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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逐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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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们的海莲娜了吗?
  他闭了闭眼,见在这附近已探不到什麽,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一夜未眠到天明。
  拓跋真这一夜睡得十分沈,甚至说得上香甜。
  朦胧中做了个梦,似乎有个人来到身边,抚慰他、亲吻他,还……做了些他熟悉且期待已久的事情。
  拓跋真似梦非梦,感受著那个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只是梦中的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没办法抬起手响应那个人。
  清晨时婢女进来探看了两次,拓跋真都酣睡未醒,直到太阳东升,才慢悠悠地醒过来。
  他揉了揉额头,转眼看见阳光射进了帐内,想起今日大帐议事,自己竟是睡了懒觉,不由眉头一皱,赶紧起身。
  毛毯落到地上,拓跋真赤身裸体地站在榻前,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愣了一会儿神。
  他低头看看自己全身,又伸手摸摸胸膛和小腹等部位,神情似乎有些迷惑和苦恼。
  过了片刻,拓跋真回过神来,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振作精神,取过早上婢女送进来的干净衣物,穿了起来。
  穿戴完毕,两个婢女在外面听见声音,捧著洗漱之物与早膳等进来。
  拓跋真拿起湿布巾洗脸,忽然想起什麽,转头看看床榻前的地毯,刚才落地的毛毯已经被婢女收了起来,上面空无一物。
  拓跋真转了个圈,又弯下腰趴在地毯上向床榻底下看了看。
  婢女目瞪口呆,道:「殿下,您……您找什麽呢?还是奴婢来吧?」
  拓跋真起身问道:「看见地上的帕子了吗?」
  「什麽帕子?」
  「你进来时没看见地上有什麽东西?」
  那婢女摇了摇头,道:「奴婢早上进来时地毯上什麽都没有。您说的什麽帕子?奴婢帮您找一找。」
  拓跋真有些奇怪,皱眉想了想道:「算了,不必了。」
  他用过早膳,出了卧帐,去大帐议事了。
  拓跋真与众人帐中议事。
  老汗王天年不会超过今年冬天了,弄不好秋天便是尽头。
  历代汗王少有寿终正寝的,大多死於战场、内斗或者外战。
  拓跋威今天已经五十五岁,在西厥人中已是长寿的汗王。他之所以能活得这麽久,只因生了一个好儿子。拓跋真在十年前就替他统一了西部草原,壮大了西厥声势,与东厥互成犄角,双方彼此都不敢轻易开战了。
  不过他成也这个儿子,败也这个儿子。拓跋真统一西厥後不久,与明国开战,却是大败而归,签订了十年内绝不进犯的条约。且拓跋真势力稳固,威仪已久,拓跋威对这个儿子当真又爱又恨。
  老大和老四巴不得汗王早点死,但拓跋真现在布局尚未完毕,却不希望老头子死得太早。
  「有没有办法再拖一拖?」
  秦子业摇头,道:「若不是殿下去年让阿素亚老师开了一个延命的方子,只怕汗王去年冬天便已驾崩了。老师说了,这个方子能缓解汗王的病情,但却不能保命,最多延长一年寿数,已是难得。」
  拓跋真去年献上这个方子和药材,缓解了汗王的病情,老汗王大喜,突然发觉这个儿子还是很孝顺的,因此将他的禁制都解了,把原属於他的封地还给了他,甚至还另给了一万兵力。
  拓跋真得了这些好处,却并没有立刻回到从前的封地,仍是留在南方,说是为了帮父汗守卫南部边线,也从侧面表明了无意与兄弟们争位之心。
  他越是退让,老汗王越是欢喜,也更加看重他。尤其老大拓跋武和老四拓跋玉在老汗王眼皮子底下闹得越发厉害,真当汗王人老眼瞎了吗?
  拓跋真与老师阿素亚和心腹秦子业早已定下一计,只是尚需要时间。
  「看来不能再等了。子业,索加部落的事情,现在有把握了吗?」
  秦子业道:「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有侧王妃的支持,现在已经没什麽问题了。」
  拓跋真冷笑道:「既然如此,就开始行动吧。我也该回去看看我的好父汗了。」
  言子星一早起来,穿戴完毕,与凌五吃完早饭,待了一个多时辰,一个侍卫进来传话,说侧王妃召见凌五去调香。
  凌五道:「这位是我兄弟,也善於调香,昨天我和王妃提过,可以一起过去吗?」
  那侍卫看了言子星一眼,道:「这个我不知道,让他先在外面等著吧。」
  言子星与凌五一起来到侧妃的帐前,正是他昨夜探查过的那座,可是他回来问小五,小五说他去见王妃时并没看见什麽婴儿。
  那侍卫让言子星留在原地,只让小五先进去了。
  里面并没传话让言子星进去,他只好守在帐外,忽然看见一人领著几名侍卫,向这边走来。
  言子星认出那人正是拓跋真,不由心中一跳,低头後退,以余光注视著他。
  此时太阳高照,豔头十足。
  拓跋真一身传统的西厥人打扮,头发编成辫子,额上系著金珠额带,上身套著深青色锦绣西厥上衣,里面是深红色套衫,腰间束著金色腰带,别著一把锋锐的弯刀,脚上一双黑色长靴。整个人英俊贵气,锐利如刀。
  言子星不由想到,这才是他最初认识的拓跋真。是那个野心勃勃,集结大军,侵入明国,带兵追袭他千里,狠辣无情的拓跋真。曾经乌里木盆地里共患难、同欢喜,与他一起纵马奔驰、草原高歌、湖里缠绵的人,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境而已。
  言子星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落寞。
  也许狼毕竟是狼。即使失去记忆,将它混入狗群,可能一度会以为自己是狗,但时间长了,它还是会暴露出自己狼的本性。
  狼与狗,毕竟是不同的。即使它们混交生下後代,也逃不过彼此不同种族的本性。
  呵……
  言子星暗笑竟然将自己比喻成狗了。不过他们北堂家,本来就是明国的忠犬,尽忠职守地守护著这个国家。而拓跋真,则是地地道道的草原上的狼。
  他退後弓起身子,和其它侍卫一起向拓跋真行礼。
  拓跋真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对旁边的侍卫问道:「他是什麽人?」
  侍卫回道:「回殿下。他是武威商行的护卫,来送货的。他兄弟会调香,侧妃娘娘传入帐内召见,他在这里等著。」
  拓跋真没再说话,只是又看了言子星一眼,转身进了大帐。
  言子星听见里面传来几句对话。
  「二王子,您怎麽这个时候过来了?」
  「没什麽。听说你叫了人来调香?这香还有什麽讲究?」
  「自然是有的,学问可多了,您这等大男人可是不会懂的。」
  「呵呵,本王是不懂。不过本王知道若是调不好,有些香可是会要命的。中原人狡诈得紧,爱妃可要小心谨慎。」
  这句话说得有些冷厉,显然是对小五说的。
  言子星暗暗皱眉,倒不是为小五担心,而是觉得那个侧王妃的声音有些耳熟。
  帐帘落下,里面的对话听不清楚了。刚才拓跋真带来的侍卫也散开守在门口,人一下子骤多起来,带他来的那名侍卫粗声道:「你先回去吧。侧王妃今日不会传你了。」
  言子星淡淡道:「侧王妃也没说不见我。我还是在这等著吧。」
  过了不久,凌五出来了。侧王妃赏了他五十两银子。
  二人回到帐篷,凌五道:「刚才二王子突然进来,吓了我一跳。」
  拓跋真锐利的目光和锋锐的语言,带给他的压力不小。不过拓跋真只是简单问了他几句,并没有怀疑他。
  言子星道:「侧王妃身边的侍女有什麽线索?」
  凌五道:「她们都是西厥人打扮,不过有个人身上戴的香囊上有这个图案。」
  他画了出来,言子星看了想起:「这是西厥索加部落的族记。」
  「侧王妃是索加部落嫁过来的?」
  「有可能。去查查。」
  「是。」
  索加是西边天山脚下西厥最大的部落,光青壮兵马就有三万之众。不过由於离大草原的中心地带有点远,一向表示中立,只有大规模的西厥人战争才会参加,否则他们宁愿与西边的其它小国交往。
  老汗王拓跋威年轻时觉得他们有反叛西厥的嫌疑,带兵征讨和威慑过。不过该部落实力不小,征讨无果,拓跋威不想挑起内战让东厥占了便宜,後来便改变政策,转为安抚。不过这个部落一直不太合群,算是西厥人里的异类。
  如果侧王妃真是出自索加,那拓跋真可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帮手。
  拓跋真在侧王妃那里用过午膳後才离开,出了帐篷,想起早上在门口遇见的那人,不知为何心头一动。
  那人虽然容貌不起眼,存在感也不强,但强烈的熟悉感却让拓跋真有些迟疑。
  他回了自己的帐篷,见赫达正盘腿坐在他的桌前,一手支腮,一手无聊地翻著桌上的东西。
  「赫达,你在做什麽?」
  赫达看见他,眼睛一亮,跳起来叫道:「父王。」
  他跑过来拉住拓跋真的手,道:「父王,太师父说我可以学骑马了。父王教我骑马好吗?」
  拓跋真哈哈一笑,将他举了起来:「我的小赫达也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真是长大了。」
  赫达握著小拳头,仰著脖子道:「太师父说我们西厥人生於马背,长於马背。赫达长大了要做父王这样的大英雄。」
  拓跋真心情大好,抱著他出门:「好。父王今日就教你骑马。」
  赫达兴奋地大叫。
  他是拓跋真的养子,原是奴隶出身,不到一岁时被拓跋真从奴隶群中抱了出来,一直由他悉心抚养。
  赫达对拓跋真十分崇仰尊敬。虽只有四岁,却十分聪明好学,而且这两年渐渐长开,个子看上去有五、六岁模样了。
  拓跋真想起自己的长子拓跋淳,夭折时也只有四岁,变故发生前也是一直缠著他学骑马,不由心里一痛。
  来到牧场,拓跋真让人牵出额娜。
  西厥人的子女是天生的骑手,他们只要与父母一起坐在马背上,随著奔跑的颠簸,自己就会领悟骑马的真谛。
  拓跋真将赫达抱在身前,骑著额娜跑向草原。赫达兴奋地大叫。
  他们在草原上转了一大圈,回来时看见有队人马赶著马车离开,拓跋真问身後的侍卫:「那是什麽人?」
  「回殿下,是昨天来送货的商队,准备今天返回市集。」
  拓跋真看了看,突然纵马跑了过去。身後的侍卫们赶紧跟上。
  武威商行的大管家看见二王子带著人过来,不知是什麽事,赶紧下马,过来行礼,语态恭敬。
  「尊贵的二王子,草原上的搏塔图宏,很荣幸见到您。」
  拓跋真没理他,抱著赫达高高坐在马背上,随意地看看他的商队,道:「你们商队就这麽些人?」
  大管家道:「不,大部分都留在市集,这些只是陪我来送货的。」
  拓跋真忽然伸手,遥遥指向商队後面,道:「叫那个人过来。」
  大管家毛毡帽里面的头发湿了一层,陪著笑脸道:「二王子,可是有什麽事?」
  拓跋真冷冷看了他一眼。
  身後一名侍卫上前喝道:「大胆。我们殿下的命令岂用你多问?」
  「不是不是,殿下千万不要误会,是小的多嘴。」
  大管家无法,冲後面招了招手。
  言子星淡然地骑著马过来,也不下马,只在马背上向拓跋真行了个西厥礼。
  拓跋真眯了眯眼。身下的额娜有些躁动,似乎想向前面的马靠过去,却迫於主人的命令站在原地不动。
  「本王见过你,今早在王妃的帐外。」
  言子星淡淡一笑,不亢不卑地慢悠悠道:「殿下好记性。」
  拓跋真瞳孔微缩,扬了扬眉道:「王妃要的香料调好了吗?」
  言子星道:「调好了。侧王妃没有其它吩咐,让我们走了。」
  拓跋真看了看他的坐骑,道:「本王看你的马不错,本王买了,十两黄金够不够。」
  言子星定定地看著他,漠然道:「不卖。」
  周围的侍卫怒声吆喝。
  拓跋真抬起右手,众人噤声,又道:「黄金百两。」
  商队这边发出低低的喧哗之声。
  言子星淡淡一笑:「我这匹马万金不卖。」
  拓跋真冷冷地盯著他:「好贵的马。」
  「蒙二王子错爱。不过一匹迟钝的老马,跑得慢脾气又倔,不过却对主人忠心耿耿,不为外事所变心。在下与它感情深厚,不忍别离。二王子还是留著黄金买其它良驹吧。」
  墨风晃晃灰扑扑的脑袋,低吟一声,似乎对主人贬低自己颇为不满。
  额娜也发出一声嘶鸣,似乎知道夫妻团聚无望了,可怜巴巴地与墨风深情相望。
  拓跋真听了言子星的话,脸色一冷,眸子蓦然转得黑沈。
  言子星何等了解他,赶在他发怒前,又道:「何况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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