
“薛大夫,身子舒畅些了吗?”陈飒一本正经的问候。
薛毓翊倒是不知道回答什么,说舒畅岂不是表示自己对段云沐那番作为很喜欢?说不舒畅倒是会让人担心,不会还要送个药膏什么的吧?没看着陈飒的眼睛,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回答:“身体还行,还行。”
“今日少爷进宫,应该又要很晚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你。”
薛毓翊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孩了,这需要照顾什么呀,也太尴尬了吧。忙摆手急着道:“陈管家,我不需要照顾,我自己可以。府里事情要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比起以前几个凭着自己在府里伺候段云沐过上一夜,一早上就不管不顾拿乔的公子,陈飒是当真对薛毓翊颇有好感,就叮咛:“若身子有不舒服,就让下人来告诉我。那我先出去了。”
薛毓翊连连言谢。等人走了,起床站起来活动活动,觉着身子好些了,拿出昨日枫儿给的药膏,闻了一下,并无什么依赖药物,就试着涂在羞人的地方,凉飕飕的,但的确舒服多了。用了早膳就到府里四处溜达了。
到了一处别院的时候,听见里头有人在小声抽泣,薛毓翊有些好奇就进了屋,只见里头一男子坐在一女子旁边闷声不说话,脸色不大好,而那抽泣声可不就是那女子发出来的吗?薛毓翊走近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子吓了一跳,也不说话,好像不认识这人。男子则皱眉,想来是知道薛毓翊的,一下子跪下,求道:“薛大夫,请你偷着开一剂打胎药。”
女子哭得更加厉害了,用力拍打男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时你怎么就不想到会有孩子,现在有了孩子,你却让我不要这孩子。”
薛毓翊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府里的下人都是由府主赐婚的,不能自由婚嫁,更何况还是私自有了孩子,这要是厉害些的,非活活打死那女子不可。但毕竟是条生命,孩子还没能出生睁眼看看就离开了这人世,做娘的怎么忍心?
吵闹声引来了陈飒,陈飒进来,女子不敢哭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语无伦次,说什么要孩子,保孩子的。陈飒脸色不大好,薛毓翊没见过陈飒发脾气,但眼下看出这人是要发火了,陈飒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有没有把少爷放在眼里,做出这番事情!今晚我定要告诉少爷,让他定夺!”拉着薛毓翊出了屋子,重重地关上门,命人锁了这里。
薛毓翊看见陈飒刚刚也许关门狠了些,手上竟有些擦伤,在流血。就去药房拿了些止血的药草和白布。给还在生气的陈飒小心包扎手上的伤口,小声试探:“府里下人情投意合都有了孩子,何不让他们在一起算了。”
“这下人婚嫁主人定夺也是府里的规矩之一,若被外头传出去又不知将少爷传得如何,疏于管教下人,下人都敢自作主张了,也不知道惩戒。”陈飒表情说来是生气,但还有所担忧。
薛毓翊又出了主意,“何不就说是云沐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