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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逐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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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自然不会相信言子星的话,但也知道他不会轻易松口。
  言子星是北堂王的亲弟弟,也是明帝最疼爱的幼弟,如果他有什麽意见,也会对那两个人产生一定影响。只看他愿不愿意开这个口而已。
  显然目前看来,拓跋真刚才的条件无法让言子星放弃自己的立场。但拓跋真听出言子星话语里对自己的关心之意,不由心下一动。
  他划著水来到言子星身旁,盯著他的双眸,低声道:「有你在,我确实没什麽不放心的。」说著手掌缓缓向前,抚摸上言子星的胸膛。
  言子星挑起眉眼,似乎有些惊奇地看著他。
  他容貌俊美,五官结合了两位父亲的优点,却又不完全相似,唯有一双眼睛,却与爹爹言非离几乎一模一样,虽然没有父亲北堂傲那般冷豔到近乎妖娆的美丽,但又黑又亮,俊朗动人。此时他由於心下惊奇,眼睛便挑了起来,看上去竟有几分纯真魅惑之感。
  拓跋真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神情,原本还有些僵硬的动作不由流畅了起来,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麽难。
  他微微一笑,大手缓缓抚摸著言子星的胸膛,手心的茧子摩挲著他的肌肤。
  「阿星,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拓跋真嘴角轻勾,邪邪地微笑著,眼神幽深。
  言子星原本诧异的神情慢慢沈了下来,变得面无表情。他抓住拓跋真的手,道:「有你怎样?没你又怎样?」
  拓跋真与他靠得极近,温暖舒适的温泉水在二人身边缓缓荡漾。
  「不怎样。只不过我不喜欢听别人讲大道理,也不喜欢听你说那些话来敷衍我。」
  拓跋真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卷曲得更加厉害,古铜色的肌肤配上高鼻深目,整个人有一种浓郁魅惑的异族风采。
  他懒洋洋地挑起言子星的下巴,让他面对著自己,柔声道:「我想听真心话。」
  言子星一把拨开他的手,冷淡地道:「你现在说的又是真心话吗?你说我敷衍你,你又何尝不是敷衍我?你说不会带走海莲娜,我是不信的。」
  拓跋真淡淡地道:「海莲娜是我的命。但为了草原,为了西厥,我可以不要我的命。阿星,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在乎你还爱不爱我,如果你想要,在遥京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尽情满足你。」
  言子星倒抽口气,并未觉得欣喜,反而满心恼怒。
  他冷冰冰地、一字一字地道:「拓跋真,你这是什麽意思?你要用海莲娜和自己的身体来和我交换?」
  拓跋真动了动,温泉下的一条长腿碰到言子星的身体。
  他慢悠悠地,从容中甚至带了点不在乎:「你说呢?」
  言子星愤怒了。他抓住拓跋真的肩膀,双手用力,指甲都紧紧地掐进他的肌肉里,怒道:「拓跋真,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
  「羞辱?」
  拓跋真惊奇地挑起浓眉,有些诧异地看著言子星,然後彷佛听到了什麽笑话一般,仰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羞辱?你觉得这是羞辱?」
  拓跋真甩开他的手,笑得前仰後合。
  言子星瞪了他半晌,忍无可忍,吼道:「别笑了!有什麽好笑的!」
  拓跋真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他趴在温泉池沿上,侧头看著言子星,嘲讽地道:「你们明国人真奇怪。这算什麽羞辱?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这世上没有白来的东西,这是我们草原上的法则。偏你们明国人喜欢假惺惺地标榜自己的清高与清白。」
  「你……」
  拓跋真懒洋洋地摆摆手,道:「得了,你别说了。我不觉得这是羞辱自己,至於你是不是觉得被羞辱了,我就管不著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操我了,这时候这麽大惊小怪的做什麽?」
  言子星本来十分气恼,但让拓跋真这麽淡淡地刺了几句,不由觉得自己好像真大惊小怪了似的。
  他想起当年大哥对拓跋真的评语:能屈能伸,狼子野心。
  如今想来,这短短八个字,委实道尽拓跋真的性格。
  当年拓跋真可以在与明国翻脸之後,照样送来求救信,并将自己率领二十万大军攻明之事,轻描淡写地描述成促进两国友谊的友好行为,厚著脸皮向北堂王求援。可见他不仅有心机、有智谋、有野心、有手段,还有一颗可以随著利益变换而随时调整心态的上位者的心。
  海莲娜是他的亲骨肉、命根子,可是当发现自己无法从遥京带走她後,便立刻放弃了这个企图,转而利用这一点来向言子星提出要求。
  当年在乌里木盆地,二人关於纳日湖要不要娶阿美尔做妾时,便发表过不同的看法和言论。
  那时言子星便已经隐隐察觉二人在许多问题上,有著难以调和的看法和认知。只是那时在两颗相爱的心的共同努力下,那些小小的不和谐都被忽略了过去。

  第八章

  言子星一时沈默不语。
  拓跋真见他不说话了,便觉得没趣,冷淡地道:「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是男人就别磨磨唧唧的,老子就看不上你那优柔寡断的样!」
  言子星突然觉得啼笑皆非,道:「你这是求我操你吗?」
  拓跋真双手反撑在池沿上,忽然用力一撑,人便脱出水面,坐在了池沿上。
  他一条腿仍泡在温泉里,另一条腿却抬起来,曲支在沿子上,赤裸裸地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和那低垂的性器。
  他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手轻轻向下,缓缓握住自己的分身,盯著言子星,眼神深沈,却隐含魅惑勾人的目光。
  他略带讽意和挑衅,低沈而轻缓地道:「帮我,就能得到我。不帮,咱们走著瞧……」
  言子星见他出了水面,眼睛已是直了,待听了他的话,心里却微沈,只是身体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
  拓跋真下巴略抬,居高临下地望著他,手指搓弄著自己的分身,渐渐来了感觉,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言子星咽了口口水,浑身发烫,下体也苏醒过来。
  他看著拓跋真在自己面前自慰,不由呼吸粗重,眼睛发红,哑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拓跋真边喘息,边用眼梢瞟著言子星,粗声道:「把东厥人打发走……不许他们打西厥的主意!」
  「……好!」言子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突然飞扑过去,单手抱过拓跋真的腰,将他腾空拉回了水里。
  水花飞溅。
  言子星一口吻上拓跋真的薄唇。
  拓跋真极为热情地迎合他,伸出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
  二人唇齿纠缠,与其说是拥吻,不如说是彼此撕咬。
  「呃……」
  拓跋真被推回沿子边,言子星抬起他一条大腿,没有任何前戏,坚挺如柱的分身直愣愣地闯了进去。
  拓跋真疼地一抽气,却没有吭声,反而双腿分得更大,努力放松後穴,尽力吃进他。
  前天晚上过度纵欲,使得拓跋真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过在温泉里泡了这半会儿,已隐隐有些松开,兼之他一心迎合,又是摩耶人体质,虽然初时艰难了些,但仍是含了进去。
  言子星闯了进去,只是恶狠狠地不断撞击,却无任何语言。
  拓跋真眉头微拧,咬著牙摇晃著身体,阵阵喘息,也不言语。
  二人在温泉池里狠狠干了一番,言子星还嫌不够,托起拓跋真扔到岸上,道:「上去!」
  拓跋真见旁边放了个小榻,便爬了过去,此时言子星也翻出池子,还未等拓跋真上了小榻,便从後面按住他,再次插了进来。
  二人身上还有温泉的水珠,在剧烈运动中不断干涸,又沁出新的汗珠来。
  拓跋真跪在地上,被言子星压著,忽然低声沈笑道:「你他娘的跟狼似的,喜欢从後面干……」
  「你被狼干过?」
  「被一只白眼狼干过!」
  言子星脸色一沈,接著用力一顶,忽然笑道:「大汗口舌真是灵便。」说著顶得更加用力,故意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
  「嗯哼……」
  拓跋真呻吟出来,上身趴在小榻上,双手紧紧抓著上面的青竹小席。
  言子星忽然就著二人相连的姿势,抬起拓跋真的腿将他翻过身来,箍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就是喜欢干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这干西厥大汗的滋味,只有我知道。」
  拓跋真的後穴被撞得生疼,额上沁出冷汗,他狠狠地抓著言子星的背脊,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在这种撞击中有些扭曲。
  「随你怎麽说,本汗才……才不在乎呢!嗯哼……」
  前夜之後,拓跋真就知道言子星对自己还有很深的感情,对自己的身体也仍然迷恋,这才给他抓住了弱点,现在越发肯定。
  言子星又如何不知拓跋真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只是拓跋真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是狠。他就是草原上一匹野狼,想要驯服他,只能比他更狠才行!
  言子星对拓跋真的这股狠劲,又是恼怒又是怜惜。
  他见拓跋真态度坚决,不达目的誓不甘休,自己又狠不下心把他的事情告诉大哥二哥,那麽与其让他另想别的办法,在遥京城里兴风作浪,还不如自己把事情应承下来,尽可能地协调西厥与明国的关系。
  何况东厥之事,皇上虽然没有透露过什麽心思,但是言子星对皇帝二哥的性格还是非常了解的。
  他这位皇帝二哥,满腔皆是儿女情长,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大哥北堂曜日一个人,连後宫那几个妃子,也是他大哥看他後宫空虚,无人治理,身为一国之君又没几个妃子,实在於内於外面上都不好看,才强逼著他纳的。
  司耀辉虽然聪慧过人,治国也颇有手腕,却懒得将心思放在这上面。这个皇帝虽然做得不错,称得上清明,但也绝对说不上勤勉。这东、西厥人之事,只为明国百年基业的稳定,却非雄心壮志、开疆辟土什麽的。
  西厥虽然离明国较近,但与东厥相比,隐患反而小些。
  皆因东厥这些年来吞并和融合了东北一些少数民族,势力大增,人口和战马的数量超过西厥甚多。而且东厥没有经过西厥那般的分裂,这些年来也没有兄弟内斗,隐藏的势力十分惊人。一旦爆发战事,只怕刚刚经过内斗的西厥还真承受不住。
  不管怎麽说,言子星心里还是偏帮著拓跋真。
  虽知这是自己公私不分了,但这世上谁又敢说自己没有感情用事的时候?别说这历朝历代、满朝文武,皆有以权谋私、为自家人行便利事的,便是他大哥北堂曜日也会为手下谋个缺,调换一些官职。
  只是想到拓跋真拿来与自己交换的条件,言子星还是难免气闷。他也不爱做那扭捏的温柔样,一边用力撞击,一边恶狠狠地道:「如果是别人,你也会这麽做吗?」
  拓跋真已经被他干得嗓子都哑了,一时没有反应,仍在呻吟。
  言子星又重复一遍,道:「告诉我!」
  拓跋真回过神,骂道:「你当老子是随便让人操的吗!」
  言子星低低一笑:「说的也是。若是别人敢碰你一下,我一剑了断了他!」
  拓跋真冷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呢?」
  对拓跋真来说,如果别人敢这麽对他,他必也一刀劈死他!
  不过听了言子星霸道专权的话,拓跋真心底却又隐隐有些异样之感,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厌恶,只是响应的动作却不由温柔了一些。
  这一夜二人在鱼阙池里颠来倒去,从水下到水上,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拓跋真一直迎合著言子星,虽到了後面还有些吃力,但也没有半途弱下去。
  二人可谓双方尽兴。到了最後,索性裹著小榻上的薄毯一起睡了过去。
  清晨时,拓跋真先醒了过来。
  他眯著眼望著渐渐明亮起来的室内,感觉腰上搭著一只手臂,从後面抱著他,暖暖的胸膛贴著他的背脊,竟分外地温暖契合。
  拓跋真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在乌里木盆地时的日子。
  那时二人生活简陋,帐篷里只有一张床榻,每夜也是这般裹著毯子相拥而睡。他生病那会儿,言子星每晚一边这般抱著他,一边嘟嘟囔囔总要提醒他几句自己对他有多好。
  到了後来,二人竟是习惯了这般睡姿。
  拓跋真想起那时虽然生活艰辛简朴,但心里却十分安详,有种平淡的幸福。
  自己与这人日日相伴,夜夜好眠,可是回到部族後,他却很少能睡个好觉。
  也许,那段日子真是自己此生最幸福的时候了。
  拓跋真轻轻掀开言子星的手臂,坐起身来,回头看了他一眼。
  言子星闭著眼,眉目俊朗,神态安详,像个孩子。
  拓跋真看了一会儿,起身去找自己的衣物,站起身时才觉得身体酸疼得厉害。
  昨晚纵情一夜,前一次的欢爱还未曾消去,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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