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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逐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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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肚子鼓鼓的、硬硬的,侧身躺着更明显。
    言子星摸着他的肚子,心里涌出一股满足之感。
    这是他的孩子,他和拓跋真的孩子!
    在海莲娜出生前,言子星对做父亲从来没有什么想法。他是家中么子,几位兄长都有子嗣,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父王和爹爹对他的婚姻大事也没什么意见,因此他可以说是自由自在长大的孩子。
    他的童年比起三位兄长幸福许多,所以也没有成家立业的想法,一直任由性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直到遇见拓跋真,有了海莲娜,他才突然明白什么是一个父亲的责任。那个时候,他才一瞬间长大了。
    现在,他的海莲娜马上要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了。
    言子星忍不住翘起嘴角,亲了亲拓跋真赤裸的肩头。
    拓跋真动了一下,缓缓转醒。
    言子星轻声道:「醒了?」
    拓跋真似乎还没睡醒,双眸半眯,有些迷茫和慵懒,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示意自己醒了。
    二人看上去十分惬意和亲密,中午的对峙已经不翼而飞了。
    但其实拓跋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心下正在懊恼:怎么糊里糊涂地就上了床了?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言子星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此时正舒心得很,暗道东方昊晔那滑头家伙的计策果然有用,难怪三哥那么冷情的性子也被他吃得死死的。
    拓跋真一时不知该和言子星说什么好,火热的情事之后,是让人尴尬的相处。
    他正在烦乱,忽觉身后一冷,言子星起来了,这时他才想起,问道:「什么时辰了?」
    言子星道:「过了申时了吧?」
    拓跋真彻底回过神来,惊道:「竟然这么晚了?」
    二人竟然独自在大帐中相处这么久。除了中午时海莲娜来过,之后连侍女都没有唤过。虽说他已经命令侍卫不许任何人进来,但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让人揣测。
    言子星一边穿衣,一边道:「海莲娜说好晚饭前过来请安的,算算时候差不多了。」
    拓跋真也撑着身子起来,取过自己的衣物开始穿戴。
    他虽然身材有些笨拙,但动作还很快,穿好之后,见言子星还在那里系腰带,忍不住皱眉道:「怎么穿个衣服这么慢。」
    言子星一笑,没有说话。他的左肩头受伤,手臂有些不大灵活,难免穿得慢些。不过脱衣服却是很快的。
    拓跋真看不过眼,道:「过来,我帮你系上。」
    言子星嘿嘿一笑,站到他面前。
    拓跋真熟练地将长长的西厥腰带在他腰间绕了两圈,然后打了个结,别在腰侧,垂下一段不长的穗子,看上去长短恰当。
    言子星道:「还是你系得好。我学了这么久,总打不好西厥的这种腰带结。」
    拓跋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听说这几天那两个侍女一直在伺候你,她们一定打得更好。」
    言子星闻言一顿,道:「在我心里,谁打都不如你打得好。她们给我系的带子,我都没留意过。」这几天他在养伤,之前带来的官服和其他服饰都不大适合在帐内活动,便入乡随俗,穿了西厥衣服。
    拓跋真心里有些高兴,嘴角却道:「我是西厥大汗,不是服侍你穿衣服的侍者!你搞清楚!」
    言子星看着他眼角眉梢流露出的得意和喜悦之意,偏偏还要嘴硬,不由心下暗笑,道:「好,是我说错话了。你累不累?要不要再躺下歇会儿?」
    拓跋真眉头轻蹙,道:「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该惹人怀疑了。」
    言子星顿了顿,紧紧地看着他,缓缓道:「我答应了海莲娜,要在这里等她,我不能对孩子失信。」
    拓跋真皱了皱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帐走去。
    言子星跟在他后面,见他站在外帐门口高声唤道:「来人。」
    早有守在门口听候吩咐的小厮,掀开帐门进来,垂首听命。
    拓跋真吩咐道:「去看看大公主起了没有?问问她的奶娘大公主什么时候过来请安。」
    「是。」
    那人领命要退下,拓跋真扫了一眼桌子,又淡淡地吩咐道:「让人上壶热奶茶,还有新鲜的奶酥点心。」
    「是。」
    那人退下后,言子星站在原地望着拓跋真,心里暖暖的,十分熨贴。
    拓跋真在主座的矮榻上坐下后,言子星走过去,忍不住拉过他的手,轻声唤了一声:「阿真。」
    拓跋真也没抽回手,故作冷硬地道:「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不想让女儿失望。」说完要掩盖什么似的,随手端起桌上的奶茶壶,却发现早已凉了,只好悻悻地又放了回去。
    言子星一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也不说话。
    二人这样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侍者进来送上温热的奶茶和新鲜的点心。
    过了片刻,传报说阿素亚大人带着大公主来了。
    拓跋真和言子星都愣了一下。
    拓跋真有些慌张,他和言子星的事情老师是一清二楚的,这一下午……他们二人独自待在大帐里,别人不会多想,但老师却不一定了。若是被老师知道自己做的「荒唐」事……
    拓跋真脸上热辣辣的。
    他已过而立之年,但一向敬畏尊重阿素亚,心底把他当成最亲近的长辈,因此也十分在意老师的看法。
    言子星那边却是念头转了好几转。
    对于阿素亚这个人,他早闻其名,却未见过其人。阿素亚行事一向低调,又没有正式官职在身,当日他中毒昏迷时是阿素亚帮他拔的毒,但醒来后却一直是别的太医来看诊,阿素亚再没有出现过,所以言子星这次出使草原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
    言子星早有心想见上一见,心底十分好奇,不知这个神秘的阿素亚老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教出了拓跋真这样一匹强悍又狡诈的狼。
    阿素亚亲自牵着海莲娜的小手进来。
    海莲娜看见爹爹含笑坐在那里,登时眼睛一亮,差点冲上去,不过她还记得礼数,先向拓跋真请过安,便亲亲热热地坐到了言子星身边。
    海莲娜毕竟年纪小,虽然有爹爹和父汗的再三叮嘱,但她只记得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爹爹的事,但其他方面,在她这个年纪却还不懂得掩饰,因此想也没想就坐到了言子星身边,拓跋真不由眼神一黯。
    言子星是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见到阿素亚。
    阿素亚看上去有五十几岁了,面容清俊,眼角有些皱纹,下颔处留了浅浅的胡须,鬓角、头发都是白的,身形不像一般西厥人那般英武魁伟,反而略显消瘦,五官更像明国人。
    不过让言子星意外的,却是他的气质与自己的爹爹十分相似。
    他本以为阿素亚应该是个心机深沉、略显严肃的人,但没想到他的气质十分温和亲切,嘴角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但与他爹爹不同,阿素亚的温和不是言非离那般的内敛低调,而是包含着睿智与看透世事的平和。
    言子星起身,以西厥礼问候道:「在下言子星,见过阿素亚大人。」
    阿素亚回他一礼,微笑道:「言大人不必客气。」
    言子星道:「阿素亚大人对在下有救命之恩,还没有谢过。那日多谢大人援手为在下解毒,在下十分感激。」
    「哪里哪里。是言大人对我们大汗有救命之恩才是。那日若不是言大人及时出手,大汗想必情况危急。在下身为西厥子民,还要感谢言大人的仗义相助才是。」
    言子星还要说话,拓跋真却开口道:「好了,你们不要客气来客气去了。言大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坐回来吧。老师,你也请坐。」
    阿素亚在拓跋真的左侧坐下,正对着言子星,他的视线在言子星和拓跋真身上轻轻转了一圈。
    拓跋真不安地咳了一声,道:「老师怎么过来了?」
    阿素亚有些沉了脸。
    他知道拓跋真和言子星单独在大帐里商量「要事」,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心里隐隐猜到这二人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事情」,但想到拓跋真现在正在安胎,应该不会乱来,谁知他还是对这个学生信任过度了。
    他医术高明,一看拓跋真那掩饰不住的红润神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心底恼火这两个家伙不知轻重。
    这样想着,他看着言子星的神色也不好起来。
    年轻人纵欲也要看看什么时候,不说这里是大汗的大帐,外面还有那么多人把守,就说拓跋真现在这身子也禁不起折腾,竟不能克制点吗?
    阿素亚不好对言子星说什么,何况大公主还在,便淡淡地道:「臣每日这个时候都来给大汗诊脉,大汗忘记了吗?」
    拓跋真脸上一红。他真的忘记了,刚才只是没话找话罢了。
    言子星这时也察觉出不妙。他和拓跋真下午欢好之事,虽然自己仔细给二人收拾过了,但只怕瞒不住这位精明睿智的老师。
    他也有点心虚,不由看了拓跋真一眼,见他似乎有些尴尬不安的样子,立刻当机立断道:「大汗、阿素亚大人,在下来的时间不短了,既然你们还有事要做,那在下先告退了。」说着起身告辞。
    拓跋真不由瞪了他一眼。
    这算什么?吃饱了就跑?丢下他一个人挨数落,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无奈言子星仿佛没看到他「幽怨」的眼神,转身对阿素亚大人施了一礼,就要告退。
    海莲娜这时也忘记大人的叮嘱了,拉住他的衣角就要跟他走。
    拓跋真忙道:「海莲娜,你要去哪里?」
    海莲娜停下脚步,看看他,又看看言子星。
    言子星蹲下在她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海莲娜撇撇小嘴,这才松了手,低着头乖乖坐回了拓跋真身边。
    拓跋真一把搂住女儿,又瞪了言子星一眼。
    言子星摸摸鼻子,心道:阿素亚是你的老师,难道还会在我面前教训你不成?我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于是言子星很不讲义气地脚底抹油,溜了。
    这天晚上拓跋真被阿素亚念叨了整整一晚,又被灌下了无数保胎药,不仅头大,胃也胀得满满的。
    其实拓跋真除了累一点,并没觉得不舒服,和言子星大战了一个回合,反而精神好像好多了。但阿素亚老师的威严不容抗拒,在他面前,拓跋真只好做个听话的乖孩子。
    言子星第二天还想来看拓跋真,但还没出帐篷,阿素亚便派人送了口信,委婉地表达出一个意思,就是大汗最近身体不适,言大人也需要安心休养,不必多操心了。
    言子星想了想,终究没有驳了阿素亚的面子,老老实实地留在了帐篷里。

    转眼进入十二月,西厥的草原上来过一次大风暴,天气更冷了。
    言子星伤好得差不多了,算算日子,明国送来的粮草也快到达,便去找拓跋真,要去接应一下明国的粮草。
    这件事是重中之重,拓跋真也一直命人留意着明军的路程,闻言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让左贤王和你一起去吧。」
    言子星道:「左贤王身居高位,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了。」他留意了一下拓跋真的神色,又道:「不如大汗派个副将与在下同去好了,也好给在下指指路。」
    拓跋真展颜道:「好。就让赵子灵与你同去好了。」
    这几日阿素亚终于解了「禁令」,让言子星与拓跋真见面了,只是每次大帐里必有其他人在,要不就是海莲娜来请安的时候,总之不给二人私下独处的机会。
    言子星心头微有怨念,但见拓跋真对老师的命令如此遵从,便一丝也不敢流露出不满之意。而且有时间和女儿多聚聚,他也并不反对。

    言子星带着凌成等人和一百名西厥武士离开王廷,去接应明国送粮军队。他与赵子灵也是老相识了,沿路倒也默契。
    三天之后,他们在半路接到两千明军及押送的三十万石粮草。
    负责运粮的将军是原京畿禁卫军头领——御侍上卿郁少安。
    郁家是北堂王府的嫡系,世代为将,也是遥京中的老牌武将世家了。这次郁少安奉命送粮到草原,也是北堂王安排他出来历练一番。
    在边关混上三两年,赶上一场真正的大战,回京后比做个京畿禁卫军头领一点一点往上爬要强得多了。毕竟一贯的传统观念认为,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将军不算真将军。
    言子星与郁少安乃是老相识,笑嘻嘻地寒暄之后,又叫上赵子灵,一起检查了一遍粮草,便准备往王廷而去。
    言子星原本暗中带来的几百侍卫由凌虎带领,前来会合。
    凌虎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西厥与东厥已经在北部的莫尔湖草原开战了。
    言子星完全没有想到,不由愣住,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虎面色凝重,道:「至少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据说是西厥先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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